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後的變化
我是一名家庭婦女,原來身體很不好,有多種疾病,心臟病、風濕病、肺穿孔、眩暈症、整年偏頭疼、多年低燒,卻試不出體溫,成年藥不離身,由於疾病纏身再加上家庭生活困難,家裏的環境搞得很緊張,整天吵架,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我是九六年三月份經人介紹喜得大法,得法僅半年的時間,折磨了我二十幾年的疾病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心裏時刻按照宇宙大法的要求,按照「真善忍」做人,善待別人,寬容別人,不與別人爭鬥,遇事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計個人得失,家庭變得和睦、心情也非常舒暢,心中對師尊的無限感激之情真是無以言表。
暴風雨來臨後的日子
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法輪功,從此以後,中國大地黑浪滾滾,好人開始遭難了。我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卻被派出所無任何理由,無緣無故綁架、抄家、拘留、勞教。
那是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那天晚上,千金派出所和新撫分局約五、六個警察突然闖進我家,肩扛著大個照相機,把整個屋子照個遍,然後開始抄家,把屋裏所有的東西都翻開了,然後,去陽台、廚房、小屋到處翻個遍,也沒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最後只是在衣櫃上面找到了一盤煉功帶,手抄法幾張,這些警察「如獲至寶」,給這些東西反覆照相,然後又給我照相,並以此為「證據」讓我去派出所,說要了解情況,我說我不去,他們說一會就回來,就這樣,連拉帶拽強行把我帶到千金派出所,在派出所,一個年輕的警察從六點開始非法審問,一直到十一點,非法審問了我五個小時,非法審問時,我甚麼也不說,我心裏想:「我要為我說出來的話負責,不知道的絕不能亂說」,他們從我這沒有得到想要的信息,然後給我戴上手銬銬了一宿,第二天(十五日)早晨,警察高國林再次審問我,他手裏拿著一張紙和筆,我想:「你們不就是惡嗎?」我告訴他說:「你們不用審了,這回我甚麼都告訴你們,但首先有個條件,你們把所有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放出來,你們不就是找材料嗎?全撫順市的材料都是我弄來的,我是用火車皮拉過來的,都在高爾山公園的防空洞裏。」(當時是跟他們鬥氣,事後悟到,這不符合「真善忍」的要求)他們五、六個警察和所長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把紙扔了,再也沒有審問我。十五日上午就將我非法押送到撫順看守所,在看守所,新撫分局的警察又審問了我一回,給我照相,同樣也沒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在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撫順看守所的環境極差,吃的都是帶蘿蔔根的湯,沒有一點油,不讓煉功,整天就是「坐板」,吃飯、上廁所都在一個屋裏,睡覺就是一個大墊子,像積木一樣,一個挨一個排著睡,不能翻身。三月一日就將我送撫順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人間地獄」 撫順勞教所
撫順勞教所打死打殘過多位法輪功學員,大隊長吳偉、獄警曾秋豔、田亨、江永楓、女隊長陳玲華、警察石青雲、劉聲歌、還有王獄警等等,這些警察非常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兇狠、殘忍,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讓睡覺,罰蹲、飛、站、幹活,強制背所規,強制洗腦,強制看污衊大法的電視,三樓曾抓進來一個二十九歲的瘦弱女孩,每頓只吃一勺飯,警察讓她轉化,她很堅定,不轉化,吳偉和兩個警察給她灌食,從鼻子插進去二尺多長的膠皮管子,再往裏灌食,憋的臉都變色了,太危險了,我急的喊了一聲:「你們想把人給弄死啊!」他們鬆了手,把管子抽了出來。
清原縣的法輪功學員陳繼榮,讓警察迫害的雙手、雙腿像棒子那麼硬,說話嘴都不好使了,警察還讓她幹活,打掃衛生,天天轉化她,她一直很堅定。一位男法輪功學員,是葫蘆島的,被折磨成殘疾,雙腿沒有知覺,得兩個人抬著走。
我去的當天晚上,整夜未閤眼,背誦大法,第二天,二十多個人圍著我坐了幾圈,開始對我下手,圍攻我,到了第四天,那些人在警察的指使下,搬著我的腦袋,用手扒著我的雙耳嘴對著耳朵使勁大聲的喊叫,罵師父、罵大法,他們使勁按著我,我動不了,刺耳的尖叫、辱罵,如同魔鬼一般讓我的腦袋發脹,像要炸開一樣的難受,最後別人說話我根本聽不清了,而且聽他們罵師父、罵大法,我心裏很難受,淚水不斷的往出流,哭的眼睛模糊,看不清東西,但是,在我的心裏,始終堅定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我的心堅定不變!師父沒有放棄我,給我顯現大法輪,讓我看,我更加堅定了信心。在邪惡的黑窩裏呆了七個多月的時候,身體被迫害出現了病症。
最後,家人給我辦了保外就醫,這樣,我回到了家中。回家後,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的身體很快恢復健康。
在此奉勸那些還沒有醒悟的人,趕快覺醒,善惡有報是天理,大法師父洪大慈悲,佛恩浩蕩,等待著一切生命清醒過來,不要錯過萬古機緣,要珍惜這最後的機會,為自己以及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