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們講著真相,剛講幾句那個弟弟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一聽就知道,去年我在東營幹活時他們經常給小冊子。」我說:「你了解了真相會得福報,遇急事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會保護啊。」他不信,我怎麼勸他退團隊他都不信。
這時車來到一個涵洞出口處,我拐進左側人行道準備左拐彎,因為車流太多,我一邊拐一邊小心翹首的往後看著,這時一輛車疾馳而來,蹭的撞上我的車前左角上,小三輪被撞的悠晃悠晃,驚慌中我喊:「師父救我們!」那車躥出幾米後停下,司機搖下車窗罵罵咧咧。我微笑著脫口而出:「沒事還不快走?」那司機像明白了甚麼似的「嗖」的跑了。
我拐向左人行道停下來想看看我的車是啥樣。那個弟弟先跑出來,看了又看,感歎的說:「不能不信啊,大姐,這車連漆都沒掉點,完好無損!」我趕緊謝謝師父保護。那哥倆說:「大姐,你說了一路我們也不信,這回不用說了,你讓我信啥我信啥,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退團隊。」
去醫院的女孩
二零一三年夏日一天,我在科技廣場東門等活,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架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出來,女孩臉色蒼白中透著蠟黃,虛脫柔弱,坐上我的車後,男孩緊張地說:「快!快拉我們去醫院,先去某賓館取錢。」女孩躺在男孩懷裏說自己快不行了。
我以最快速度開著車,心裏想:怎麼辦?怎麼講啊?唉,為你們好,不管你甚麼態度了。我說:「姑娘,你聽著,中國有句話叫佛法無邊,只要你信就會好,我跟你說你現在開始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就好。」那男孩生氣地說:「我們是去醫院的。」我說:「這不還在路上沒到醫院嗎?」男孩還想說,那女孩用蚊子般的聲音說:「我念呢。」我說:「孩子,誰也代表不了誰,你念吧,有騙錢、騙女人的,就是沒有騙你做好人的。你做好人你得好報,都是為你好,我能得你甚麼呢?」
兩三個路口過去了。女孩說:「我好了。」男孩對我說:「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我們不知道這麼靈呢!」最後兩人都把團退了。
塞翁失馬
有一次,我開著三輪出租車,看見路口站著一個四十來歲個男子伸手招車,他頭包紮白布。男子上車就說:「你拉我去某某村,找我朋友玩。老闆因工傷讓我休息,這頭不破都沒時間玩。」我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他問何意。我說:「你頭不傷怎能坐上我車聽真相得福報?現在上天降災懲惡,人得禽獸病(指禽流感)等,不是偶然吧?」他說有道理。
這人不起眼,可悟性真好。他說:「今天聽完你講這些,我明白了,中共沒幹一點好事,假的、毒的、貪的、嫖的,坑矇拐騙無惡不作。」他又說:「我也看到了你們大法的偉大、弟子的偉大。看你們的傳單是人在世上最有意義的事了。我也想發傳單,我給你點錢你替我交給做資料的。」
我的眼淚掉下來了,說:「你也不容易,你有那心就行了,大法不收費,都是無償自己做的。」他說:「我也無償給的。」他拿出小布袋,掏出僅有的幾十元說:「我沒帶多少錢,別嫌少,這是我的心,真心。」他又說:「我的頭破對了。不破怎能明白這些。」
「現在只有法輪功最好」
二零一五年三月一天大早,我拉上三位農民工,習慣的講著真相,我說:「辛苦了,你們天天蓋大樓,卻買不起樓,累死累活的還得吃毒食品。」他們說:共產黨盡害人,害死人了。我說:好人吃虧得福報,老天給個好身體,多做好事啊。他們說:你信××教?我說:「我沒有宗教信仰,我信法輪功。」結果那三人異口同聲說:「法輪功最好!現在只有法輪功最好!」
下車時,他們爭著退團隊、要小冊子,說:「你有甚麼給甚麼,我最愛看。」
人們一旦明白真相立馬變樣
三月二十七日,我和媽媽趕集,媽媽的鞋開線了,就讓修鞋的給縫上,媽媽給了他一張真相幣,他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媽說:「是啊,真善忍好就得照著做啊。」他眼睛溜圓、橫眉豎目的說些不好聽的。我急著有事沒來得及講真相。辦完事我想:那大叔上中共的當了,這回給你講講。
他身邊還有一位修鞋的,來到他倆面前,我說:「大叔,我媽七十二歲了,十七年來連感冒都沒有,我也十七年沒吃一片感冒藥。大法的好處說不完。」那大叔說:「老來老去,鍛煉身體真好。」我給他一盤神韻,他好高興。
人們一旦明白了真相立馬變樣,善良的微笑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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