正念化解危難

——我在馬三家和內蒙古勞教所的經歷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邪黨非法的勞教制度已取消幾年了,這是師父正法進程出現的天象變化,也有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在全世界用各種方式反迫害、揭露邪惡起的作用。如今,這段歷史已經過去。可是,大法弟子在長達十四年的殘酷勞教迫害中經歷的無數驚心動魄、可歌可泣的反迫害、證實大法、講真相的事蹟卻不可磨滅,永遠記載在歷史中。

二零零七年,我被非法關押在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關押在內蒙古勞教所。這兩處都是臭名昭著、地獄般的魔窟。我在四年多的時間裏所見及體驗甚多,我將部份親身經歷寫出來,作為歷史的見證。

一、正念闖過酷刑

二零零八年五、六月,一部份同修抵制背勞教條例,被勞教所從三大隊弄到一、二大隊,我也是其中之一。中秋前夕,一同修告訴我說二大隊的同修提議全體大法弟子在中秋節中午喊:「法輪大法好!」她還對我說:「你帶頭喊第一聲,我馬上跟上,其他人也一齊喊。」在半夜我發正念時,看見一張卷著的紙上面繫著一根繩子,繩子慢慢解開,紙也隨之展開,我知道那是自己簽的誓約。想知道上面的內容可看不到,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誓約是何等的神聖嚴肅!我禁不住哭了。中秋節中午,我正念十足的站起來喊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那位同修立刻緊接喊第二聲,隨後全體同修一齊喊起來,聲音直沖天宇,震撼勞教所。

惡警氣急敗壞將我拖去上大掛,雙手排開、腳不沾地,成十字形綁在上下床邊中間的橫鐵條上。同修們紛紛站出來譴責,下午出工時以抗工要求放人。在大掛上我感覺兩肩有一層厚厚的黑皮被剝下來了。大約三個多小時後,大隊長A把我放了下來。

修煉人心性不一、境界不同,承受力和事情的結果也不同。十月初,一、二大隊的同修決定集體扺制每月一次的簽名考核。這次邪惡做了充份準備,出動所有人員對大法弟子人人過堂,不是挨打就是挨電棍擊,有的上大掛。整個大隊被恐怖籠罩,打罵聲、呼喊聲、啪啪的電擊聲此起彼伏,一片慘烈。

輪到我時,一男警兇狠的對我拳打腳踢,接著大隊長B拿電棍電我背和脖子。我還是不簽,他們便將我弄到房間上大掛,一個男警拿著鞋先打我的臉,他打一下我就勸一聲:「你退黨吧,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他打了三下,我勸了三次。他面帶愧色不打了。另一男警又衝上來用鞋打我臉,打了三下,我也勸了他三次。跟著他們又給我上大掛。那天晚上我在大掛上痛苦的失去了意識。一同修後來告訴我,當時我的元神離體去找她,甚麼話也沒說只是看著她,她痛苦的直想撞暖氣管。大掛上到第二天時我實在撐不住,動搖妥協了。

下掛後在經過走廊時,我看見有位同修背對走廊吊在大掛上,像一尊雕像,空間場靜靜的,我意識到這位同修一定能闖過去。果然,她在大掛上挺了兩天,邪惡終於把她放了下來。

還有一同修被大掛酷刑摧殘、折磨了八天都沒妥協,闖過來了。同修們都很欽佩她。另一位同修反迫害拒絕做勞役,惡警將她上大掛吊了六天。事後她對我講,吊到後來她完全沒有了痛苦,只覺得吊著的是個空殼,身體沒在大掛上。邪惡見動不了她,六天後把她放下來,不管了。從此她再沒勞動過,大量的時間用來學法,發正念,為我們整體走過這段艱難的日子開創了不起的非凡先例。

正像師父在詩中寫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這些同修修到那份了就是不一樣。也許同修就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也許同修在魔難中想到師父,求師父幫助了;也許同修心態純淨,心如止水,甚麼都沒有;也許同修沒有怕沒有恨沒有苦,只有對作惡生命的慈悲憐憫;也許同修正念十足:自己是大法造就的、偉大的神,邪惡根本動不了。但都符合了法坦蕩走過來了。

