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師父要我嗎?
有次給同修送經文的路上,突然天黑黑的,雷鳴電閃。一個同事大喊:「趕緊進來躲躲吧。」我說:「趕時間。」她說:「那就拿傘再去。」「謝謝你,我有師父,雨不淋我。」回來時,她還在那兒等著,看到我就向我走來:「你是哪號神啊,雨都不淋你。」伸手摸摸我頭髮又摸摸我衣服說:「真神了,哎,問問你師父要我嗎?我也要學(伸手向我要經書),我也要看。」我說沒有了,下次吧。第二天她跑到我家,把我的《轉法輪》請走了。
二、死而復生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九點多,我洗好衣服,剛剛站起來,就覺得一根大柱子重重的砸在我的頭頂,然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可僅存的一念知道自己進入陰森幽涼,一望無邊際的世界裏,身體漂漂渺渺的遊蕩著。越來越覺得全身冰涼,冰涼,凍的上下牙打架,身子直哆嗦。我就想:「修煉人,不怕冷也不怕熱。」哇,就這一念一出,牙不打架了,身體也不顫抖了,瞬間回到了陽間,頭腦也清醒了。摸摸自己渾身濕淋淋的,也知道是在洗手間裏,想取毛巾,可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了。我心裏很平靜,也沒有害怕,想:「我是修煉人,沒事的。」就摸了個盆子,摸索著走到床邊,脫去濕衣服,用棉被包好身子趴在床上,發正念,向內找,背師父的《論語》和《洪吟》。
女兒回來開門就叫:「媽媽,你怎麼了,這麼多血?」她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兒子馬上就回來了,丈夫也回來了,都說去醫院。我說,不去。他們說那就請醫生到家裏來。我也拒絕了。兒子就用繃帶纏我的頭(止血),我弄開說,綁著痛,讓它流,流完了就好了。兒子叫女兒餵藥,我心想,師父啊,我不要吃藥,但我不想讓常人說法輪功不讓人吃藥。結果藥剛到嘴邊就嘩啦啦的嘔吐,黃疸水都吐出來了,尿也出來了,再餵也吐,還餵,還吐。他們也就怕了,從那以後再也不叫我吃藥了。只有把煮好的魚湯端來了,餵第一勺,還沒有咽,就哇哇的臉色變黑,鼻涕直流,誰也不敢再餵了,端走了。丈夫又餵我稀飯,邊餵邊說:「去醫院吧,萬一得了破傷風,怎麼辦?」我說:「你真為我好,就讀《轉法輪》給我聽吧。」他捧起《轉法輪》就讀,有時錯字,加字,漏字的,我就給他糾正。女兒見她爸爸讀的結結巴巴的,就接過去讀,一直讀完了一講,然後她做她的事去了。我就繼續聽師父講法錄音、煉功、發正念、向內找。就這樣女兒為我讀了四天《轉法輪》後,我的眼睛復明瞭。
三、黑疤子飛了
另一城市的妹夫六十大壽了,我本來說不去,妹妹也答應了。可兒子說:「你不是沒事了嗎?怎麼不去呢?」我明白了,師父用他的嘴點化我應該去,死而復生,雙目復明,可以證實大法無所不能,讓所有親朋來見證大法的神奇。這機會上哪找去啊,去!兒子安排女兒陪我洗澡換衣服出來,照鏡子時發現前額有一大塊黑疤。我心裏說:「師父啊,我所有親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這塊黑疤有損大法弟子的形像,我不想給大法抹黑啊。」這麼一想,那麼大一塊黑疤一夜之間就不見了,甚麼時候掉的呢?怎麼掉的呢?一般人可是十天半月都不可能去掉的,更奇的是連疤痕都沒有,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四、我的合唱團
出發了,我坐在小車裏,閉著眼甚麼也不想,心裏就唱「法輪大法好」。一路上唱著唱著,我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汗毛孔都在唱,簡直是一個龐大的合唱團,聲勢洪大,能量涵蓋著整個宇宙,那個奇妙啊,找不出詞來形容。不知不覺三個多小時過去了,目地地到了。下車後上六樓,我不需要人扶,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一進門我就講述以上的神奇故事,大家都聽的目瞪口呆。
五、法輪大法好,乾杯!
宴會上祝福的,敬酒的,碰杯的,問好的,好不熱鬧。妹妹的公公走到我跟前舉著酒杯大聲說:「法輪大法好,乾杯!」外甥女婿對他的朋友說:「這是我那個天底下最善良的姨娘。」外孫女仔細的看了又看說:「真奇怪,硬是看不出疤痕來。」
酒席過後,妹妹要留我多住幾日,丈夫搶先說:「回去好些,學法煉功身體恢復的快一些。」妹妹不敢留了,我又一路唱著法輪大法好的歌回來了。
結束語
一個剛剛死而復生,雙目復明,全身正在疼痛,站起來發抖,幾天前還是只能坐著躺著被餵食的人,坐三個多小時的車,步行上六樓,進門就講真相,是甚麼力量,是甚麼意志的支撐?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坐在車上,我是躺在師父的肚子裏,上六樓是師父用手掌托著我上去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呵護,真的,我也深深感到,當你一思一念符合法的標準的時候,你想甚麼,師父就給你做了。整個過程都是師父做的,我只是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餓了,就吃稀飯,饅頭,白開水,走過了所有面臨的關和難。
我用最純淨的心跪拜師尊,弟子無以為報,我只有踏踏實實遵照大法去做,堅定不移的走正路,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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