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聰明姑娘被迫害成精神病
山東省日照市東港區後將帥溝村法輪功學員潘月芳,女,今年43歲,曾經是個白淨俊秀的聰明姑娘,活潑伶俐,和妹妹趕集賣服裝,生意很紅火。一九九八年潘月芳開始學法輪功,一看書就覺得這功法好,一家有很多親人都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一意孤行全面迫害法輪功,大法學員們陸陸續續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潘月芳也於二零零零年先後四次去北京上訪,四次被非法拘禁在日照市看守所,在日照市看守所因堅持煉功多次遭到惡警王蕾的毒打,上過死人床,並被巨額罰款。第一次關了一個月,第二次關了半個月,第三次關了一個月,第四次關了十多天後送日照拘留所一天,於二零零零年秋天被非法勞教三年隨即被劫持到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
明慧網2003年8月5日大陸綜合消息有一篇題為《法輪功學員潘月芳被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惡警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的報導:2002年4-5月間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五大隊被惡警姜一帆、趙玉梅、牛學蓮、趙傑等迫害。關禁閉打罵20多天後,欺騙潘說是吃感冒藥,給她服用了精神類藥物,此後原本活潑健康的潘漸漸心情煩躁、胡言亂語。惡警孔慶華、宋××、夏××又給她肌注強力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致使她大小便失禁,喪失記憶和理智,流涎,肌力下降,兩個人架著還站不起來,不能講話,不能認識自己的東西。更可惡的是惡警已明知她用藥後有生命危險了,還給她用藥。
眼看潘月芳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險了,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為推卸責任,給潘月芳的家人打電話讓家人接回去,還向家人敲詐五千元錢。悲憤的家人說沒錢,又要三千元,家人還是說沒錢,只有兩個老頭老太太,又無恥的索要一千五百,家人說就是沒錢只有兩條老命。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看訛詐不出錢這才讓家人接回來。思念女兒心切的老父親去將女兒接了回來,昔日聰明伶俐的女兒已經被迫害的脫了相,眼神呆滯,骨瘦如柴像個骷髏架子。後來每次犯病,家人沒辦法只好送到精神病院,從三十歲開始,每年都送一次精神病院,已經送了十三年。這十三年,家人的承受也到了極限。如今潘月芳還呆在日照市第三人民醫院(精神病院)。
二、董桂蘭被家人下手毒打 死因蹊蹺成謎
董桂蘭,家住山東日照市石臼林家灘,丈夫姓馬,是日照針織廠工人,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日照港務局公安局工作。一九九七年秋天董桂蘭經朋友介紹學煉法輪功,她以前性格很內向,身體很不好,學功以後人變得開朗了愛說話了也很熱情,身體健康了,每天樂呵呵的,丈夫看到妻子的變化,也跟著學煉,有人經常看到夫妻倆一塊去日照港務局第二區生活區煉功,一家人沉浸在幸福和睦當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下令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體滅絕政策,當地日照開發區區委,日照石臼林家灘村及其董桂蘭丈夫單位和兒子單位對他們一家施加壓力,她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實在想不明白,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左右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曾經被警察綁架不給飯吃,只好去垃圾桶撿點東西充飢。後來被當地日照公安劫持回來,感覺頭暈嘔吐後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不知甚麼地方像是診所,掛著吊瓶,她很奇怪,哎呀,我剛才怎麼了?怎麼掛上針了?後來被家人帶回家以後,各個部門又開始騷擾、施壓。