在這以前,因為考核迫害同修每個月都有挨打挨電的。一同修的右臂被擰斷,我被打的流鼻血。後來形勢漸漸的發生了變化,這種迫害減弱少有出現了。

上大掛後,我受傷的身體大半月都不能恢復過來。後來我向大隊寫了嚴正聲明,在寫的過程中師父幫我清理身體,全身能量暢通,身體發熱,臉也熱亮,恢復了正常。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不記弟子之過,鼓勵我跌倒了再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二零一二年三月,我居住小區的片警找到我,他知道一些真相,要我起訴周永康。我覺得根據當時的形勢時機還不成熟,得不到同修的整體配合。許多大法弟子還在勞教所遭受迫害,應該先解體它。當時邪黨正在開兩會,我趕寫了《致全國人大的公開信》,在遞交人大過程卻遭到綁架,幾經轉折,我被非法劫持到內蒙古勞教所。

如果說馬三家是人間地獄,內蒙古勞教所則是地獄中的一層。在反迫害,證實大法中,我與同修們遭受了無數次毒打、高壓棍電擊,有一次我的脖子被電的滿是泡,肋骨被打斷兩根。好幾次喊「法輪大法好」嘴鼻被捂的幾乎窒息。冬天洗涼水澡……我被折磨的三天兩頭吃不下飯,在此不再細說。

在艱難的歲月,我常用師父的法勉勵自己:「很多大法弟子承受的也非常的巨大,威德也大,可是你們為甚麼要承受那麼大?也有人問我,為甚麼他被迫害的這麼嚴重?也可能是在為很多他背後的生命承受,他要保護的、他要救度的太大太多,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因素和他要救度的生命的因素所致,業力或者是承擔的歷史因素太多,也許還有解不開的積怨,還有完全解不開的死結,有的只能用人的生命來換取,所以才造成了在被迫害中這種復複雜雜的形式。」[2]我想這中間也有自己的人心執著所致。不理智、衝動、顯示心、爭強好勝心、出頭露面領陣的面子心、想樹立威德的有求心,認為自己了不起、自高自大。

想入非非、轟轟烈烈不甘平淡寂寞的浮躁心,這些心的歸根就是情、私。可慰的是我終於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堅信走過來了。二零一三年中旬,內蒙古勞教所和全國勞教所開始陸續放人,年底,當我最後一個從這裏走出來時,看見這個曾經瘋狂一時的黑窩變的一片死寂。

二、正念化解危難

「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儘管迫害邪惡,可是當我們念正,符合法時就會得到師父和大法的保護。

有一天,大隊突然要搜身,房間裏當時刮來好大一陣妖風,門都關不上。我的衣兜裏正裝有師父新經文《淘沙》,大家站在壩子裏,我很坦然,心想:讓她們看了經文不再聽信謊言,不再謗師謗法,並且要善待大法弟子。以往她們一搜到經文就對同修大打出手,這次卻不一樣,大隊長只是不軟不硬的說了幾句,就放了我。

在勞教隊我幹的是噴花的活,就是將顏料噴到彩紙做的花上。顏料是有毒化學製品,因長時間吸入有害氣體,身體頻繁出現咳嗽,痰中帶血,我沒動心,知道好壞出自一念,我是修煉人,傷不了我。結果過幾天就好了。事後卻意外發現我的頭髮比以前變黑變亮了。甚麼事都要用正念對待,壞事也會變成好事。

七二零到了,正是中共江氏一夥發動迫害法輪功十週年,我開始絕食反迫害。到第三天下午,獄警把我弄去強行灌食。她們在食物裏下了毒,在毒藥作用下我喉嚨裏湧出許多痰,差點窒息。灌食後我嘴角有些歪,口水順著嘴縫不斷流出來,全身動不了。我心裏大聲喊:「師父,救我!」立即感到全身法輪在轉,口水不流了,身體也能動了。感謝師尊又一次救了我。

九月,我和另一位同修絕食反迫害,絕了不久,惡警便每天用開口器給我倆強行灌食。一個月後的一天上午,從所部來了十多個獄警,給我用酷刑一一上大掛。我痛苦的整個大腿抽搐、噁心嘔吐。她們叫我罵師父、罵大法。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後來一個邪悟後專做轉化的人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拿出準備好的「三書」讓我簽字,我發出一念:「燒」!立刻聞到一股糊味。我知道在另外空間的「三書」燒掉了。邪惡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將我放下來。過後,我走路只能彎著腿走,兩臂關節動不了、脫不下衣服,好幾晚上只能和衣而睡。一天一女警看著我說:「瞅你走路那樣兒,還是學大法的。」我猛一驚:對呀,我怎麼能讓她們看到大法弟子被整的發蔫了?應該挺起胸堂堂正正的,結果彎著的腿走路一下就直了。女警看了又說:「一念就正了哦」。

