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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我心中的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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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四日】二零零四年,在非法刑滿釋放的當天,我在監獄大門口被劫持到洗腦班,又被洗腦班送進拘留所,再從拘留所劫持到洗腦班,又從洗腦班送進看守所,再從看守所送進戒毒所,這些打著「法治」旗號的場所和本就非法建立起來的洗腦班,都成了「轉化」我的場所,而所謂的「轉化」,就是逼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正信。

我是黑龍江大慶九龍公司買斷職工,二零零二年,我被邪黨非法判刑兩年,關進了哈爾濱女子監獄,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七日是我非法刑期期滿釋放的日子,上午九點左右,監獄的警察喊我,說單位來接我了。

我手裏拿著釋放證,拎了兩個衣服包,走出了監獄大門。迎面上來四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的擋住了我的出路,不由分說搶過我的包袱,將我拽上車,車上已經坐著兩個女的,其中的一個我認識,是我原單位的人事員,四個男的,我一個也不認識,我問他們名字,沒一個人回答。

「你們拉我去哪啊?」我問道,一個男的答道:「送你回家。」我信以為真,就提出了一個要求:「我兒子在哈爾濱師範學院讀書,想去看看,十分鐘時間就行,可以嗎?」沒人回答我的要求。此時,我忽然明白了,他們不是來接我回家的,他們是來劫持我的。

於是我說:「請你們停車,我要下車自己走,我刑期滿了,我已經無罪釋放了,怎麼回家、坐誰的車,是我的自由,你們無權干涉。」沒有人應聲,車也沒停。

「你們打算把我拉到哪去?你們為甚麼這樣對我?我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違法,你們為甚麼要迫害好人,迫害善良人,如果坐在這裏的是你們的母親、妻子、女兒,你們會這樣對待嗎?」車內一片寂靜,只有我自己的喊聲。

一、關進洗腦班

我被拉到了洗腦班,並把我關到了一個房間裏,我要求見單位領導,沒人答應我,兩天兩夜後,單位來的陪護換班,我拿錢讓他們給買紙和筆,她們說:「我們沒有這個權力,來時領導交待過,只是陪護,甚麼都不能幫你。」每隔兩天兩夜,陪護就會換班,每一次我都提出了要見領導或者給帶紙和筆來的要求,但是,我的要求總是如泥牛入海。

到洗腦班的第二天,他們開始利用談話的方式對我進行「轉化」,我就和他們講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人心向善,身體好,他們也聽了,但最後卻說:「共產黨不讓你煉,你簽個保證,回家再煉。」我說:「不可以,我們修的就是真。」洗腦班以車輪戰的方式對我進行輪番轟炸,來一個,我就把真相講一個,我問他們的名字和真實身份,但是,沒人敢告訴我。

一週以後,洗腦班叫來了我的前夫,幾天後,又叫來了我的兒子,警察在門外偷聽,想知道我們母子在說甚麼,有一個警察索性就站到了屋子裏邊。兒子見到我,就開始哭。我對前夫和兒子說,我修煉,身體好了,心性好了,我不能做昧著良心的事。

他們走後,洗腦班開始刁難我,說我不幹活,就是不搞衛生,不是好人,我說:「我住的房間始終是乾淨的,自然是份內的事,其它的房間、會議大廳,與我沒有關係,我也不去那兒,不是我份內的事。」這幾句話惹惱了看我的女警。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煉靜功,一個女警突然闖進屋來,將我撲倒,發瘋似的用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幾乎要把我掐死,好在,她掐了一會兒,把手鬆開了。

又一個清晨,陪護聽從洗腦班的安排,要求我去看誹謗師父、污衊大法的錄像,我說:「不去,你去看吧。」女警進來了,說:「不去也得去。」我沒搭理她,盤上腿,微閉雙目,過了一會兒,兩個男警進來,抓住我的兩隻手,把我提拉到會議大廳,我聽到了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話,只在大廳呆了五分鐘後,起身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就被站在那裏的惡警摁倒,他們把我拖到地中央,六七個警察圍住我,我想站卻沒法站起來,只好往出爬,惡警就再把我拽回地中央,這樣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三個小時左右,他們把我送回了房間。

一天,單位新換來了一個陪護,我認識,我跟她說:「我想知道是誰指使把我弄到這裏的。」讓她下次來時,給帶紙和筆來,我要把這裏發生的一切寫出來,郵給信訪辦,我要告他們。儘管認識,可她的回答幾乎和其他陪護一模一樣:「你說的這些事兒,我一樣也做不了,從單位來時,領導交待過,甚麼都不讓我說,只讓我陪護,給你個飯吃,僅此而已。」

隔天,來了一個警察,說要和我談談,我說:「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咱們可以談,回答不了,就免談。」他說:「可以。」他拿個凳子坐到了我的面前,我說:「我刑滿無罪釋放了,連一句法輪大法好都沒喊呢(那時說句法輪大法就會被抓),剛出監獄門,就被弄到這裏,是何道理?」「把我綁架到這裏的人在犯法,你給我解釋一下,是誰指使把我關到這裏的?你能讓我單位的領導來見我嗎?」警察答道:「這些問題我都回答不了。」我追問道:「那你能給我紙和筆嗎?我要控告他們。」警察無奈的說:「這個權力我也沒有」「那請你走吧。」我堅決的回應道。

第三天,早飯剛剛吃過半個小時,突然闖進屋來十幾個警察,強行把我抬到了樓上另一個會議大廳,他們想對我進行強制洗腦(就是相信中共製造的謊言,接受對法輪大法的誣蔑和歪曲,甚至要辱罵法輪大法師父),像上一次一樣,我在惡警的包圍下,向大廳外爬去,他們把我拽回來,我再爬,他們再拽,直至吃中午飯的時候,他們才把我帶回了房間。

