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溝的工地打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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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二零零九年,我去外地的一個小山溝打工,那裏是個篩沙的大沙場。剛去時,我主要是看沙床,這是個又危險又累還要眼睛機靈的活。大沙床是鋼筋焊的鐵床,長九米,寬三米,成近四十度角向下,稍下一點雨,大車拉來的原料倒下去,就全堆在沙床上了,就要人工拿把鐵鍬,站在沙床最下面,一點一點的往下鈄,有的石頭很大,還要防止上面的石頭往下滾落。

記的石頭最多的一次,下著毛毛雨,大老闆非要繼續往沙床上倒石頭,整整一個上午,二十車單橋車的原料,一上午,就一車倒完,接著又倒一車的石頭,全堆在上面了,我一個人倒了半天多,才倒完。到下午開工時,我才最後一個人吃中午飯。

雖然工作量很大,但是自己一點也不感覺到吃力,我知道這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的結果,不知疲倦,也不知道累。工地上的其他人都很吃驚和佩服,平常這個沙床都是兩個人必須一起看管的才行,那天,另一個人回家了,而且是頭一次堆這麼多的原料,一般只要堆三、四車就不再倒原料了,那天大老闆在工地,按他的要求大夥才只好這樣了。

大老闆改變了惡習

在來工地的路上,大老闆、二老闆和我共三人,開了十一個小時的車到工地,路上,我就一問一答的講了許多方面的大法真相,大老闆中途就連續說了幾次退出黨員的話,二老闆只是笑而不表態。

到工地的一週內,大老闆有空就拿著我的MP3聽師父的講法,雖然斷斷續續的,因為有時需要接電話或安排別的員工幹活,但他很愛聽,之後,就忙去了,沒有再聽。

幾個月後一天,大老闆、二老闆和我去縣城購買汽車的零件。晚上住在旅館裏,二老闆自己住到別的旅館去了。交談中,大老闆說:「小郭,我聽了你講的好多法輪功的故事,我現在開始把在外面找小姐的事戒了,以後再也不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了。一來確實對不起老婆,二來總是心裏慌,我感覺就是你說的亂搞男女關係的事的確會遭惡報的,這幾年一直不順,肯定和這有關係。前幾天,我和你嫂子開車去外地轉了一大圈子,為我大兒子在軍隊的事跑路,送了一車的禮品,還另送了十八萬元錢給他們的營長,事情辦成辦不成,還是另一回事。共產黨太腐敗了,軍隊都腐敗到這樣子了,的確該遭到天滅,天要不滅共產黨,老天爺就有問題了……」

那晚上,又聊了大半夜。大老闆最後說二老闆自己住小旅館去了,就是幹那種在外嫖小姐的事情了,現在這世道亂了,以前每次和二老闆出差,都要去小旅館住,現在想起來真的噁心,以後再也不幹那種髒事了,你們法輪功說的對,這樣做對誰都不好,對我不好,對老婆不好,對被嫖的小姐也不好,還會遭大惡報的,那事真不是人幹的,反正我要改邪歸正了,還是你們法輪功好……。

「煉法輪功的人就是不一樣」

工地人多,每天的伙食採購也比較頻繁。一天,我和二老闆一起去購買蔬菜,一切都稱好後,放到敞開的菜鋪外面,錢給過後,菜鋪老闆又忙著給其他人稱菜。二老闆看人不注意,順手把菜鋪的一大袋洋蔥提過來,足有四、五十斤重。

我們在等工地拉料的車來,車來時搬東西,我回頭發現怎麼多了一大袋洋蔥,我問二老闆,二老闆一邊擠眼色一邊悄悄的說:「偷的」。我一聽就頭大了,來不及解釋,看菜鋪老闆不注意,我一下子把這袋洋蔥又提到菜鋪的菜堆旁,還給菜鋪子。這時就看到,二老闆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在車上當著倆司機的面,罵了我一路,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成「傻子了」。我也沒有解釋,只是樂著聽。回頭,二老闆在我沒在帳篷裏時,給大夥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大堆,聽別人說,大夥都笑,二老闆說著罵著,最後自己也笑了,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不一樣,不佔別人的便宜,厲害。」

裝載司機也說:「上次,我讓小郭中午休息時給我到市場上買紮啤酒和煙等,回來,他大汗淋漓的把剩下的三元錢退歸我。我說:你怎麼不買瓶飲料喝呀?這麼大熱天的,這剩的錢就是專門給你的跑路喝飲料的錢呀,你又不喝酒的。現在這種人讓人想不明白。」原來我沒來時,每次給別人代購買東西,都會給代購者多少有點甜頭,不然沒有人給別人代買的,這好像都成了潛規則了。那以後,工地上的車戶們也都喜歡讓我給買東西,大多數人也都「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了。

後來,我找機會解釋了一下,說:其實這世界上的人都不容易,菜鋪老闆一天掙幾個錢也很難,那一大袋子的洋蔥被偷,七、八十元錢就沒有了,大法的書《轉法輪》上講了「不失不得」的法理,都是用自己的德交換的。那一袋子的洋蔥偷來,菜鋪老闆受損失,偷洋蔥的二老闆也會從其他方面損失錢財來報應的,我自己也會多少成了幫兇,也會遭損失的;而且如果菜鋪老闆當時抓住,事情就更麻煩了,整個工地的名聲就全毀了,以後誰也不會和大老闆交往開工程了,損失多大。大家聽了也認可。大老闆從外地回來聽說了這件事後,就常常拿這件事涮二老闆開心。

