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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滿城縣小學教師葉秀娟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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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滿城縣大冊營鄉上紫口村葉秀娟,一九九二年分到北宋營村小學任教。一九九八年,母親向她介紹法輪大法。葉秀娟開始按大法的要求做一個更好的人,心裏也亮堂了。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二零零一年皇曆二月二十二日上午,全鎮中小學教師到鎮中開會。之前葉秀娟為讓世人明白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散發了些真相傳單,被一名教師發現,把她舉報到大冊營鄉派出所。功夫不大,派出所一大幫警察開著兩輛警車非法闖進鎮中,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強行推進警車。劫持到大冊營鎮派出所,在派出所有倆警察看著她,不讓上廁所,中午也不讓吃飯。下午,一個惡警吃飽喝足後,醉醺醺的逼問她傳單哪來的,誰給的等,她不配合,就強行把她雙手兇狠地反銬在椅子背上。

當晚,在不通知她家人的情況下,他們把葉秀娟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惡人趙洪祥(已遭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首。他陰險毒辣教唆看守所的惡人殘酷迫害葉秀娟。葉秀娟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強迫勞動揀辣椒,葉秀娟想:我不是罪犯,沒犯法,因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集會、結社、言論自由的權利。勞動是改造壞人的,所以她不揀。管這個監號的副所長賈瑞琴就氣急敗壞的連拉帶拽,別的警察也氣勢洶洶的嚷:不揀,銬上她,他們就硬把葉秀娟的雙手反背銬在了鐵欄杆上,直到把她銬到不省人事,才放下來。

在看守所裏,他們每天強迫葉秀娟勞動,揀辣椒,辣椒又幹又嗆,嗆得人直打噴嚏,嗓子疼,像得了感冒一樣,從吃過早飯一直揀到中午吃飯,一揀就是整半天,超強度勞動。

有一次葉秀娟抗議:我不是罪犯,我不應該被勞動改造。獄警李更田(台漁村人)拽著葉秀娟的胳膊用刑罰壞人的刑具,即一根四稜四角的木棍狠狠地打胳膊和大腿。一會兒葉秀娟的胳膊上腫起一個像小包子一樣的包,又青又紅又紫,疼痛難忍,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晚上睡覺不知道把胳膊、腿放在哪兒好,大腿上的傷不敢挨床,碰一下鑽心的疼。和葉秀娟同時被折磨的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打得腿上青的紫的一塊塊的,把她們打倒在地,共產黨的打人棍子李更田又打他們的腳面,一會兒腳腫起老高,穿不上鞋。

葉秀娟發自內心的大聲喊出真心話: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們是無辜的。

看守所的惡警們就硬把葉秀娟囚禁在放在太陽底下的一個鐵籠子裏,脖子被夾板夾著,雙手被銬在一起被夾板夾著,不能站不能動。當時正值麥秋時節驕陽似火,被暴曬在太陽底下,葉秀娟仍在喊,讓看守所所有的人知道大法和師父是被誣陷的。李更田、賈瑞琴等人就打葉秀娟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牙齦出血。

許多好心人看葉秀娟被折磨得可憐,很同情,葉秀娟就給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功是咋回事,是幹啥的。惡警刑事犯們就又是一陣毒打,還罵的不堪入耳,惡人李更田、賈瑞琴,最後到吃午飯的時候,他們才把葉秀娟放出來,臉被打得腫老高。

