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前,石國良是離開農村進城打工的純樸男孩,一直在飯店從事廚師行業。在這個社會中,貪婪、欺騙、暴力等種種不道德的事司空見慣,石國良也隨波逐流,與純樸善良見行見遠。直到一九九八年,石國良修煉了法輪大法,明白了人來到世上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各種不好的思想、行為都沒有了,他的內心是平靜、開闊的。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石國良因堅持修煉大法而被綁架,非法判刑八年,在四平石嶺子監獄遭受非人折磨。下面是石國良自述他在四平石嶺子監獄的遭遇。
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毆打、高強度奴工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我被綁架到長春市南關區分局,被銬在鐵凳子上不讓睡覺、打耳光、威脅恐嚇,到五月十日晚上六點左右,被轉移至長春市第三看守所。
在第三看守所期間,我曾被獄警劉鐵打耳光,被犯人陳小光、劉中華、大申(外號)三人毆打,每天被強迫奴役,捲牙籤(果盤水果上紮的簽)。
這種在食品上紮用的簽,實際上,在看守所的包裝現場衛生情況極差,到處都充滿著灰塵、垃圾和有毒的原料。很多犯人上完廁所,從不洗手,看守所幾乎是一個多月才允許洗澡,很多犯人在衛生條件惡劣的情況下,得了嚴重疥瘡,膿包、膿水使全身奇癢無比,為了完成高定額的規定任務,在抓完疥瘡後,手不洗,就繼續「卷簽」。有的犯人患有肺結核、肝炎、性病等,就這樣,也天天做「卷簽」。
每天從早六點到晚八點,一直坐在木板鋪上卷,有時甚至到半夜十二點,每天完不成規定的任務,就會排著隊被管號的犯人頭用鞋底打嘴巴。這種超負荷的奴役使我的身體經常被累的幾乎崩潰,我每天被迫從事高強度的奴役勞動,卻一分錢的報酬都沒有。
四平石嶺子監獄:酷刑折磨
1. 全身遭毒打 傷痕累累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我被強行綁架到四平石嶺子監獄進行迫害。在四平石嶺子監獄裏,有些犯人在獄警授意、煽動的情況下,每天處心積慮想盡辦法不停的折磨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甚至有些良心泯滅、道德全無的犯人則更加肆無忌憚的勒索、虐待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當時在獄警趙建平的唆使下,犯人楊喜臣、袁有志(迫害龐士坤的主要兇手之一)、邸少全(迫害死董鳳山的主要兇手之一)、顏德全(迫害梁振興的主要兇手之一)、王亞中(音)、孫超對我開始了殘酷的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
他們圍著我,把我堵在電視架下毆打,我在用力掙扎擺脫時,頭部撞在電視鐵架上,頓時流血不止。即使這樣,獄警趙建平非但不予制止,反而指使犯人繼續毆打。他們把我按倒在地踹、踢踩我的手指、腳趾、腿、肚子以及胸和腰,手指、腳趾被踩的全是血泡,腿被踢腫至一個多月不能正常行走,肚子、胸和腰被踢成內傷,至今仍未痊癒。袁有志用鞋底打我的睪丸,顏德全則捏、擠我的睪丸,狠拽狠打,造成睪丸囊腫,楊喜臣是犯人頭,在旁邊威脅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他們用棍子瘋狂的打我的後背。
在迫害我四個多小時後,我的身上到處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由於我被迫害的失血過多,幾欲昏迷時,他們為了銷毀罪證(當時有監控,後因迫害死法輪功學員董鳳山,其家屬要求看監控錄像,監獄謊稱沒有安,於二零零九年拆下了監控),將我身上的血衣強行扒下後,把我拖到管教室,監區長尹守中讓犯人王雲國用縫衣服的針線在沒有任何消毒的情況下,將頭部的傷口縫上,並且一直沒有為我拆線,致傷口感染長膿,後一個學醫的法輪功學員幫我把傷口上的線頭拆下,至今我的頭部還留下三公分的傷疤。然後在尹守中、趙建平、武鐵等惡警的唆使下,又給我戴上刑具鎖在床上監禁大半月有餘。事後,獄警趙建平為推脫責任,跟家屬謊稱我有自殺傾向。
