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冉素華,在貴州都勻市劍江化肥廠工作。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惡之首江澤民瘋狂發動了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二零零零年三月本單位勞資員鄧翔(現都勻市610、政法委成員)拿張表叫我簽字,說是我父親已經簽過,叫我也要簽字。我簽了字才告訴我,邪黨要開三中全會了,叫我不要去北京。我回家聽我父親說:你不能上北京,會牽連九族。
一、在北京看守所、都勻市看守所被迫害經過
二零零一年元月我和都勻十四位同修上北京上訪,為我師父討還清白,替大法討個公道。元旦那天下午十三點半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橫幅被邪黨花納稅人的錢在社會上雇的人渣搶去,那些人還對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將我倆塞進麵包車裏劫持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大院裏,大院裏已有幾百位全國各地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學員都被打傷,我和同修小龔也受了傷。因為全國各地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太多,警察已不夠用,他們調來軍隊拿著槍用大客車把我們一批一批地劫持到北京各片區看守所,在去看守所的途中,小龔在車上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警察搶去並用電棍電她的臉部,車上的法輪功學員都制止警察行惡。
到了北京看守所,看到整個看守所關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年齡最小的剛滿月,年齡最大的六十多歲。她們都是河北方向的同修,聽同修講:這裏的警察每天都要抓五、六千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元月三日邪惡又把我和小龔及其他女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北京延慶看守所,到了看守所,警察叫我們每人交三十元錢才准下車,我說:是你們把我們劫持到這裏憑甚麼叫我們交錢,我們不交。同車同修也講:我們不交,警察看我們都不交錢,沒辦法,就叫我們排隊下車進看守所,然後又叫我們檢查身體量血壓並問我們煉功前後身體狀況,問一個登記一個,又問我們的姓名和家庭住址還給我們照相,不配合的就拳打腳踢。
我們當時所在的同號室有一位二十多歲的廣州女學員,惡警帶她去上網,她不配合,七、八個惡警每人拿一根電棍電她的陰部、乳房和其它部位。回到牢房她告訴了我們惡警對她的行惡過程,過了一會惡警們不甘心,又來了三個惡警還想強行帶她去迫害,同修讓她靠著牆角把她保護起來,不讓惡警碰到她。元月三日,惡警又把小龔拉去上網,小龔被帶回來後躺在床板上,表情很痛苦。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講惡警給她上網她不配合,惡警就給她灌毒果汁,致使她的心臟很難受。四日,他們又拉我去上網,我盤著腿不動,他們拖拽我七八米遠,拖不動了,惡狠狠地朝我的右肩踢了一大腳,我心裏背著師父的經文,他拖不動我,就去他上司那彙報,回來又踹我一大腳,拖我到另外一個監室。牢裏一天兩頓飯,吃的是窩窩頭和含有泥沙的菜湯。
元月五日,都勻警察把小龔劫持到黔南駐京辦事處,六號上午獄警把我拉到看守所一小院子裏罰站、凍著,當時下著雪,逼我講出了姓名和家庭住址。都勻警察當天下午把我劫持到黔南州駐京辦事處,七號都勻公安局局長徐某某等又把我們劫持到都勻市看守所。