無辜被關押、強迫勞動、非人折磨,葉秀娟要抗議這無理的迫害,開始絕食。他們執法犯法,不但不悔悟,還對葉秀娟強行灌食。葉秀娟不配合,賈瑞琴把葉秀娟從監號硬拽到院子裏,劈頭蓋臉就打,打倒在地,又扒下葉秀娟的鞋,打她的臉,邊打邊罵,不知打了幾十個耳光,只聽「劈啪、劈啪」打了一陣子,之後又叫犯人把葉秀娟的手反銬,硬按在地上。有的犯人揪著頭髮,有的踩著腿,不讓葉秀娟反抗。賈瑞琴強行給葉秀娟插胃管,葉秀娟不配合,她就又伸手打耳光,邊打邊罵,還說這是對你們的仁慈。賈瑞琴就像瘋了一樣,毫無理性和沒了人性。整天趾高氣揚。有時在強行灌食時,惡人李更田拿棍棒一邊打她雙腳的踝子骨,邊罵別人罵不出的髒話,直到打腫了、打青了、打累了,他累的滿臉紅的像豬肝。

強行灌食之後,胃管不給拔,(醫學上不允許的)像一條大蟲子在嗓子裏,很難受又噁心,賈瑞琴怕她拔管,就指使刑事犯小伙子把她雙手反銬著,晚上睡覺不能躺下,葉秀娟只能蹲著坐著睡覺,洗漱、吃飯、上廁所、流鼻涕等事情都不能自理。就這樣日日夜夜的迫害持續了十幾天。

有一天,葉秀娟在暖氣閥上把胃管拽出來,賈瑞琴發現後又是一頓毒打,致使葉秀娟遍體鱗傷、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就這樣遭受灌食四十六天,葉秀娟的體重由原來的116斤下降到79斤,只剩下皮包骨。在看守所的八十天,遭受毒打是家常便飯,被銬子銬是常有的刑罰。

在看守所的八十天,不僅葉秀娟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家人也飽受痛苦。當時她孩子只有五歲,一下見不到媽媽,不停的哭鬧,喊著找媽媽。爺爺奶奶哄不下來,丈夫也跟著掉淚,晚上該睡覺了,孩子硬是不睡覺,哭著非找媽媽不可,爺爺奶奶難啊,丈夫、孩子難啊。不光這樣,當時人們受了電視台的矇蔽,家人還要遭受別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丈夫在工作單位上少言寡語,忍受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家裏沒了家的樣子,家人就這樣忍受著精神上的沉重打擊,一天天的煎熬著。

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趙玉霞、張振岳及六一零頭子梁民依仗迫害法輪功升官發財,在前九天就把所謂的勞教書辦好了,而且還不告訴家人。

2001年5月5日上午,賈瑞芹、趙玉霞匆匆闖進關押她的囚室,賈瑞芹故意提高桑門,叫了5名法輪大法學員的名字。連喊帶叫的催她們收拾東西。還陰陽怪氣的說:「你們勝利了,我們失敗了。放你們回家等等等。」趙玉霞掛著笑臉假惺惺的說:「你們怎麼都瘦成這樣。」這兩個惡警還騙她們說:「快點,家人在外邊等你們哪。」她們個個瘦的皮包骨蹌蹌踉踉的往外走,趙玉霞偽善的說:「慢點走,別摔倒。」出了大鐵門,沒有家屬的影子,只有6、7個警察,和一輛大轎子警車。惡警張振要叫囂說:「你們被勞動教養了,你們如不服,可以上訴,六十天有效。」逼她們簽字,她們不配合。看守所所長王增茹在一邊煽風說:「填上她們不語。」非法把她們勞教了一年。這伙惡警像催命鬼一樣。把她們弄上車,兩個人一人一隻胳膊銬在一起。惡人們趕緊關車門。

