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中學校長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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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八日】我是鄉村一名中學校長,於一九九八年七月九日有幸得遇大法,當年是五十九歲。

得法前百病纏身

因為我生來比較認真、善良、講誠信,在工作中很有能力、有魄力,在家中也是賢妻良母、精明能幹、事事爭當先進、寧可身上受苦,也不讓臉上受熱,由於強烈的自尊心和虛榮心在作怪,給自身造成很大的業力。

不到四十歲就得了嚴重的結核性腹膜炎,及神經官能綜合症,偏頭痛、面部發青、疼痛難忍,靠吃鎮痛片維持上班,到四十八歲時心臟、肝臟、膽、脾、都出現了問題,健忘症更顯得嚴重,早上吃甚麼飯,中午就忘了,更為嚴重的是,當省裏來聯檢時向上級介紹單位同事姓名時,一轉身就忘了,使我很尷尬,更給工作帶來諸多不便。到五十二歲時,頭髮、眼毛、全部脫光了,眼角、耳朵、鼻、牙齦都在流膿血,又得了副鼻竇炎,病情日趨嚴重,多次去哈爾濱住院治療也無效果。

得法後的變化

正在病情絕望時,鄰居大姐給我介紹了寶書《轉法輪》,當天晚上到煉功點就能雙盤,而且馬上進入狀態,腿、腳、全沒了,如同在雲霧中籠罩一般舒服。

大約半個月的時間,我全身的所有疾病不翼而飛,從這一天起,一片藥不吃,一直到今天。也是從這一天起,想念了二十幾年的對逝去寡母的思念之心也放下了。也是從這一天起,戴了大半生的散光鏡和花鏡摘掉了,很小的字都能看清。

修煉三個月時,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面色紅潤,有光澤,和實際年齡相差二十幾歲,走路生風,有使不完的勁,連自己都覺得年輕。

一路走來,神奇一件接一件,一樁接一樁

一天晚上煉靜功,剛入靜,就覺得右腋下雞蛋大的腫塊脫落了下來。

煉功七個月的時候,最後一次集體煉動功,抱輪時,眼前出現了一層人間沒有的一種顏色,近似棗紅色,底部潔白無瑕的神奇景象,用人間語言無法描述它的美麗。這時左腋下的腫塊也脫落下來,裏面如結桿一樣堅硬。

隨後眼前出現三個亮點在跟隨著我,定睛一看,是真、善、忍、三個字,字形呈三角形,隨後又變成如敦煌壁畫上的仙女一樣在天空飄逸一直到今天。

在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師父又一次給我淨化身體,長在下身的二十幾年的腫塊,腫得像鵝蛋般大小,疼痛奇癢難忍,終於掉到了便池裏,從這時起我也解脫了,激動的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一九九八年至九九年,我小姑子大流血達半年之久,臉色蠟黃,看遍了醫生,也未癒。到我家煉功二十一天就痊癒了,這不是神奇嗎?

二零零八年,我表妹住進了哈爾濱腫瘤醫院,經檢查是癌症晚期,在所有病友和醫護人員面前,我說:只有大法能救你,你信嗎?我表妹說:我信,當時高呼,法輪大法好!當天夜裏奇蹟出現了,從腸道、尿道便的全是血、膿,現在八年過去了,還在健康的上班(是教師),周圍人都說大法太神奇了。

正念威力

在我修煉一年多時,大法遭中共迫害。我的第一念:大法是正的,誰也打不倒。便衣警察到煉功點上記名時,兩個煉功點都沒記我,以後我家就成了保護大法書籍和資料的安全寶地,一直到今天。

迫害開始時,我的正念是:決不能讓警察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一天碰上片警從北京綁架回一名大法煉功點的輔導員,路上主動和片警打招呼,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片警沒吱聲就走了,我又喊,你看你們把大法弟子王斌都弄死了,他站住了,愣了一下說,你會不會也是學大法的?我甚麼也沒想就回答說:「我學不學大法無關緊要,大法弟子是好人。」他甚麼沒說走了。

大約在二零零三至二零零四年間,我去了北京,我寫了四十餘張「法輪大法好」的粘貼,貼到了天安門廣場、長城、東站、紀念堂。當時崗哨很多,我把「法輪大法好」的粘貼貼到了毛××紀念堂的走廊和立柱上,這是正念的威力,是師父保護的結果。

我七十六歲,已是古稀之年,通過我修煉前後的變化,我周圍的人更對我尊重、羨慕,因此,親朋、好友、同學、同事都認可大法,有的走入修煉,基本上都做了三退,他們有的是教師、法官、工程師、記者、退休市長、書記等等,在一起聚會時都主動的說,法輪大法好!我們當地大法弟子少,發送真相資料也有侷限,我從未覺得自己年齡大,經常自己到車輛聚集的場所專門往車上送。

十幾年的修煉,真正體驗了法輪功這部書真是一部天書,誰修誰得,勿需強求,一切體現在法中,以上是我個人修煉的體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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