九日,都勻市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羅中福叫我們簽字,簽一個,就喊「蹲下」並拳打腳踢。喊到我簽的時候,我就簽師父的詩。羅中福氣得直說:「上次在小圍寨派出所寫『法輪大法好』就沒抓你坐牢,這次新帳老帳一起算。」當天陳鼎元和肖禮群絕食反迫害被獄警毒打、強行灌食。十日看守所所長叫獄警帶我和小龔到他辦公室:問我倆煉不煉法輪功,小龔沒說話,我說:「不煉還是甚麼法輪功學員?」所長對我破口大罵,並說還想踢我兩大腳。一個外號叫楊辣雞的警察逼我們出操、軍訓。小龔在軍訓時被他們吼嚇得精神緊張老出錯,楊辣雞就扇小龔耳光。第二天早上罰我跪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到中午開飯時才叫我起來。我在洗漱的時候,牢霸用濕毛巾抽我的左眼,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我的左眼肯定受傷了。
二、在中八勞教所被迫害經過
三月三十日,我們十二名去京上訪和四名發資料的學員被分別非法勞教二年半到三年。我們六名女學員被劫持到中八女子勞教所。到了那裏,他們利用邪悟人員給我們洗腦和做轉化工作,沒有被轉化的學員,她們就安排八個吸毒人員對她們罰站、蹲小號、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覺,不准提師父和大法,如果提,八個吸毒犯就按住打。看到沒轉化的同修韓銘被她們迫害的乳腺流出惡臭的膿,不許保外就醫,結束冤獄回家不久就被迫害致死。吳冬仙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習水的一位學員(記不住她的名字)被惡警陳隊長安排吸毒犯打她,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晚,我聽到隔壁吸毒犯班長給新來的吸毒犯說:「大隊長顧興英交待沒轉化的學員不聽招呼,你們就給我打。甘淑蘭就曾被吸毒犯周清打過,還說。」不看你年紀大了,老子幾大腳踢死你。我找到周清問她,「甘淑蘭是不是在你那個班?」她說:「是的,有甚麼事?」我說:甘媽年紀大了你要善待她將來你會得大福報,周清說:她對甘媽很好,甘媽不想吃東西,她還泡方面給她吃。我說:「你不要打她就行」。周清不承認她打人,趕緊找她那個班的班長陸榮,陸榮帶十幾個吸毒犯和二個巡邏崗一擁而上,把我圍住,說:「冉素華你說周清打甘淑蘭」。我說:「是的」,陸榮說:「你敢不敢到辦公室去講。」我說:「走嗎,有甚麼不敢。」
到了辦公室,陸榮把我揭露周清打甘淑蘭的事說成是我擾亂勞教秩序。鄧郡和焦霞兩個惡警問我在那裏聽到的。我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誰說的,我不可能跟你講」。鄧郡說:「冉素華你亂講話,是要給你加期的,加期三個月。我說:「加就加,你叫甘淑蘭下來問。」鄧郡叫陸榮把甘淑蘭帶到辦公室。甘媽來到辦公室看到我就哭:「小冉你不要管、我沒有事」。我說:「甘媽,你說」。甘媽說:「周清是打了她的」。鄧郡說:「是輕輕碰到你,還是到底打了你沒有,傷成甚麼樣子」。我說:「周清講不是看甘淑蘭年紀大了,她還想幾腳踢死她,就是傷到哪裏,傷成甚麼樣子,這麼多天了可能傷早好了」。這時大隊長顧興英從外面進來看到我在辦公室問我怎麼回事。我說:「周清打甘淑蘭」。顧興英說:「是她的安排」。她叫周清寫檢查,當著全班吸毒犯的面給甘淑蘭道歉。然後顧興英叫甘淑蘭回去,叫我寫認識。我心想:「我沒有錯,我為甚麼寫」。
惡警顧興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謀敗露,過去勞教所不許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大小便,只能便在自己的小尿桶裏,尿桶滿了也不許往廁所裏倒,叫吸毒犯倒,吸毒犯不願倒,學員們自己倒吸毒犯就打。水也得不到喝,飯也不給吃,因為不許上廁所,上廁所,惡警就叫犯人打。惡警這樣做,就是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轉化一個警察得獎金三千元。這件事敗露後,顧興英就做了四個解手牌,由吸毒犯帶我們要解手牌上廁所。惡警顧興英並不善罷甘休,時不時的看哪個學員不順眼,就叫七八個吸毒犯打她,罰沒轉化的學員一整天的站在號室的鐵床前。
三、被本單位迫害經過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我結束了兩年多的冤獄。回家後,惡警找到我單位領導,說我轉化不徹底,不准單位領導給我發工資,我找廠書記丁友清,他說我思想不穩定不發,我父親又去找才同意從四月份發工資,房子也不安排我住,只好在外邊租房子直到現在。