她們被劫持到保定八里勞教所。遭到獄警強制體檢。強迫進勞教所大樓,也就是人間地獄。一樓門口站著幾個好似小鬼一樣的惡犯人。她們逼葉秀娟她們放下東西,到樓道面壁背監規,她們不配合。這群惡人又像豺狼一樣圍上她們拳打腳踢,揪著頭髮往牆上撞,拿蠅拍打臉、手心手背、頭、全身抽打。她們打夠打累了,天也黑了。到了後半夜,邪惡的勞教所頭子們變了招術,既陰險又精密布置一些已被中共邪惡的謊言洗了腦的原法輪功學員(老鄉)的關係。一大幫子呼啦出現在她們面前 。三四個人關心備至的把她們各拽到一個地方,問寒問暖。一會就迫不及待的引導你轉化,灌輸歪理邪說,還帶恐嚇、威脅。她在暴力毒打下,沒向邪惡妥協,可在華麗的包裝下,頭腦一片混亂。逼的她不得不說假話。幹了違背良心的事。所謂的轉化後,白天強制幹活,完不成任務就加班加點。每頓飯前都強迫唱邪黨歌曲。不管幹甚麼都得站隊、報數、打報告。 沒有一點自由。經常強迫參加所謂的揭批會。因她被所謂的轉化,邪惡的勞教所頭子閆慶芬、張國紅等給她減了點期。二零零二年上半年才回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號傍晚,葉秀娟在家正準備做晚飯,突然大冊營鎮派出所一群警察非法闖入她家。二話不說,進屋像土匪一樣到處就亂翻,連炕被子都被掀起,屋內被翻的一片狼藉。他們翻出大法書籍、一本《明慧週刊》和一個mp3等私人物品。其中一個人惡狠狠的說:「走,把她帶走!」馬上過來兩個人抓住她胳膊拽到外面,強行塞進一輛麵包車。之後,把她劫持到鎮政府,草草的讓她吃了點東西,就把她拉到縣看守所。滿城縣六一零邪教頭子張雪冰等人捏造事實,栽贓陷害非法把她定勞教。被非法關押幾天後,值班的獄警騙她說:「走吧,送你回家。」走出大鐵門時一個獄警塞給葉秀娟一份非法勞教書,被她當場否定扔掉。在他不承認自己犯了甚麼罪的情況下,由幾個警察兇惡的強行戴上手銬,又無恥的把她野蠻的推進警車。由兩個警察坐在她左右兩邊還有司機把她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這次又沒通知家人。

葉秀娟一路上給他們講真相。到那後被非法體檢:量血壓、聽心臟,惡黨人員認為正常的就被勞教。她被非法勞教後,每天晚飯後,被強迫和其他大法學員看《新聞聯播》。監室裏有室長,不讓學法煉功、不許互相談大法的事、不許串屋。並且不轉化的大法學員,惡人就不許她們和家人見面。半年多,她被單獨關在一間屋裏,不讓和任何人接觸,只有三個猶大給她灌輸歪理邪說,對大法經文斷章取義,歪曲大法。幾天後她被謊言迷惑,被所謂的轉化,在所謂的「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等邪書上簽字、按手印。她被所謂的轉化後,惡人在勞教所邪警的指使下把她弄到勞教所三大隊她被關到三大隊後,每天被強迫做八小時的奴工,幹不完規定的數量,還得加班。她被所謂的轉化後,才允許她往家裏打電話。她丈夫去勞教所看她前,還得拿著大隊開的他不煉功的證明信,才讓見。直到零九年六月底才被家人接回。

回家後,同年八月十五,六一零的兩個男子拎一桶油、一袋米和二斤月餅去她家所謂的回訪,其中一人偽善的說:「我們代表政府看看你。」「六一零」每到過節時,被所謂的轉化後的他們就假惺惺的拎點東西去所謂的回訪。目的是:看一看被所謂的轉化後,還煉不煉。更主要的是迷惑民眾,強加民眾相信共產邪黨如何好。再一個目的好上他們的上司那報功,好升官。

葉秀娟被非法勞教後,她丈夫和剛上初中的女兒只得跟她年近七十歲的奶奶那吃飯。葉秀娟的母親得知女兒被迫害消息後,就徹夜難眠,欲哭無淚,真是母子連心。吃不下東西,著急上火,時時刻刻放不下正在遭受迫害的女兒。久而久之身心支持不住了,病倒臥床了,兒子、兒媳為母親解除病痛的折磨帶她住院,臨終前也未能見上女兒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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