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酷刑折磨
泰安市政法委、六一零系統指使的惡警惡徒在綁架、審訊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信仰的過程中,使用了毒打、電擊、吊銬、野蠻灌食、灌白酒、注射藥物、毒氣熏、不讓睡覺等一系列的酷刑折磨;被劫持到勞教所、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各種酷刑更是駭人聽聞,給他們身心造成了永久的傷害。
(一)非法重判十二年 趙衛東歷盡生死劫
趙衛東,男,五十三歲,原泰安市新華機器廠助理工程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多次非法抄家、拘留,誣判重刑十二年,遭到多種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泰安城裏陰風切切,鬼影幢幢。一場蓄謀已久的殘酷迫害正向泰安資料點上的大法學員逼近。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時許,趙衛東與同修宋富榮、瞿曉彤在銀座商城附近的一家餐館裏,被泰安幾十名警察團團圍住。惡警將他們撲倒在地,擰臂戴銬,野蠻綁架。七月四日,侯慶圓、宋其愛、呂霞、瞿貝貝在租住處被惡警野蠻綁架。
泰安警官培訓基地 跺拉腳鐐、毒打、吊銬致手腳腕血肉模糊
趙衛東遭綁架後不久,被挾持到泰安警官培訓基地(在肥城石橫)。他戴著手銬腳鐐,被連續審訊,不讓睡覺,不給食水。泰山區公安分局惡警張某腳穿皮鞋狠跺趙衛東腳腕上的鐵鐐環,然後猛拽兩鐐環之間的鐵鏈,把他拉倒,在地上拖來拖去,發瘋似的對他搧耳光,打拳擊,抓住頭髮劇烈的晃動,拔他兩鬢的毛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持續折磨三個多小時。晚上,肥城刑警大隊長楊義和泰山區迎勝派出所警長李某把趙衛東背銬上繫上繩子,掛到貼牆壁離地三米高的水管子上。楊義用力拉繩子,趙衛東雙臂劇痛彷彿筋斷骨折一般。李某在前邊猛跺趙衛東的腳鐐、踩腿、拽腳鏈,辱罵著不停的嚎叫:「說不說,說不說?」就這樣折磨長達七個小時,致使趙衛東兩腳腕、手腕血肉模糊、腫脹,疼痛難忍,行走困難。
酷刑演示:吊銬 |
泰山區公安分局地下室 搧耳光、拳擊、掐肉、砸腿骨、踹大腿
時隔不久,在泰山區公安分局地下室裏,惡警張某、迎勝派出所警長李某和楊某逼趙衛東簽字被拒。他們仨把趙衛東雙臂從背後銬起來,一個在後邊用力拽手銬,兩個在前面搧耳光,拳擊頭部、胸口;用指甲掐前胸、雙臂內側;兩手指用力捻乳頭,用手摳肩胛骨窩;用椅子腿砸小腿前骨、腳踝骨、膝蓋。警長李某猛踹趙衛東左大腿後側,邊踹邊說:沒有人能受得了我這兩腳。當時趙衛東的左腿就黑紫一片不能著地了,身體重量全用右腿支撐。惡警張某不知用甚麼刑具掐趙衛東的左大臂內側、後側、左側肋骨,它掐著後用勁一拔就「叭」的一聲,接著皮膚就破了出血,很疼。三個惡棍破口大罵著把趙衛東摧殘了三、四個小時。
泰安市看守所 五次野蠻灌食 致心肝胃腸多種病症
七月中旬,惡警把趙衛東挾持到泰安看守所關押。為反迫害,趙衛東從七月十九日開始絕食絕水。第六天,看守所裏給趙衛東野蠻灌食。幾個人壓住他的腿、手、頭,硬往胃裏插管子。灌完後趙衛東找機會把管子拔出來。過幾天他們再灌再插,前後四次插管,五次被野蠻灌食。後三次插管他們都給他戴上背銬,晚上睡覺也戴著。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趙衛東渾身是傷,四肢無力,頭疼頭暈,喘氣費力,吃一點飯就胃疼難忍,肝區時常疼痛,體重下降五十多斤。送去肥城醫院,查出胃十二指腸球炎,心臟跳動過緩、心律不齊等多種病症。
山東省監獄 群毆暴打、連續「熬鷹」二十六天精神恍惚摔倒無數次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趙衛東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入監隊。惡警多次指使犯人對趙衛東「突擊轉化」,強制罰坐小圓木凳。由於他拒絕「轉化」,從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開始,整整二十六天連續六百多個小時不讓他睡覺,強制一個姿勢蹲著,每天有五、六個犯人輪流包夾,一閉眼就打、捅、踢、拽頭髮、拽耳朵。如果蹲不住,會遭到犯人一頓暴打,然後拽起來再逼他蹲著,每天不知要遭受多少拳打腳踢。
由於連續長時間不讓睡覺、被逼蹲和遭暴打,致使趙衛東長期精神恍惚,無法辨別方向,腰直不起來,隨時都往地上栽,摔得前額滿是疙瘩。據目擊者說,他一個晚上能摔(前摔和後摔)幾十到上百次。一個新犯曾看著錶說,「趙衛東一分鐘就摔倒了七次」,「趙衛東的頭把地板都要磕破了」。而趙衛東當時根本就不清楚,處於昏暈不知的狀態,等他白天醒來時,只是不停的說「頭真疼,頭真疼」。
一次四、五個犯人一起暴打趙衛東,腳踢兩肋、膝蓋猛頂他肋骨、兩手捂住他的嘴。趙衛東搖頭拼命喊「憋死了!喘不動氣」,他們才鬆手。因為長期連續不讓睡覺,趙衛東大部份時間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常看到他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動作,等他清醒時問他怎麼回事,他說看到地板上有一層水,他在洗手,特別是到了晚上幾乎都處於這種狀態。即使這樣,「幫教」仍然不斷糾集新犯人、打手研究對策迫害他。有一次,趙衛東被打的躺在地上動不了,幫教班長感覺嚴重了,怕不行了,就對打手們說:「出了事(指把人打死)就說他是自殺。」
趙衛東被打得渾身疼痛,左耳差點被打聾,躺在床上翻身都非常困難,幾個月後還不能側身。因為他不承認自己是罪犯,惡徒還控制他大小便,有幾次被逼得便在褲子裏。
二零一四年一月底,趙衛東看大法師父的講法,被獄警發現,他拒絕說出經文的來源,被關進禁閉室。趙衛東絕食抗議迫害,九天後生命垂危,獄醫幾次都量不到血壓,最後把他送到山東省新康監獄醫院救治。蒙冤受害十一載,而今趙衛東仍然被關押在山東省監獄遭受非人折磨。
(二)派出所惡警放毒氣 侯慶圓昏蒙失憶四十天
侯慶圓,女,五十二歲,原泰安機械電子學校教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關精神病院、勞教兩年、誣判九年、開除公職,家庭破散。
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侯慶圓被泰安國保惡警野蠻綁架,關在南關派出所。惡警把她兩臂拉成一字形銬在連椅上,拿摻有藥物(類似味精)的礦泉水哄她喝,被拒絕。氣急敗壞的惡警硬往她嘴裏灌,灌不進去,就把藥水倒在她臉上、身上。傍晚,惡警把毒品撒在窗台上,又把浸滿毒水的窗簾掛在臨街的窗子上散發毒氣,還把一塊浸滿毒水的抹布和一件短袖警服放在電扇下面吹,最後又燃上毒香熏了一夜,企圖使她中毒而精神錯亂。
