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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迫害精神失常 荊州市鄧天玉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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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鄧天玉,女,六十五歲,家住荊州市,法輪大法修煉使鄧天玉成為一個為他人著想的善良人,可江氏集團卻將她幾經非法關押,灌毒藥、毆打等各種酷刑折磨,曾經一度致精神失常。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鄧天玉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狀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對其繩之以法。

下面是鄧天玉自述控告惡首江澤民的事實和理由: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壞秉性 成為為他人著想的人

我出生在一個老幹部家庭,母親早逝,從出生到走上工作單位,所受的教育是,「老子英雄,兒好漢」,「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神論女性,要想辦甚麼事,沒有我辦不成的,但我本性內透有豪爽和善良。

一九九五年,朋友瞿定華辦廠缺錢,我把家裏僅有的十一萬元錢借給了他(利息按銀行利率),他說兩年一起還我,兩年後,不但沒還,連人都找不著了,當時我兒子讀書要錢,那時我像瘋了似的,找他家沒錢,找人不知處向,找不到人,要不到錢,想了最絕的辦法,幹掉他兩個孫子,我一死了之,我拿著凶器,走到他兩個活蹦亂跳的十多歲孫子、外孫跟前,又下不了手,回家了。

正當我百般無奈的情況下,一朋友問我看不看書,看書後,心裏會開闊,我問:甚麼書?她說:法輪功。我說甚麼法輪功?還有這麼本書?我很不情願的接過這本書,打開書,看到了師父的法像,我覺得這個人我很熟悉,在哪兒見過,非常可親。我就看起了這本書,裏面的法理使我一口氣看完了這本書。

第二天,我問朋友還有沒有書,朋友說:有,共八本。我說:你全給我吧,我給你錢。朋友說:你修煉法輪功吧。我說:先看看書,你們早晨這早就煉功,我是一個愛睡懶覺的人,很難做到,退休後再煉功吧。

我用了八十元買了八本書,打開《轉法輪》,裏面金光閃閃,裏面每個字都在跳動著。我這個無神論者,感到真是不可思議,晚上睡覺前一口氣讀了三講,躺下睡覺,翻來覆去,又坐起來看到第五講。第二天上班,坐在辦公桌上,放下一切事,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心裏這下亮敞起來,這就是我要找的,書裏面講的就是要我做好人中的好人,我這個無神論者,從來沒想當神佛,我覺的人就應該按「真善忍」做人。借錢人不還我錢,可能是我前世差他的還了,如果不是差他的,他就給了我德,這德比金錢珍貴多少倍。看到金光閃閃的寶書,別提多高興。

下班回家,我拖地,發現肚子有東西轉,我喊兒子看,我就把拖把的捏手的地方放在肚子上,拖把的桿就在地上轉起來了,我兒子說是你肚子轉,我說,那好,放在你肚子轉不轉,母子倆覺得很神奇,開心的笑了。第二天沒等天亮,我就根據朋友告訴我方向,找到了煉功點,開始煉起法輪功,那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從那以後,我就成了一名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

按照書中「真善忍」的道理要求自己,原來脾氣很暴躁,人家說的話不入耳,我就不留情面要動手打,我曾打過我單位三個人。修煉後,每天都在折磨我的「眩暈症」「關節炎」「肩椎炎」「頸椎炎」「腰肌勞損」等疾病不知不覺全都好了,我得法後深知,所有不幸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造成,大法師父不僅讓我身心受益,壓在我心裏讓我喘不過氣來的石頭放下了,也知道了不失不得的道理,單位領導同事都說我變了一個人,變的寬容、善良、處處替他人著想,睡夢中我都想,師父是我的再生父母。

正當我步入真正人生道路上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人時,得法還不到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黨、政、軍之權,濫用手中的權力,一意孤行,用鬧劇嫁禍、誣陷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成了中國的低等賤民,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這些造謠我都不信,深知大法師父是清白的,我當時家中沒錢,沒上天安門,我就在家到處講真相,講我身心受益的過程,講師父的慈悲偉大。

