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師父的給予,我都活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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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八日】我是來自於鞍山市附近的農村,今年七十二歲,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寫不出來很著急,今天我口述,同修幫我整理出來。

活著

我在修煉法輪大法前全身是病,四十六歲被確診為皮膚癌:全身奇癢無比,恨不能再多長一雙手幫我撓,直到把全身的皮膚抓出血了,才能緩解一點,特別是腋下、大腿的胯部等處沒有一點好皮膚,得用沸水濕透的毛巾熱敷,能減輕點癢痛。從腰部到頸部的脊椎全部是骨質增生;頸部有拳頭大的包;抬不起腰,幾乎到九十度的大彎腰。臉部長滿了蝴蝶斑、偏頭疼、酒精肝、腱鞘囊腫、鼻塞、風流眼等等許多病。

妻子在單位得了職業病──肝硬化;還有一個九十多歲的母親和四個不懂事的孩子,我不能幹活,家裏沒有一分錢,反而還欠生產隊八十元錢的外債,這八十元錢啊!那時的八十元錢可不是現在的錢,因為那時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每天只能掙兩角錢,還有七口人等著吃飯,所以有病也沒有錢治療,我疼的時候,真的是不想活了。

得法

為了治病,我接觸了好多種氣功,九四年秋天,親戚借給我一本《法輪功》,對我說:「這本書挺好的。」我一夜就看完了。第二天就問親戚這書到哪兒能買到?他說:「可能書店就有吧。」我急奔書店,到那兒一問說是賣完了,我就叫他給進幾本,第二天,我就從書店請回兩本書,送給親戚一本。當時有很多練氣功的人來找我,我當時就定下了這一念──只煉法輪功。可惜沒有馬上就學法,只是把買回書放起來了。

直到九五年,有人告訴我,醫藥公司的人有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才開始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就覺得身體輕鬆,時刻有要跳起來的感覺,心情很好,我當時被病折磨的,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不足一百斤,我已經七年多沒幹過農活了,連拿捆苞米稈都拿不動,今天不知怎麼,就想幹活,我就跟老伴說:「我要去挑糞。」老伴笑著沒有吱聲。

我家的菜地,在房後面的一個山坡上,坡度大約在三十多度,我一口氣就挑了二十五擔糞。老伴覺得非常驚訝。

修煉一個月後,我白天晚上咳嗽,晚上幾乎不能躺下,只有端坐著,持續二十天後,從此咳嗽病不翼而飛。

我偏頭疼很重,一疼起來就得喝酒,才能減輕一點,就這樣肝臟被傷害,便成了酒精肝。修煉大法二個月後,頭痛好了,肝臟恢復正常;有一天早上起來,一個鼻孔往外冒血,用棉花把其堵上,可血又從另一鼻孔冒出來,我馬上悟到:「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一下把鼻子上的棉花團拿掉,讓它隨便流,直到流夠為止。

我胃腸功能不好,不能受涼,學法不到一個月,就開始淨化,共拉了四夜五天,都來不及躺下,又去廁所。我也不喝水,也不知道這五天四夜的水是哪來的。

我頸椎那個拳頭大小的包,一夜之間不翼而飛。就這樣,兩個月時間,我的體重反而增加了四十多斤。

學法

我從得法開始,除了雨天之外,從九六年到九九年每天在我家七百平米的院裏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放了三年,每天晚上集體學法,從未間斷,每天早上三點,我騎車帶著老伴,到縣城裏參加集體煉功。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老伴每天學《轉法輪》三講,早上三點起來煉五套功法,也未間斷過。我每天早上,到點自動起床,不用任何鬧鐘等。有時再參加小組學法,就不只是三講了。我悟到:「《轉法輪》,法輪轉。就是多學、多看《轉法輪》」。

洪法

學法後兩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和精神面貌幾乎就是換了一個人,家人、親戚、朋友、鄰居都看在眼裏,我就召集這些人,組織大家白天在我家的院子裏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教他們煉功,晚上在我家學法,白天人多時有一百多人。

我只要聽說縣裏哪個地方有學法的人,我就騎摩托車找到這個人,與他交流在他那兒組織學法點,無論縣裏的哪個角落,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去過。

我家就是煉功點,遠的就在我家裏吃、住,多時有五、六人,少時一兩人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我老伴就是廚師長,每天負責做飯,並把院子裏的座位安排好,一排排的磚頭當成板凳。