第二天中午,惡警見沒達到目的,便指使兩個小流氓對侯慶圓施暴,他倆進屋後不到兩分鐘就被毒氣熏的受不了。侯慶圓忍著毒熏的痛苦,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和怎樣做好人的道理,兩流氓沒敢動手。惡警把他倆叫出去威逼引誘了一番,又唆使其中一個進屋幹壞事。此時,侯慶圓被毒氣熏的吐了一身咖啡色的黏液,而且粘得頭髮上都是(她被惡警弄的披頭散髮)。雙重氣味讓小流氓更受不了,不顧一切躥了出去。
喪心病狂的惡警又點燃了一種毒香,整個屋裏毒氣瀰漫。侯慶圓被熏的頭昏腦脹,眼球像有無數根針在扎一樣刺疼,淚水直流睜不開眼。毒香燃了一支又一支,直到第三天上午十點多。在被連續毒熏四十多個小時後,侯慶圓感到視覺模糊,神志恍惚,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又把她劫持到肥城看守所。
由於遭受毒品熏,傷及中樞神經,侯慶圓神智不清,昏昏沉沉的躺了一天兩夜,滴水未進,迷濛失憶達四十多天。她總是覺得空氣和飯中有毒,並且出現幻覺。
(三)宋富榮、宋其愛、瞿曉彤、瞿貝貝遭受毒打、電擊、野蠻灌食、藥物迫害
宋富榮,女,四十三歲,原泰山區心中樂大酒店職工。因邪惡欲加迫害,被逼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時,被泰安惡警綁架,遭刑訊逼供,誣判八年。
宋其愛,女,三十八歲,泰山區大津口鄉黃山頭村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勞教兩年;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被泰安惡警綁架,遭刑訊逼供,誣判九年。
瞿曉彤、瞿貝貝姐妹,均三十多歲,臨沂市莒南縣團林鎮桃花峪村人。因遭當地惡徒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七月四日先後被泰安惡警綁架,遭刑訊逼供,誣判八年。
宋富榮、宋其愛、瞿貝貝遭綁架後,被泰山區公安分局惡警蒙上眼睛挾持到一個地方刑訊逼供。惡警抓住宋富榮的頭髮把她的頭狠命的往牆上撞,用電棍殘酷的電擊宋其愛、瞿貝貝的脖子,對她們拳打腳踢,極盡摧殘。她們絕食抗議邪惡迫害,被惡人野蠻灌食。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二十三日,中共泰山區法院對她們非法開庭前,都給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們當庭不能說話。在把她們送往山東女子監獄前,邪惡之徒又給她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使她們舌頭發硬、麻木,直流口水,想說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在各種酷刑折磨和藥物破壞下,宋富榮身體十分虛弱,走路須別人架著;記憶力嚴重喪失,連自己的村莊、家裏的電話號碼都想不起來了。早晨洗刷,她總是不知道哪個是自己的毛巾、肥皂。宋其愛目光呆滯,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認識,問甚麼只是搖頭,甚麼也想不起來,甚麼也說不出來。
瞿曉彤是個未婚姑娘,在新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除了遭受酷刑迫害外,還遭一惡警野蠻強暴,心靈留下難以抹去的創傷。非法開庭時,瞿曉彤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她吸著氧氣被抬進去,後面跟著兩個醫生。開庭前她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開庭後沒能講出一句話。
(四)呂霞被毒打、野蠻灌食、注射不明藥物
呂霞,女,四十二歲,原臨沂市蒙陰縣棉紡廠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綁架、毒打、勒索,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被泰安惡警綁架,遭刑訊逼供,誣判八年。
呂霞被綁架到泰山區的一個派出所裏,以張峰為首的惡警對她拳打腳踢、搧耳光。後來呂霞又被套上黑頭套劫持到一家酒店的客房裏非法審訊,她拒不配合,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怕酒店的人知道,驚恐的用被子捂住她,狠命的用腳踹跺她,用拳頭砸她的頭,就這樣折磨了大半晚上。
酷刑演示:毒打 |
第二天呂霞被劫持到新泰看守所。她絕食抗議無辜被關押,惡警教唆在押男犯人給呂霞插管子灌食,男犯把管子插進去又拔出來,故意折磨呂霞,呂霞幾近窒息。惡警怕出事,趕緊把呂霞送進新泰中醫院,到醫院時呂霞已休克。
非法開庭前,呂霞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開庭後不能說話。
(五)誣判六年 楊平剛遭受摧殘
楊平剛,五十九歲,原泰安市岱岳區廣播電視局長。被非法拘留多次、勞教三年,誣判六年,開除公職。
泰山區國保大隊 野蠻灌白酒、群毆暴打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上午,泰山區一幫國保惡警闖進家中,把楊平剛夫婦及一外地同修野蠻綁架,關進市看守所。楊平剛絕食抗議迫害,被野蠻灌食。
九月二十二日下午,泰山區國保大隊長楊汝法帶著一幫惡警,手銬腳鐐把楊平剛「外提」到泰山大酒店東院一樓的房間裏。他已絕食半個多月,身體十分虛弱,嘴唇上爆起的皮一層層的往下脫。晚上,惡警徐某和董某逼迫他舉起戴銬的雙手站著,繼而抓住他手腕上的銬子像推小磨一樣來回轉圈,勒得他手腕上血肉模糊。楊平剛倒在地上,兩惡警辱罵著,抓起他的拖鞋抽打他的臉。其中一個腳穿皮鞋不斷地踩、碾他腳腕上的鐵鏈子,使他小腿上布滿了傷痕,而且傷及神經,至今右腳走路不適,前腳掌麻木,總像腫脹的感覺;一個抓住楊平剛的手,用力的向反方向掰他的食指,他疼痛難忍,他們就拿抹布來堵他的嘴。他們還不斷的用指甲掐他的乳頭和上身,掐得他滿身傷痕。就這樣把他折磨了一夜。
九月二十四日晚上九時許,楊汝法叫四、五個國保惡警給楊平剛野蠻灌白酒。他們抓住他的頭髮、手銬把他一會兒按在地上,一會兒按在床上,用筷子、牙刷柄等硬物撬他的嘴。一邊撬,一邊灌,直到一瓶白酒灌沒為止。黑洞洞的房間裏,他滿嘴滿臉的白酒,坐在地上已分不清東西南北。
酷刑演示: 野蠻灌白酒 |
