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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教師第三次在福建女子監獄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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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福建報導)福建省永安市法輪功學員左秀雲,一九六十年出生,原係福建省永安市鐵路局幼兒園教師,她曾被評為上海市鐵路局(所轄)優秀教師。由於堅修法輪大法,她於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別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遭受殘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獄。

左秀雲身陷冤獄九年,回家一年多後,為被非法關押的哥哥左福生奔走申冤,她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又再次被綁架冤判三年半,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左秀雲第三次冤獄期滿,才半年,又於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和張媛婷同時被永安市公安局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左秀雲第一次冤獄三年和第二次冤獄六年被迫害的情況已在《幼兒園教師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和《幼兒園教師第二次在福建女監遭受的迫害》)中曝光。下面是她出獄後訴說的第三次冤獄三年半所遭受的迫害,現整理如下:

一、為哥申冤被綁架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我的哥哥左福生早上去上班,突然被福州國保綁架,我依法控告國保警察執法犯法,同時告訴他們我哥哥信仰真、善、忍是受憲法保護的,沒有罪,要求放人。我把控告信寄給了福州市政法委書記、「六一零」主任、公安局局長、副局長等人,卻遭到報復,福州市政法委書記陳為民,兩次下令綁架我(均未遂)。我哥哥左福生也是他下令綁架的,後被非法判刑六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福建福清監獄迫害。期間在福清監獄遭到毒打,後又被吊了六個小時,眼睛被打瞎了一隻。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1點多,我下樓去給我母親買點心,走到樓下拐彎處,突然前面兩個,後面兩個警察向我衝來,把我的兩隻手向後撇,拉著我就走,我想起來我的母親一個人在家行動不便,沒人照顧怎麼辦?家裏已沒點心,晚上又沒有人燒飯給她吃,這怎麼辦?我急的一直喊「媽」,當時綁架我有六個人,其中兩個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揮、三個國保、一個福州晉安區警察。他們把我強行推上車,之後,我被非法關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

二、兩次在福州建新醫院受到的迫害

第一次是,我在看守所開始絕食抗議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醫院聯繫,把我送進去,我不配合,建新醫院就用手銬、腳拷,把我銬在床上強行掛點滴,後把我的血管破壞了,就又用插管,兩個月後,回到看守所。我繼續絕食,兩個多月後,福州政法委書記陳為民指使倉山區法院(責任法官蔡文健)編造和誣陷我哥哥左福生,重判六年,重判我三年半。

我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監獄,經體檢不合格,說是「肺結核」,就又退回到看守所關押。我拒絕住院,要求保外就醫,遭到拒絕。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監劉院長私下裏講好,硬給我塞進女監。到了入監隊的第二天,就強行給我送到福州建新醫院。在醫院裏,我再次絕食抗議迫害,我告訴她們:只要我堅持煉功就會好。她們更都不聽,每天把插進胃裏的管子拿去化驗,持續化驗了一個月也沒發現結核桿菌。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女監不顧我在絕食中,要求強行治療,她們說,你就是沒有病,在傳染病房呆這麼久,也要給你治。就在營養液中下藥,我拼命抵抗,三個護理犯林錦、唐豔玲、李佩琳(均是女監調去的犯人)就配合護士使用暴力給我灌藥,每天灌兩次,每次兩三個人,有按我頭的,有的騎在我身上、有抓我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兩腮、有的用十個指甲掐進我的頭皮裏按住我的頭,真是不惜一切代價。時間長達7個多月。期間,出現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沒能阻止他們的灌藥。在多次CT檢查中 ,因我一直動,女監就派少則五、六人,多則十幾人,有時有男的,用力按我的全身,有一個男的很高大,用力拉我的手銬,手銬深深的勒進我的手腕,疼痛難忍。特別是要回女監做最後一次CT檢查,來了十大隊副隊長吳曉靜、五大隊林指導員,還有幾個獄警,因片子拍不出來,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後麻醉師不同意沒做成。

三、第三次在女監遭到的迫害

1、「嚴管」迫害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我回到女監原來的十中隊(現稱九分監區),我拒絕在藥費上簽字,監獄就不讓我見家裏人,不讓我開賬(購物),副隊長吳曉靜叫號房長向我施壓,號房長天天罵我,罰我做衛生。這個隊管的很嚴,平時做任何事都要申請,動則扣分,扣分就要做號房衛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號做裸體搜身。晚上上廁所必須叫上「三互」(是獄警指定的三至五個的人員)一起上廁所。

包夾我所在的號房是管生產的副隊長寥春燕,此人以有人告我說了甚麼話為由,除了三互以外,不准我和別人說話。後又進一步加緊迫害,對我實行嚴管(就是做甚麼都要向獄警申請,如上廁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間上廁所不但要叫上「三互」,還要在晚上值班的三個犯人同時都在走廊時,才能上廁所,而「三互」其中一個人員要上廁所,我又必須起來跟去,站在旁邊不准拉。我只好憋尿。平時不准我出中隊的大門,除了「出工、收工」外。

