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是主要行兇地點
北京超過一半的法輪功學員是被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迫害致死的。其中勞教所害死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看守所害死十八人,洗腦班害死十三人。
(一)勞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一九九九年以來,北京共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勞教所迫害致死,害死人數超過中共其它黑獄。
1、團河勞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彭光俊四天被折磨死
懷柔區彭光俊,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在團河勞教所升血旗時,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劫持到集訓隊。集訓隊接到上頭指示,要求三天內「轉化」彭光俊。在隨後毆打、電擊、熬夜中,不到四天,彭光俊就被折磨死。在處理彭的遺體火化時,發現頭部和身體都被打成黑紫色瘀血,臉上有被電棍灼傷痕跡,肢體有的骨頭已被折斷。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法輪功給他新生,勞教所將他害死
李京生,吉他歌手,曾患有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被醫院判了死刑,因修煉法輪大法重獲新生。二零零一年六月,李京生因去天安門和平請願,被非法勞教。在團河勞教所遭受殘酷摧殘,使本因修大法而恢復的身體變得極度虛弱,二零零四年底去世。
2、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被北京女子勞教所(包括新安勞教所等其它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迫害致死的女性法輪功學員共十四名。
◇四十八小時害死人命,欲一萬元了結
吳俊英,五十二歲,大興區廡殿鎮大望莊村人,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幾次被送「集訓隊」加重迫害,並被延期迫害十四個月。
吳俊英 |
二零零六年一月,剛從冤獄出來不久的吳俊英再遭綁架,三月底送往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十八小時內被迫害致死。
勞教所聲稱吳俊英患心肌梗塞去世,但家屬看到她的遺體,發現手是紫色的,還有針眼。勞教所不同意向家屬出示「救治」材料,也不提供主治醫生的聯繫方式,並拒絕談及「救治」過程,更不提供吳俊英在勞教所內的監控錄像。
北京女子勞教所及法院欲以一萬元人民幣,以困難補助的名義了斷此事,同時讓家屬填正常死亡證明,被家屬堅決拒絕。
◇劉春華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劉春華,四十八歲,北新橋醫院藥劑師,家住朝陽區安貞地區,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她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警察讓吸毒者和邪悟者輪流不分晝夜的折磨、毆打她,半夜時常傳來她的慘叫聲。還長期不讓上廁所,實在忍不住就地便了,這樣招來更嚴重的辱罵和毆打。這種折磨持續半年多。
到二零零二年秋天,劉春華小便失禁已有兩個月左右,後來劉春華就失蹤了。後來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住院時,看到劉春華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而警察還在罵她、打她……後來經醫院查出,劉春華患上晚期肝癌,即使這樣,警察還將她弄到集訓隊,灌食、輸液繼續迫害長達數月,直到輸液找不到血管,鼻飼插不進去,將她折磨至精神失常才放回家。二零零五年皇曆新年過後,精神失常的劉春華在家人沒有看住的情況下,從四樓跳下身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長時間勞動,突發心臟病
馬靜芳,五十九歲,原北師大音樂教師。二零零二年,她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七大隊時,不法管教人員經常強迫她們(法輪功學員)每天很早起床織毛衣,晚上也經常是通宵。就這樣,馬靜芳突發心臟病,別的法輪功學員也都出現不同程度的身體損傷,如視力急劇下降等。警察知道對她的迫害很嚴重,怕承擔責任,就給辦了保外就醫。
從勞教所回家後,馬靜芳總覺得胸悶憋氣,有時全身浮腫,後多次住院,經診斷為嚴重心力衰竭,時刻有生命危險。
後來馬靜芳又被不法人員非法批了三年勞教。因為身體實在虛弱,勞教所拒收,才改為所外執行。當地派出所、居委會對她進行嚴密監視,限制她的出入自由,身體一旦有好轉,時刻都會被送進勞教所。在這一系列迫害下,馬靜芳老人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不幸去世。
◇兩次勞教,備受摧殘
密雲縣崔佩英,五十九歲,修煉後多種疾病康復。因堅持修煉,兩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八月底,第一次勞教出獄時,密雲縣國保科、六一零不通知家人,也不通知單位,造成監獄早八點放人時無人接。監獄於是給她家人打電話,半身不遂的丈夫接到電話,拄著拐杖,扶樓梯下樓,打車去接崔佩英,幾百里路到監獄後,監獄卻不放人,說是沒有單位的人來就不放人。然後,監獄才給單位打電話,單位去人時監獄才放人,致使崔佩英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家。此時,她從一個一百二十多斤的健康人,變成了不能行走、體重不足七十斤的人。通過煉功,她很快恢復健康,並繼續講清真相。