九月二十五日下午,楊平剛已被折磨的不能行走,被兩個惡警拖到走廊盡頭的房間裏。晚上九時許,三、四個惡警像狼一樣再次把楊平剛按在地上灌白酒。一邊灌,一個惡警還拤著他的兩肋一起一落的往地上撴。一瓶白酒灌完了,他們見還沒達到目的,幾個惡警像瘋了一樣腳穿皮鞋往他身上猛踢猛踹,楊平剛被打得遍體鱗傷,右側從胸肋往下直到腹側一大片都沒了皮(一個月後,結的痂開裂,像老樹皮一樣往下脫落)。那些惡警在抓住手銬野蠻的把他按在地上來回拖拽時,手銬深深的嵌進肉裏,一夜都不給鬆開。直到第二天早飯後,另一批惡警接班給他鬆開手銬時,楊平剛整個左小臂早已紅腫發亮,手腕處留下永久的傷痕。
泰安監獄 凌辱體罰致血壓猛增、腳趾潰爛,多病頻發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楊平剛被中共泰山區法院非法開庭,誣判六年。五月十六日,他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泰安監獄五監區,關進最邪惡的管理七組。在監區長劉欣榮和教導員高令山的授意下,組長於志軍(貪污犯)挑選了白慶學(假煙販子)、趙偉、李軍華(均是社會混子)等十餘人「轉化」楊平剛。白天,他們迫使楊平剛兩手平放膝上腰直頸正地坐著,對他鼓譟中共那套謊言邪說,強迫他沒完沒了的觀看邪惡錄像,晚上罰坐、罰站到十二點,有時到凌晨三點,早晨五點又叫起來。瞌睡或坐姿走樣,他們就腳踢掌捅。
他們日復一日的對楊平剛鼓譟邪說、罰坐罰站、羞辱、「熬鷹」,動手動腳,不讓洗澡,致使他血壓猛增,長期在180─200之間徘徊。右腳掌紅腫,右腳大腳趾潰爛,一天一層皮的往下揭,趾甲蓋從根部爛斷流膿,走路如同刀割。他長期處於一種頭暈頭蒙的狀態,視物重影、模糊,心律過速、腸胃消化不良,頭髮白了一半。
在整整六年的魔窟生涯中,楊平剛受盡了惡警與渣滓罪犯的凌辱與折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六)兩次勞教 常麗君遭受毒打、電擊、吊銬多種酷刑
常麗君,女,六十一歲,原岱岳區計生委財務科長。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兩次、勞教兩次(共六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三日,岱岳區公安分局副局長趙愛國、刑警隊副大隊長曹某和女警楊愛鳳把常麗君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常麗君遭到惡警的辱罵、電擊、毒打以及普教人員的毆打。只要她煉功,就一夜不讓睡覺,第二天照樣逼做奴工十幾個小時,勞動強度很大。那次常麗君不寫 「月小結」,五、六個包夾把她拖到廁所裏,搧耳光,打棍子,打的她渾身青紫臉腫脹。
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常麗君與同修集體罷工,惡警就把她們從車間帶回監室。途中,常麗君與同修高喊著「法輪大法是正法!」,坐在操場上煉功。所裏男警全部出動,對她們拳打腳踢。喊聲、抗議聲震天動地。
幾天後,惡警趙傑知道是常麗君帶頭罷工的,就把她叫到辦公室,問是甚麼力量叫她這麼做的,常麗君說:「是大法的力量」。從那以後,常麗君和同修繼續早上四點起床煉功,每天早上惡警用電棍電擊、抽打她們,歷時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常麗君拒聽北京 「幫教團」(都是破壞大法的邪悟者)的「轉化報告」,離開會場。會後,所長姜立杭糾集了五、六個男惡警躥到一大隊,將常麗君雙手銬住,帶到會議室。幾個手持長電棍的惡警問:還煉不煉?常麗君堅定的說:煉!惡警立即把她按倒在地,皮鞋踩住她雙手上的銬子,四、五根電棍一起落下,在她身上電了十幾分鐘。惡警又問:還煉不煉?她說:煉!惡警們就繼續電十幾分鐘。常麗君覺得無數根鋼針往身體裏扎,五臟六腑像碎了一般,渾身有烈火在灼燒,頭顱就要爆炸了。在無法承受的劇痛中,她用盡全身力氣衝向牆,惡警這才拉住,把她送回禁閉室。她雙手被銬在牆高處的鐵管子上,二十四小時站著。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
十幾天後,身體十分虛弱的常麗君被放回監室。惡徒把她立著綁在兩個雙人床的中間,兩胳膊伸直綁在兩邊床的橫稱上,兩腳綁在兩個床腿上,讓腳剛著地,站不住,擦滑。惡警怕她閤眼,就讓普教用濕毛巾蓋在她頭上,同時把她的頭髮拴在身體背後的凳子上,只要打瞌睡,一低頭就被頭髮拽住。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常麗君被泰山區國保惡警從家中綁架。她在看守所絕食三十七天,遭受野蠻灌食、灌白酒,被迫害的體重下降三十多斤、身體極其虛弱、人都脫相的情況下,又被劫往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由於她不配合邪惡的要求,被在小號裏一關就是三年。夜裏十二點才叫睡覺,凌晨三點又叫起來。天天罰站,不讓上廁所;九個多月沒讓她洗澡。她一閉眼,惡警尹傳芳就上來掐她的眼皮,那普教也跟著學,把眼皮都掐破了。後來一普教為了不讓常麗君睡覺,一閉眼,就用針扎她的脊梁。誘騙她「轉化」的猶大包夾不知換了多少個。冬天冷了,家裏親戚給寄去的棉被,尹傳芳不讓她蓋。很長一段時間,她都睡在地上一張木板上,只蓋一床很薄的被子。
惡警不讓常麗君與任何法輪功學員接觸,也不讓同修看到她。在監室內放一馬桶,一年四季吃飯、大小便都在室內。那年夏天,因她不配合惡警要求,一週不讓倒馬桶,屎尿滿了往外流,吃飯睡覺仍然在室內。三年到期時,常麗君因拒絕「轉化」,又被非法加期七天。
(七)勞教三次、誣判四年 周敏受盡非人折磨
周敏,女,六十歲,原泰山區銅絲銅網廠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多次、勞教三次、誣判四年,開除公職,家庭破散。
第一次勞教 強灌鹽水、電擊雙手
二零零零年十月,周敏被泰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長張繼軒、副科長劉化文等人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周敏與同修一起在走廊裏煉功,並交替喊口令,被惡警抓起來關小號。她絕食抵制迫害,惡警就強制灌鹽水,致使她嘴上爆皮,嗓子嘶啞失音。天天被灌食鹽水,嗓子乾得冒煙,灼渴難忍,周敏忍不住端起尿盆,將自己的尿喝下去,可尿也是鹹的。惡警把周敏單獨提出去,銬在椅子上,兩個男惡警(女警稱他們為「領導」)一邊一個電她的手背,邊電邊問還煉不煉,說煉就一直電下去。整整一個下午沒有停,兩手都被電糊了,把女警嚇得都跑了出去。