日照開發區管委有一個三十多歲姓楊的瘦高個,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開始安排人不斷上門威脅恐嚇,威脅家人說如果董桂蘭再學再去北京就抓起來,兒子就不允許在港務公安局上班。對其丈夫也威脅恐嚇,使他不敢學了。家人說:你再學我們工作都沒了、工資也不發了,她說:我沒錯,我只是想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去北京也只是讓中央領導人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不像電視上說的。家人一看她很堅定不肯放棄信仰,丈夫和兒子在紅色恐怖的高壓下,在害怕失去工作失去生活保障的恐懼下,失去理智的下狠手打她,打得遍體鱗傷(有一次和一個法輪功學員去浴池洗澡被發現),頭上一個大包,渾身青一塊紫一塊胳膊都不敢抬,但是她和那個學員說還要去北京為法輪功申冤。說過這話的第二天,董桂蘭又想找煉功人訴說心中的痛苦冤屈沒找著,就在第三天一大早五點鐘左右,家人說董桂蘭上吊死了,一大早送火葬場匆忙火化了。去世時年僅五十三歲左右。後來那些參與威脅恐嚇的迫害單位和董桂蘭家人開始造謠污衊,說董桂蘭自私,為了圓滿上吊死了。
三、毒藥加身 孟秀榮死不瞑目
孟秀榮,原山東日照港務局第二生活區煉功點輔導員。學法輪功之前是有名的病秧子,身體有多種疾病,最嚴重的是哮喘病,一發作就上不來氣。自從一九九七年開始學法煉功,很快身體健康。因為自己的親身經歷,讓她覺得法煉功就是好,希望更多的人來學,就熱心的每天拿著錄音機到日照港務局第二生活區的操場煉功。人家一看以前那樣病歪歪的病秧子現在紅光滿面精神很好,這功法這麼好,還一分錢不收,因此紛紛跟著煉功。那時候港務二區操場上經常響著舒緩的煉功音樂,充滿了安寧祥和的氣氛,人們都沉浸在健康幸福的快樂中。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開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孟秀榮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於二零零零年秋天去北京上訪。在北京被警察劫持關在一間黑屋子裏,也不知是甚麼地方,還給戴著重刑犯用的大鐐大銬。這期間喝了一碗水後,不知不覺暈過去了,醒了之後發現腰帶鬆開了,褲子被褪到了臀部,覺得挺害羞,低頭一看發現屁股上有個針眼還有些紅腫,從那時起感覺身體右側從髖部到腳麻木、不大聽使喚。兩三天後被日照公安局帶回日照關押在日照市看守所,關押期間又給她戴上看守所裏最大號的大鐐大銬,又沉又重,白天黑夜都戴著,晚上睡覺翻個身都嘩啦啦的響,每天行動不便,走路非常吃力,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
一個多月後孟秀榮回到家中,怕家人傷心就沒對家人說,只是對前來探望她的法輪功學員訴說了痛苦屈辱的經歷,並且說還是感覺腿麻木,頭暈,老是迷迷糊糊的。說過這話大約過了四、五天,有一天孟秀榮坐在沙發上突然暈倒了,家人送到日照市港口醫院搶救,被診斷腦出血狀態,一直沒有恢復意識,只能靠輸液和鼻飼灌食,瘦得皮包骨。但是孟秀榮一直瞪著眼睛,直到半年後去世,整整半年都沒有閉上過。
所有去看過她的人都忘不了她死不瞑目的樣子,一看就是含冤很深的樣子。孟秀榮含冤離世時也年僅五十多歲。
孟秀榮的丈夫康長太,原日照港務局鐵管處公路段安檢室主任,一九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之後他被當作了典型,不讓當主任了,去了巡檢當檢查工人,從二零零零年開始五年時間沒正常發工資,只給六百元左右的生活費。當時孟秀榮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兩個孩子正上學,妻子的醫藥費孩子的學費,六百塊錢根本不夠支付,康長太只好到處借錢,負債累累,直到他去世都沒有還上。為了還債,康長太退休後又經朋友介紹到天津港務局找了份工作,妻子冤死,重債壓身,小兒子因受打擊影響變得不正常,一直沒有工作也沒成家,單位上上下下監控、騷擾從未中斷,這些年身體、精神、經濟上超負荷的承受,巨大的壓力,不准做好人的冤屈,無人訴說的痛苦煎熬,終於使他緊繃的那根弦斷了,康長太於二零一四年十月在異鄉猝死。
以上的幾例迫害事實,只是江澤民犯罪集團製造的冤案中的冰山一角,隨著訴江大潮的深入,會有更多被掩蓋的罪惡揭露出來,所有事實真相總有大白於天下那一天,只希望人們明辨是非,守住良知就是選擇了自己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