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生死 維護大法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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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一九九八年夏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今年六十九歲。作為大法弟子,我就要在各種場合證實「法輪大法好」。

制止劇場上演誣陷大法的劇目

二零零零年五月,同修從報紙上看到某市劇院上演惡意編造的誣陷法輪功的惡作劇。於是決定去制止邪黨用這種形式造謠、誣蔑、破壞大法聲譽和毒害世人。

我與三位同修到該劇院看到舞台一角桌子上擺著一個大骷髏頭,舞台兩邊地上面掛著白紙黑字的誣蔑法輪功的對聯,整個劇場陰森恐怖,一問正在讓學校包場給師生們看。

我們立即找到劇院院長,正告他:我們是法輪功修煉者,對你劇院演出的「××」提出指控。我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煉功後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工作兢兢業業,對社會對家庭都有好處,你院為甚麼要演出這個歪曲事實、誣蔑好人、損害法輪功聲譽的東西呢?這惡意的編劇者又是誰呢,居心何在?如果你們要塑造法輪功的形像,就找我好了,我們才是真實的素材。並且要求該院立即停止演出,不允許這樣害人。

院長聽完後非常恐慌,坐立不安,一面點頭稱是,卻一面暗中派人打電話,一會兒就來了一幫武裝警察,每人手裏端著衝鋒槍,對著我們四位手無寸鐵的女大法弟子,如臨大敵。隨後我們被綁架到公安局非法審問,我向他們說明來意,並向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在聽在記,最後他們也是無話可說,就打電話,讓我市公安接回,押送拘留所非法關押。

在邪惡的黑窩裏給同修們背法

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我被惡警非法押送到臭名昭著的勞教所。當時我在的分隊關押七十多人,環境惡劣,邪惡迫害嚴重,主要是同修們長時間看不到法,在這人間地獄中,沒幾個人能挺過來不「轉化」的,一進去就被幾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

我來這之前,有機會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排除干擾》、《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我都背下來了。師父新經文是指導弟子們在惡毒的破壞性的檢驗中怎樣放下所有人的執著、怎樣走好修煉的路。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我決定要背給大家聽,就是想同修們是長期看不到師父的法,才被強迫「轉化」的,「法能堅定正念」[1]。

一天我看七十多人都在,我想今天就是機會,我心很純淨,沒有怕心,我大聲對她們說:「大家知道嗎?師父發表新經文了,共三篇,我背給你們聽。」大家一齊將目光轉向我,我先背《排除干擾》,又接著背《理性》,最後背《去掉最後的執著》,很多人都是流著眼淚在聽,在那樣的環境下,都像迷了路的孩子,一下子聽到了慈父的呼喚,是何等心情啊!

法背完了,大家都在切磋,談論著,有的人在思考,似乎忘記了身在邪惡的勞教所,這時我扭頭一看,惡警隊長就在離我不到三米遠不知在寫甚麼,好像甚麼也不知道,也沒聽到。我知道是師父的法力,是師父的加持,慈悲呵護弟子,是師父清場才沒有一點干擾,也不允許惡警聽到。

接下來,我很快就把我會背的經文寫下來,傳給大家抄寫,也有人把自己會背的經文寫下來,傳給大家抄寫,很快就都進入抄法、學法、背法、切磋的狀態。直至幾個月後,惡警才開始每星期都翻沒「轉化」的大法弟子的東西。可大家頭腦裏都裝著法呢,誰也翻不去。

神的一面覺醒 制止惡警犯人行惡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在臭名昭著的勞教所,惡警代玉紅已經第六天不讓我睡覺了,白天被二個包夾看著,不許閤眼,還得做奴工活,夜間又換幾個邪悟者,圍成一圈,不讓睡覺,嘴裏還不停的說著邪惡的東西,並說隊長交待了說十五天不許我睡覺。我就指問惡警代玉紅:「修大法是我的信仰,為甚麼要轉化,我是修煉人,同樣要吃飯要睡覺的,你連續多天不讓我睡覺,想達到甚麼目的?」惡警無話可答。

在這個黑窩裏,關押我們的一座大樓共四層,一樓是庫房,裝做奴工活用的原料與成品,也有教室;二至四層每層關押法輪功學員五百多人。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都是見不得人的,都是在廁所或洗澡房,或食堂、倉庫等地方。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這天晚九點前,幾個經常充當打手的邪悟者,把我帶到一樓一間屋裏,其中一個打手叫劉麗,兇狠的指著桌上放的紙和筆,對我說:「代隊長交待好了,你今天要不寫轉化書,就打死你,把你腦袋打成柳罐那麼大(汲水用的圓形鐵桶),打死白打死,算自殺。代隊長讓我們睡足了覺,養足了精神,今晚就拿你開刀。」這時一名叫白傑的「四防」,推門進來告訴為首的打手趙國芹,「半夜十一點半值班隊長查崗,查完崗就睡覺了,你們把門從裏邊插好,誰叫也別開,十二點以後就可以動手了。」

聽到這些,我心一驚,邪惡要對我下毒手了。我就定下一念:打死我也不「轉化」。可又一想憑甚麼打死我呀?不行,不能讓他們打死我。

我讓自己靜下心來背法,我悟到師父讓我們調動神的一面出來正法。

通過背法,我悟到應該用正念調動自己神的一面,制止鏟除邪惡的迫害陰謀。可在那種處處都是魔的惡劣環境中,採取甚麼辦法呢?我應該曝光它們、揭露它們,我當時腦中裝的都是法,打手們怎麼罵都干擾不了我。這時打手們要去廁所,我知道機會來了,說我也去,出門,她們要去一樓廁所,我就智慧的說一樓是隊長用的,去二樓吧。她們很聽話的去二樓,往常出入廁所包夾緊跟,這次我出廁所,她們好像不知道。值班室門前正好有一位曾多次幫我反迫害的同修在那兒。我請她幫我快找值班隊長,她立即幫我去找。

打手們走出廁所,讓我下樓,我說不去。問為甚麼、啥事?我說:啥事也不能告訴你們。值班警察來了,我手指著這群打手,對她大聲說:「她們說是受代隊長指使,要在今夜打死我,說代隊長說打死白打死,算自殺,我要求生命保護。」

這時三樓警察聽到我喊聲也下來了,惡警代玉紅也從樓下上來了,代問我是誰說的,我手指著打手劉麗說:就是她。代問劉是否說過,劉麗供認不諱。代玉紅無語,表現驚慌,狠狠的盯著劉麗,恨她當眾揭發她了。很快就對我說;走,下樓。我大聲喊:「我不去你那邪惡勢力的黑窩!」惡警代一驚說:「黑窩?」我說:「就是邪惡勢力的黑窩。」

我接著大聲說:「我修煉法輪功是我的信仰,我的自由,是憲法明確規定的,為甚麼讓我轉化?我沒有犯任何法,你們憑甚麼打死我?還明目張膽的說要把我腦袋打成柳罐那麼大,打死白打死,算自殺。並且已經六天不讓我睡覺了。」惡警代攔我說:「到二樓倉庫談。」我大聲說:「我不和你們任何人談,要談上法庭去談,你以為我不能投訴你們嗎?」

在師父的點悟、加持、呵護下,我用正念解體了惡人背後邪惡因素,惡人表面就甚麼也不是了,從此再不提「轉化」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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