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半左右,我和同修兩人在農村發光碟講真相。後面上來一個騎摩托車的小伙子,同修上前跟他搭話,送他光碟,他說:「不要,我是警察。」「警察也應該看看。」我回頭說了聲:「不要也祝你幸福平安。」他冷笑了一下就過去了。
我們又發了一會兒,覺得時間不早了,同修四點要上班,準備回去了,走大道遠,怕上班來不及,就走小道回去。
走到拐彎處,一輛警車突然到跟前,脫身已來不及。車上下來兩個著裝警察,不由分說就拽我們上車,並搶走了我們手中的包。我們沒有掙扎,只求師父幫助,別讓眾生再對大法犯罪,我們去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警察翻了我們的包,包裏剩下的四張神韻光盤、二張《九評》光盤和八部講真相手機落到他們手裏。
我們被拉到松江派出所,室內有一排凳子。警察讓我們倆坐下,我們都沒坐。有個警察拿紙和筆,搬把椅子坐下來,另一個警察就開始問話。問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多大歲數?東西哪來的?我都沒有回答。又問那個同修,她也不配合。反覆問了好幾遍,我說叫大法弟子,那個同修也是這麼回答。「你們都一樣啊!」他們商量把我們分開單獨審訊,一個屋一個。所長審問同修,指導員審問我,各有一個記錄的。指導員先搬椅子坐下,隨後也讓我坐下。
「老太太,你煉多少年了?」我說:「十好幾年了。」「有甚麼好處?」我說:「好處多了,首先強身健體有奇效。沒煉功之前,我是病簍子,患有嚴重的肝病,大夫說叫肝硬化,反正就是肚子大。胃下垂、肺心病、腎炎、尿血、頸椎病,脖子不能轉動。神經官能症,睡不著覺。周圍人都知道我是個死人幌子,同學稱我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由於常年住院,生活不能自理,給家人造成很大的痛苦,真是生不如死啊。為了求生,我聽人說法輪功能強身健體,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走進了大法修煉。煉了不長時間就感覺挺好的,肚子不大了,胃也不疼了,能睡覺了,愛吃飯了,渾身有勁了,以前的毛病都不翼而飛了,所以我一直修煉到現在。」
那指導員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我繼續說:「我現在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你看像麼?」「不像。」「你看我現在身體多好,我能吃能喝能睡,背不駝,腰不彎,走路生風。我不僅能料理家,還能幫兒媳婦帶孩子,這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給的。中國有句古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今我師父和大法都受到不白之冤,我能不站出來說句真話嗎?我得到好處了,要告訴所有的人都得好,這有錯嗎?我勸你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吃喝嫖賭抽,坑矇拐騙偷,大法弟子都不沾邊。我們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比如咱倆發生口角,我得先找自己的錯,我哪裏沒做好,沒為你著想,傷害了你得向你道歉說對不起。我們師父讓我們修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一切都要為他人著想。你說這世人都能為他人著想,人人都自己管自己,這社會不就安定了麼?還用整天喊維穩嗎?還用你們警察管嗎?」
指導員一直在聽,還不時點頭。我又接著說:「我希望你們能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保護一個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一個大法弟子對你們實在不好。善惡有報是天理,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不報,乾坤必有私。」
這時他才說:「那你們為甚麼不配合我們呢?你說你們都是好人,為甚麼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報呢?」「因為我們要救你們,我要配合了你們,就又給你們增加了罪過,只因為我們要救你們的,所以就不能再害你們了,就這個道理。」
「你把法輪功說的那麼好,那你們就在家煉唄,幹甚麼出來整這些東西?你知道麼?(指桌上放的光碟和手機)這些東西都是共產黨不允許的,都是違法犯罪的東西。」我說:「這些東西它既不違法也不犯罪,這都是救人的,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把光碟插入電腦放放看。裏面演的是五千年傳統文化,《九評》講的是真實的中國近代史,作為中國人都應該了解一下,好壞你自己去鑑別。至於說手機,你打開聽聽就知道了,裏面講的都是真相,告訴你天要滅中共,你不退出就是它的一員,要想躲過這一劫難唯有三退(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它不也是在救人嗎?至於你退與不退,都由你自己選擇而沒有強迫。」
我看他不言語,想必是聽進去了。「你聽明白了吧?該讓我們走了吧?」
他平靜的說:「你們整這麼多東西,怎麼讓你們走?再說我也沒有權力讓你走。」我說:「咱們這麼長時間交談,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有善根,因為你的血管中畢竟流淌著炎黃子孫的血液而不是西來幽靈馬列的血。咱們老祖宗告訴我們人之初,性本善。還講:仁義禮智信。共產黨叫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還其樂無窮,這違背人性。你說老天爺能不滅它麼?你們再也不要跟著它跑了,天理不可違呀!你知道王立軍、薄熙來都拿下了吧?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頭子李東生,軍隊頭子徐才厚、郭伯雄,還有各省高官也都一個個落馬。表面是因為貪污被拿下的,其實就是遭報應了,因為他們都參與了迫害法輪功,並參與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取暴利裝入私囊。是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過的邪惡。你說老天爺能不滅它麼?你可能聽說過,也可能親眼見過如今政法系統有多少人死於非命。得怪病,得癌症,遇車禍等等屢見不鮮。