遭綁架 九天九夜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下午,我從一個法輪功學員家剛出門,沙市國保大隊李正剛、楊勇、劉鞠華三人,把我綁架到中山公園地下茶莊,那是一個打死人無人知曉的地方,他們共綁架四人,每人一個房間,一進門不由分說,就打,逼我交出做真相資料的人,我不交,一米八個頭的楊勇,用拳頭照我頭上、臉上、眼睛一陣狂打,打倒在地上,又用腳猛踢我,當時我的眼睛就看不見東西了,抓起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剛好彭局長進來,叫他停了手,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日日夜夜的審訊,日日夜夜的拷打,每餐只給一點點菜,一個小饅頭。

到了三月十四日,他們拿錄音機、錄像機給我錄像,我不讓錄,他們就剪破我們的衣服,披頭散髮把我們四人押上街侮辱我們人格,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還我師父清白」在這九天九夜的酷刑折磨,致使我的視網膜脫落,一隻眼幾乎失明。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國保人員把我們押到了看守所,我要求無條件的釋放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無罪。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上旬,我們開始絕食,他們說我帶頭絕食,就用灌食的辦法加重迫害我。他們把我按在地上,一個人按著我的頭,左右胳膊分別有兩個人用腳踩住,左右兩腳也是四個人踩住,共有十人。一個名叫呂黑子的大漢用一隻腳踩在我的胸部上,呂黑子拿著一根膠管子從我鼻腔插入我的胃部,他一邊給我灌鹽水,一邊用腳使勁碾我的胸部,灌了一大碗鹽水後,我就嘔吐的滿地都是血水,沙市看守所為了制止我們絕食,將我們法輪功學員分散。

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押送到郝穴看守所,到了郝穴看守所,我繼續絕食十六天,他們就用啟子撬開我的嘴,啟子剛到嘴邊,沒用力就自然斷了,他們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就不灌了。

非法判刑三年 武漢女子監獄暴行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法院開庭,非法判我三年,我要上訴,要求無條件釋放,他們剝奪了我上訴的權利。二零零二年元月四日,他們把我押到武漢女子監獄,剛入監獄,要我背監規,喊報告、列隊等等,我甚麼都不做,後來要我做奴工拆紗,又髒又臭的紗。從早上六點多一直拆到深夜十二點還要達到他們的要求數量。回到監舍滿嘴滿臉的臭灰,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他們要我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我不寫,就把我調到五監區,我還是不寫,他們就叫人打我,掐我脖子,冬天扒光衣服,夏天烈日暴曬,還要兒子給我做轉化工作我沒轉化。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又開始升級迫害到十五天沒上過床,就這樣站著,要求是不准自己買東西吃,不准喝,不准睡,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我修大法做好人往哪兒轉,我還是不寫,就關禁閉,禁閉室的蚊子成堆。一個獄醫說:你就寫一個「不煉了」就可以,禁閉室進來容易出去難。他們對我迫害又升級,給我戴上手銬上大掛,他們讓我站到烈日照射的鐵窗下,讓我兩臂張開,兩隻戴銬的手固定在鐵窗上暴曬整整一天,步步緊的手銬動一下就往裏緊,最後鑽入骨頭,兩隻手腕血肉化膿,我還是不「轉化」,他們就把我的雙手背銬,用四根繩子吊在房樑上腳尖落地,吊了七天七夜,就這樣反覆折磨我直到刑期滿,我也沒留給他們一個字。

殘酷的「轉化」迫害

沒寫「三書」回來不到半年,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沙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陳志強給我打電話說,幫我到局裏解決工資問題,要我馬上出來,哪知送我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到那裏,我絕食三天,後天天罰站,從早上八點站到晚上十二點,看誣蔑,誹謗大法的電視。轉化班班教王發紅說:「你不轉化,就把你送到大西北,永遠不能踏上荊沙半步」。我決不在轉化書上簽字,快過年了,最後洗腦班人全部回家,只剩我一人,他們只有通知本地居委會,把我接回了家。

再次冤獄四年迫害:灌毒藥 精神失常

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我到馮伯家被沙市「六一零」國保姚紅為首的綁架,當時姚紅把我撲倒在地,用雙膝蓋跪在我背上,把我雙手反銬,拳打腳踢,把我拖上車,關押在白雲路紡織賓館,連打帶罵三天三夜。他們又非法判我四年冤獄。

這是第二次踏進武漢女子監獄,他們看我不「轉化」,就用破壞神經的毒藥迫害我,指導員王雪琳說:你有高血壓,讓我每天喝三顆綠色的丸子,我不喝,犯人張清就動手要灌我,五個人把我放倒按住我,用硬塑料勺子撬開我的嘴,硬往裏灌,掐著我的鼻子、喉嚨因用力過猛,勺子撬斷了,又換了一把,才把藥灌進去。一天灌三次,腮部都撬爛了,鼻子掐爛了,喉嚨也掐破了。