姓王的雙橋車司機拿磚頭要打我

這個工地在一山溝裏面,一條小河流過,挖掘機在小河邊挖了個深坑,水自然澄清後,就是我們的飲用水。打水時,每天都要從小河邊用水桶提,中途要上一陡坡。我自己抽空子每天提水給自己的帳篷,別的帳篷提水的人少,都比較懶,沒水就到我們的帳篷裏來用,和我一起住的兩個司機說和我在一起佔了光了。

伙房忙不過來時,我也給幫灶。私下裏走的近的司機都說:不要再給伙房幫灶,那是他的工作,是給工錢的,你幫忙他又不給你工錢。我也沒在乎。伙房時不時的就會剩下飯,不是吃不完,是司機的口味不一樣,不喜歡吃的就不吃了,老是給伙房找毛病,弄得伙房半年多換了五個廚子,而這些剩飯,大多數就是我下頓和廚師吃了,有時候,廚師不願意吃,就自己倒了。

有個雙橋車司機姓王,全臉大鬍子,脾氣暴躁,聽同事說還愛後面給老闆出餿點子,大夥都不喜歡他。這個姓王的司機受中共邪黨電視上的謊言毒害的深,常詆毀法輪功,老是嘲笑挖苦。

一天上午,突然停電,伙房只好用手搖的鼓風機吹火,我幫著安裝鼓風機,二老闆也在,老王也來摻和,他態度很兇狠的罵說安裝錯了。我倆爭執起來,老王說不過我,就突然撿起一塊磚頭撲過來,二老闆忙攔住,大夥也都勸說。我當時也很生氣,但我知道修煉人遇到任何麻煩事都要找自己,還要善待別人,理解別人的苦衷。

我就先離開伙房,在小河邊坐了一會兒,想到修煉人遇到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事一定在修去我甚麼不好的想法。冷靜下來後,找到了,首先是我對老王一直有一種偏見,也是多少受了別人的影響,工地司機好多人對老王看不慣的,同時認為老王不認可法輪功,受到邪黨的毒害太深了,可能無藥可救了,是屬於應該淘汰的人了等。這是我自己的思想不好,沒有用慈悲和大善來對待,還思想中把他劃為無藥可救的人了,這不是在推他走向毀滅的境地嗎?除了中共的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外,其他人都有可救度的希望,就看我們修煉的大法弟子正念強不強,救人的心用的夠不夠。所以,老王他生命明白的那邊肯定清楚,當然要借事情來發洩不滿,他用磚頭砸我,是因為我的頭腦不對勁,這都是我自己的錯和自己的思想觀念不正招來的麻煩,問題是在我這方面。修煉的人只能夠想辦法對別人好,救度別人,而不能夠怨恨別人,為甚麼我還怨恨老王呢?我應該感謝他才對,理解他才對。也許是到中午了,伙房由於停電,中午飯還沒有做好,大夥都餓了,老王也餓了,脾氣急躁一些,做事手比較麻利一些,看不上我這種做事慢的,所以才發火。從這角度來說,我也應該選擇體諒他,理解他才對。是我錯了,不應該和他吵嘴,也沒有守住自己的心性。我應該向他道歉。

這時候,伙房一司機喊我,我就去一看,鼓風機還是沒有安裝好,老王也愣愣的呆在一旁。我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把鼓風機安裝好後,一搖,成功了,大夥才長出一口氣。

從伙房出來,看到老王還在外面,我就笑著問:「還生我的氣嗎?是我錯了,以後你要想打我,就拿磚頭打我的屁股,別打我的頭。」這一下子大夥都樂了,老王也笑了。

這個老王,在中秋節後的一次喝酒中,哭著訴說自己的苦衷,也向我道歉。

大老闆不放心親兄弟就相信煉法輪功的

大老闆信任煉法輪功的,到工地一個多月後,所有採購的事情就全交給我了,包括收取雙橋車拉料的票也是我的任務。要知道這裏面的油水可大了。一車料值三百塊錢,以前就有收票員和司機勾結把料賣給別人賺外快了。

而採購的時候,有好些鋪子為了拉顧客,知道我們是給工地採購的,就要多開。如你採購了一百二十元的各種蔬菜,開票時候他就給開成一百四十元或更多,老闆明知道也沒有辦法。有時候派幾個人去採購互相監督,可是結果是去的幾個人互相勾結更厲害,多出的錢他們就自己買好吃的吃了,老闆也頭疼。

自從把這一切交給我後,老闆才放心了。後來聽別人私下裏說,大老闆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放心,就放心我。其實老闆也是私下裏在小鎮上的好多鋪子了解過了,橋頭市場鋪子的好些人都驚訝,說許多工地採購的只有那個戴眼鏡的小伙子就是不一樣,老實,不佔便宜不多開票,現在還有這麼老實的人真是少見,聽說是煉法輪功煉的。

後來加油站開油票多出的一百元,沙場外面人撿拉大石頭給的所有的錢,還有大老闆送給我的一套新衣服大約二百元等,大老闆說了都歸我,可是最後算帳的時候,我全部從我的工資結算中,當面一筆一筆的說清楚,然後扣除了,老闆也無話可說,大夥都心裏佩服。

「以後的天下就是法輪功的天下」

大老闆罵人是一絕,比起那個潑婦罵街還要厲害的多,工地上的誰都害怕,大老闆罵人甚麼髒話都能夠罵的出口,有時候把員工罵的哭爹喊娘的。但是大老闆從來沒有罵過我一次,大老闆私下對好些司機說:「不知道如何罵小郭,罵不出口,不會罵,小郭也沒有做讓罵的事情,工作踏實認真,不貪不佔便宜就自己吃虧,也不和人計較,好像沒有任何愛好,抽煙喝酒打麻將嫖女人樣樣都不會。我看以後的天下就是法輪功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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