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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張家口張樹珍受迫害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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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八日】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大法師父給了我新生,我感謝法輪大法師父的慈悲苦度。但是中共流氓集團江澤民迫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是多次死裏逃生。

我叫張樹珍,女,五十九歲,河北省涿鹿縣、涿鹿鎮、苑莊村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佛法。沒修煉前有多種疾病,弄得身心疲憊、在家庭生活中只有痛苦,沒有幸福,就覺得人活著在世上沒有多大的意義,修煉法輪大法後,經過學法、煉功,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在師父的法指導下,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身心得到了健康,生活中有了幸福。自己覺得這麼好的功法,就想讓親朋好友知道法輪大法好。

可是沒有想到,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打壓法輪功。有多少煉法輪功的人被致死、致殘,勞教、判刑、非法關押。我也是被邪黨迫害最嚴重的其中一個,為了給法輪功申冤、講清真相、證實法,被中共邪黨(國保大隊六一零)非法組織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以下是我被迫害的部份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我們村幹部在大喇叭上喊,叫煉法輪功的人都到大隊,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當時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替我們幾個人簽了字,村公安員岳來順(明白真相)在中共江澤民的逼迫下叫我們交大法書。逼迫我交了一本。又到我家要身份證,我沒有配合,我說找不著。

初次北京上訪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共邪黨流氓集團江澤民鋪天蓋地鎮壓法輪功。我煉功親身受益,我和同修去北京到信訪辦說句真話。又聽說去信訪辦說理就會被抓。我們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向民眾講真相、說真話,證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沒走到廣場裏面,就被北京警察把我們攔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當時沒有回答他們,就繼續往前走。北京警察就把我們綁架到一個地方的辦公室裏。他們詢問我們是哪裏人,叫甚麼名等等。我們就給警察講法輪大法的真相,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受益者,是來這裏為法輪功、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等等。然後警察又把我們和各個地方的好多法輪功學員都關在一起。後來警察又把我們綁架到張家口駐京辦,給我們戴上手銬,還把我們身上帶的錢和身份證都搜走。

後來我們被縣公安局副局長劉桂珍等人劫持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吃的飯是玉米麵窩窩頭,菜裏頭有泥、沙子、臭蟲根本都不給洗。還叫我們撒杏仁(看守所掙錢),非法拘留15天。縣公安局不法人員,逼迫家人交三千元錢(是我弟弟給借的錢)還有飯錢不知多少,才讓家人接回。

多次遭看守所、派出所綁架迫害

回家後,我的丈夫遭鎮派出所王建民的恐嚇和威脅,得腦血栓住進醫院。在住院期間鎮派出所張軍等人不斷的到病房騷擾,使丈夫病情不斷的惡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同修家的路上被惡警王建民、張軍等人,綁架到鎮派出所。他們又到同修家,跳窗戶非法抄家。又把三位同修綁架到看守所關押15天。

五月十一日我回家的第二天,惡警王建民等人又非法闖入我家,不顧我病危的丈夫,再次又將我強行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放回後涿鹿鎮副鎮長閆學軍、惡警張軍等人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給我及家人造成極大的身心傷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晚上,惡警王建民等人再次闖入我家,將我強行綁架,我不配合,我的腿都撞破了。在看守所不讓我睡覺,拿手銬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七月天蚊子多,咬時也不能撓,鑽心的難受,迫害了一夜。

第二天,八月一日早鎮派出所楊翠梅等人,將我拉到凡山鎮辦公室。凡山鎮的不法人員將法輪功學員付芝林在大街上遊行侮辱,等了一會她回來了,還非法強行給我倆人照相。在往高陽的途中楊翠梅還不斷辱罵我倆,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迫害的我身體虛弱一路躺著,下午六點左右到了高陽勞教所。

遭人間地獄、高陽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我被劫持到高陽勞教所。剛一進勞教所,就脫光衣服搜身,還把被褥拆爛。我當時對警察善意的笑了笑,惡警馬麗照我胸前就打,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受盡種種的殘酷折磨,被逼迫轉化,不轉化就遭受犯人、管教人員的打罵。六十多歲的老法輪功學員被逼迫跟二十歲的年輕人普教犯人跑步,跟不上就打罵。整天被逼坐小馬札,坐的屁股很疼,上廁所才給幾分鐘時間。

有一次,上廁所哨聲一響就往外跑,我五十歲的人從上鋪往下跳,一下把床邊的簾弄掉了,普教班長(犯人)就打罵我。還有一次我也不知道為啥,我的後背有人重重打了我一拳,我往後一看是普教班長(犯人),她惡狠狠地說:「你為甚麼不問隊長好?」那個警察不穿警服,不知道她是甚麼人。