小圍寨派出所片警石勝華還經常騷擾我的親人打聽我。二零零三年十月我在劍江化肥廠河西宿舍賣菜,他們怕我在那裏講真相,就安排我在廠家屬區打掃衛生每月才給我一百二十元。沒多久小圍寨政法委來人找我填表,我說我沒文化。他們又找廠公安科周文叫我到河西居委會填表,我說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拿出來填,周文說:「耽誤你幾分鐘」。我說一分鐘都不行,我要打掃衛生。政法委見我不去居委會填表,就到搞衛生的地方找我。我說:「有時間去管社會治安,不要把心思用在我這,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他們聽我這麼說只好走人。
又過了些日子,都勻市委書記蘭天全來到我的住處,假意關心我的生活有無困難,需不需要幫助。我說:「謝謝你們的關心,我生活得很好沒有困難。」蘭天全說:「你不能煉法輪功,法輪功是違法的。(按中國的法律,法輪功一直是合法的,此人不懂法)」小圍寨鎮女秘書說:「冉素華你煉法輪功還坐過牢」。我說:「是的,你知道嗎?在勞教所不許我說真話。」我又問市委書記蘭天全:「你看過《轉法輪》這本書沒有。」蘭天全說:「看過」。我說既然你看過,書上教人做好人,還是教人做壞人。他無話可說,喊和他一起來找我麻煩的小圍寨兩個人走了,並說:「有機會再找我聊」。我說:「隨時奉陪。」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父親的朋友給我找了一份打掃廠區衛生的工作,每月六百元。我父親說:」如果我當初不去北京上訪,我的工資收入一個月可拿一千多元。
二零零四年十月初單位保衛科科長周文叫我到公安科,問我:「還上不上北京?」我說:「大法需要我上我就上」。十月底又找我到保衛科,說要在我單位辦「學習班」(邪黨辦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又名「法制教育基地」是邪黨自一九九九年以來專門針對法輪功成立的非法機構,受當地610和國保操控和管理,目的是所謂「轉化」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採用欺騙、謊言各種極其卑鄙的手段打擊修煉者的正信和正念,逼迫學員放棄信仰,背信棄義。)說我是年輕人要配合他們的「工作」。我問:「怎麼個配合法?」他說:「要交四五千元。」「我沒錢交,我吃飯都成問題。」周文說:「單位可以幫交。」我說:「誰交這個錢誰陪,反正我是沒錢交,我也不會陪這個錢。」周文威脅我說:「工作和法輪功你要哪個,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四、在洗腦班被迫害經過
二零零四年十月三十日中午,都勻市公安局張健、廠保衛科劉宗英、居委會賀瓊等十幾人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剛出家門被鄰居看見,鄰居喊:「不准抓好人,小冉是好人」。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到洗腦班也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四五個人把我推進一樓的一個套房裏,有五個人看著我,其中有一個警察。這時小圍寨政法委書記來到我被非法關押的房間,說了許多污衊我師父和大法的話。我手指著他說:「你不配提我師父,你是江澤民的一條狗」。他的秘書說:「你說我們書記是狗」。我說:「是的,他是江澤民的一條狗,你就是他的一條哈巴狗」。
第二天早晨他們叫劉宗英和賀瓊先去吃早點,然後再給我打早點(羊肉粉)過來給我吃,我說:「我不吃,我要回家,我要回單位上班」。劉宗英勸我:「你就是想要跟他們講甚麼做甚麼,也要吃點東西才有精神跟他們說」。我還是不聽她的勸說,劉宗英說:「你就是鵝卵石,我勸你這麼久了,你也該暖化了」。看她勸成這個樣子,我就吃了她餵的粉,含在口裏還沒等咽,馬上口發麻眼發烏頭昏胸悶腹痛尿頻等不良現象出現,我馬上到衛生間吐掉,原來他們在粉裏放了毒。我決定絕食,叫他們送我回家,我不吃這裏的東西,你們綁架我到這裏是違法的。610所謂「法制班」教師說:「只不過是場面大了點,回家吃飯不可能」。