第二次勞教 膠帶封嘴、吊銬、野蠻灌食、綁死人床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周敏又被岱岳區公安分局惡警彭桂芬等人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一大隊,周敏不配合邪惡要求,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她的嘴用膠帶封住,大隊長劉瑞芬親手將她腳尖點地吊銬三天三夜,致使她兩腿紅腫,排不出尿來。 周敏絕食抗議迫害,魔鬼大隊長王淑貞糾集一幫人強行給她插管鼻飼,並且專插粗管子折磨她,一插一星期甚至半個月不給拔管子。致使她鼻孔插破出血,耳朵淌膿,嗓子紅腫失音不能說話。周敏無法忍受長期插管的痛苦,就往外拔管子,拔出來他們給她再插上,她就再拔。氣急敗壞的惡警就把她綁在死人床上,繩索把她的胳膊都勒紫了。那時節正值氣溫驟降,惡警也不讓她加衣服,凍得她發高燒,說不出話來。從死人床上解下來時,周敏都不能動了,尾椎處腫起了個大包,疼痛難忍。
夏天,惡警叫學員買統一定做的勞教服,周敏不買不穿,她們就把她的上衣扒了,讓她光著上身罰坐在只有十五公分高的小凳子上,不讓伸腿,始終蜷曲著。王淑貞進來連續三次把她仰面推倒在地,以此對她羞辱取樂。 整整三年裏,周敏一直被關在小號裏遭受種種酷刑折磨,回來時渾身浮腫、嗓啞失音,路都不會走了。
第三次勞教 屢遭毒打、摔斷腿骨
二零零七年三月底周敏從勞教所回來,同年八月因去同修家,又被泰山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周敏繼續絕食,被轉到最邪惡的四大隊。大隊長代秀峰、副大隊長李立娟安排最惡毒的普教看管她。其中一個叫尚梅的,體重二百多斤,在社會上慣打惡架。尚梅對已絕食數月的周敏拳打腳踢、推搡,抓住她的衣領提起來反覆往地上蹾;後來換了兩個姓劉的普教,經常按住周敏暴打,把周敏的手背打得黢紫,腫得老高。那些沒有人性的普教毒打了周敏,副大隊長李麗娟還讓打手劉某兩人當著周敏的面寫假材料,證明是周敏打了她倆,而不是她倆打了周敏。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周敏的腿骨被摔斷,到武警醫院去檢查,醫生要求立即做手術。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打電話叫周敏家人把她接回家。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四日,周敏在新泰市青雲辦事處青雲花園小區散發真相資料時,遭惡人構陷,被新泰國保惡警綁架,誣判四年。
(八)兩次勞教 翟金萍九死一生
翟金萍,女,四十九歲,原山東省泰山療養院內科醫生。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次(共六年),遭惡徒毒打、野蠻灌食及藥物摧殘。
第一次勞教 灌鹽水、吊銬、電擊、毒打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泰安市公安局亓可銀等人把翟金萍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翟金萍因領頭背《洪吟》被抓去關小號,她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給她灌食的人中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醫生,其餘的是男警、司機和勤雜人員。他們在玉米糊裏加了大量的鹽,然後把粗徑橡膠管強行插到她的鼻孔裏硬灌。灌食後,她更加焦渴,胸膛裏像著了火一樣難受,嘴裏有血腥味。
惡警把翟金萍弄到一樓門廳裏,用白布條把她雙手綁在太師椅的扶手上,雙腳綁在椅子前腿上,兩腿痛得像抽骨髓一樣酸脹。他們不讓她穿棉襖,還故意敞開門,讓冷風吹開塑料門簾往裏鑽。連續三天三夜,每到早上五點鐘,翟金萍都看到卡車拉來三、四十個男警,抱著成捆的電棍,擁到各監室裏去打人、電人。
在小號裏,翟金萍被銬住兩手吊掛在窗戶櫺子上,一站就是十八天,從雙腳腫到腿、腰,最後腫到胸部以下。皮膚漸漸開裂、脫落,一片一片的像銅錢那麼大。 而後,她被帶回監室。每天早晨五點多,一煉功,惡警就撲上來,用那種專業的「擒拿」動作把法輪功學員狠狠的摔在地上,拳打腳踢、搧耳光、掐脖子、電棍電。翟金萍的左肩皮膚被電傷。一個一米八高、捲頭髮的胖司機打她耳光,先是左手叉腰右手打,打的她眼冒金光、兩耳鳴叫。接著他又左右開弓,一口氣打了幾十個耳光,直到累得出了汗,才停下手來喘粗氣。
過失殺人犯於憲英用高跟鞋後跟狠狠地打在翟金萍的頭上,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暈倒。隨後一股鮮血從脖子上流下來,順著脖子流到毛衣的前襟上,又流到厚毛褲上,濕透了裏面套著的秋衣秋褲、文胸、內褲。房間裏的人包括於憲英都哭了,只有惡警牛學蓮除外。
第二次勞教 被毒打、野蠻灌食致昏厥、大量便血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翟金萍被岱岳區公安分局的彭桂芬和一男警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翟金萍被單獨關押一室,罰坐在布滿小孔的塑料凳子上,每天十七、八個小時。皮膚硌破了,結痂掉了一層又一層。惡警張洪芬說:「這裏不是講理的地方,就是強制。」她掄起拳頭在翟金萍的頭上來回打。晚上,李敏坐在小凳上,讓翟金萍面對著她坐下,然後把她的頭按在地上,讓其他包夾打得她後背青一塊紫一塊。新來的包夾見了,還誤以為是胎記。
五月十三日清晨四點,翟金萍和同修苗培華在監室的牆上掛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坐在床上打坐。惡警張洪芬過來,兩腳把翟金萍踢下床,讓普教把她的上身用床單捆住,兩腿伸平坐在地上。張洪芬坐在小凳子上,右腳踏在翟金萍的小腿上來回搓,把她腿上的皮膚都搓破了。
翟金萍再次絕食抗議迫害。惡警楊曉琳找了個頭兒最高、心最狠、姐夫是警察的普教李冰,又找來一根十八號的白色有方格花紋的平口硬質塑料管子給翟金萍灌食。醫務室畢某粗暴慌亂的把管子插進去,翟金萍就覺得一側的額頭、臉、脖子又熱又痛,舌頭都麻了。她一隻眼睛往外流淚,流到臉上殺的皮膚很痛,半邊額頭、臉、脖子都燙手。插在翟金萍鼻子裏的粗管子晝夜帶著,不許拔,疼痛時時煎熬著她。一個值夜班的普教摸了摸她的脖子,頓時淚流滿面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三天後翟金萍覺得胃痛,昏了過去,被兩個包夾連拍帶叫醒過來,就去牆角的馬桶上方便,頓時大量血水傾瀉而下。這天晚上,她解了八次大便,每次都是一股血水。第二天下午就把她弄到武警醫院檢查,回來後,夏醫生給翟金萍換了一根十二號的軟質淡黃色側開口卵圓形正常胃管。每次灌食都有半湯匙白色藥粉。三年到期後,因翟金萍拒不「轉化」,惡警又給她加期十六天。
(九)程愛玲被綁死人床 、遭受「約束刑」
