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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酷刑:拖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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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七日】中共的拖刑就是由惡人拽著法輪功學員的手或腳,也可能是拽著手銬、腳鐐、衣物之類的東西在地上拖。這種看似簡單的酷刑對人的傷害非常大。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在綁架時拖

山東省萊州市郭家店鎮官前村法輪功學員李玉富,這樣自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晚十點多,我正在家裏學法,由萊州『610』操縱指揮下的郭家店鎮派出所所長謝某帶領十多人,翻牆進入我家院子,然後破門而入,沒出示任何證件,不由分說,將我扭翻在地,強行戴上手銬,強行把我抬出家門。當時連鞋也不讓我穿,只穿著背心和短褲,我大喊著:『法輪大法好!』他們做賊心虛,怕驚動鄰居,竟喪心病狂的拖著我在水泥地上猛跑,一直拖出好幾十米遠,路面坑窪不平,加上碎石瓦礫沙土,令我遍體鱗傷,膝蓋、腳踝、雙肘、肩頭、後背全部擦傷,沙粒都搓到皮肉裏了,真是體無完膚!」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甘肅慶陽市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胡寧生、指導員賈中紅一行四人,強行闖入寧縣焦村鄉穀雨村法輪功學員范俊草家,未出示任何證件,用強制手段迫使范俊草老人按指印。老人堅決不從。賈中紅等惡警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范俊草老人從家中拽出,在地上拖磨著拉走,一直拖到公路邊小學。

在接見時拖

張金庫
張金庫

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法輪功學員張金庫的家人,於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又一次到呼蘭監獄,要求探視張金庫,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半左右才讓見。張金庫被迫害得根本不會邁步,是被用小車推到接見室門口的,然後由兩個犯人架著拖進接見室。在拖拽的過程中,張金庫的褲子被拖掉了。

張金庫是被拖著來接見的,我們再看一個接見時被強制拖走的。

現年七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黃敏,是原黑龍江佳木斯大學電子工程系講師,二零零三年被誣判二十年,劫持到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黃敏的老伴和兒子來到山東省監獄探視,母子倆老早就趕到了監獄接待室,等到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親人。父子四年沒有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能不安慰父親幾句嗎?還沒有說幾句,也就五分鐘吧,那個鄭惡警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話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刑事犯,倒背著當時六十多歲的黃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事後鄭惡警還血口噴人,說黃敏兒子把他衣服扣都拽掉了。

黃敏
黃敏

上面幾個案例中的拖刑,可以說是在世人或家人的眼皮底下發生的。這樣的場合都敢公開實施拖刑,那在人們看不到的監牢中,實施起這種酷刑來又該是多麼殘酷啊。

在平地上拖

秦海龍
秦海龍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晚飯後,哈爾濱前進勞教所的隊長吳寶雲,叫伊春市金山屯法輪功學員秦海龍去隊長辦公室,遭到拒絕。秦海龍自述:「她指使惡警付麗紅,帶著刑事犯盛利美、周鳳雲、馬利梅、巴利燕,把我拖到地上,拖著走。車間到大隊大概有二百米,她們竟毫無人性地拖著我,水泥地把我的內褲磨破了,我的腰部、背部磨出了血。我高呼:法輪大法好!她們聽到我喊,嚇得不知所措就大打出手,一邊打我一邊拽我。惡警付麗紅像個惡魔一樣,一把就拽住我的衣服領子把我吊起來了,我被勒得無法呼吸,我感覺馬上就快斷氣了。這些犯人嚇得緊張地說:『快放下來,她的臉都變色了。』她這才把我放下來,我被拖到大隊門口,隊長吳寶雲正拿著電棍等著我,我被拽到二樓隊長辦公室,強迫我按手印,我拒絕。她們就唆使這些犯人對我拳打腳踢。」

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拖

四川省內江市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又名「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位於四川省內江地區的資中縣公民鎮,這裏的惡警異常邪惡。二零零二年八月份,當地氣溫高達三十九度以上,惡警隊長張小芳、幹事潘容、秦偉霞、王姍等人,指派打手將法輪功學員祝霞、吳厚玉、李紅豔、韓傑、萬古芬等人,弄到建築物鋪的凹凸不平的地上拖,一連好多天。吳厚玉被拖了十幾天,衣服、鞋子被拖爛,背部、腿部、腳上的肉都被拖爛,滿身的肉被揪得青一塊、紫一塊,拖掉的衣服、褲子和磨爛的衣服碎片到處都是,鮮血和泥沙一層層裹在法輪功學員的傷口上,慘不忍睹。

