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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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我打鐵可是全活,錛子、銃子、錐子、鏨子、鉤子、斧頭、鐮、刨、刀、錘,甚麼都能打。整天和鐵與火打交道,一年四季都是光著脊梁,哪有不帶傷的?那鐵都得趁熱打,打著打著,那鐵不定甚麼時候就能飛出一塊來。

燒紅的鐵塊鑽到胳膊裏不見了

一次打銃子,正打著,像西瓜子那麼大的一塊鐵就濺到了我的胳膊上,我就感到一疼,鑽進去了。我一點也沒有害怕,我立刻想到的就是,「我有師父管,沒事。」過了一會兒,那地方開始往外淌黃水。我就說: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過了兩天結了個小痂,再過幾天,甚麼疤也沒有留,裏面軟軟的,甚麼不適的感覺也沒有。

大家別小看西瓜子那麼大的一小塊鐵,鑽到肉裏,像個子彈頭,周圍的肉都會燙熟的。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大腿根上,心口下面都飛入過這樣的鐵塊,落到心口下方那塊,是到市醫院做手術取出來的;大腿根那塊,市裏都不敢做手術,說是怕傷著神經,是在省城大醫院做的手術,可是就那樣那塊鐵也沒有取出來。後來煉法輪功以後,才發現沒有了。

我要說我有功能,有的人可能不相信,你是沒有見我用電焊焊東西。咱不說別的,現在有幾個人敢不用防護罩焊東西的?我使用電焊焊東西,根本就不用那東西護眼,拿起焊槍直接就焊了。因為師父的法身在我身體周圍給下了一個罩,焊東西時,根本就不刺眼,像一塊雲彩遮著一樣。一焊完,法輪在我眼前迅速轉幾下就不見了。我眼睛裏還有字呢,就是真、善、忍三個字,往外放白光,這只有我能看得見。

我與老伴起死回生的故事

一次大雪後,我打掃衛生,想把平房上的雪也清掃一下。那平房與二層樓相聯。我就搭個梯子在二樓邊上。樓柱子之間砌的都是一米多高的二四牆,我想按著牆上去。我才一使勁,誰知那牆因年代太久,牆與兩邊的柱子都不再相連了,可能我用勁大了點,牆一晃,我的腳一跐,梯子也滑到一邊去了,我都沒反應過來,就平躺著摔下來了,身上還壓著砸下來的磚頭。

老伴一看,跑過來就扒磚頭,邊扒邊喊。院子裏的人都圍過來了,大家一看,我這七八十歲的人了,雖說身體好,可哪經得住這一摔,再加上磚頭一砸,大家又同情又無奈。我閨女也出來了,和他媽一替一聲的喊我。這當然都是事後告訴我的了。

喊了有大半個鐘頭,我從嗓子裏吼了一聲醒了過來。我問:你們這是幹啥呢?大家一看,唉,真神了,那麼大歲數,從二樓摔下來,還被一堵牆砸在身上,竟然又活過來了,都說我這老頭可真是福大命大。

我老伴也有一次這樣的經歷。不過她那是突然間就死過去了,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陽壽到了,人該走了。慌得鄰居趕快去通知女兒(女兒就在附近打工)。我在旁邊喊老伴,說:你不能就這麼走,咱還得一塊去發資料呢。女兒回來,老伴還是那樣直挺挺的躺著,女兒就不停的一聲接一聲的喊。我鼓勵女兒說:你媽不會有事的。女兒也不相信她媽就這麼走了,不住聲的喊,喊了有一個多小時,老伴躺在那真跟死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這情形,鄰居誰也不相信能喊過來,可我們還是在喊,大家呆著也沒有啥意思,就都走了。女兒喊急了,也不喊媽了,喊著她的名字說: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怎麼著也不能就這樣走。說著,就去摳她的腳心,老伴猛一縮腿,女兒一看,這不活過來了嗎?就繼續喊。過了一會兒,老伴說:「喊啥呢,你叫我靜一會兒吧。」

老伴這次活過來,有一個星期不認識人,過了有半個月才真正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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