大隊長張龍香對我在車間實行定點定位,不准走動。有一次我走動被她看到,之後,中隊女警找我說,如果我再走動就扣我「三互」的分。

2、在「洗腦班」裏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隊長張雲和副隊長劉蓉蓉,派中隊一名獄警謝靜文(研究生,在洗腦班專門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把我拉到設在出監隊的「洗腦班」裏,企圖「轉化」我,強迫讓我放棄信仰。還把男監的法輪功學員(包括我哥哥左福生)關在出監隊對面醫院第三層樓上,有二個男犯人在監視,加上四個男法輪功學員,女監這邊有二個人:我和八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陳林芬。「洗腦班」負責人是鄭祝蓮,她看到我以前在女監被迫害的事實在明慧網上曝光了,一去就找我說:甚麼時候二十幾天不讓你睡覺了。我指出後,她就推說自己不知道,是犯人幹的。

這次和以往的「洗腦班」一樣。開始做出偽善的樣子。後來原形畢露叫我做作業,我不做,就一直找我,再後來就是放「佛教」,攻擊、誣蔑法輪功的電視,找我談話就是罵。和我住在一個房間的還有個邪悟者(這個邪悟者白天到對面樓男的那邊,晚上就配合女監獄警想轉化我)和中隊派來的吸毒犯阮少忠(用吃的和減刑引誘他參與迫害),甚麼都罵,連我一起罵,罵我是瘋子。長達二個多月時間,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到了女監門口都不讓見(老人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懷著對女兒的深深思念,離開了人世,這三年都沒有見上我一面)。

從六月二十六日開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個小時,叫中隊派來的兩個犯人(阮少忠、余巧玉)站在我旁邊念「三字經」長達一個多月,每天熱得一身汗。為了達到所謂的學習目的,把一天的時間安排的緊緊的,從早到晚眼睛沒停過,看完了就寫認識,我不寫就找我談,特別是洗腦班負責人鄭祝蓮,每次找我談話都叫我坐在她的對面,兩隻手要放在桌面,眼睛看著她,她沒談兩句就開始罵大法,好像和法輪功有深仇大恨,非常能罵,有次還恐嚇我要把手機砸過來。

獄警謝靜文很會說謊,騙我說我家裏人從來沒來過,也沒給我寫過信(我回家後整理母親遺物時發現郵局的匯款票據,是七月十八日寄的,正好此時我在「洗腦班」),退回去連說都不說。如果不是看到這張票據,這錢就沒有了。聽別人說,我母親7月16日接見日時有去過,女監不讓見人,還叫派出所警察把她綁架到派出所關到晚上7點多才放人。

有一天,一個女警彎著腰,端著個攝像機突然沖到門口,對著我攝像,好一個堂堂正正的國家執法機關,這鬼鬼祟祟幹甚麼?

自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先後三次被冤判,共十二年半,「洗腦班」進了五次。每一次進去少則幾天,多則四個月,受到各各種種酷刑的折磨和精神上迫害,有時頭會出現晃動,吸毒犯阮少忠(此人很勢利,很善於察言觀色,獄警交辦的事很賣力,平時對我嚴密監視,一有甚麼事就馬上報告,經常告我的狀。很貪吃,邪悟者用吃的把她收買後,拿誹謗法輪功的書給她看,叫她一起幫忙轉化我)就馬上報告,鄭祝蓮就招集「洗腦班」成員開會研究後找我,說如何如何關心我,叫我要到醫院檢查,我不去,她就逼我寫「不去」的保證,一拿到保證,就大量安排播放誣蔑法輪功的片子,我這才明白她為甚麼逼我寫保證。有這張保證在手她已無所顧忌。一直到八月份這個「洗腦班」才解散。

3、回中隊後的迫害延續

回中隊後,副隊長劉蓉蓉繼續對我進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我對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我上輔,還說她們跟我「三互」一直要跟到我回家。

副隊長劉蓉蓉利用吸毒犯阮少忠想向上爬的心理來嚴密監視我,每天晚上叫她寫我的監視記錄。一出號房門,阮少忠就跟著我後面,小組開會時就坐在我對面,我和別人說話,眼睛盯著我,一直往前靠。背地裏她叫別人不要跟我講話。別人跟我講話先要看她臉色。還常常把「洗腦班」學來罵法輪功的話,用來罵我。有一次,犯人余巧玉故意問我在「洗腦班」牆上貼的邪惡的標語是甚麼意思?此人已有腦痴呆症狀。她們罵我時,號房裏的人從來沒有人敢出面制止,獄警也佯裝不知。