二零一二年邪黨兩會期間,我寫要求取消勞教制度的《致全國人大的公開信》,在遞交過程中被綁架後。初期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因喊:「法輪大法好」,一副大隊長不准我上廁所。忍了一天,到晚上小肚子脹的像皮球,痛的沒法睡。其他勞教人員都替我著急難過,她們包括有的獄警也叫我就在房間裏解,別憋壞了。我說不行,就是小肚子脹破了我也不能在房間解,要影響別人。到十二點過後,一個值班勞教笑著走來,說她可以去替我求情。很快來了一名獄警同意帶我上廁所,但要我保證不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我不幹。她又改口道:「你能不能安安靜靜去,安安靜靜回,不影響她人睡覺?」我同意了。

三、給做轉化的人講真相

有次,一個邪悟後被惡警專門用來做「轉化」的A找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去諮詢室談話。她講了一些東西我並未聽進去,只感到自身的空間場有點鬧哄哄的。突然她話鋒一轉,說她在迫害剛開始時出去證實法,在警察面前就像江姐、劉××,還把脖子上的圍巾用力往後一甩。回家時女兒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喲,英雄回來了」,她馬上向內找自己:「我修的是慈悲,怎麼修到英雄上去了。」這句話我一下聽清楚了,也馬上找自己,我是不是在修英雄?有爭鬥心?只覺得突然間我的空間場歸正了,感到無比清靜。這時A也感到一震,問我發生了甚麼事?我告訴她我在找自己。另一名同修也說感覺到震動。我明白我們三人在另外空間是相關聯的。儘管A的目地是想「轉化」我們,可基點不一樣,她的話我們聽了作用也不一樣。後來看到師父新經文《問候》、《淘沙》,我兩次主動找A講真相,但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出於保護自己說話比較策略,可她聽懂了,表示出認可大法修煉的正念。二零一一年我回家後在明慧上看到她在馬三家被惡警逼迫在雪地裏爬了兩個小時。她終於回到大法中來了。

中秋節那次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被上大掛,三小時後大隊長A把我放下來,說她今天要回去和家人團聚,明天值班晚上想和我好好談談。我想起師父講過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便一口答應。第二天晚上我和她談了很多,她聽的很認真。最後她說:「你們有同修勸我不幹這工作了,換一個別的」。我說:「你不幹別人照樣幹,關鍵是你們要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罪是很大的,不能幹這種事。」

有次,一同修被上大掛摧殘致精神失常,出工後躺在車間地上,看著她,想到大法弟子遭受的深重苦難,我禁不住哭起來,大隊長A一見這情景,一下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和臉,她的人性復甦了。

十二月,我給馬三家勞教所領導寫了一封真相長信,有十多頁。給一同修看了,她覺得很好。一天我正在謄寫信,被大隊長B撞見搜去。當時監室裏空氣一下緊張凝重起來,大家以為狂風暴雨馬上就要降臨。出乎意料,大隊長看了一會兒便一聲不響拿著信回了辦公室。當我再次在車間裏見到她時,發現她原本白黃的臉變的紅潤,眼睛清亮了。

四、起訴江魔頭

在馬三家我被加期一個月,二零一零年三月在離開勞教所的頭一天晚上,天空出現美妙景象,我看了感覺像是自己的最初家園。一同修看到後流淚了。我想可能是師父在鼓勵我。

回家後通過學法,特別是師父《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中關於解體中共、制止迫害的解答,我決定控告江魔頭。二零一一年,在作了一些準備後,我寫了訴狀,一個同修幫我打印出來。我去了北京從區、市到最高法院和檢察院遞交,都遭到拒絕。我不灰心,在幫打印訴狀同修的陪同下第二次去北京市高級法院,又被拒絕。在返回路上,整個北京下起了傾盆暴雨,霹雷無數,到處是淹沒的大水。不幾天,我又一人去了市高檢,終於接收了。後來高檢給我打電話說:「你告江××我們管不了,你可以告下面的警察。」我感到一些欣慰。畢竟經手人看了這個訴狀,他也一定會交給他上司看,可能還會去傳。我做了我該做的。

我們遭受的魔難、痛苦其實微不足道。在覺者的歷史長河中,就像一滴不幹的苦澀眼淚。拾起它來,發現它是波濤翻滾的大海。不找尋時,它就靜謐的躺在哪裏,只留些許淡漠的記憶。能成為大法弟子,兌現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是一個生命亙古未有的機緣,莊嚴、神聖。師父給予我們、成就我們的將是未來無比美好、殊勝的威德與榮耀,而且永遠、永遠。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