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觀念轉變了 女兒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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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女兒上初中時的一天,她對我說:「媽媽,我現在還認得我,要是哪天我連我都認不得了,怎麼辦?你幫我發發正念。」我知道孩子受到了干擾,就發正念為她清理。但由於我的懈怠,發正念沒有堅持。

一段時間後,發現女兒放學回家,就喊累,頭疼,好發脾氣,注意力不集中,作業要很晚才能完成,喜誇大自己,對甚麼事情都滿不在乎,提不起興趣。看著她這樣,我以為是青春期叛逆的一種表現,或許是她受到常人社會的污染,學壞了。教育孩子是父母的責任,我就經常勸善她。可她不聽,卻說出許多令人傷心的話來:你不是我媽媽,我沒有你這個媽媽,我為甚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上,你要不生我就好了……女兒說得聲淚俱下。有時還說出一些不敬師父不敬大法的話來。

聽到這些話,我心如刀割,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心想我對你那麼好,可你卻一點也不懂得感恩。有時也忍不住了,不善的言語夾雜著責備,一股腦的發洩在她身上。過後又覺後悔,我動氣了。就這樣,感覺她一天一個樣,一天一個樣的變化。

終於在開學時,她說她上不了學了,因為這種在她身體上反映出的「症狀」直接影響到了她的生活。無論我和親友們怎麼勸說,她不去上學的心鐵了似的,我無奈的為她辦了休學。看到我和她的這種狀態,家人及認識我們的人幾乎都從負面來認識我和大法。

我知道我和她都受到了嚴重的干擾,許多時間都白白浪費了,三件事一件也做不好。在這分秒必爭的救人時刻,能是偶然的嗎?我必須向內找,可是由於平時學法不深,實修自己更是不夠,只會從表面找,找到許多人心,諸如,爭鬥心、怨恨心、顯示心、依賴心、急躁心、顧慮心、好勝心、自以為是的心,認為自己修得好的心等等,一下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掉,發正念感覺威力也不大。我認識到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於是發出一念:一定要加強學法實修自己,我的修煉道路只聽師父的安排,其它的一切安排都不要,不承認。也許就是這正信的一念,她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一天,女兒天真的對我說:「媽媽,我以前說了許多不好的話,是要下地獄的呀,可我還是幸運的,神又給了我一次機會。」而且她在夢中與「壞人」(如她所說)打鬥,她想到了師父,喊著法輪大法好,都打贏了。我聽了很欣慰。但叫她修大法,她說她想修的時候,會告訴我的,並說她可以督促我,為我背法。我很高興的答應了。

可她陪我背法時,我背得很流利的一段法,怎麼書拿在她手裏的時候,我卻背不出來了呢?不是落字,就是錯字。而她卻是一臉嚴肅,三次提醒後,再背不得,就把書扔過來了。過後我悟到,是我有一顆想通過她幫我背法,而讓她學法得法的人心。當她沒好氣的把大法書扔過來時,我讓她造了多大的罪業啊!之後不長時間,她就有所反覆,也不願意幫我背法了,特別是她去她姑媽家回來時,總是找茬和我又哭又鬧,有的時候要鬧到深夜一、二點,睏得我和她臉腳都顧不上洗,就上床了。那段時間,她總是叫煩:「煩死人了。」問她煩甚麼,她沒好氣的說:「你就是最大的一個麻煩!」我又向內找,找到我是在用人心想問題。以為她姑媽較開朗,又喜歡她,對她的「病」有好處,所以把她送到姑媽家。

這個關難對我來說真是太大了,我感覺很難過、很難過。有時我不經意的一句話,她就扯著嗓子跟我叫,被後天的觀念及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著,甚至和我動手。有一次,她一隻手把我的手反背到身後,另一隻手捏著我的後脖頸,像帶犯人一樣;一次我沒有按她的要求去責備一個弄壞她東西的孩子,她就不高興了,質問我為甚麼不教訓那孩子,講到激動處,抬手就想搧我嘴巴子。還有的時候,用手捏住我的脖子,用被子蒙住我的頭,而她卻覺得是在跟我開玩笑樣的滿不在乎。在她的眼裏,我和她沒有輩份之分,好像她是媽,我是女兒,我不應該教育她,她才應該教育我。她就是這樣經常苛責我,欺負我,卻又要依靠我,離不開我(她的一切大小事都要我為她做)。在我難以忍受時,一次我哭著對她說:我不要你了,你這樣對我,你喜歡找誰當你媽找誰去。我還不止一次的跪在師父法像面前哭訴:師父啊,我前生前世與她到底有過怎樣的怨緣,她竟這樣對待我。可師父卻面沉似水的看著我。