原江蘇七洲集團研究所工程師曹後存,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洪澤湖監獄迫害。多次被「包夾」犯人謾罵毆打,被挑選出來的強壯犯人,輪流在凹凸不平的沙子石子鋪成的訓練場地上將他推、拉、拽、拖,他的鞋子被磨爛,冬天穿的幾層毛褲襯褲都被拖爛,腿被拖得流血,身體被迫害得極度虛弱。

在結了冰的地上潑上水拖

也是在洪澤湖監獄,原沛縣初級中學英語教師潘緒軍,於二零零九年二月至五月絕食絕水一百天反迫害。五監區警察姚東亞,長達幾個月的時間指使刑事犯將潘緒軍在地上拖、在結了冰的地上潑上水拖、夾著脖子拖、按在地上壓、有時犯人坐在潘緒軍身上,多次使潘緒軍幾乎窒息喪命。潘緒軍的衣服被拖破,破了又縫,縫了又破。

拖著跑

二零零五年二月,江蘇洪澤湖監獄三監區入監隊隊長韓步順,以加分獎勵為誘餌,唆使二十幾個犯人,對連雲港法輪功學員焦家乾、於耀、劉樹業、仲崇賓等拳打腳踢,打完後讓犯人架著強行在地上拖著快速跑,每次都是折磨得遍體鱗傷。其中兩人遭折磨後,多天不能正常走路。

二零零六年,江蘇連雲港贛榆縣法輪功學員於彬,也是被這個惡警韓步順指使惡人折磨,並被架著強行在操場上拖著快速跑,致使於彬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許多天不能動。

馬忠波
馬忠波

哈爾濱市阿城區阿什河鄉法輪功學員馬忠波,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被投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曾被投入男隊羞辱。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號,惡警又想故伎重演。馬忠波自述:「最後他們決定五個警察打一個法輪功學員,誰不去男隊就打誰。當時我不走,他們就拽,這五個警察裏面有一個是女的,拽不走就打,連踢帶踹的邊打邊問:你為啥不走?我看著警察說:還用問我嗎?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往男隊。』『你是在犯法,你要說現在回女隊,我起來就走。你們讓我上男隊,那地方我去過,我知道你們要幹啥,所以我更不能去(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男隊被強姦致瘋)』。有個警察給我上過刑,他認識我,他說你知道啊?我不去他們就打,我說打死也不走。那個女警察很惡毒地揪著我的頭髮拽著我的胳膊在很堅硬的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雙腳跟都拖出血了,鞋也掉了。」

四川瀘州市古藺縣石寶鎮法輪功學員陳倚平,今年六十九歲了。她這樣自述在苗溪監獄遭到的迫害:「二零零二年,苗溪監獄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表態放棄信仰、放棄修煉,即所謂的『轉化』,設置了『跑』的酷刑。警察指使犯人拖著法輪功學員在壩子裏跑圈,從天亮跑到天黑,除了三餐有一點間歇時間,一直不停,逼著、押著、拖拉著法輪功學員跑,根本就不把人當作人。監獄調集一百幾十號犯人對付二十來個法輪功學員,犯人跑一圈一輪換,法輪功學員就要被一百多人輪番折磨。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體衰力竭,一下摔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了。站不起來就在地上拖著跑,管你衣服、皮膚被磨的多爛。有的人腳底跑得脫了一層皮。」

剝光衣服拖

重慶市長壽區八顆鎮梓潼村三組的法輪功學員黃正蘭,在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九日被綁架到重慶茅家山女教所。她自述:「有一次包夾扒光我上衣,惡警陳小琴看見時,包夾倒說我不穿衣服,陳小琴趁機叫幾個包夾,將我從三樓小間強拖到底樓。並不斷的大叫:拖出去給她們參觀,法輪功不穿衣服。」

二零零二年夏天,一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廣東省揭陽市揭東縣拘留所,在被非法提審時,因該名學員不肯配合,被惡警吳楚生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當天午飯後,惡警又把他拉出去,剝光他的衣服,只剩下一條短內褲,並強令他赤身在沙地上爬。惡警見他不肯,就指使幾名犯人毆打他,打完了還硬拉著他在沙地上爬,直到全身多處皮膚擦破、血流如注才罷手。

遼寧省本溪市法輪功學員信淑華,三次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在她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她被打得牙齒掉了、尾骨被惡警踢骨折了。在瀋陽寒冷的冬天裏,她被剝光衣服,只穿一條內褲,在操場上被好幾個人拖著走,皮膚都拖破了。