一個月後,我丈夫去世時,女兒去求縣(六一零)的人,讓我回家見丈夫最後一面,他們說我沒轉化不讓回。當時我在多方面的打擊之下,痛苦到了極限。就想: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個好人,被中共流氓集團江澤民迫害的家破人亡。丈夫死了,女兒一次次來信告訴我,丈夫的家人、街坊鄰居、親朋好友都不理解的罵我,女兒也受人歧視。女兒替我承受了很多。我痛苦的哭了一夜,第二天兩眼腫的一條縫,在精神、心靈、肉體上的傷害很大。在各種邪惡的壓力下,被邪惡的所謂轉化了,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事,過後,又後悔極了。

在那黑窩了裏我五十歲的人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很多殘酷迫害,冬天摘棉花、秋天搬玉米、夏天挖深溝。一人多高的溝,一人一段,分段完成。在那惡劣的環境迫害中,大多數人身上都起疥瘡,我是最嚴重的。幹活累了一身汗,想上廁所,地裏哪有廁所呀!見沒人時就在溝裏小便了,沒有想到一見風渾身癢的鑽心難受。回到洗手間,人都洗漱,可我渾身癢的特別痛苦,就哭了,別人問我怎麼哭了。我說了原因,第二天才不讓我去了。人間地獄的高陽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殘酷,有致死、致殘,致傷、活埋、等等惡劣手段,迫害的我家破人亡。這都是江澤民一手指示下幹出來的。

涿鹿鎮苑莊村幹部詐騙錢

二零零三年五月,我女兒結婚時,去大隊開介紹信,大隊書記王建正逼女兒交1000元錢,如不交就不給開。我去找他要證據,他只是說:我勞教時公安局(六一零)從大隊要的錢。拿不出證據來,我不給他。他就找我女兒要,無奈之下女兒交了(500元)才開了介紹信。大約在二零一二年,大隊賣了土地,給村民分錢時,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扣了(500元)錢。大隊書記王建正有想借迫害法輪功往上爬的想法,所以我被綁架迫害多次,都是大隊幹部帶領到我家的。一次我去娘家路過他門口,他就翻我的包。還有我兒子有病,開醫保時,他說我煉法輪功不給兒子開,兒子對我有怨氣。我多次給書記王建正講真相,他也沒明白,最終給江澤民當了陪葬。二零一五年得腦溢血,到張家口醫院頭部做手術中死亡,才四十九歲。

二零零四年新年過後,村幹部和(六一零)人員配合、利用、左右鄰居,對我蹲坑、監視、舉報進行迫害。僱用的人,每人一天十元錢。二月十八日晚上六點左右,公安局副局長王玉成非法闖入我家,企圖要綁架我。將在我家串門的法輪功學員張成虎強行綁架到張家口洗腦班迫害。把我綁架到縣公安局交警大隊,逼供詢問,我不配合,身體上又出現不適,當時把我放回。

迫害的奄奄一息死裏逃生

2007年3月13日中午,在河北省涿鹿縣公安局政保大隊董飛、劉美成,涿鹿縣610趙宣、李志明,涿鹿鎮趙來亮、吳向東等部門等警察的參與下,一夥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搶劫走台式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大法資料、等家用物品,就連5元錢的新水果刀都拿走,兒子的身份證也找不著了。價值上萬元的東西都搶走了。當時有外地同修在我家,把同修也綁架走,非法關押在涿鹿縣看守所迫害。

我被幾個不法人員強行扔到汽車上,綁架到涿鹿縣公安局時,已經被迫害的昏迷不醒。警察一夥給我打了一隻不明藥物的針,致使我當即身體不適。當晚李志明等惡人把我送涿鹿縣看守所,所長一看,人已經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所長對六一零人員說:趕快叫醫生來檢查一下,你們把人弄成這樣我們不收。醫生來了一檢查,血壓高、心律低,看守所不收。所長迫於縣610壓力下關押了一夜。夜間有劉美成看管、監視(一夜掙錢100元)

3月14日上午,李自明等人又將我送縣城東環路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醫院為了賺錢,把我當精神病人給治療,給我用不明藥物打針、輸液。我不配合醫生,醫生就惡狠狠對我說:你來我們這兒,就得聽我們的。我對醫生說:我也不是自己來的,是他們迫害我,把我綁架來的。我煉法輪功沒有病,你們給打針、輸液,我出了問題你們要對我負責任。她們不聽我的話,就強行給我輸液,弄得我全身止不住的抽縮,身體出現了嚴重問題,迫害的我不省人事。涿鹿縣鎮吳向東看我,嚇得吳向東都不敢在屋裏。就這樣的往死裏迫害我。

