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會正念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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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真是千真萬確。我把自己經歷的幾件事情寫出來,以證實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

一、正念否定經濟迫害

修大法前,我和單位幾個職工花了幾千元讀電大,面臨畢業拿本科文憑,但必須通過邪黨書記A寫的評語。這時我修大法了,在單位講真相被舉報,立刻被停職,每天到單位受監控。A想逼我當眾認錯,我不配合,A大聲嚴厲的對我說:我不會寫你的評語!你拿不到文憑關我甚麼事?!我立刻電話給電大工作人員:領導不給我寫評語,我拿不到文憑怎麼辦?對方奇怪的問怎麼回事,我說我和你約個時間面談(心想正好講真相)。

A沒想到我會這樣,被震住了,馬上輕聲說:你不要到處去宣揚啦。我回到辦公室,辦公室裏有好幾個同事,我大聲曝光:我花了幾千元讀了幾年本科,好不容易要拿文憑了,他卻要卡我!我坐下來堅定一念:我拿不到文憑也決不妥協,拿文憑的事由師父說了算。這一正念解體了操控A的背後邪惡, A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主動遞過來一張紙,輕輕問我:這樣寫可以嗎?我一看是給我寫的評語草稿,都是正面表揚的話。

後來,我通過各種方式給A講真相:在他桌上放寫有真相內容的留言條、寫真相信,面對面講真相,送翻牆軟件。他終於改變了對法輪功的態度,說:我知道真善忍是好的,但我坐這個位子(指邪黨書記),就算黨是錯的,我也要聽啊。我寫了一封勸退的信讓他自己上網退,他的手機號被發到網上,接到很多國外弟子打的電話。後來他調走了。

從黑窩回來後,我發現單位幾個月沒給我發工資,我不承認這種經濟迫害,去單位爭取。A曾對我說:在工作和信仰之間你只能選一樣。我說:我兩個都要。A說不可能,我肯定的回答:會的。我堅信師父一定會給我安排最好的,現在我被允許不上班,在家正常拿工資一分不少,另外還補了扣我的一部份錢。

我以向上級領導爭取正常上班為由,到各級講真相和遞送真相信(共寫了40封左右),上級領導由原來的見我就施壓,變成見我就躲,互相推卸責任,希望我不要再找他們了。我由開始的講真相緊張的發抖到後來坦然面對面遞真相信,追著上級領導討公道。

二、在黑窩裏正念否定迫害

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拒絕戴手銬、不穿牢服、不做公務、不值班、不背監規、不做操、不看新聞、隨意坐、站、伸腿,力氣很大,幾人拽不動我。有一個犯人是專門對付我的,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讓她走。她轉身走了,再也沒管我。有兩個犯人守著廁所門不讓我上廁所,我心裏求師父說:師父,我想上廁所。立刻來了個管教,我對管教說:她們不讓我上廁所。管教說:趕快上。她們再也不約束我上廁所了。到上廁所時間時,牢頭就說讓法輪功先上。她們不讓我喝水,我就自己喝自來水。叫我罰站,我就自己坐。

她們正想對付我時,突然來了一個鬧得很兇的普犯,她們忙著對付她,沒人管我了。我就站在板上大聲講真相,很兇的牢頭突然笑瞇瞇的說:你這樣站著像演講,下來啦。我坐在板凳上,她們搬來個高凳子給我當桌子,牢頭泡了一杯自己的牛奶,拿過一個饅頭叫我吃,說:你在這裏表現好。這時那個鬧得很兇的普犯就調到別的號房去了。牢頭要我帶她們讀監規,我就帶她們念了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經常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了幾人,叫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罵共產黨,有的人很認真的背這九個字。

牢頭對其他普犯很兇,卻經常照顧我,有時還輕聲念「法輪大法好」,我走那天,牢頭說捨不得我。有個犯人說:還是煉法輪功好,可以受到照顧。

我在外面還不能雙盤,在裏面就試一下,竟然盤上了。有個普犯還要我盤給她看。

在洗腦班:我把床掀翻,總是往外衝,經常拍打門窗喊:610綁架!610是黑社會!法輪大法好!解體黑窩!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對著外面幾個打工人講真相,他們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我每天用勺子在地上默法,煉功,發正念,唱大法歌,否定監視我的兩個包夾,喊:「拒絕陪護!」拒絕開電視放毒,對她們講真相。她們說以後都不想做陪護了。

610 打手把包夾支走,搧我臉掐我脖子,按著打。我更加喊「法輪大法好」,還喊保安救命(其實是監視我們的)。保安不來,我就喊:不保護我的人身安全算甚麼保安?!保安就過來敲門了,打手迅速鬆手,保安把他拉開,說:走走走!保安聽到我喊:「法輪大法好!」就說法輪大法好,好好好,好得很。還說:喊得好,繼續喊,你的聲音真好聽,最頂頭的610在房間裏都能聽到。我說不保護我的人身安全不算保安,只能算是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的守門員!

