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單位領導就不會給我女兒這麼大的壓力。女兒的病情就會緩解,就不會過早的離世;如果沒有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女兒就不會失去修煉的環境,也會和那麼多健康的修煉者一樣愉快地生活著;如果沒有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女兒在發現病變後,開始修煉法輪功,那億萬名大法弟子煉法輪功後祛病健身的奇效也定會在女兒身上展現。我就是因為有病才修煉法輪功的,而修煉後,疾病奇蹟般地好了。
我的女兒潘瑩一九八八年四月九日出生,去世前在遼寧省朝陽市雙塔區教育幼兒園工作。
我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她剛剛七歲,我用真、善、忍的道理開導她,教她說真話、善待他人、與小朋友發生矛盾時要先為別人著想。女兒在上小學、中學期間,我一直都帶著女兒學法、修煉、做好人,給女兒打下了堅實的做人基礎。
潘瑩在二零零六年考上了師專,漸漸地走上了社會,離開了家,再加上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使孩子不但失去了修煉環境,而且還背負著巨大的精神壓力。潘瑩雖然不敢修煉法輪功,但是「真、善、忍」的道理已植入心中,因此孩子在外念書及工作期間,都能用正統的做人標準來要求自己,從不給社會、單位、家庭添麻煩。
從小到大,女兒與任何人交往都能忍讓對方,從沒發生過矛盾,在親朋好友中普遍受到稱讚。例如,在她上小學時,因我下班晚,孩子放學後,同學會找她去玩,她不去,說回家給媽媽做飯,同學們都稱她為「小大人兒」。女兒在讀幼師期間,教師領她參加舞蹈表演,給了她兩次補助二十~四十元,每次她都把自己辛苦得到的錢拿給父母,給奶奶買東西。工作後看到家裏缺甚麼就買甚麼,在利益上從不計較,還經常給家裏長輩買衣服、食品等來孝敬我們。
潘瑩畢業後,在幾個地方工作過,在她調離時,那裏的工作人員都捨不得她走。潘瑩無論在哪個幼兒園工作,孩子家長送禮,她大多都婉言謝絕,當時來不及退回的,過後再退回,或通過其他方式補償,受到家長們的一致好評。
在幼兒園,她對孩子們從來都是真心的善待。有一個小朋友,跟姥姥、姥爺在一起生活,經濟狀況比較困難,女兒讓我陪她一起去給這位小朋友買了兩套新衣服。她就是這樣善待孩子們的。因此小朋友們也都喜歡她。
為了幹好幼教工作,她上班從來都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工作,每當年節,有事不能值班的都願讓她幫著打替班,因為知道她心眼好,能為他人著想。與同事間關係融洽。而她在單位遇到的煩心事多數不回家念叨,不讓大人操心。
在女兒病重期間,多次囑咐我:咱家四個老人,只有我奶奶一位了,一定要照顧好奶奶,老姑身體不好,單身一人和奶奶生活,也要多多的關照老姑。還有爸爸太老實了,也需要媽媽特別關照。
在二零一二年她單位領導讓她入黨,她明白共產黨的所作所為,不願加入。單位領導多次動員她入黨,她都婉言拒絕,她看不慣共產黨貪污腐敗,專權霸道的作風。可是單位領導還動員她入黨。基於這些,我女兒將網上下載的「藏字石」圖片給單位書記看了。
「藏字石」就是二零零二年在中國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的一個公園發現了一塊巨石,上面天然形成了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經國內著名地質學家鑑定,是二點七億年前形成的,沒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被稱為世界地質奇觀。此圖案被當地公園當作入園門票。在網上查「藏字石」三個字,人人都可看到。
一石激起千層浪,書記將些事彙報給了教委,教委領導給園長打電話說:你單位潘瑩不入黨,是家裏有煉法輪功的。
二零一三年夏,幼兒園的園長等五人來我家調查,看到家中有法輪功圖片,用手機進行了拍照。我說:我讓潘瑩幹好工作、善待別人,用「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況且入黨不入黨是自願的,為啥強迫入黨?單位領導說:「你煉功就牽連你女兒,潘瑩要煉就開除。你明白我說話的意思吧」。我說:「那不就是株連嗎?」他默認了。僵持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說給潘瑩記過處分。第二天,潘瑩上班還不肯入黨,領導說,你家有煉法輪功的,還因為上頭領導知道了你用手機上網下載「藏字石」一事,得給你處分。
中共江氏集團就是想用各種手段逼迫老百姓放棄法輪功,放棄個人信仰,他們這種做法是為了老百姓好嗎?其實是害怕「真、善、忍」的高境界行為映照出他們的醜陋,害怕他們的醜陋讓民眾知道而失去特權,這才是他們打壓法輪功的真正目的。其實單位培養黨員不也想選幾個優秀的來裝點門面嗎?而領導們看中的不就是我女兒做人處事的真誠、善良、忍讓的表現嗎?而這一切不恰恰又是來源於法輪功做人的理念嗎?現在社會上黨教育出的年輕人都甚麼樣了,我如果把女兒交給黨,不也得變成那樣嗎?而我按照「真、善、忍」培養出的優秀孩子,不是在給社會、給國家做貢獻嗎,這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嗎?