2. 毆打:右耳被打鼓膜穿孔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下午,在惡警周繼佳的縱容、授意下,犯人孫剛、劉忠和、孫紹攻將我堵在床空,把我的鼻子打出血,右耳打鼓膜穿孔,至今右耳不好使。周繼佳、武鐵極力維護此三人。
3. 群毆、電擊:舌頭傷殘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石嶺子監獄又一次開始對法輪功學員迫害,讓我目睹了其對法輪功學員武鑫寧、邵長普、李文、朱海山等血淋淋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到七月期間,我因不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獄警與犯人強行給我洗腦未果,在身體有多種疾病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七月六日八點左右,監區長周繼佳、獄警李成、李軍、犯人顏德全、鄭偉、劉中吉把我帶至管教室(因管教室沒有監控錄像),對我進行一整天的殘暴迫害。打嘴巴、踢小腿骨、用拳頭狠打頭部,鄭偉往我的身上澆涼水(因惡警知道我已經被迫害的胸膜炎積液,見涼就呼吸困難),一直折磨到當晚四點多鐘。
獄警李軍給我戴上手銬,監區長周繼佳監督用刑,犯人顏德全、鄭偉把我摁在地上,李成用兩根電棍電擊我的肋骨和腿部。我在強大的電流的衝擊下,導致痙攣,全身抽搐,頭腦空白,在無意識的狀況下,幾近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後被惡警們造謠說我是自殘),當時口水和鮮血攪混在一起,噴濺了一地。
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把我及時送往醫院,惡警周繼佳繼續毒打我,導致頸部受傷,至今經常疼痛。當晚約八點十分左右,在把我折磨的幾乎喪失活動能力的情況下,才把我送到四平市醫院,將受傷的舌頭縫了九針。
因這一整天折磨,我沒有吃一粒飯,喝一滴水,加上嚴重受傷,我基本處於半暈迷狀態,至半夜十二點鐘才將我送回監舍。在這期間,惡警不顧我生命安危,給我戴著刑具,還對我踢打恐嚇。自這次迫害後,因舌頭的傷至今功能還有障礙,吃飯、睡覺時,經常咬住舌頭,造成身體每況愈下。
後來我回到家得知,我的家人因我這次被迫害致殘後,四處奔走為我討說法,並在這過程中,得知我被強行轉化遭電棍擊昏一事,獄方企圖找一些刑事犯來作偽證,說我不是被電棍擊昏的、是自己看電視心臟病犯了。更甚者,還威逼假釋人員如果不配合作偽證,監獄方將其收監,致使假釋人員家屬在此高壓恐嚇下,嚇得病倒了。我的家人在向吉林省監獄管理局投訴我遭受四平監獄警察及其犯人的摧殘、毆打迫害的實際情況,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否認體罰、暴力毆打的事實,說我自身的傷痕是自殘的結果。
4. 強制奴役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日,因為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心臟病、高血壓、胸膜炎積液、腹痛、睪丸囊腫),無力被奴役的情況下,獄警王赫勛、犯人蔣長偉、於永福逼我幹活未果,把我帶到管教室,犯人蔣長偉打我嘴巴,王赫勛拳擊我的胸部,把我打致暈迷才停。這一過程,好幾個人在管教室的窗戶外看到。在下午四、五點鐘,生命垂危之際,才被送往醫院搶救。在身體極度虛弱、一點也沒有恢復的情況下,我被強制出院,強制出工(每天都在充滿垃圾的車間地上躺著)。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一日,被轉至公主嶺監獄,監獄裏的惡警經常用極其惡毒下流的語言罵人,人格受盡侮辱。
四平石嶺子監獄:「死亡名額」、強制洗腦迫害