程愛玲,女,五十八歲,泰安市泰城金橋小區居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次(共六年),受盡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晨七時許,從勞教所回來剛一年的程愛玲,又被岱岳區公安分局的孫濤等人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禁閉室裏,程愛玲與惡警孫秀風講理,孫惱羞成怒。七月二十七日晚上八點多,孫秀風找來惡警宋科長和許紅。宋某腳踩著程愛玲,把她一隻胳膊銬上,另一隻胳膊擰起來。三個人把她痛打一頓,然後把她銬在暖氣管子上。程愛玲高喊「法輪大法好」,孫秀風慌忙拿來膠帶,把她的嘴封了十多圈。
八月八日,二大隊長牛學蓮(人稱「牛魔王」)讓程愛玲寫檢查不成,第二天就把她弄到禁閉室,上了死人床。程愛玲仰面朝天,雙手雙腳綁在四個床腿上,床板上有小釘子,直往肉裏扎。二十一晝夜,每天只給兩個饅頭,兩杯水,口渴難耐。有時幾天不給飯吃。每天只讓解兩次手,時常憋尿。一到晚上,嗡嗡的一大群蚊子加上各種小蟲一起叮咬,奇癢難忍。身上凡是露著的地方,都被咬的像蜂窩一樣;後背硌的化了膿,渾身疼痛的難以形容;腳上的繩子勒進肉裏,半年後疤還在;雙腳爆起的皮足有硬幣那麼厚,綁腳的地方床下落了一層。惡警每次進來不是緊手銬就是緊繩子。當時他們講:如果她真的死了,就向外面宣布說她是被法輪功逼瘋了自殺的。
八月二十日以後,天氣變冷,其他人都穿上秋衣,而程愛玲只能穿著大褲頭、背心,天越冷他們越開窗子。被綁一個星期後,程愛玲起不來,一起身就天旋地轉,坐起來馬上摔在床上,連續幾次。惡警看了還哈哈的笑。她艱難的坐起來後,惡警讓她十分鐘內吃完飯。
八月二十八日,程愛玲突然發高燒,血壓、心臟都不正常,喘不上氣來。大夫走後,惡警勉強給她解開一隻手,上身才能立起來一點兒,不至於被憋死。「牛魔王」嚎叫著:「轉化是唯一出路,否則死路一條,你只要轉化,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否則,只能是二十四小時兩個饅頭兩杯水!」十多天後,程愛玲的手腕上被磨起了泡,只好忍痛在床腿上擠破。
八月三十日下午,惡警把程愛玲帶到接見室,這時她已被綁死人床二十一天。起來後,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兩腳成「八」字型,像個百歲老人,扶著牆走,蹲下起不來,渾身像散了架一樣。人已瘦得皮包骨頭。
九月一日下午,殷傳芳等四、五個惡警氣勢洶洶的撲上來,拿膠帶封住的嘴,把她按坐在椅子前的地上,將她雙腳綁在暖氣管子上,雙臂從背後放在椅子面上,手銬在椅子後腿上,然後用繩子將雙臂從上半部往後連起來猛往上提,頓時,她前胸的骨頭、筋、肉像撕裂開一樣疼痛,身子彎的厲害。他們又用中間寬兩頭窄的特製的布將她的前胸、頭裹著硬拉起來,真是撕心裂肺,生不如死。這種酷刑類似於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的「約束衣」,給受刑者造成的痛苦和傷害是同樣的。他們面目猙獰如同惡鬼:「我讓你師父來救你,只要說轉化、寫「三書」就放下你!」
程愛玲的承受能力到了極限,已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違心的答應了邪惡的要求。被放下後,她立即後悔了,這樣他們對她反覆捆綁折磨了幾次。
十月三十日,程愛玲寫了在殘酷迫害下違心所做的一切作廢的聲明。十一月二日,惡警又將她關進禁閉室,吃喝拉撒都不讓出門,對她罰站,不給稀飯不給菜;不讓睡覺、不讓洗澡,強迫做奴工。程愛玲雙肩雙臂都在痛,交叉困難,脫衣服都很吃力。
(十)勞教所注射致命毒針 谷靜差點喪命
谷靜,女,七十三歲,家住泰城石化公司宿舍,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多次、勞教兩年,在離開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的前一天,被惡警注射致命毒針,險些喪命。
二零零零年三月,谷靜被泰山區公安分局惡警劫持到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裏,她被迫害的血壓高達280以上,頭昏腦脹,精神恍惚,並且不停地咳嗽,吐血,出現生命危險。
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決定將谷靜保外就醫。在離開勞教所前的一天上午,一大隊警察韓新(小隊長)帶著谷靜到了勞教所醫務室,讓一位「醫生」給她強行注射了一種液體藥劑。谷靜頓時感到心臟部位憋得難受,喘不上氣來,肚子劇烈的疼痛,不停地嘔吐腹瀉。
過了幾天,勞教所在沒有通知泰安市公安局、派出所和家人的情況下,把谷靜直接送到泰安迎勝派出所。那時已是晚上九點,送她的人也沒給派出所的人說一聲,把她扔下就回去了。值班的警察發現了她,問她是怎麼回來的。谷靜忍痛給他們說明了情況,警察給她家人打電話把她接了回去。
勞教所給谷靜注射毒針後,以為她必死無疑,隨後就把這事告訴了泰安市公安局。第二天,谷靜女兒的一個朋友,從在公安局工作的親屬那裏得知谷靜已經去世,特意過來安慰勸導她女兒不要難過,弄得她女兒莫名其妙。後來谷靜家人得知她在勞教所被注射毒針的情況後,才明白原委。
(十一)一年勞教 兩次冤判 王秀平歷盡酷刑
王秀平,女,五十一歲,原山東農業大學附屬學校教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誣判兩次(共六年半)、開除公職,歷盡酷刑
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 封嘴纏腿、掌打腳踹
二零零七年一月,片警徐海濤、惡警王偉和一女警把王秀平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入所查體時,王秀平高喊「法輪大法好」!一女醫拿寬膠帶封住她的嘴,並繞她頭纏了好幾圈。一會兒王偉又把膠帶「哧哧」地往下揭,揭下她很多頭髮,臉上的皮也像被揭下來一樣疼痛難忍。王秀平不去做心電圖,王偉就抓住她兩手銬之間的鐵鏈子背在肩上,狠命的把她往樓上拉,揚言要折斷她的骨頭,把她弄殘。她手腕上的傷痕兩年後才漸漸消失。
在嚴管隊小號裏,王秀平被四個包夾看管。為了不讓她煉功,她們用膠帶把她胳膊緊緊的纏在身體兩側,兩腿從膝蓋以上也給緊緊的纏在一起。然後,幾個包夾說著刺耳的髒話,在她們之間把她不停地推來搡去,弄得她東倒西歪。
在二大隊,王秀平被逼每天做奴工十五、六個小時,不讓睡覺。她拒絕寫東西,包夾就用身上帶的牌子狠命地戳她,把她臉上、嘴上戳的鮮血直流。她們輪流踢她踹她,打得她爬不起來,還用內褲堵她的嘴。
山東女子監獄 擰臂踏身、筆尖戳指、踩腿梁、砸踝骨、冷水澆頭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王秀平在肥城桃園鎮講真相,被惡警綁架,搶走了她的真相資料、MP3,手機、鑰匙和七百多元錢。同年七月二十七日,王秀平被肥城市法院誣判三年六個月,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關押迫害。