最後單位還是決定給我女兒處分。從此,我女兒在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在單位開始受人們的排擠,評甚麼都沒有她的份了。這種心靈上的打擊和壓力,使她時時都處在痛苦之中、精神壓抑。剛剛走上社會的女孩子,哪能承受得了中共如此的打壓。在她來看,這成了她生命中永遠也無法擺脫的夢魘。
孩子時時自己偷偷地哭泣,時時說壓力太大了、壓力太大了!二零一三年六月,我在給潘瑩收拾文具時,發現了體檢單,上面標著腎炎三個加號。我馬上去問她為甚麼不和家裏說,女兒說:知道這個病是絕症,白浪費錢,也治不好。後來鄰居告訴我,女兒說不治了,家中父母都打工,掙不了多少錢,媽媽沒到退休年齡,還得交養老保險,房子動遷五年多了還沒有回遷,新房子裝修還得需要一筆錢。治這個病得花很多錢,也沒多大希望治好。
我知道後心如刀絞,淚水奪眶而出,開始領女兒四處尋醫治病。最後朝陽市中心醫院醫生建議住院治療,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又到朝陽市第二醫院住院,住院期間,用各種藥都過敏,吃降壓藥,越吃血壓越高,住十天,醫生說病情嚴重,治不了,建議上瀋陽做腎活檢。二院給轉到瀋陽盛京醫院。五月八日到瀋陽盛京醫院腎內科住院。
住院期間同樣用藥過敏,吃降壓藥越吃越高,心臟科大夫說從醫這麼多年,沒有見過吃降壓藥越吃越高的。醫生始終建議做腎活檢,當時沒做,醫生鑑定是腎小球腎炎,用各種中西藥都不見效。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還是做了腎活檢,腎穿了五針,在各種檢查過程中,給孩子大量的抽血,做完腎活檢和沒做時吃的藥是一樣的,而且做的鑑定還是腎小球腎炎,經這麼反覆折騰,沒見任何療效,反而腎炎由三個加號變成了四級。
醫生一再囑咐回家後要修養半年到一年,別著涼、別累著。可女兒在家僅呆一週就勉強上班了。有時請病假,單位領導說:「有你們幾個病號我們單位就得癱瘓了,請事假三個月沒工作;請病假六個月沒工作」。女兒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身體狀況也隨之越來越差。後來女兒實在堅持不住曾昏倒在單位。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幼兒園看我女兒實在不行了,說照顧我女兒,可以在家休假,工資照開,每月交七百元(單位用這錢再找一個人替她)。可這一切已經太晚了,就在幼兒園准許她休假的當月二十一號,我那美麗、善良的女兒就含冤離世了。在離世前,她眼含淚水說:媽媽,「我還沒活夠……」
因為我國的一孩化政策,我就這麼一個孩子,而且身材、相貌、為人、品性都那麼優秀,可想而知,給我們家庭帶來了多大的痛苦。
由於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株連政策,使眾多不明真相的官員參與了對大法弟子及家屬的迫害,我女兒潘瑩就是受害者之一。
我的風華正茂的女兒含冤離世了,我們的家庭仍在痛苦之中……我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一是為我的女兒申冤,二是希望在這個國度裏類似潘瑩式的悲劇別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