在石嶺子監獄,為了達到對我的洗腦迫害,在趙建民(惡警)的唆使下,刑事犯楊喜臣、袁有志、孫超、邸少全、顏德全、王亞中(音)逼我認罪。袁有志跟我說:「打死你是有『大罩』的,打死了也沒有責任,有上面罩著,你的命就值個簽字的鋼筆水錢。」然後就開始了對我的酷刑折磨,並把我鎖在床上,逼我背所謂的三十八條監規,因不背所謂的三十八條監規,經常被強制坐小板凳,並遭受辱罵和踢打。
幾個猶大和刑事犯圍著我講污衊大法的話,在這期間,我反駁他們,他們便打罵我,我不說話,他們也打罵我,怎麼做,他們都想盡方法折磨我。每天都被逼看污衊大法的光碟和聽看那些文痞科痞和宗教痞寫的誹謗、誣蔑大法的文章。
二零一二年上半年,又對我們五個法輪功學員集中洗腦迫害,並且恐嚇我們,「六一零」來了,必須全部轉化,並且給了二個死亡名額。惡警周繼佳囂張的對我說:「有四個名額,其中就有你一個,在我手上已經死了二個了,我不照樣升官發財嗎?」當天就開始一整天的酷刑折磨,打嘴巴、踢踹、澆涼水、電棍電刑……直至傷殘。
這八年來,由於我不配合他們所謂「轉化」,經常連續五、六個月不讓購物(包括生活上的必須用品)、買的純淨水不讓喝、不讓訂餐(由於我被迫害導致多種疾病,監獄裏的食物極差,嚴重營養不良,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差)。我除了被強迫洗腦、幹奴工,活動範圍只能在床上,並配有專門負責迫害我的犯人。由於我不配合他們「轉化」,限制上廁所等,在生活上的細節進行刁難,並經常被他們打罵。
對我的家人迫害
這八年來,不但對我的殘酷迫害,我的親人因我被迫害,在精神和身體上也遭受了巨大傷害。
我姐姐從延吉坐車十多個小時來監獄看我,惡警卻以各種藉口阻止姐姐與我見面,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姐姐只能無助的在監獄的大門口痛哭。我被強行綁架到監獄的當天,被迫害的頭破血流,監獄為了推脫責任,惡警趙建平謊稱我有自殺傾向,通知我的親人,我的母親來見我,看到兒子被折磨的身體消瘦,神情恍惚,母親的心裏非常難過、悲傷。
二零一二年,我被迫害致殘,監獄以各種藉口阻止家人見我。我爸媽到政府各部門討說法,各部門都是推脫、欺騙、威脅。七十來歲的雙親為我在風雨中各地奔波,為我保命。家中九十三歲的奶奶病倒在床,八十八歲的爺爺即得照顧奶奶,又擔心惦記著我。弟弟、妹妹每天為我的被迫害擔驚受怕,以淚洗面。哥哥既惦記著我,又擔心著為我奔走,而父母親幾欲身心崩潰,哥哥不得不放下手中工作,陪著他們。我的叔叔、姨、表姐弟們都輪番的陪著我的父母為我奔走,阻止石嶺子監獄對我的迫害。
這八年來,在四平石嶺子這個人間地獄,我受盡了非人的折磨,我在監舍裏經常看到法輪功弟子被押往廁所或管教室,讓我們故意聽到他們在受刑時的慘叫聲,聽的毛骨悚然,令人心寒,這是獄警有意的安排製造恐怖氣氛,讓我們每天都經受這種恐怖的精神折磨。
就我所目睹:刑事犯邸少全、於鳳武、王豔雙(音)、韓雙等在惡警武鐵、郝玉林的唆使下,將法輪功學員董鳳山拉到廁所(專門摧殘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毒打,當時慘叫聲與被毒打時發出的「嘭嘭」聲傳遍整個走廊。二天後得知,董鳳山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梁振興被犯人朱勇華用點著的報紙燒其屁股;法輪功學員龐士坤被迫害致死(被迫害成肺結核,死前因無力練隊列,曾向武鐵請假說身體不行了,練不了了,武鐵逼他繼續練,犯人孫剛還逼他多練,還毆打過他);法輪功學員於連和被刑事犯金泰素(音)打死;法輪功學員王學殊(被迫害成肺結核)曾有人見過死前被惡警李志強在監獄醫院打的滿嘴是血。這些所有的經歷血腥、殘暴、毫無人性。
如此的暴力、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情景,連四平石嶺監獄的犯人們個個竟噤若寒蟬;監獄的其他獄警竟也熟視無睹、無人問津。那些所謂的執法人員幹的都是踐踏法律、侵犯人權的罪惡,在這裏看不到法律、看不到正義、所看到的都是邪惡,其邪惡程度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