在集訓隊,惡警徐玉美指使犯人逼王秀平寫東西,她不寫。五個犯人把她逼到陽台,一個摁住她脖子,一個把她胳膊擰在後邊,一邊一人頂住她的腿。犯人張明抓住她的右手,捏住她手指讓她握筆寫東西不成,拿筆尖把她的拇指、食指戳出了血。
王秀平奮力反抗,她們就把她從桌子上摁到地上,使她胸部著地,一個犯人使勁踩住,她四肢用不上力,呼吸困難。她知道,那犯人再用力一踩,她就會死去。絕望中她心生一念:師父,我就是死了,也要在大法中。緊接著犯人挪開了踩在她身上的腳。這時她已精疲力竭,癱在地上。由於被野蠻捏攥,王秀平的手腫了二十多天。
在惡警徐玉美的指使下,十幾個人圍住王秀平,把她摁在地上,一個值崗犯人使勁捂著她的眼睛,另一個從廁所裏拿抹布捂她的嘴。猶大余弘用力踩的她腿梁骨像裂了一樣疼痛。在廁所裏,犯人宮澤美用髒刷子狠砸王秀平的踝骨,三月天拿涼水往她頭上澆,澆的她滿身是水,布底鞋也濕透了。她們不讓王秀平換下濕透的衣服和鞋,從早上一直到夜裏睡覺都礘在身上。第二天又是一身濕,前後半個月,就像泡在水牢裏。
(十二)派出所惡棍行兇 劉愛珍被打斷肋骨、腳骨
劉愛珍,女,六十歲,岱岳區汶口鎮東莊村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兩次(共2年3個月),並遭當地惡人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劉愛珍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京城邪惡關押十天。當地惡警押回後,被關進汶口鎮派出所。
劉愛珍被帶到一間地面髒的像鍋底一樣黑的屋子裏。一個滿臉橫肉姓吳的人走進來,抓住頭髮把她按倒在地,腳踩著頭,把她的頭髮擰著往下拽,一綹頭髮連著一塊頭皮被拽下來。然後,姓吳的惡棍像瘋了一樣對她拳腳並用,連踢帶踹,直到打累了,才悻悻的出去。
劉愛珍被打的遍體鱗傷。肋骨被打斷了一根,右腳外側骨也被打斷,頂起來很高。第二天要送她去看守所,她根本都不能走路了。兩個人架著她,艱難的走出屋子。管事的警察一看她這個慘樣,就問她是怎麼弄的,她說是昨天被這裏的人打的。
那警察覺得這樣送去看守所也不收,就讓人把她架回屋裏。然後找來一個接骨的醫生,有個人從後面抱住她,那醫生捏住她的腳骨猛力一按,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躺了幾天,劉愛珍的腳還一瘸一拐的,就被惡警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去了。
(十三)看守所惡徒肆虐 肖俊凱遭受多種酷刑
肖俊凱,男,五十四歲,岱岳區粥店辦事處司家莊村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抄家、拘留、勞教。在看守所遭到多種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村治保主任張光倫帶著岱岳區公安分局楊某等三個警察私闖民宅,抄了肖俊凱的家,把他綁架到市看守所。
肖俊凱被關到七號監室。當天下午,牢頭在惡警指使下,帶著四個犯人對他實施了「開汽車」、「開摩托」、「上弦」、砸腳面、捅胸脯等酷刑折磨。
惡犯們把肖俊凱衣服扒光,帶到室外小院廁所處,地上潑上水,問他還煉不煉法輪功。肖俊凱說:煉!牢頭馬上說:叫他開汽車!四個嫌犯把肖俊凱按倒在地,面朝上背朝下躺著,把他從蹲便台前平躺著拉到三米遠的另一頭,兩犯人朝他的肩部用力一蹬,肖俊凱從這頭滑倒了蹲便台前的那一頭。牢頭又問:還煉不煉?肖俊凱說:怎麼不煉呢?他們就繼續蹬拉。十幾個來回,他背上被划得鮮血直流,疼痛難忍。牢頭又問:還煉不煉?肖俊凱說:煉!那幫傢夥同時叫喊:給他開摩托車!他們把肖俊凱拉起來,叫他站好兩臂平伸。四個人推打著他左右轉圈,他兩條胳膊被折來折去,像斷了一樣疼痛,一會兒就暈天暈地的了。暈疼的他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牢頭又問:還煉不煉?肖俊凱說:煉!牢頭叫囂起來:給他上弦!他們把肖俊凱帶到監室內,兩人按住他的肩膀,擰住一根胳膊,一人用力握住他的中指與無名指,另一人把牙刷柄插入他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左右旋轉,他的手指一會兒就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了。惡犯們看肖俊凱還堅持煉,就拿過他的皮鞋,握住前頭用鞋後跟使勁砸他的腳面,他的兩個腳面頓時腫脹青紫起來,疼痛難忍,站立不住。牢頭又問:還煉不煉?肖俊凱說:煉!四、五個犯人輪番握拳捅打他的胸中肋,每次都把他打得頭暈目眩呼吸困難才住手。
肖俊凱被摧殘得遍體鱗傷,連續數日胸部劇痛難忍,呼吸、行走、躺臥、起床都十分困難。然而惡犯們還逼迫他每天早晨刷小便捅。監室門的中下部有一條鐵鏈子與門框連著,門只能半開,刷便桶要從鐵鏈子底下鑽出去,到院裏的水龍頭下沖刷,每一次鑽出鑽進,對肖俊凱都是一次劇烈疼痛的折磨。而且刷便桶沒有任何工具,只能用手去刷,刷不乾淨還要挨惡徒毆打。
(十四)惡警當街行兇 趙傳峰頭破血流縫合十四針
趙傳峰,男,四十五歲,原泰安市迎勝建築公司職工。他為了向當局說明法輪功真相,兩次進京,四次被非法拘留;為了躲避迫害,他流離失所被通緝,遭惡警暴打,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趙傳峰在濟寧無辜被抓。一名惡警在光天化日之下,抽出腰帶沒頭沒臉的狠毒的抽打趙傳峰,他的頭被抽開十幾公分的血口子(事後縫了十四針),殷紅的鮮血從頭上流下來。看著喪心病狂的惡警如此行惡,憤怒的群眾衝上去同惡警打了起來。趙傳峰被抓到派出所,頭上帶著傷口又被吊了四天四夜,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十五)發真相救人 王桂芝遭惡警毒打勒索
王桂芝,女,五十五歲,泰山區省莊鎮居民。她原先多病纏身,從二零零零年修煉法輪功後,諸病不治自癒。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王桂芝在省莊鎮集市上發放《九評共產黨》、天安門「自焚」真相、三退保平安等光盤資料時,被惡人構陷。派出所惡警過來,從背後猛踢王桂芝的雙腿,她的膝蓋瞬間流出了鮮血,跪倒在地。
惡警將王桂芝綁架到鎮派出所,搜出她身上帶的真相資料,逼問資料來源及其他同修情況,王桂芝拒不回答。惡警就用高壓警棍猛擊她的頭部,拳打腳踢,不讓吃喝,不讓睡覺。
盡喪天良的惡警將王桂芝折磨得慘不忍睹,然後通知她女兒,勒索兩千元。當女兒看到母親被迫害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不能說話時,心疼得淚流滿面。