3月15日上午,嚇得醫生把610頭目李自明等人叫來。李自明一進屋見我不省人事,就惡狠狠的用力掐我人中,又說要叫醫生給我灌食。醫生說:人都成這樣了,還要灌食。你們趕快送縣醫院吧!我們治不了。醫生也怕擔責任,把我往出推。可是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怕曝光,白天怕人看見。所以當天晚上把我轉到縣醫院迫害,但還是給我用不明藥物打針、輸液,插尿管的迫害。董飛、趙宣、趙來亮等都不去醫院。他們指示著李自明、劉美成、吳向東等人,還僱用鎮裏的兩男兩女四個人看我(每個人一夜50元錢)。

3月16日上午因不好治療,他們又怕擔責任,就通知村幹部接人。村幹部見到我被迫害的慘狀,在門口看了看就走了。劉美成、李自明又叫我女兒雇出租車,我女兒沒錢不雇。又逼迫女兒簽字。女兒見母親被迫害的不像樣子,就大聲的對他們說:你們把人都迫害成這個樣了,我不管了,我媽要出了問題,你們得負責任。就要走。他們趕快說:不要你簽字了。最後劉美成、李志明、涿鹿鎮吳向東一夥開車用擔架把生命垂危的我送回家中,把我抬到床上他們走了。

二零零八年在奧運期間,縣、鄉鎮、村莊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蹲坑、監視著。涿鹿鎮安排的一個女人天天到我家看著,據她說:那些天不讓她們幹工作,就派她們監視法輪功學員。我對她講大法的真相,她也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是上邊中共邪黨叫她們幹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中午,我正在午睡時,天天看我的那女人先進我家,見我在,瞬間外邊的一夥便衣警察非法闖入我家,不分青紅皂白的要綁架我。我修「真、善、忍」沒有錯,我不配合他們。涿鹿縣六一零、派出所等惡警強行把我抬上車綁架到涿鹿縣羅莊學校洗腦班,又被抬著扔到學校的水泥地上。我的女兒知道後去看我,他們不讓見。我在裏邊只聽到,我的女兒不客氣的對一個惡警說:又是你,我媽要有了甚麼事我就找你。把我一個人扔在一間大教室的地上半天沒人管我,到了晚上一夥不法人員打撲克,還哄堂大笑,嘲笑我一個和他們母親歲數相仿的老太太,真是可惡。到半夜時我要上廁所,他們都是男人,不方便,又把我抬到和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

到第二天我沒吃沒喝,身體非常虛弱。監視、看我的那個女人到洗腦班來看我,一見到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嚇的她一直喊我:阿姨、阿姨你咋成這樣了?阿姨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誰?我睜開眼一看是她,我也不恨她。因為我是修煉人,我要按照我師父的教導,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沒有怨恨任何一個迫害我的人。就是這樣中共邪黨利用不法人員迫害我多次。這次又把我迫害的奄奄一息,才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九月日一點左右,我們幾個人去百里外的山區趙家蓬鎮上曈村,給村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給告發。在上曈村子的大街上被兩男一女惡警把我的胳膊扭到後背上,一個警察一邊破口大罵,說法輪功反動,一邊狠狠的把我推到車上。綁架到涿鹿縣、謝家堡鄉派出所。手銬把兩個人銬在一起,審問、錄像、非法搜身、把錢、手機、鑰匙都搜走不給。在惡劣的迫害下我昏倒在地,又送到謝家堡鄉醫院繼續迫害。那個不明真相的醫生狠狠的給我往手指尖、腳趾尖、頭部、胳膊共紮了四十多針,扎完後還說煉法輪功的沒事(意思是死不了)。打針、輸液(不明藥物)多種迫害,是邪黨對煉法輪功的人一種肉體摧殘的惡劣手段。

三點多,又被涿鹿縣、六一零劫持到縣公安局迫害。迫害人員有縣、六一零的李自明、董飛、劉美成、班志勇、吳向東等。一夜不讓睡覺,把兩名男法輪功學員銬在鐵窗上。

晚上十一點半縣六一零五個警察非法闖入我家,就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的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師父講法錄像、大法書籍、mp3、大法真相資料、光盤。還逼迫我兒子簽字,(因為兒子有重病,六一零人員都知道)共產邪黨養活了一夥土匪,哪能想到病人的痛苦呢?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迫害的我奄奄一息,他們怕擔責任,才聯繫到我女兒把我接回家。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早晨七點多鐘,涿鹿縣「六一零」警察劉美成等數人突然砸我家的門,在我開門時趁機把我連拉帶拽扔到汽車上強行綁架到縣公安局,而後又送往張家口洗腦班進行迫害。在路上,我身體直哆嗦,當時我只穿睡衣,拖鞋被他們給弄掉了,惡警劉美成等還不斷辱罵我。在洗腦班經醫生檢查,說我的血壓太高,心律也快,洗腦班拒收。惡警們的陰謀沒得逞,無奈,警察劉美成還氣急敗壞辱罵我,將我送到家門口不管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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