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消弭了我心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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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二零一五年三月的一天,幾個老同學相約來我家小聚,大家從小學嘮到中學,從「下鄉」、「留城」嘮到「回城」、工作,又嘮到了父母、哥姐弟妹。嘮著嘮著,同學小梅突然對我說:「我發現你對我張姨(我繼母)一點也不恨了,大法真好。」

說起我的繼母,那得從兒提時代說起,我兩歲時父母離異,我隨父親生活,六歲時父親與繼母再婚。由於住房擁擠,繼母不願意我在家裏住,整天找茬與我和我父親吵架。沒辦法,我只得四處流浪,姑姑家住一年,伯父家住幾個月,同學家住幾天,鄰居家住一個月……幾年後,我得了風濕痛。

一九七六年,我十七歲了,我所在的城市距河北唐山市幾百里地,由於唐山大地震的緣故,我們地區家家也都搭起了地震棚防震。那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我在隔壁劉奶奶家的地震棚與劉奶奶一起住,結果當晚發生了煤氣(一氧化碳)中毒。第二天上午我們被人發現送醫院搶救,劉奶奶當即死亡,我活了下來,但卻落下了後遺症──嚴重耳鳴、左側臀部肌肉壞死和左半身神經麻木。當時省附屬醫院的神經科專家說:一氧化碳中毒病毒的潛伏期在十年至二十年間。因為這個緣故,我中學畢業時,我沒有被「上山下鄉」,「因病留城」了。

十幾年漂泊不定的生活,風濕痛的折磨,再加上煤氣中毒留下的後遺症,使我對繼母產生了極大的怨恨,我們經常吵架。由於天天居無定所,我心裏十分痛苦,思想負擔很重,以至於白天不敢打盹睡覺,只要一睡覺就做夢,夢中的我著急上火,在發愁今晚到哪裏去住啊?然後就哭醒了。每次都是這樣,甚至於後來自己都結婚成家了,有了自己的住房,還是這樣,只要白天一睡覺就做夢,愁沒地方住,接著就急哭了,哭醒了,醒後才發現已經在自己的家裏了。這時不禁又往往勾起往事,淚水漣漣,對繼母恨之入骨。

更可悲的是,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年煤氣中毒留下的後遺症漸漸發展到肌肉萎縮,左腿和左臂都比右腿和右臂細很多,而且越來越細。左半身冰涼冰涼的。我開始投醫問藥,卻越治越重。一個老中醫說我的左半身血管都癟了。到了一九九四年發展到不能騎自行車、不能穿高跟鞋,左腿和左手不聽使喚,最後發展到走路經常跌跟頭。這應驗了當年醫學專家的預言。

一九九七年六月,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所有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都消失了。我左半身沒有了不適的感覺,走路平穩了,我又能騎自行車了,又能穿高跟鞋了,而且左右兩側的四肢漸漸恢復了一樣的粗細;也沒有了風濕痛的折磨。特別是我捧起《轉法輪》讀完後,萬分驚喜,我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明白了人與人之間冤怨產生的根源,不經意中,我發現我對繼母的怨恨心沒有了,連自己都納悶,怎麼不恨她了?而且修煉後我睡眠很好,即使白天睡覺也不做那樣的噩夢了。

我還發現我不但想不起繼母對我的那些不好的事,相反總想起她的好處,我記得有一次我父親出差不在家,她讓我弟弟給我送來了生活費;還有一次是我在師專上學的第一個冬季,她親自帶我去錦華商場買皮棉鞋……這些年來我雖然沒在她身邊,可畢竟她與我父親一起撫養了我,當繼母也不容易,我應該體諒她。

從此我真心實意地孝敬繼母,每逢她的生日或母親節,我都為她買衣物,逢年過節也不少給家裏錢,每次回家都陪著她嘮嗑。繼母患有膽結石病,每次犯病都疼痛難忍,見到她難受的樣子,我很心疼,就多陪她一會兒。

漸漸地,繼母與我的心貼近了,也願意向我訴說心裏話了,每次回家她都留我多呆一會兒,每個週末或假日都是她親自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二零零三年新年前,她的膽結石病又犯了,我去看她,她對我訴說:「你老舅鄰居家的某某,也是膽結石,用激光打眼的方法取出後,效果很好,可我捨不得錢,得六千元。」我當即說:「媽,咱也打眼取,錢我和兩個弟弟出,一切費用我們包了。」

我的兩個弟弟都是繼母所生,是她的親兒子,他們的經濟條件都比我好。回家後我給兩個弟弟打電話,說明心意,我說:「看咱媽多痛苦,從前咱家經濟條件不好,吃不到甚麼,現在條件好了,她卻甚麼也吃不進去了。她每次犯病我都難過,我讓她煉功她又不肯,咱仨個一人出二千元,給媽打眼取結石。」他倆很高興,立即表示同意。第二天我就拿出二千元錢交給了繼母。我的經濟並不寬裕,而且那時我已經離異,一個人帶孩子過日子,二千元錢夠我攢一年了,但給老人治病,我心甘情願。幾天後繼母住進了遼寧醫學院附屬醫院,用激光打眼取出結石,效果很好。看到她沒有了病痛,吃飯多了,人也胖了,我心裏十分欣慰。

多年來,我父親因我與繼母二人之間不和很不省心,如今老人家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一天,他羨慕地對我說:「現在你媽對你比對我都好。」

看到我如此孝敬繼母,我的兩個弟弟十分感動,我們姐弟之間再也沒有了隔閡,我們互相關照,真正體現出了手足情。後來我因為證實大法而被邪黨非法判刑,弟弟為我的事跑前跑後,比自己的事還上心。特別是我在黑窩的幾年裏,我的小弟弟常去看我,每次都給我購買大量的食品。監獄裏的犯人們一看見我接見回來都拎回好多食品,就知道是我弟弟來了,她們羨慕地說:「又是你弟弟來的吧。」「這可真是親弟弟啊!」我出獄後不久由於沒有住房,我大弟弟主動將他家閒置的一處樓房讓給我住,我就一直住到現在。

現在,雖然我父親已經過世,但我與繼母和兩個弟弟常來常往,親如一家,我繼母幾天見不到我,就念叨我,有時還主動問我真相;兩個弟弟、弟媳、姪子和姪女都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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