(十六)勞教所非人折磨 徐洪芝精神幾近崩潰
徐洪芝,女,五十一歲,泰山區泰前辦事處泰前村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多次、勞教一年半。屁股坐爛,三九天逼的拉尿在褲子裏。
二零零六年臘月初八,徐洪芝被泰山區岱宗坊派出所惡警綁架到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而後把她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入所幾天後,她們看她不「轉化」,就把她推進鐵皮屋,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罰坐小板凳,兩手要放在膝蓋上,身體兩拐彎處均成九十度角,不能動,否則非打即罵,以致把屁股坐爛和褲子粘在一起。
她要上廁所,包夾受大隊長孫娟指使不讓去,只讓站著。她想蹲下,包夾就把她拽起來,並說:站著拉尿!屎尿順著兩腿濕透了褲子,流到皮棉鞋裏。警察和包夾反說她不要臉,拉尿在褲子裏。來例假也是這樣,不讓用衛生紙,血和尿順著腿流到鞋裏,流到地上,一片紅。
徐洪芝被三個包夾輪流監看、折磨,日夜站著,腿腫的很粗,腳也像饅頭似的,鞋也穿不進去了。三九天裏冷得刺骨,她們收走了她的棉衣,開著窗子,北風不停的吹,她感覺身上已經結冰。她的腳整天在屎尿裏泡得發白,凍得麻木,她覺得骨頭瘆涼。風吹在身上,就像剪刀剪著一樣,無法形容的痛苦已超出她的承受極限,她的大腦好像是不清醒了。突然間,她聽到包夾喊起來:煉法輪功的瘋了,走火入魔了。她猛的一震,發現自己的手在亂抓,真象瘋了一樣。她不斷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使自己神智保持清醒,來抵禦這非人的折磨與痛苦。
二十多天以後,為了能上廁所,能坐下,徐洪芝答應做奴工。那時她的腿、腳都起了皮,一塊塊的往下揭;起了紫泡,紫泡也慢慢地流出了黑紅色的血。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降到了不足一百斤,臉上的皮往下垂,骨架清晰,骨頭突出。
(十七)惡警惡徒逞兇 李家文渾身青紫劇痛難忍
李家文,男,五十三歲,泰山區岱廟辦事處東關村居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綁架、抄家,拘留三次、勞教一年,遭惡徒多次毒打。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七日晨,他與同修賈悅福在天安門廣場打開了「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的橫幅。邪黨護旗隊的惡徒衝過來,搶走了橫幅,一手按住他的頭,一手攥起拳頭捶脖子,腳不停的踢他的臀部,嘴裏還嚷著:你們找死啊!連踹帶打,把他們關進廣場公安分局。
下午三時許,李家文和賈悅福被泰安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的人帶了去。駐京辦惡警張軍(時任泰山區分局副局長)和申大用把他倆脫了棉衣,拽到一個房間裏。張軍對李家文、申大用對賈悅福,像瘋了一樣拳打腳踢。張軍照李家文的臉上一氣打了四十多拳,最後一腳把他踢的趴在鋼絲床上。李家文頭痛欲裂,整個臉一片青紫,腫起老高。之後,他倆被銬在衛生間的水管子上
東關派出所和村委的人把李家文接回後,送進市看守所前七號非法關押一個月。號裏多是殺人犯、死刑犯,非常凶殘。李家文一進那小院,幾個重刑犯就圍上來問:幹甚麼的?煉法輪功的。這時姓穆的看守對犯人說:銬上他。犯人們會意,七、八個傢伙圍上來,對他拳打腳踢。一頓暴打之後,他們又把李家文的頭按住伸進塑料尿桶裏,過了一陣子,把他拉出來,逼他鼻尖觸牆貼牆壁站著。
第二天,犯人叫李家文背監規,他不背。牢頭就叫兩個年輕犯人上來,把他打了一頓。犯人集體唱獄歌,他不唱,又被犯人打一頓。李家文天天不背監規、不唱獄歌,就天天挨打。
有一次,姓穆的看守安排牢頭叫李家文寫「悔過書」。他問:你叫我寫甚麼?牢頭說:你就寫跳樓自殺、剖腹自殺的。李家文說:你叫我寫這個,這不是胡說八道麼。牢頭說:打!兩個搶劫犯衝上來,又把他暴打一頓。
李家文天天挨打,整個臉上、胸膛上都是紫的;大腿上被掐被扭被抓的也是烏黑青紫。他出所時渾身是傷,骨瘦如柴,鬍鬚老長,家人都不認識他了。
(十八)兩次勞教 劉振明被迫害致劇烈頭痛、「腦梗塞」
劉振明,男,五十八歲,原泰安市第一實驗學校副校長。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抄家、拘留、兩次被勞教。
二零零二年十月,劉振明被泰山區公安分局惡警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一到勞教所,惡警猶大就把他摁倒,用三副手銬和一根繩子(當時缺手銬)將他成「大」字型銬綁在床上。吃飯時給鬆開兩手,吃完了再銬上。他抗議這酷刑迫害,惡警劉某某卻說「這是為了防止你自殺」。被銬十一天後,他就被罰坐小板凳,由兩個猶大看著,小板凳四條腿必須著地,否則就挨打罵。他幾乎每天早上都挨一頓打,猶大邊打邊問:還煉嗎?真善忍還好不好?就這樣折磨了他半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一個夜晚,劉振明突然感到劇烈頭痛,送到醫院搶救也不見好轉,勞教所怕擔責任,就讓家人把他接回來。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劉振明流離失所期間,在東平縣彭集鎮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綁架。彭集派出所惡警掠走了他的電動車和三百多元錢,把他關進東平拘留所。五月二十三日,劉振明被再次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
在邪惡的七大隊,大隊長羅光榮,教導員王寶華,嚴管班長呂昌明用盡各種辦法,都未能使他「轉化」。他們對他「熬鷹」,夜裏到十二點,有時到凌晨兩點才讓睡覺,早晨老早又叫起來。有一次,劉振明給警察宋某講真相講道理,宋理屈急了眼罰他站,從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半,中間吃飯只有二十五分鐘。他的腰、腿都站的酸痛難忍,去解手差點摔倒在廁所裏。由於長期被折磨,劉振明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一天衛生室叫他去量血壓,結果低壓120、高壓240,把他們也嚇一跳。送他去醫院,一查是「腦梗塞」。勞教所怕出意外承擔責任,只好把他所外就醫。
(十九)國保惡警行兇 安彥昏迷生命瀕危