三天後,居委會的賀瓊給洗腦班的警察說:「冉素華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你是不是給你們領導說一下」。這個警察去找他們上司610,結果他去了,就沒有見他回來。後來聽說這個警察為了我被開除了,有點良心的警察這個地方是容不下他們的。關洗腦班的第四天,我想我一定出去,如果不闖出魔窟我很有可能死在這裏,請師父幫助我。當天下午賀瓊回家休息,換上我以前上班的同事楊萍來包夾我。晚上吃飯時,楊萍假意的跪在我的面前,勸我吃飯。我叫楊萍起來,我說不吃飯是為她好。晚上八點多鐘我就睡著了,半夜十二點,我被打雷聲驚醒,我趕緊起來看她們都睡熟了,我輕輕打開房門,出門撞到樓梯,爬上空心牆,翻過白天焊的防跑網叢四米多的堡坎跳下跌在公路上,我的腰椎和胸椎受傷,爬起來心想我是煉功人沒事。我彎著腰跑了上千米腰慢慢伸直,遇到一輛的士,聽司機講這地方叫「普金橋」,才知道我被迫害的地方叫「普金橋洗腦班」。
五、被遵義鳳崗縣公安局、看守所迫害經過
二零零五年聽說有一位學員到遵義鳳崗縣發資料被綁架,我決定去聲援他,到了鳳崗縣發現我的電話本丟失,我到旅店休息準備第二天到鳳崗看守所去看同修,當晚十點多鳳崗公安局來旅店把我綁架,是小眼睛科長、任偉、肖霞三個警察把我帶到鳳崗公安一科,把鳳崗洗車工撿到的電話本給我看,說上面的指紋和他們查房時叫我寫的那張紙上的指紋是一樣的。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小眼睛科長、禿頭、任偉、何玉華四個惡警拉上窗簾把我的雙手銬在我的背後,逼我跪在掃帚上用手打我頭和臉,問我和哪些人到了這裏,我說就我一人他們不信,到了中午他們打我打得也累了、餓了;就安排何玉華守著我其他人去吃飯,何玉華把我手上的手銬銬在我胸前,叫我坐在牆角的椅子上,不一會兒我就昏死過去了。他們吃飯回來又把我的手反銬著,逼我跪在掃帚上,問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撿的。
五個惡警一哄而上,踢我的胸部、頭和臉,到了晚上八點多我被他們打的快支撐不住了,就像中午那樣又要昏死過去。他們拿出被他們搶去我包裏的小鏡子給我看,鏡子裏的我臉、頭被打的變了形,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被打死,這不就正應了江澤民講的打死不查根源,打死算自殺了嗎。我說我叫冉素華,從都勻洗腦班逃出來,住在貴陽,他們抄了我住在貴陽的小屋。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鳳崗看守所,關在八號室和一個叫譚芳的關在一起,晚上,自由犯來看譚芳,看到我在煉功,他們告訴譚芳晚上睡覺當心點,別讓我給殺了。我說:「我不殺人,她跟我在一起她還會受益,睡得很香」。到了晚上,我的頭只能平躺不能側躺,側著躺頭就痛。第二天獄警安進山和何豔來看我,安進山說:「你不能在裏煉功」。我說:「可以,但是你得尊重我的信仰。」他倆互相看了看說:「可以,以後有甚麼需要幫助(交信、打電話)就告訴我倆。」我說:「謝謝。」我買了寫信的紙和筆,給鳳崗縣的縣長、公安局的局長、警察任偉、何玉華、檢察院的院長、武警中隊的隊長、值班武警及看守所的所有獄警和各號室犯人共二十九封。
我給鳳崗縣長的信是這樣寫的:我和袁益發兩位外地的法輪功學員,來到你貴方寶地,我們為了讓你們了解法輪功真相,放棄我們的工作、家庭、和親人來到這裏,我們不是幹壞事的,您手下的人把我們抓起來,對我們手無寸鐵的好人拳打腳踢,比死刑犯還不如,其他犯人的家屬來見讓見,袁益發的家人來見,不讓見。真相信起了作用,他們同意袁益發的家人來看他並給他存了錢。何玉華和任偉來提審我,何玉華聲稱她沒打過我。我告訴任偉,我要無罪釋放,請他寫在談話記錄上,我和袁益發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倆的環境寬鬆了許多,非法提審時再沒被打過。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我告訴袁益發:今天是甚麼日子,你知道嗎?今天是師父的生日。我買了兩份餃子,叫犯人給袁益發送去,袁益發沒要。我把買來的餃子先敬師父,然後我再吃。