每當她哭鬧時,我不理她,並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利用她來干擾我、迫害我的邪魔時(此時的我發正念也靜不下心來,有時還帶著氣恨心),她就會哭得很傷心,很傷心。她的那個委屈勁實在也是無法用語言表述。這個時候的我就又被母女之情所牽動,開始責備起自己來。想到她從小就是個很乖巧而又聰明的孩子,就像她說的,學習基本不要我管,均是她自覺完成作業,還要代我為她簽字(作業本上要家長簽字)。是我對不住她,長期以來關心她太少,讓她有種失落、不被重視的感覺,所以對我產生了那麼大的怨恨之心。而且她承受了太多她這個年齡孩子不該承受的一切。想到這,就又悲從中來,少不得和她道歉,可她卻不依不饒。

當我理智的回到法上時,一下又明白了這些不都是人的情嗎?我要不放下這個情,怎麼修?我對不起的應該是師父啊!師父讓我放下執著,我卻抓著這個情死死的不放,我怎麼跟師父回家,怎麼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呢?可要去這個情,守住心性實修是關鍵,但往往有時做得好,有時做不好。而她的狀態也是反反復復,時好時壞。我總感覺似乎有種粘乎乎的東西,理也理不清,甩也甩不掉。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一天,她又和我「吵」起來了,我沒守住心性,與她幹上了,她失望的對我說:「我不管你了,我再也不管你了!」過一會,她又聲嘶力竭的對我說:「我要喚醒你!我要用我的生命來喚醒你!」

她要用她的生命喚醒我,她的這句話讓我感到很吃驚。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有一個極不正的念頭,那就是我想用她的「病」來脅迫她學大法。這個念頭被我抓住後,猛然間,我像被甚麼東西震了一下。我終於逮到了它,順著這個念頭找下去,我驚醒了。我被這個情帶動得幾乎失去理智,被邪魔利用著玩得一轉一轉的。我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冷靜的正視著自己的這個不正的念頭,發現至少在我身上存在著多種不正的因素:

一、我把孩子擺在了比法更重要的位置,把大法擺在了次要位置。由於我對大法修煉的不嚴肅,使我和孩子都獲罪了。師父說:「因為法太大了,人對他稍微有一點不敬都是危險的。」[1]「很多人自己的行為不檢點,自己對自己本身修煉的不嚴肅,都會給你製造成麻煩、困難、甚至痛苦,更甚至於失去生命。」[1]

以前她雖然不修煉,還是明白大法真相的,其它的事我都很少管她,但想讓她在大法中修煉卻是我最大的願望。所以帶著對親情的執著,千方百計要讓她得法的心從未間斷過。有時候,感到我讀法,都是在讀給她聽。抱著這樣強烈的執著學法,又怎麼能入心呢?而她卻一天天的朝著我所期望的反方向變化。看到這種情況,我不是在法上向內找,卻為她流下了惋惜的淚水。特別是她生「病」時,本來她很期望從我這兒得到安慰,可我卻認為她「不悟」(指不修煉大法),而橫加指責。她常說我和她說話帶著挑釁的口吻。這都是對修煉的不嚴肅,對法的不敬啊。

二、我一直在承認她的「病」,承認舊勢力安排來魔我的魔難,多少年了我一直在消極承受。她從小病多,經常打針、吃藥,還動過一次手術,而我不去主動否定舊勢力的這種惡毒的考驗,卻任勞任怨的起大早給她掛號,不惜拿錢一次一次的為她看病。師父說:「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2]而我不正是在情的帶動下,用人心滋養著邪魔嗎?