安彥,女,四十歲左右,新泰市新汶實驗學校教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惡警綁架、毒打致昏死;被非法拘留、勞教。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九時許,新泰市國保大隊女惡首馬彥等人,在新汶實驗學校校長郭洪頌的配合下,闖入家中,將安彥強行抬進車裏,劫持到刑警二中隊。同時將她八歲的兒子李篤辰(音)一起綁架。李篤辰驚嚇過度,當晚發高燒送入醫院,治療十多天才痊癒。
惡警逼問安彥丈夫李雲召的下落,她不說。在馬彥的授意下,一惡警抓住安彥的頭髮,來回搧耳光,然後將安彥摔倒在地,用腳反覆跺其胸膛。這樣毆打數次,直至安彥爬不起來,昏迷不醒。惡警用冷水潑其面部至清醒,這時馬彥偽善地將安彥扶起,恬不知恥的說:「我們這次執法,夠文明的了吧?」
七月十九日下午六時許,惡警將安彥劫持往看守所。獄醫見安彥被迫害的行動不便,就讓去醫院查體。發現心律不齊後,看守所不想收,惡警們蠻橫地說:「這個是政法委壓下來的,不收也得收!」七月二十日一大早,安彥哮喘病復發,被抬到醫院輸氧搶救,看守所怕擔風險,要求對安彥取保候審,國保惡警及政法委惡人拒不應允。
隨後,安彥被強行送到山東武警總醫院(新康監獄醫院)非法關押。在此期間,惡警沒有提供任何日常生活用品及換洗衣服,給安彥的生活造成極大不便。黑心惡警趁火打劫,向安彥所在單位勒索了三萬元醫藥費,其實費用不過四千元。
八月上旬,惡警非法提審安彥,新泰市公安局刑警二中隊惡警王世雷(音),不顧安彥呼吸困難,用掃把猛擊安彥頭部十數次,直到看守所人員進來制止才作罷。八月中旬,惡警向安彥家人勒索了五千元「取保候審」費,才放她回家。不久,她又被送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因身體不合格保外就醫。
(二十)國保惡警肆虐 吳杞周劉鳳美夫婦被打骨折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日,六個自稱是新泰市東都派出所的惡警(實際是新泰市國保惡警冒充的)闖到東都井保衛科,將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吳杞周綁架,同時抄了他的家,掠走數十本大法書籍、電腦和打印機各一台和MP3等物品。妻子劉鳳美也被綁架,家裏撇下只有四歲的小女兒子玉。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在吳杞周被迫害致右大腿骨折(做手術用了三顆釘子)、劉鳳美被迫害致左手腕骨折的情況下,夫婦倆同時被送回家中。在回家前,惡警威脅吳杞周:如果將消息洩露出去,就把他再次抓進去。吳杞周在住院手術期間,所有費用都是他自己掏錢,而且每天六個看守警察的生活費用也都是逼迫他支付的,共花去二、三萬元。
(二十一)勞教所惡徒瘋狂 牛榮田遭毒打灌毒藥死去活來
牛榮田,女,六十二歲。山東新汶礦業集團華恆礦業有限公司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多次綁架、毒打、勞教。在勞教所被灌食毒藥,差點喪命。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五一大早,牛榮田一家人尚未起床,礦公安科長高磊帶領一幫惡警強行入室搶掠,將牛榮田從六樓推拉到樓下塞進警車,綁架到公安科。後又把她綁架到泰安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她被迫害的頭暈目眩、心慌氣短血壓高。看守所怕出危險,欲放人。但科長高磊、邪黨書記王立新和公司「六一零」李棟拒不接人,反而欺騙其家人交上一萬元就放人。當家人七借八湊交上一萬元後,牛榮田卻被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勞教所裏,牛榮田堅持自己的信仰,拒絕「轉化」,絕食抗議迫害,被一大隊惡警鄭某、肖英、劉娟、惡犯番安華等一夥人瘋狂迫害。她們加入毒藥,強行給牛榮田灌食,灌食後疼得她滿地打滾、死去活來,差點喪命。後來每隔一段時間,這幾個惡人就抓著她的頭髮拳打腳踢,打的她口鼻出血。兩個多月的時間,牛榮田就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能行走。
(二十二)勞教兩年 翟玉璽被迫害至生命垂危
翟玉璽,六十九歲,原泰安市泰山區地質礦產局副局長。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受到中共惡徒的長期監視監控、跟蹤盯梢,多次遭綁架、抄家,強逼洗腦;非法拘留三次、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被迫害致病危。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翟玉璽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泰安市駐京辦惡警申大勇對他腳踢、搧耳光、辱罵。被帶回泰安後非法刑拘一個月,到期不讓回家,又把他送到泰山區大津口雲海度假村(賓館)「洗腦班」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惡警欲再綁架翟玉璽,他拒不開門,綁架未成。為避中共惡徒迫害,他被迫流離失所,被公安局懸賞萬元通緝。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翟玉璽再次被綁架,關進看守所,遭到拳打腳踢,罰站等折磨。一個月後,青年路派出所警察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將翟玉璽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入所查體時,查出了心臟病、心律過速等,勞教所拒收。送他去的警察買通勞教所人員,強行收下。在勞教所裏,翟玉璽被罰坐小板凳、強逼做奴工、強行洗腦等,幾次暈倒在車間。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下午,正被罰坐在小板凳上的翟玉璽,突然一陣眩暈倒在地上,不能動了。他眼睛流淚,鼻子流水,手腳無知覺,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在急診室裏,幾個醫生會診後說:心臟、大腦都有問題,初步診斷為冠心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到淄博一四八部隊醫院做腦CT,檢查結果是左腦部大面積梗塞,確診為冠心病和腦梗塞,情況十分危險。
勞教所覺得翟玉璽生命垂危,治療需要大量資金,不治療出了事又怕擔責任,就迅速給翟玉璽家人打了電話,把他連夜接回家。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