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恩師尊對弟子的慈悲苦度。從修煉的角度上講,沒有師父的救度,我就是一個迷於紅塵中待銷毀的生命;從人的角度上說,沒有大法,我被病魔折磨的早已不在人世,或者在常人的物慾橫流中隨波逐流……師尊不嫌棄我,將業力滿身的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我的身心,不斷提高我的境界,讓我成為好人、更好的人、超常的人、一心為別人的人……
一、乙肝患者獲新生
我修煉法輪大法前身體不好,主要是乙肝,從一九九二年起,折磨我五年了,用甚麼藥都不管用,花了不少錢,病卻越來越重。
一九九七年春,我家對門搬來一家鄰居,大嬸是修煉法輪功的。七月的一天傍晚,在門口,她跟我說話,她說她身體原來不好,有多種病,很重,蓋上紙就是死人一樣,煉法輪功後好了。她還給我舉了其他重病人煉法輪功煉好的例子。她說:法輪功師父可神了,到各地講法,不用稿,講的都一樣不差,師父想上哪,很快就到哪。我聽的像當今神話一樣,很願意聽。
後來,她又跟我妻子講,我妻子從她手裏給我借了一本師父的著作《悉尼法會講法》。一開始,我受邪黨無神論毒害,翻開書看到法輪圖形,覺的神秘可怕,書我不敢看了。妻子讓我必須看,要一氣看完,說還要馬上還給人家。我再翻書,看見師父的照片,師父穿著西服,繫著領帶,很平常。師父的面容是那樣慈祥,我還覺的面熟,好像在哪見過。我就不害怕了,就開始看書了。
這一看,就覺的這是在常人中從沒看過的書,也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書。在書中,師父告訴了我生命的意義,破解困擾我一生的謎團。如:人從哪來的?人為甚麼活著?人為甚麼有苦難?怎麼能脫離苦難?等等。我就是師父說的那樣:「也有的人沒有練過功,但是在他的一生中有對真理、人生真諦的追求,在琢磨。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1]
看完後,我問妻子,還有嗎?妻子告訴我鄰居大嬸還有一本《轉法輪》,她不借,說天天上小組學。妻子看我學進去了,就想辦法從別人那裏給我請來了《轉法輪》等一套大法書。我就一本一本的看,從此就放不下了。不知不覺,明顯感覺自己身輕體健,騎自行車特別是上坡就像有人在後面推一樣,從此我原來的病狀全無,再也不用吃沒用的藥了,真神了。
二、洪揚大法
我得法後,我學法煉功不懈怠,並用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在工作上,任勞任怨,幹多少工作也無怨言了,被單位的人稱為「老黃牛」;在家庭中,不和妻子鑽牛角尖了,提高自己的心性,家庭矛盾減少了,妻子看到了我的變化,後來也走入了修煉。
當地輔導站後來選我為一個學法小組的輔導員,為了讓小組同修都提高上來,我們夫妻在家庭不富裕的情況下,買了一台新電視機,VCD影碟機,錄像磁帶放像機,請了師父的講法影碟和錄像磁帶給同修播放。買了錄音機給同修複製師父的講法磁帶和煉功磁帶。請來師父的《轉法輪》多部,借給有緣人看。走到哪都把大法好講到哪。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們夫妻自費買布,到美術社印製了有「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等字樣的大橫幅十多條,每天在晨煉時,在煉功場的周圍掛滿,洪揚大法。紅底黃字,非常耀眼,過往行人在哪個角度都能看到。
三、走彎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夫妻把十歲的女兒安排在她爺爺奶奶家,沒告訴任何人。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我們義無反顧的走上去北京上訪之路。這一路好不容易,經歷了警察搜查、盤查、堵截、火車掉軌,輾轉四天,於七月二十四日傍晚到了北京。北京是一片紅色恐怖,到處在抓人。我們從沒經歷這樣的事情,也不敢上訪了,在北京不斷轉換旅店,呆了一個月,甚麼也沒幹,錢也快用光了,無奈回到當地。
沒想到在我們夫妻走後,我夫妻所在的各自單位,發現我們走了,在縣「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憲法和公檢法之上)的追問下,上報了「六一零」。從此,我們就成了當地的重點迫害人物,電視通緝,我是第一號,我妻子是第二號,……雙方單位到處找我們,包括北京。等我們回家後,就把我們夫妻二人非法拘留。在沒非法拘留前,在縣「六一零」和轄區派出所,我們都向他們包括我單位的領導講述大法好,我們受益了,去北京的原因是想告訴國家領導人,取消對法輪功打壓的錯誤決定。但是由於我受中共邪黨「無神論」的毒害和欺騙,在兩年的修煉中,只是從感性上認識大法,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沒有修去名、利、情。有怕心,放不下生死,放不下名利和色慾,放不下兒女情、夫妻情和父母情等等,在逼迫下交出了所有的大法書和資料等。在非法拘留期間,學人不學法,看別人包括各地輔導站的站長表態不煉了,所謂的「轉化」了,我也順水推舟的違心的「轉化」了。