有一次,天很冷,腳凍的紅腫很痛(在「洗腦班」手銬吊起來腳尖著地的後遺症),我就用衛生巾墊在鞋子裏,被獄警鄭錦看到了後就報告了隊長張雲,隊長張雲就在中隊大會上宣布我的「三互」和給我搜身的兩個人分別給扣分,這一招很狠,一時中隊犯人對我議論、背後罵我,有人罵我是害人精,被扣分人的衛生都加到我頭上,要叫我做。張雲還在會上說她是忍著才扣一點分,如果沒忍還不知怎麼罰。隊長張雲,當時我第一次冤獄在四隊遭受迫害時,她就在,我被迫害的經過她都看到了,所以幾次談話她都沒有忘記對我提到四隊,其用意何在不得而知。她還說我很自私,不顧孩子。吸毒犯阮少忠,馬上也用這話來罵我。

四、親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我走出冤獄,方知老母已離世,哥哥左福生仍在冤獄中。並得知,哥哥因不放棄信仰,二零一四年四月被福清監獄偷偷送到位於閩候南嶼鎮省女子監獄辦的「洗腦班」裏迫害,此時母親正好在親友的陪同下到福清監獄要求接見。福清監獄多方阻攔,最後不得不透露說人在省女監「洗腦班」裏,這樣母親才見到了哥哥。但省女子監獄卻以我被嚴管為由,不讓母親接見我,還把已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綁架到當地的派出所,一直到晚上7點多才放出來。這期間還把老母親給我寄的錢,偷偷的退回。我還得知,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在獄警的授意下,犯人陳君斐帶著四、五個犯人把我哥哥左福生打成重傷,左眼被打瞎,並把重傷的左福生吊銬了整整六個小時。當得知這一切消息後,我真的很痛心、很難過……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出獄才一週,正好是福清監獄接見日。這天,我到福清監獄要求見哥哥左福生,但福清監獄卻派了四名警察事先等在那,一個拿著手機拍攝,另三人纏著我編造各種理由拒絕我接見哥哥。怕我見到哥哥眼睛,讓他們的惡行暴露。福清監獄這種無法無天的惡行,不正是江澤民指使下幹出來的嗎?

五、後記

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左秀雲只因為堅持信仰,被先後枉判三年、六年和三年半,左秀雲飽受冤獄之苦,十六年中已有十二年半是在冤獄苦難中度過的。可是,迫害並沒有結束,才半年多,左秀雲又和同修張媛婷於二零一五年十二月28日再次同時被永安市公安局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據悉,左秀雲的哥哥左福生曾在「對越自衛反擊戰」(註﹕這是中共的說法)中獲得嘉獎令。由於堅持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於二零一一年一月被福州國保大隊綁架構陷,被枉判六年,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福清監獄。左福生完全符合習近平主席二零一五年8月29日簽署的特赦令中的特赦條件,可是福清監獄以「具有社會危險性」為由,不為左福生申報特赦。(詳情請見《福建省福清監獄阻撓對越戰退伍軍人的特赦》一文)。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秀雲準備動身來福州,要到福清監獄問個明白,為甚麼阻撓左福生特赦?沒想到,第二天就被永安市公安局綁架,這其中必有蹊蹺。

相關單位及責任人

福建省福州市政法委:
書記陳為民13809511688辦0591-87026001或0591-83313599宅0591-83269563
陳為民秘書張馳13960797599辦0591-88082698(注陳為民是下令迫害左福生、左秀雲的主要責任人)
福州市倉山區法院法官蔡文建13960726706
福州市中級法院審判長梁慶榕13625050158,辦公電話0591-87073292

福建省女子監獄:
地址:福州市閩候縣南嶼鎮桐南村
監獄長沈某
教育科饒科長
教育科洗腦班頭目鄭祝蓮
原洗腦班成員謝靜文
三監區大隊長張香龍(監獄政委、獄政科長)
七分監區中隊長八分監區隊長蔡某
九分監區中隊長張雲、副隊長劉蓉蓉(教育科)、副隊長謝小峰(生產科)

福建省福清監獄:
地址:福州市福清鏡洋鎮下施村,郵編350304
電話0591-85316926、85316981、85318906
監獄長林明飛、副監長孔慶輝、監獄調研員鄭川東
監獄辦公室潘主任的電話0591-85313983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有何方、林俊、黃亦欖等。

福建省永安市看守所: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廣新路151號,郵編366000
副所長陳祥軍
副所長陳晟吳
教導員巫福江

福建省永安市政法委: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南山路1號,郵編366000
永安市政法委書記李輝;
永安市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主任白明才13605990669
永安市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姓林
永安市燕東街道綜合辦負責人侯世光(永安一直有對法輪功誣蔑宣傳)

福建省永安市公安局: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新府路85號,郵編366000
電話0598-3607669
局長鄭李成
政委黃應財
副政委羅兆洪
副局長劉曉傑
副局長林新建
副局長陳吉川
國保大隊大隊長黃種富
國保大隊教導員黃建華

福建省永安市檢察院: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新安路1299號,郵編366000
電話0598-3632425
檢察長李劍平

福建省永安市法院: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東坡路336號,郵編366000
院長楊澤民18006982699
副院長古大超18006982766
副院長黃偉18006982776
副院長張志明18006982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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