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他們又把我們押送到當地洗腦班,單獨一個房間由一名猶大二十四小時一步不離的看著。不許煉功、不許盤坐。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既然來到了這個地方,面對另外空間邪惡操控的猶大也得講清真相,避免他們繼續助紂為虐,從而走向地獄的深淵。我一邊給她發著正念,一邊講著真相。講我得法後身心受益的事例,講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背叛大法、背叛師父的下場是可悲的。勸告她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將功贖罪選擇一條生路。她讓我看所謂的規章制度,我不配合她。
第二天換一個新來的「陪教」。我還是給她講大法真相,講我親身受益的神奇,當時她腰痛不能彎曲,我讓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功夫,見她痛苦的表情轉為興奮了。她說她在這兒偷看過《轉法輪》,知道那是教人做好人的書。也許履行所謂的職責吧,她勸我說:「進到這裏的,不寫『三書』是出不去的。你少說話,讓寫甚麼就寫甚麼,早寫早回家,回去後該怎麼煉還怎麼煉。」我微笑著對她說:謝謝你的好意。請你記住,我是大法弟子,如果放棄了大法,就等於放棄了生命!在這裏我一個字也不能寫。她鬆了口氣說:我懂了,你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我佩服你這樣的人。
我勸她三退(退黨、退團、退隊),她挺高興並同意退出了團、隊。晚上,她給我輔床,還多加了一床褥子,並與我對換了床位。我明白她是在保護我。她為我創造條件,使我避開夜間查房的視線,好煉功、發正念、背法、參加凌晨集體煉功。她告訴我:昨天來的那個人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市政法委專門轉化法輪功的,老狠了。剛剛被提拔為處長。給他講真相你不是找苦吃麼?他和你談完臨走的時候狠狠的說了一句:「這樣的就得嚴管!」你也聽見了,千萬注意啊!過一陣子,我也得離開這兒,不能在這裏幹壞事了,出去有機會我也學煉法輪功。
她向我索要聯繫電話說回去後找我。一月後她見到了我特別高興,說你走不多天我就離開那兒了,回去就學煉法輪功了,還參加學法小組了呢。這讓我看到一個明白大法真相的生命是多麼的可貴,這更增強了我講真相救人的信心了。第三天,洗腦班認為我「頑固」,又調我到一樓,由另一個猶大還加派了一名陪教看管我。不許我離開她,上廁所都跟著。這可是正好給她零距離發正念的好機會。我就求師父加持,加大力度的給她發正念。猶大頭疼不行了,走路打晃。就讓那個陪教看著我,她走了。這時我乘機快速給那個陪教講真相勸三退,告訴她不要迫害法輪功,保護大法弟子得福報。這人是個有緣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也有了解。也高興的退出了黨、團、隊組織,得救了。
第四天上午,國保人員又來找我做筆錄,我依然是零口供、零簽字。國保隊長大聲恐嚇,你犯罪了,破壞法律實施罪!簽字!他連問幾遍你簽不簽?一聲比一聲高。我只覺的這個生命太可憐了!微笑著對著他搖搖頭。他那蠻橫的態度馬上軟了下來,無奈的自語道,唉!怎麼辦呢?不簽就不簽吧!他走了。
洗腦班的所有人誰都認為我這次凶多吉少,有的為我捏了一把汗。可是,不一會,那個國保警察卻告訴我:「你兒子在山下等你呢,接你回家。」
這一次解體邪惡迫害的過程,也體現了大法弟子與家人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結果。我的孩子堅定的說:爸媽是學大法的,有師父管。咱都聽師父的,不聽惡人的。他們天天去國保和洗腦班要人。洗腦班那個惡警(所謂法制學校校長)對他們講,你爸媽挺頑固,得好好教育教育。兒子馬上回話:我爸媽學法輪功才學好的,你可不能再把他們教育壞了。惡警無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