「任長霞的事知道吧?政法系統把她樹為榜樣,其實是迫害大法弟子遭報才車禍喪命,滿車人都安然無恙,怎麼就她死了呢?沒過幾年,她丈夫又暴病身亡,如今只剩下一個十幾歲的孤兒,多可憐。我們就是不想讓這種事重演。任長霞也是地道的受害者,可悲的是她自己不知道為何而死的。文化大革命時的造反派,到最後成了打、砸、搶的罪人,有的被打死,有的進監獄,還有一部份軍官幹部拉到雲南被集體秘密槍決,給家屬一張因公殉職的通知書完事。德國柏林牆倒塌之前,守牆的衛兵開槍打死一名逃難的青年,審判時法官判衛兵有罪,衛兵不服說: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法官說:也沒叫你打死呀!你是人總得有良知吧?你槍口抬高一寸,或者放低一寸不就沒事了嗎?最終還是判衛兵有罪。」
當時我心態平和,沒有氣,沒有怨,也沒有恨,說話語氣很誠懇,他們都在聽。尤其是指導員,不時還點一下頭,也有時煩躁不安,看得出思想波動也很厲害,來回踱步,儘管如此,他還是聽著沒有打斷我的話。
這時我問他:「你今年多大歲數了?」他說:「四十八歲。」我說:「你比我兒子只大一歲,我稱呼你一聲孩子都不過份。像你這個年齡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妻子兒女的一大家人,一旦有個閃失這一家人怎麼過呢?我今天說這麼多就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才苦口婆心告訴你們真相。我不知道前世與你是甚麼緣份,竟在這種場合與你相識,我真心希望你能有個美好的未來,家庭幸福安康。」
我指著桌子上的東西說:「還給我們吧,讓我們走吧。」他說:「還甚麼還,這麼多怎麼還?」邊說邊往包裏裝,裝完提包就出去了。
這時讓那位同修過來了,屋裏就剩下我們倆了,我們互相鼓勵,咱們目地就是救人,凡是進來的人都給講真相。不一會,進來一個協警看管我們,開始我們給他講真相,他不接受,後來經我們再三勸說,他才聽了信了,還說原來這麼回事啊!並同意退出團、隊,還說明天早晨下班後幫我們給家送個信。我倆配合默契,我講,她發正念,她講,我發正念。
大約晚上七點半,抓我們的那兩個警察又來了,說讓我們兩個出去,我們問去哪裏?他說:「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我說:「你倆今天把我們抓來,可立了大功了,你們能得到多大的好處呀?」他說:「沒有好處,只是給開工資。」我說:「不會吧?」他說:「是真的啥也沒有。」我說:「那你們怎麼那麼賣力呢?」他們不吱聲了。我說:「可憐的是你們不明白真相,中毒太深,不然你們不會這樣幹的。你們這是在毀自己的未來呀!善惡有報是天理呀!人做事天在看,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保護一個大法弟子功德無量,會給全家帶來福報。迫害一個大法弟子對你們每個人實在不好。你們都還年輕,我們多麼希望你們都能有個美好未來幸福的家庭。」他們倆一句話也不說。一路上我一直在講,同修給我發正念。
到拘留所叫我們下車。有個警察說:「老太太慢點,天黑別摔著。」邊說邊來攙扶我。接待室燈火通明,有五、六個人好像在等我們呢。有個人說,還有個老太太呢!進到室內就有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多大歲數了?我沒有回答。又問那個同修,她也照樣不配合。一警察說:「這都不說話不好辦呀!」送我們的警察說:「她倆都不報姓名,那個老太太說七十多歲了,七十幾也不說。」有個好像管事的人站起來說:「七十我們不收,出事誰負責?」我說:「那就讓我們回家。」他說:「那不行」。就叫人把同修拽進去了。送我們那個警察說:「這回你該告訴我家住哪裏了吧?我們好把你送回去。」我說不行。那叫你兒子來接你。不行。那把你拉回派出所。那更不行。「這不行,那不行。那你說怎麼辦吧」?我說:「我坐你們車回市區,在哪下車我自己決定。」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一警察讓另一個給指導員打電話,把剛才的對話又重複了一遍。指導員說:「那就按她說的辦,不過得讓她留個字據,出現意外,咱們不管」。我寫個字條,在和平商場路口下車,出現意外自負,讓我按個手印。
返程的車特別快,不覺已來到商場附近。我邊下車邊說:「今後你們可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他們說行,問我能找到家麼?我說能,你們走吧!我等他們的車走遠了,才離開此地。
當時我看了一下表,已晚上十一點多鐘了,我直接奔B協調同修家去了。她還沒休息,我就把這事跟她講了,她心態平和沒有驚慌,沒有指責,只有安慰,問題出現了有咱們修的,怎麼把它圓容好減少損失。她撥通了A協調的電話,溝通後決定立即上網,並把明早去同修家搬運東西的車、人都安排妥當,並決定明天儘快招集同修切磋,如何營救被綁架同修的事。然後她給我拿錢打車回家。
剛推開門,老頭從屋裏衝出來,並驚訝說:「你回來了?我怕你又讓他們抓去了,就上派出所找你,看派出所亮著燈,門外有幾個人說話,我也沒敢上前,轉身回來給你收拾東西。」我說:「沒事,你去睡吧!」
老頭子今天怎麼了?像變了個人。平時我要回來這麼晚,他不是謾罵就是不讓我進家,總得折騰一陣子才能消停。以前我回來晚了,自己先起了怕心,怕他罵,我在鄰居面前丟面子。
今天我忘了怕,他那裏就變了。家庭環境沒開創出來,歸根結底是修煉人我自己的問題。我雖然回來了,可同修還在裏面,我真得認真向內找了,是哪裏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才出現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