當我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之後,它並不罷休,它就是想讓我不斷的往下掉,要毀了我。二零零零年過完正月十五後,不法人員再一次綁架並囚禁了我,他們既敲詐勒索我的現金,又逼迫我表態。這以後一直到二零零一年春,舊勢力操控不法人員不斷騷擾我,不斷逼迫我表態,甚至逼迫我罵師父。
四、從新修煉證實法
我知道大法好,心裏放不下。但我不斷的被迫害,我悟性太差,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不斷的派同修拽我,給我送師父的新經文和同修體會文章。到了二零零一年四─五月間,師父發表了兩篇經文《建議》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看了之後才徹底清醒,認識到自己是背叛了師父、背叛了大法,被迫害的原因是有執著心引來的。我要去掉怕心,放下執著,從新修煉,從五月一日開始,我們就敢出來發送真相了。這一年的大年三十,中共邪黨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毒害了不明真相的世人,我遇到有緣人就給他們講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真是念一正,情況變。一直到年底,無論是公安局政保科還是包片警察,還是單位沒再騷擾我,因為我走了師父安排的路。
1、在機構改革中,用大法衡量退出競選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地進行機構改革,精簡行政機關人員。我所在單位按上級規定:現有機關人員要減下一人。常人是坐不住了,四處活動,請客送禮。我按大法要求不為所動,一切聽師父安排。這時我單位領導也犯難了:讓誰下來都不好辦。讓常人下來,怕激化矛盾,讓我下來,而我幹的工作是沒油水,而又勞累不好幹,其他人很難勝任我從事的工作。而我群眾關係好,是機關最年輕的公務員,當年才四十週歲,把我減下,怕眾說紛紜。最後領導決定競選上崗,誰選不上,誰下崗失業。但領導還是傾向我留下來,主要領導私下鼓勵我參加競選,說幫我拉選票(我並沒有給領導請客送禮)。我一看,這樣就要導致領導和領導之間、領導和參選的常人之間產生矛盾,我決定退出競選,為領導解憂,為參選者解愁。
我在會議上向領導和參選人員說出了不參選的原因,就是按大法的要求一切為別人著想,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我要讓我單位機構改革和平過渡,不產生矛盾。結果,領導和參選人員都很高興,鬆了一口氣。這件事在本地當時影響也是很大的,有的單位在競選中互不相讓,矛盾很大,都有打起來的。我單位領導在開總結大會上對我進行高度評價,後來領導給我辦了「離職休養」,工資待遇和在職時一樣,但從此不用上班了。
我原來所從事的工作是為惡黨歌功頌德,是「假、大、空」的工作,按大法的要求也不符合。通過這件事,我切身體會到了:放下一切並不等於失去一切。
這裏有一個插曲:當我決定不參加競選,主動要退下時。邪黨辦主任對我說:縣裏說了,你要再寫一份材料說不煉法輪功了,還可以給你增加一個「自定編」名額。我沒同意,我意已定:不參加競選,也不以出賣大法為條件保留工作職位。
2、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揭穿謊言
從單位退職後,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專一修煉了,但更重要的是我要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當時世人不明真相,被中共邪黨毒害的很深,連親屬和街坊鄰居都對你另眼看待。怎麼才能讓世人明真相呢?師父告訴弟子:「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2]師父還告訴弟子:「一個修煉人你在哪裏都必須是個好人。」[3]我就是按大法的要求,盡力做好,不要讓他們認為我們像中共邪黨造謠污衊的那樣。
在我居住的小區平房,小巷道有200米長,多年來無人管理,髒、亂,垃圾成堆,路面排水不暢,鄰居街坊之間老死不相往來。我就按大法的要求,從二零零二年起,義務的將這條小巷道管理起來了,清除垃圾、平整路面、疏通排水、平時保潔,整條小巷道包括各家門前,我打掃的乾乾淨淨。我和街坊鄰居的距離拉近了,他們都高興感激我,我給他們、包括過往行人講大法真相他們也聽了,改變了對大法不好的看法。
後來街道社區的負責人也都知道了大法弟子是在做好人,我在清潔衛生的同時,我還主動交衛生費,街道主任很受感動,自此我修煉法輪功,街道社區、轄區派出所、我單位再不難為我、騷擾我了。
3、用筆證實法
幾年來,我一直用筆證實法。一開始,我是用筆寫真相進行粘貼,後來郵寄真相信,由給當地的「六一零」、政法委和公、檢、法的人員寫真相信擴展到外地。現在我有了新法器──電腦,能上網後,我就把寫的東西,如勸善信和揭露當地迫害的文章發到明慧網。限於篇幅就說到這裏。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予弟子的和為弟子承受的、我知道的和無法知道的一切,師尊您辛苦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