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我就哭了,這可怎麼辦呀?都和同修定好晚上打出租車去省城,他不讓我走,還截人。內心矛盾了一會兒後,我平靜地跟他說:你身體不會有事的,如果我現在不走就走不了了,希望你保重。說完我就走出家門。
後來我平安回家,他很高興地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當時心裏很沉重,覺得自己很無能,回來的路上一直哭;因為還被錄像了,心裏也有些負擔。丈夫說:「錄像沒有事,誰也看不出來你的,錄就錄,別害怕。」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就踏實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和同修結伴去北京上訪。這次丈夫沒在家,我心想這次好了,想甚麼時候走就甚麼時候走,沒有壓力。走的當天告訴了小叔子媳婦,讓她和我一起走。她正準備走時被她丈夫發現了,結果她沒走成,還把消息告訴了我丈夫。知道這個消息後我有些不安,心想去檢票口可別碰到他呀。結果出檢票口時我倆撞個正懷,他把我拉到一邊不讓我走,說他一夜沒睡,很早就來到火車站等我。我穩了穩情緒,心態純正地跟他說:咱們倆結婚這麼多年,我向你提過任何要求沒有?他說沒有。我說:今天唯一的要求就是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希望你能支持我,讓我走。他同意了。
為了給他一個安慰,我把身份證留給了他。這是一次失誤,沒有身份證買不了去北京的票,改去山海關,到了山海關沒有身份證也去不了北京,在山海關火車站我們被站前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了四天。回來後我被送到本市礦務局看守所關押了兩天。送看守所的警察是公安處副處長,他特意叮囑看守所人員,我們是個人信仰,不是犯人,要照顧。我出來時是公安處正、副處長兩人把我接出來的。我問還需要寫甚麼嗎?他們說:甚麼也不用寫,回家。看得出來他們是反對邪黨對法輪功信仰者的迫害的。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市同修商量集體去北京上訪,兩天之內全走完,不然讓單位、家人發現就走不了了。因為我單位有好幾個同修,和同修商量我們幾個最後走,這樣影響面小。可是同修進京上訪心切,不想等就走了兩人。這一走單位領導、保衛科就把我們沒走的三個同修看住了。丈夫也來單位和我談:市裏領導找他,讓他看住我不讓我進京上訪。我告訴他:進京上訪是定了,甚麼時候走沒定,希望不要用你的權力做甚麼,我有師父管,你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他說:你上次進京回來戴著手銬我很心疼。我說:這次我絕對不戴。他走後,我和同修穿著白大褂從醫院側門走脫了,連包也沒來得及拿,手裏的幾百塊錢還是別的同修的,一路沒有身份證,沒有多少錢,卻暢通無阻。
我在北京被綁架後,絕食回來,被關入看守所。市裏領導、礦務局領導、單位領導怕出人命,要放我出來,我不出,說:是你們把我綁架來的,我沒有犯任何法,上北京上訪是我的公民權利,法輪功被誣陷,法輪功不平反我就不出去,寧可死在這裏。他們嚇壞了,輪番來勸我。在外地上大學的兒子也回來了,怕失去母親,跪在看守所走廊,讓同修勸我吃飯。親人輪番勸,我就不出來。後來我們單位領導及保衛科科長來勸我說:「姐姐,這次你去北京沒有白去,法輪功給平反了,你去對了。」我一聽就高興了,說法輪功平反了我就回家。他們倆高興地把我背出來送回家。丈夫的同事來看我說:「嫂子,這功你可得繼續煉,這功太神奇,好幾天沒吃沒喝,要是我早就死了。」
丈夫當時每天面對著主管迫害的市委副書記,一開會就是彙報迫害法輪功的「政績」。丈夫失去過一次被提副廳級的機會,因妻子煉法輪功,被人告,搞株連。有人讓他與我離婚,有人讓他打我,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他沒有一句指責,沒有一句抱怨,默默承受。他曾經跟市領導同事說:寧可放棄從政,絕不離婚,妻子是家裏的功臣,妻子煉法輪功身體健康,道德高尚。
丈夫讓我給他同事退黨,說他的同事手舉拳頭在公園對著眾多的人喊要退出中共邪黨,還不好使嗎?我說:好使,給退。
還有一次,他們接待省「610」人員,在飯桌上,丈夫舉杯對對方說:「我妻子就是煉法輪功的。」對方打圓場說:「不煉,不煉,現在不煉了。」丈夫再次舉起酒杯說:「我妻子就是煉法輪功的。」對方很不好意思說:「現在法輪功很省心。」
一個常人,他能以煉法輪功的妻子為榮,能善待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不但能救了自己,還能救他背後的無量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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