在勞教所:一天晚上,惡警隊長陰陰的對我說:從明天開始,再加兩個包夾,四個包夾給你定位,你不寫就扣包夾的分,扣到你寫為止,有事請示民警也不會那麼爽快答應你,你會覺得日子更難過!我想到「放下生死」四個字。第二天,甚麼事也沒發生。

冬天,她們逼我穿濕的鞋子罰站,我就要求換鞋透腳,被拒絕。我說不讓我換我也要換,因為鞋子濕了,我要透透腳,你們這樣是欺負我。晚上10點半,她們上床後,我就自己換。兩個倒班、兩個包夾和組長對付我一個,不讓我換鞋。一包夾使勁搧我耳光,用拳頭捶我,用腳踢我,我說打人是違規違紀要延期的。半夜裏我又自己換鞋,一倒班使勁搧我的臉,打我的頭,拽著我的頭髮拖,還脫我褲子(我反抗,被樓崗制止)。倒班把我的鞋傳出去藏起來。就這樣折騰到兩點多,我有氣無力的說我還是要換鞋(沒有爭鬥心)。我對樓崗說打我的事,說你們互相包庇違反監規要延期,樓崗瞪我一眼。

第二天,惡警知道我鬧了一夜,找我談話,我曝光她們如何打我,惡警還是不讓我換鞋。一有機會我就大聲曝光打我的事,我對惡警曝光時,惡警嘲笑我,說沒人看見,其他人也嘲笑我。我又自己換鞋,包夾打我,被人拉開了。終於,我可以換幹的鞋穿了。晚上,樓崗神秘的遞個條子給倒班,我無意中看到了:不要再對××(指我)動手了。倒班後來對我很客氣,我打瞌睡也不管我了。

包夾用髒話長時間罵我,我就對樓崗曝光,後來就不罵我了。她們不讓我上廁所和喝水,我就不停的講要喝水我很渴,我要上廁所好久沒上了,她們嫌煩,我就正常喝水上廁所了。吃飯時,包夾有意選很少的飯給我,我拿多一點的飯,她就把飯搶走。回組後,我多次曝光搶飯的事,後來不搶我的飯了。

她們全天逼我擺難受的姿勢,搞得我筋疲力盡,我悟到不應該配合,應該正念反迫害。在操場上,我偏不擺姿勢,我說:上次就是因為擺姿勢把腿弄傷了,導致全是青紫,走路都困難,如果我再擺姿勢,腿又會受傷,所以我不能再擺姿勢了。包夾把師父的像放我床底下壓,寫上邪惡的話逼我看,念邪惡的書逼我聽,我奮力反抗,發正念,後來作罷。

每晚我都被好幾人折磨,一天,她們又要過來折磨我,我正念很強的說:你們不要再過來了!(心想我說的話是有能量的)她們真的過不來,晚上再也不折磨我了。她們不讓我打瞌睡,我就使勁閉眼,經常大聲曝光對我的迫害,這樣反而對我越來越尊敬,由呵斥改用商量的口吻說:麻煩你,請你,好不好?稱我大師,大仙,還說:你現在不得了了,碰又碰不得,講又講不得。

我的家人在外面積極營救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提前半年走出黑窩。

還有一件師父保護我的事:一天在下班的路上,我飛快的騎著助力車,在十字路口和一輛飛馳的小轎車突然相撞,撞得夠狠的,兩輛車都癱瘓不能啟動,我被撞飛了,立刻想到我是修煉人,不會有事,馬上爬起來,腳背有點擦破皮而已,回家後做家務、上班一切正常。

現在正面臨著訴江大潮,我想如果所有的大法弟子在訴江過程中都用正念、神念去做,邪惡它還敢干擾嗎?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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