第二次勞教,崔佩英遭受警察殘酷的折磨以及藥物毒害,身體健康日漸惡化,兩腿腫脹、疼痛不已,用刀在小腿上割開一個口,腿裏面全是膿血,膿血流出來腿才消腫。二零一零年七月,崔佩英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罪責,給辦了保外就醫。當時崔佩英兩腿骨節嚴重增大,經醫院確診為: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腋下多處淋巴癌。腋下長有膿包,脖子上也有一大膿包,膿包破了頭,長期流膿,行走困難,日常生活受到很大影響。一年後開始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不久去世。
3、北京調遣處迫害致死案例
◇三天被迫害致死
大興區法輪功學員佟守忠,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短短三天就被迫害死。據悉,佟守忠喊「法輪大法好」,用絕食反迫害,結果警察就用毛巾堵他的嘴,然後用各種殘酷的手段對他進行人身迫害和精神摧殘。
◇兩次綁架,被迫害成淋巴癌
朝陽區王浦華,女,年近六十,二零零六年二月,被望京地區六一零、朝陽區國安及南湖派出所互相串通製造假證據,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超期羈押,迫害成右眼眼底神經壞死並失明,左腋下淋巴結節變異。在身體如此嚴重情況下,仍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繼續迫害。
北京勞教人員當時查出她右眼已近失明,還強迫她每天坐在最前排最中間看大屏幕電視,連閉眼休息一下也不允許,造成她左眼視力也急劇下降,出現青光眼症狀。她每天還被強迫「坐板」折磨十多個小時。
後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她被送到同仁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為青光眼,眼底神經萎縮,已不可治癒。而且當時她全身肌肉、筋骨劇痛,連呼吸都牽帶著痛,再加上家屬天天要人,二零零六年五月給辦了保外就醫。之後,只經過四個半月的學法煉功,身體已不再疼痛。
但十月十七日,警察又以王浦華「在家期間不看病,不按期彙報,私自離京」為藉口將她第二次綁架。當時家中只有她一個人,就在開門的瞬間,警察們給她戴上手銬,四、五個警察將她抬起就走,不允許穿外衣、穿鞋子,也不允許帶錢,綁架上車直接關隔離室。那時天氣已轉冷,隔離室又處陰面,王浦華衣著單薄,睡在水泥地上的床板上。家人根本不知道她被綁架時的實際情況,王浦華幾次要求給家人打電話都被拒絕。
王浦華的身體狀況急劇下降,身體劇痛、咳血。後來,在包夾的要求下才送醫院檢查,確診為「淋巴癌」後,通知家人辦保外就醫。
此後,王浦華幾乎生活不能自理,調遣處人員還不斷到家中騷擾,要求家人每週打電話「彙報情況」,一到「敏感日」就打電話威脅。回家後半年,王浦華離開人世。
(二)看守所罪行迫害致死案例
據不完全統計,北京共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看守所迫害致死,其中七人死於毒打,三人死於藥物毒害,三人死於摧殘性灌食。
◇第一個灌食致死案例發生在看守所
朝陽區梅玉蘭,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因在家門口煉功被抓進朝陽看守所,為要求無條件釋放而絕食,絕食三天後被灌食。灌食的不是醫生,而是犯人。灌食後,梅就說頭痛,一陣陣噁心、嘔吐,到後來大口大口的吐血,獄警卻置之不理。灌食六天後,梅玉蘭離開人世。這是北京市第一例經核實的由灌食直接致死的案例。
酷刑演示:灌食 |
平谷縣龔寶華,二零零零年六月為法輪功上訪,慘遭警察毒打,鼻樑骨被打折,在看守所仍被插鼻孔野蠻灌食,導致她兩天後痛苦去世。
◇最慘無人道的毒打發生在看守所
北京工商大學教師趙昕,只因在公園煉功,被看守所警察三天打成頸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左眼失明,六個月後去世。
房山區韓俊清,在看守所遭十幾名警察用電棍、警棍暴打,遺體渾身是瘀血、腫塊,多根肋骨被打斷,多處器官被摘。
懷柔區王鳳琴,二零零一年在懷柔看守所,被吊起來毒打,揪頭髮往牆上撞,臉被打的沒有人樣,眼睛都睜不開。更慘無人道的是,男警察穿著皮鞋站在她肚子上使勁來回踩,幾個人輪流踩,致使她肚子腫大,幾個月後去世。
◇下毒
順義區楊明華,在看守所吃下不明藥物,導致全身奇癢難忍,淋巴癌晚期擴散全身,兩個月後去世。
朝陽區劉蓮鳳,被非法關入朝陽看守所,折磨暈倒住院。在醫院被注射不明藥物,摧殘得不能起床。
北京法輪功學員閆玉華,生前被海澱看守所送往公安醫院後,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導致生活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北汽總裝車間工人李守強,去天安門上訪被抓,嚴刑拷打都不能使他屈服,最後,看守所警察在給他喝的可樂中加入大劑量破壞神經的藥物,導致他目光呆滯,思維散亂,恍惚中從家中陽台墜落身亡。
(三)洗腦班迫害致死案例
北京共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迫害致死,害死人數甚至超過監獄(害死八人),僅次於勞教所、看守所。
遭受洗腦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被二十四小時監視,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從早到晚一直循環播放;還會找一些已經轉化了的人來跟你談,從早上八點一直談到夜裏十點多,不給任何休息放鬆的時間;還有很多誣蔑法輪功的書,要是不看,就有人專門坐在旁邊給你讀,如果讀的你也不聽,他就拿錄音機給你放。如果這些都不行,他們就把你關到禁閉室,強迫在生存和被洗腦之間選擇其一。人性的尊嚴被踐踏!