灌藥後,我的頭象炸開一樣,全身骨頭鬆散就像要癱瘓,全身無力,藥效過後人稍好一點,又開始灌,真是生不如死的難受,我就求師父,弟子不能死在這裏,我要活著出去,就這樣三個月後,要我到車間做奴工,獄醫蘇醫生開藥,到車間後繼續灌毒藥,讓衛生員餵到口中,有警官、包夾、犯人監視我喝藥,喝下藥後,再喝半斤多水,然後張開嘴,舌頭翹起來檢查,看藥吞下去沒有。

一年後,我還是不「轉化」,他們又加藥量,棕色、白色共六顆 ,後又加到九顆,這時我的精神出現了問題,沒有了記憶,人不知道穿衣服,就往外跑,腦筋糊塗,精神失常。

有一天,一直給我開藥的蘇醫生休息,那天是(坐牢)犯人醫生值班,我去量血壓,血壓正常,我就抗議,你們每天給我吃的是有害的藥物,這時陳醫生給我開,每天只開一粒藥。一個月後,狠心的蘇醫生又給我開六粒藥,直到刑期滿,每次我把藥含在板牙邊,沒人監視時吐掉。

我堅持不「轉化」,坐過六寸寬的小板凳,一坐就是一個月,罰站也是一個月,站在很窄的過道上讓人撞,很多人還踢我一腳,打我一拳,對我吐口水,受盡侮辱。包夾又指示犯人鄭善紅,拿一瓶裝滿水的塑料瓶,朝我頭上狂打,說我站著睡覺了,我頭痛難忍,大聲喊「救命啊」,獄警隊長來了,不說打我的人,還說我不該喊叫。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楊思思隊長把嘴一歪,使一個眼色,犯人和包夾約七八個人,把我從四樓向下掀到三樓,邊掀邊打邊罵,法輪功死了不如一條狗,打死算自殺,一直掀到一樓,我的右手指斷了,左手被打傷了,左腿皮肉裂開白骨折斷露了出來,右腿脫臼,頭上被他們打得大包小包,全身是傷,他們還想打,我正告他們,你們把我手腳都打斷了,還想怎麼樣,他們才住手,獄警看到我起也起不來,動也不能動,才把我送醫院。

我堅持不「轉化」,冬天要我站排毒的鼓風機邊吸毒氣,我全身腫的發亮,毒氣吸到腹腔,胃就像要掉下來一樣,真是難受極了,人腫的像相撲運動員。像這樣站著就是幾天幾夜,還要我說污衊大法話,不說不背,指導員用電棍電我胸口,還把兒子叫來要我轉化,大法在我心中紮下了根,無法替代,指導員換了范指導員、向隊長、宋教導員,不管他們說甚麼轉化,我天天給他們講我是怎麼走進大法,怎麼在大法中受益,我不修大法,不死也會瘋,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麼能背叛大法呢。在我刑期滿之前,他們把犯人寫的東西 ,幾個犯人強行拽著我的手,按上手印。

二零一二年七月四日,我非法判刑期滿,沙市「六一零」和居委會主任和我兒子把我接回家,這四年,我真在閻王殿上走了一趟,我真沒想到共產黨做的比希特勒還冷酷,這一切都是江澤民的「殺無赦」的政策。

這四年裏,「六一零」逼迫我兒子要錢,導致了他離職,還在兒子檔案中誣陷我兒子是詐騙犯,放走了真正詐騙犯,後來我兒子找工作時才發現,最後我出獄後,找東區派出所才改過來。

這些年直接迫害我法輪功的是當地「六一零」國保,監獄警察和洗腦班獄警,我知道他們都是屈服江澤民的淫威,為了飯碗,為了升遷或自保昧著良心去迫害,其實他們也是受害者,犧牲品,但我現在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在這迫害的十六年裏多少法輪功學員失去了寶貴生命,多少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多少法輪功學員妻離子散,因此我特要求最高檢察院對造成我們傷害的元凶江澤民,依法懲處,同時清除江澤民以政府的名義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不公正定論和限制。立即釋放非法被關、被拘、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我師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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