三、我認為只有她修煉大法才能使她的「病」好,把大法當成了保護傘。師父說:「因為有人說修了大法病就好了、就有了保護傘了,我只要是進到大法弟子中了,我就不會有病了,我甚麼都不怕了。這是多強的人心哪?」[3]「也有的人覺的,我修大法了,這就是個保護傘,從此以後有師父保護我。這心不更強烈嗎?能允許用這種心來修煉嗎?那你不是來求保護來了嗎?這哪是修煉哪?」[1]

四、我認為她得病才能促使她得大法,甚至認為如果她不悟,要得大病才能得大法(雖然這種想法很隱晦,藏得很深)。 師父說:「很重的病人,我們不讓他進班,因為他放不下治病這個心,他放不下有病的想法。他得了重病,很難受,他能放的下嗎?他修煉不了。我們一再強調,重病人我們是不收的,這裏是修煉,和他想的事情差的太遠,他可以找其他氣功師去做這個事情。」[4]這段法我不是不知道,是我不實修自己,一味的放縱自己對親情的執著。

五、想為她安排她的人生道路,卻不知道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把自己的負面思維強加給她,等於在她身上不斷的施加不正的物質。好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人,思想裏殘存著黨文化的毒素。而且與她講真相講得過高,把她推出去,甚至把她推到了法的對立面。

我的這個死抓著不放的情,因為不重視靜心學法、實修,在無限的放大、膨脹,以致把我和孩子置於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而不自知。如果再不悟,後果不堪設想。正如師父說的:「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5]長期以來我被這個情所魔,於是我知道了孩子為甚麼那麼苦,為甚麼會痛不欲生的說我給她帶來了莫大的苦難,為甚麼聲淚俱下的不認我這個媽。她也是來得法的生命,還有她代表的那個天體大穹的眾生都在等著得救,而我卻那麼不爭氣。我彷彿聽到她生命深處那個真我的期盼和呼喚,不只是為她,為她的那一方眾生,還為我。我還明白了我為甚麼老在一個地方打轉跳不出來,一段時間以來,在我身上不能展現出大法的美好,和其他家人矛盾不斷。

謝謝師父慈悲的點悟,我感到那層粘乎乎的物質消失了,邪惡瞬間變得甚麼也不是。修煉大法是何等的嚴肅。大法不是用來治病的,也不是非要修煉大法才能使人的身體達到健康。那麼不修煉的常人,為甚麼明白真相後能祛病呢?師父開示我們:「因為宇宙大法不是為了給人提供修煉的,他是給不同層次生命開創不同層次生存環境。那麼在最低一層人的這個狀態,人的生存環境當中,法在這一層的體現當中,你接觸到了。當然人他不是修煉,人就是人,那麼人最好的狀態是沒有病、健康、有福份。你接觸到了法,也就只能得到這一點。」[6]我怎麼能狹隘的認為,她非得修大法才能達到健康呢?

我進一步的悟到,當一個生命看到或聽到「法輪大法」幾個字,都是這個生命莫大的幸運和福份了。只可惜有的人受共產邪黨的毒害,受他自己後天觀念的支配,迷失了他真正的自己,把他自己的這份運氣和福份作踐了,有的甚至於要墮入無生之門,成為宇宙中最最悲慘的一個結局。想到這我流淚了,此刻我對救度眾生又有了更深的認識,對法的洪大威嚴又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師父為我能夠得到提高不知操了多少心。師父說,「愛護你們人的這一面是叫你們在法中能悟上去。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我告訴了你們法的莊嚴、神聖,目地是抹去你們對法的迷惑、誤解。」[2]師父就是要讓我人的這一面能夠悟到,提高上來。為了讓眾生得救,大法弟子只有修好自己,不斷精進,去兌現自己的史前洪願,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啊。

師父講過:「有的大法弟子表面看甚麼大法活動都參加,挺好的,大家看著修煉還行,表面上看挺精進的,可是誰也不知道誰內心有甚麼執著過不去的心結甚至有多大,誰也不知道誰內心還有甚麼固執不放的東西,有多麼難過,沒有表露出來。」[1]現在想來這段法不是在講我嗎?雖然我也讀過許多遍了,卻從沒對照想一下自己,就好像與自己無關似的。我想師父既然講出了這段法,那我們每個人都要去找一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悟一悟。希望同修們都不要像我一樣的出現那麼大的漏才來找自己、修自己,要主動的靜下心來悟一悟,使自己在正法有限的時間裏,修好自己,去救度更多的眾生。只有我們都修好了,眾生才有得救的希望。

當我的觀念轉變過來後,並注意守住心性,一點一滴實修自己時,女兒也變了,變得能理解人了,樂意背《論語》和師父的《洪吟》了。我把女兒叫到身邊,對她說了我對修煉的不嚴肅,並指出她的不敬師不敬法的地方,我們一起跪在了師父的法像前懺悔。

寫到這,我彷彿看到沐浴在佛光中的女兒及她代表的那個體系大穹的眾生笑了,那些認識和不認識我們的眾生也笑了。

感恩師尊,弟子叩拜師父!

層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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