在我這兒,只要能學法,我就幫助解決一切困難,沒有書我給買,沒有資料我給拿,沒有路費我有,缺甚麼,我給解決甚麼。

負責

當時我們的輔導站的人員多而雜:有當時的縣長、副縣長、衛生局的幹部等等,輔導員就有五十多個,受黨文化的影響,每次輔導站開會,像做常人報告似的這個頭講話、那個領導總結,輪完一遍就是一上午時間,我就覺得他們講的不在法上。我非常珍惜每次的輔導站組織的同修交流會,就想利用這個會把大家組織好,對大家的提高有幫助,也就是怎樣更好的把路走正,多學法,學好法。

我就極力的縮短這些站長、輔導員講話的時間,讓各地的同修多講他們當地的實際情況,以便更好的解決。這樣就引起其他輔導員的不滿。為了減少不必要的矛盾,我放棄站長的職位,推薦了學法基礎好、走的正的人當輔導站站長。

為了對大法負責,有時我也會提些建議,在我的心裏,是不是輔導站站長不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大家怎樣能在法上提高,路怎樣能夠走正。後來我又被大家推薦為輔導站的站長。

法會

在「七二零」之前,我們組織開了一次一千多人參加的法會,當時的阻力很大,就連找場地就困難重重,找一個不行,再找一個還不行,不是這個領導不同意,就是那個領導不批,找了四、五個都不行,最後定在一塊空地上。就是在這塊空地上不知還有沒有干擾?

我當即通知所有的輔導員,早上七點五十準時開會。當時我想:「你公安局是八點上班,我七點五十宣布開會,你就干擾不了了。」等到開法會當天八點十分左右,真的來了四個警察,準備把進入的通道堵上,可是到地方一看,所有的人都到齊了,會議已經開始了,一招不行,他們就想干擾。我就極力的和這四個警察周旋。法會在那邊繼續開。開始他們告訴我說:「法輪功不讓集會,你們還聚集這麼多人開會」。我就說「你看台上講話的那個人,都近八十歲了,你聽聽她們講的是甚麼,她們講的都是自己受益的體會。」就這樣我主動找話題和他們嘮,引導著他們聽學員的交流體會,竭力的穩住他們。最後法會開到中午十二點結束。散會後,當時年輕的輔導站站長,抱著我就哭了,他知道這次法會開的有多麼不易。

搶書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所謂的敏感日,我和老伴在家看書,派出所所長和大隊長來到我家,把我手中的書《轉法輪》搶過去,並說:「我要拿走。」我一下子從炕上蹦下地,把書從他的手中奪回來,說:「這是我的命!你拿我的書,就是要我的命。」他說:「不拿,我就得拘留你。」他又把書搶過去,我又一下子把書搶回來,雙手捧著我的書,就去穿鞋,開開門就往外面走,心想:「拘留就拘留,拘留我也不能把書給你們。」

這兩個人又把我叫回來,說:「老王,你回來,你回來,我這個所長的帽子是給你戴的,你再別走了,你走了,我這套衣服就穿不了了。」同時雙手合十給我倆作揖。

捎信

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派出所警察和村書記,把我和一個輔導員、一個學員綁架到賓館。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想到家裏還有許多的大法資料,就和其他兩個人商量,準備給家裏打個電話。

我們在窗邊看了好久,也沒有找到捎信的人。我靈機一動,告訴看門的警察說:「我家養豬,家的鑰匙在後窗台上,我得出去打個電話告訴家裏人一聲。」他說:「不用出去,我這有電話。」他隨手就把電話遞給我,我邊撥號碼一邊想:「我該怎麼說呢?」

電話通了,我就對老伴說:「咱家的鑰匙在後窗台上,你把它收好。」家裏老伴說:「我知道了。」在師父的點化下,老伴一下子就明白了,把家裏所有的大法資料都轉移走了。

下午三點,六、七個警察帶著我,到我家抄家,家裏甚麼也沒有,後來老伴說「我一生從來沒有那麼聰明過,可那天你給我一打電話,我馬上就明白了,是叫我轉移大法資料的事。」

要回錄像碟

九九年七月初的一天,我們在俱樂部放師父的講法錄像,被公安局政保科的兩個人強行把錄像帶拿走,第二天,我和一百八十多名同修去政保科要錄像帶,通過兩天的努力,才把錄像帶要回來。在同修中,卻在傳我這個輔導站長做的不好,還有的人說:「錄像帶被拿走,他沒去要。」等等,後來輔導站總站長了解情況後,對大家說:「你們都給老王修了,你們都沒過去關。」

沒有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都活不到今天,我又在師父不斷的講法和加持下,才能化險為夷、平穩的走到今天,雖然我已不在那裏居住,但我家就是一朵小花,在證實法的洪流中盡我的全力。

我把大法看的比我的生命還珍貴,沒有甚麼話能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只有在最後的時間裏,更加精進,與同修共同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史前誓約,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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