洗腦失敗後,便是各種酷刑上演。每種酷刑由不同的人來操作,都是輪班的,例如灌食的是一幫人,毒打的是一幫人,熬鷹不讓睡覺又是另一幫人等等。打手也有好幾種,也是一幫一幫的輪班。這樣可以相互保密,除了受害者本人,別人都不知道整個的迫害情況,他們便可以肆無忌憚地幹壞事。
在洗腦班,許多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設圈套綁架
王桂芬,女,五十六歲,昌平區馬池口鎮紅冶鋼廠退休職工,按照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健康,性格開朗,與她接觸的人都說她總是考慮別人,是個好人。一九九九年以後,王桂芬失去了普通公民最基本的人身權利:被單位扣工資、強制關在洗腦班、被不明真相的人看管監視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昌平區六一零與國保人員利用從勞教所出來被洗腦「轉化」了的一個人,設圈套陷害王桂芬。這個人因為家庭困難,王桂芬每月給予經濟幫助,過去關係不錯。國保給了他很多法輪功的書,讓他去找王桂芬,說自己不煉了,這些書沒用了,讓王桂芬留下。王桂芬很長時間未見他了,不知根底,就把書留下了。那人還對王桂芬說:星期天上午八點,你在家等我。結果等來的卻是國保六一零及派出所警察。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在朝鳳庵洗腦班,連著幾天,他們對王桂芬進行車輪戰術逼供:先是國保大隊長劉剛和警察陳海龍,還有幾個不知身份的人,對王桂芬打罵;後由六一零的廉學玉等人對她謾罵、拍桌子、狂言狂語。尤其廉學玉氣燄十分囂張,每天逼王桂芬從早上八點開始看造謠誹謗法輪功的錄像,逼她罵師父、罵大法,逼迫寫造謠文章(如傅怡彬殺人案,其實電視播出後,已經核實過了,他根本就沒煉過法輪功)。超強度的迫害折磨和精神摧殘,導致王桂芬精神崩潰。
王桂芬被害死後,昌平區國保和六一零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瘋狂的對馬池口鎮進行大抓捕,搞得馬池口雞飛狗跳,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朝鳳庵洗腦班外景(此洗腦班很隱蔽,沒有標誌) |
王桂芬被害死後,該洗腦班搬到了十三陵鎮的胡莊村。
◇三週洗腦迫害,臥床不起
孫鴻飛,女,六十七歲,退休主管護師,家住東城區北新橋,曾患癌症,修煉後未服過一片藥、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卻神奇般的恢復了健康。一九九九年以後,孫鴻飛多次被綁架,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兩年的皇曆新年都是在大牢中度過的。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孫鴻飛為避開警察的不斷騷擾,躲到鄉下親戚家,被北新橋派出所警察探知,夥同該所八名警察開一輛大麵包車,將她從鄉下抓進東城區六一零辦的洗腦班,對她強制進行了為期三週的洗腦,使其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本已康復的身體被迫害得臥床不起,放回家時已生活不能自理,七個月後離開人世。
◇被洗腦後得腦癌
王建國,男,四十七歲,北京市自動化控制設備廠工人,身體健康,全家修煉。他幾次上訪證實大法,向各界講真相。警察多次到家中騷擾、抄家,並給他單位施加壓力。二零零一年六月,警察再次竄入他家,抄走大法資料,把他妻子綁架到看守所。幾天後,警察又夥同他的單位,把他綁架到洗腦班,家中只剩下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在洗腦班的高壓下,王建國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回來不久便出現糖尿病。二零零二年七月初,病情進一步惡化,經檢查為腦癌晚期。住院期間,警察夥同居委會到醫院騷擾。二零零二年九月,王建國離開人世。
◇地下室洗腦,每天便血
王惠浦,女,六十二歲,家住朝陽區柳芳北裏,曾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一年,王惠浦被迫流離失所,六一零欺騙她家人,稱不再對她實施迫害。結果她回家後就被強行關押在地下室洗腦迫害,即使她病重的每天便血,六一零和警察也一直不放過她,派猶大上門騷擾,保安二十四小時監視,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王惠浦被迫害死。
◇洗腦導致身體極度虛弱
趙紅,女,五十五歲,家住朝陽區西壩河中裏。二零零一年以後,警察多次到她家中將她綁架,劫入洗腦班迫害。趙紅被警察綁架時,她丈夫嚇得舊病復發,生活不能自理。
趙紅煉功後,原來一身的病全好了,而被關入洗腦班迫害後,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四年不幸去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