二、送進拘留所

沒過兩天,他們竟把我送進了拘留所。

一天,號裏的人都出去曬太陽了,我坐在屋內煉功,突然闖進來兩個警察,扯著我的手,把我提拉到外面的砂石地上,一個警察穿著皮鞋踩在我的腳上,正好踩在腳踝處,當時我沒穿襪子,腳下又是砂石,他卻邪惡的故意用力碾了碾。

拘留所把我和一些出賣色相的小姐關在了一起,他們想以此侮辱我,讓我感覺自己已經和她們一樣,而這還不是最邪的。一天,當號裏的人都出去曬太陽的時候,我正在打坐煉功,一個地痞流氓竄了進來,他用手指捅我的前胸,說要和我處對像,並意圖對我進行強暴,我看看他,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我義正詞嚴的說:「我的年齡可以做你的母親,告訴你,我是煉法輪功的,請你自重,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個好人,不要行惡,你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聽後,他灰溜溜的走了。

三、又關回洗腦班

在拘留所關了十五天之後,邪黨不法人員把我又關回了洗腦班,我決定絕食反迫害。三天後,一個看上去像個小頭目的人來找我談話:「你在這裏一天,無論吃不吃飯,都要扣你的飯錢,我們這裏所有人的飯錢都歸你負責,都由你來承擔,天天四菜一湯,有雞、有魚、有排骨,還有青菜(事實確實如此,每一位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勒索了很高的所謂「轉化費」)。」我沒有理他們,繼續絕食。

接下來的一天,我正打坐,突然闖進六、七個警察,拽著我的手,將我提拉到車上,然後把我拉到醫院強行插管灌食。沒過兩天,他們又拉我去灌食,這一次,他們故意使壞,往醫院的床上放我的時候,將我提拉的很高,然後突然鬆手,我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就聽「喀嚓」一聲,我的後腰當時就起了大包。回到洗腦班後,我向陪護說了這事,陪護找了洗腦班裏的警察,於是他們把我拉到醫院裝模作樣的做了一下檢查,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四、轉進看守所 又送進戒毒所

沒過幾天,我被偷偷送進了大慶看守所。四十天後,洗腦班與公安相互勾結,又把我送到了哈爾濱戒毒所。

在戒毒所,我遭受過關小號、被五花大綁、坐鐵椅子等刑罰。一天,因為我不站隊形,不聽戒毒所的訓練,就被五花大綁到了一個椅子上,繩子把我死死的纏住,纏的都沒有知覺了;

戒毒所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還給我坐鐵椅子,椅子分大小號,他們特意給我用了大號的椅子,因為我個子小,手腳夠不到銬子的地方,惡警把我的腳使勁抻到銬子處銬上,又將我的胳膊反扭到後背,硬拉到銬子的位置上,胳膊和腿的關節都被抻的喀喀響。

這還不算,戒毒所裏的猶大(曾學過法輪功,但並不按法輪功的要求修心性,片面、偏激理解,或斷章取義的胡亂解釋法輪功創始人的講法的亂法者,最終背叛師父,出賣和迫害同門的卑鄙小人)拿著噴壺,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閉眼,他們就往我臉上噴水,嘴裏還邪惡的絮叨著:「你別睡,和我們嘮五毛錢的、十塊錢的。」五分鐘的時間,我感覺身體已經被撕裂,心都疼到開始顫抖,當我被解開刑具的時候,人根本動不了了,上廁所都得有人攙著。

這樣的酷刑持續三天後,我感覺自己的思維在飄忽,就在這時,戒毒所「承包轉化」我的警察不停的逼我簽「三書(轉化書、保證書、決裂書)」,恍惚間,我違心的簽下了第一份「三書」,我一邊簽,眼淚一邊順著臉往下淌,簽完,我又撕了,我知道大法是正的,法輪功師父是正的,大法是被江澤民蓄意迫害的,「三書」裏罵師父、罵大法,又栽贓法輪功學員危害國家、危害社會、危害家庭的說法根本就是喪盡天良的謊言,當我撕完後,他們就再逼,當再次簽下的「三書」被警察拿走後,我痛悔到了極點,回想自己於修煉中走過的路,心性的提高,身體的健康,我都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感恩於師父和大法,而我卻要在中共的謊言和暴力面前褻瀆師父、誣蔑大法,這該是怎樣的一種痛?!這是人該做的事情嗎?

當各種迫害手段還在對我持續進行的時候,我逐漸清醒起來,良心告訴我,我必須否定「三書」,否則,迫害我的人真就以為法輪功就像電視栽贓的那樣呢,我在玷污自己靈魂的同時,也在害他們對大法犯罪。一段時間以後,我在戒毒所的院子裏喊住了「承包」我的警察,我對她說:「我寫的『三書』從現在開始作廢,那是你們逼的,大法是正的。」女警聽後,說:「你還想煉,我沒資格不讓你煉,但你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被非法關押兩年零三個月的時候,我被迫害的身體出現了極其不正常的狀態,不吃也不餓,似乎失去了知覺,戒毒所怕我死在裏邊,擔不起責任,把我放回了家。

五、結束語

當我重獲自由的時候,我知道了我的被劫持全是由大慶油田公司六一零(一個由江澤民發起,成立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的自上而下的非法組織。)辦公室指使的,而今天在大慶油田公司六一零主任位置上的劉希平,也是當年參與劫持我的人員之一。

天理昭昭,善惡有報,真心希望我的經歷,能讓迷者知返,懸崖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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