五月底袁益發被劫持到遵義,遵義法院非法判了他四年。看守所裏就我一個女法輪功學員,但我並不孤獨。我叫自由犯給我買了一本《格林童話選》,每天起來我就唱大法歌,唱我會唱的《法輪大法好》、《得度》、《蓮花頌》、《濁世清蓮》、《法正乾坤》、《為你而來》等大法歌。唱累了,我就休息。晚上也是這樣。放風的時候,我問各號室的犯人:你們聽到我唱法輪大法的歌沒有?他們說:「聽到了,唱大聲點。」也有的犯人對我潑冷水,但我都不在意,因為我是為他們來的。通過給他們寫真相信,他們對大法有所了解,他們有的還主動找我了解大法真相,有的說找媳婦就找我這樣的,曾對我潑冷水的犯人說出去也要學法輪功。每天吃完晚飯,幹活回來的自由犯到我的號室門前叫我唱歌,我問他們:「唱甚麼?」他們說唱《法輪大法好》。
一天晚上,牢頭到我的號室門口要對我無禮,我說:「我是有丈夫的,我們修大法的是很正派的,不亂來的,請你尊重我。」他不好意思的跑了。值班的武警開始對我很無禮,看到我就對我喊叫:「像你這樣的法輪功應該叛你死刑或二十五年徒刑。」想到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他的親人。早上,我看到值班室武警觀察在木板床上看書的我。我對他說:你好!他說:你好!我對他說:謝謝你晚上為我站崗。他說:不用謝,那是我應該做的。我告訴他:晚上值班的時候冷,多穿點。他說:「謝謝!」過了幾天,值班武警又像往常一樣注視著我,並叫我:「法輪功學員。」有一天,兩個不懷好意的武警來看我,其中一個惡毒的說:「他是老大,他就是我師父。」我善意的告訴他們:法輪功師父就一位「李洪志」。他們又問:「你們煉功的時候是不是光著身子煉。」我說:「煉法輪功的是最正的,我們是穿著衣服煉的。」他們叫我煉法輪功給他們看,我煉第一套功法給他們看,他們說學會了教其他人煉,我答應他們有空來跟我學。後來再也沒見他們來。
在鳳崗看守所,只要心裏想著師父和大法,他們就找不到迫害我的機會。有一天,看到犯人寫的《監獄報刊》上說,中央最高檢察院副院長到鳳崗縣,我寫了三封控告信。第一封信是狀告江澤民私自挪用國庫公款一千個億迫害法輪功。第二封是狀告全國610在都勻市辦普金橋洗腦班,敲詐勒索我四千五百元,都勻市委書記蘭天全,小圍寨鎮政法委書記張中平在粉裏下毒想毒死我。第三封狀告都勻市公安局綁架我到洗腦班,三封信請獄警何燕上交中央檢察院副院長。何警官沒敢交,扣壓沒敢寄出去。看守所的惡警怕我再寫真相信,把我的筆和紙收了,監室日記也不叫我寫了(因為我在監室日誌上寫:我要求無罪釋放。)他們不准我講真相(不放我的風)我就唱大法的歌,天天如此。二零零五年十月男號室喊:「李洪志萬歲!」在這邪惡的環境裏,能聽到眾生喊師父萬歲我感到很殊勝。
六、被羊艾監獄迫害經過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三十日看守所的邪惡們看轉化不了我,送我到羊艾監獄轉化,送我走的這一天,鳳崗看守所的男犯們喊著我的名字為我送行。所長白德新、陳指導員、何豔劫持我到羊艾監獄,白德新告訴羊艾警察:冉素華哪點都好,就是叫我們煉法輪功這點不好。
我被轉到羊艾八監區遭受迫害,包夾犯人監視我,不准我動筆,動不動就吼我、打我。連打飯都要受她們的限制。在這裏幹的活兒是撕布渣。無論她們怎樣對我,我都善待她們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我唱大法歌《得度》給和我一起幹活的聽,有兩個女犯人說她們也會唱。沒幾天,甘隊長叫我到她的辦公室問我是否申訴。因為我身體被迫害的很虛弱,擔心自己身體承受不了,申訴的話要告江澤民及其他惡人,記不清法律的條例,也就放棄了。又過了幾天惡警把我轉到八監區二中隊樓上,把我反鎖在房間裏,由兩個犯人監視我,不准我煉功。包夾陳世梅威脅我說:不聽話打我。
我坐牢的大隊調來一個惡警姓「但」,他是專門迫害大法學員的,誰不轉化就不准和家人見面,叫包夾整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又被轉到五大隊,不管我到哪裏都善待我周圍的人,犯人們由對大法不敬,到唱大法歌,背誦師父的經文和煉功。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結束了兩年多的冤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