抓著頭髮拖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調集大批警力,以政委朱吉軍為首的所有男女警察全部出動,還動用武警聯合對十九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法輪功學員譚麗雲先是被二名男警察揪著頭髮往外拖著走,腳後跟都拖出了血,內衣都扯掉了,譚麗雲只剩下一條短褲。緊接著賈海英、付桂英、范小麗等七名法輪功學員也被相繼拖走。

河北省承德市隆化縣醫院檢驗科醫生劉曉榮,被綁架到石家莊第二監獄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惡警唆使四名犯人將她從樓上揪著頭髮、拽著手、頭朝下連踢帶打拖到樓下,再拖過幾百米水泥路面到車間, 犯人用髒的或沾糞的毛巾塞著嘴不讓講話,每天都拖一遍。劉曉榮被折磨的渾身是傷,血肉模糊,後背都被血染紅了,肉也被磨爛了,衣服天天磨破,血把路都染紅了。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張玉華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到石景山看守所。她在訴訟中說:石景山公安局預審一室的一個叫李朋的,一個警號是043364的,他們倆問地址我不說他們把我打倒在地,揪著頭髮往裏屋拽。往我臉上吐痰,用皮鞋踢我頭。踢我的腿骨,說打死你就算一個無名屍,最後王寧把我扣在老虎凳上毒打。

勒著脖子拖

瀋陽市和平區政府職員張書俠(當年六十歲),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她這樣自述自己在遼寧女監遭到的迫害:「當時新年剛過,人們還都穿過冬的衣服,惡犯人為了扎針方便,沒收我的棉衣,只讓穿毛衣套單囚服,惡人苗淑霞說紮腦袋吧,看不出來針眼,她倆就在長頭髮的地方亂扎起來,……她倆連續扎了我一個月左右,又用防寒用的脖套,勒我的大脖子,拖著滿地走,不一會就不省人事了,像被勒死了似的。過了多久我不知道,當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認識人,過了好長時間,才明白過來。」

黑龍江省伊春市南岔區林業醫院內科護士朱相芹,曾被枉判七年零六個月,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期間,惡警使用凍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法輪功學員堅決反迫害。朱相芹自述:「我們手挽著手,摟著腰,互相連在一起,讓壞人分不開我們。獄偵科長肖林帶著防暴隊的男女惡警,拿著電棍、小凳往我們頭上、身上打,小凳打碎了很多。惡警又帶犯人揪著我們的頭髮,扯著我們的衣服領子,連推帶踹地往外拖。當時我被惡警常小麗揪著頭髮,拽著領子往外拖, 脖子被勒得喘不上氣,腦袋一片空白,就昏迷過去了。稍微清醒後,我聽到一個聲音從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傳到我的耳朵裏。是法輪功學員楊永萍和犯人石彥萍在哭著喊我『朱相芹,快醒醒,快醒醒』,邊喊邊拽我,就這樣我才一點點的恢復知覺。我看到我躺在車間外的廣場上,醒來後又被惡警及犯人拖到後面樓的樓頭處,我們在雪地裏坐了一上午。」

拉著四肢拖

二零零四年三月,北京懷柔黃坎派出所與「610」惡警闖到懷柔黃花鎮農民溫玉紅家中,將她綁架。當時惡警將她幾次打倒在地,推她撞向門框,她當時就被打得昏迷過去。幾個警察扯腿拉胳膊的把她一路拖拽,從門檻、山坡、台階上顛簸而過。溫玉紅的背在地上被猛烈的碰撞,結果她脊椎嚴重受傷,導致癱瘓。

「游泳」

遼寧本溪法輪功學員趙會軍,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從遼寧省女子監獄出來時,體重只有七十斤。她這樣自述遭到的拖刑:就這樣每天最少打兩三次,每次都直到打累了為止,我暈過去了就用涼水澆,然後逼我簽字,又抓著我的頭髮在地上拖(叫游泳)。

「掃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下旬,河北蔚縣開辦洗腦班,陳家窪鄉的女副鄉長高淑琴非常邪惡,她多次打法輪功學員。一次她強迫周翠梅、辛淑珍「掃地」,採用的手段竟是先將人推倒在地猛打,然後在地上洒水,拉著她們的兩手兩腳在地上來回拖,用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和衣服擦地。這還不算,還要再剝下她們的上衣擦桌子。事後將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法輪功學員拖回住處,往床上一扔就揚長而去。

山東省青島市北海油漆廠退休職工曹以香女士,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被綁架至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因拒絕背叛信仰,惡徒便不准她解手。十一月四日晚八點左右,曹以香要求小便,仍遭拒絕,實在忍不住尿在了褲子裏。兩個吸毒犯姜麗霞、林丹丹一擁而上,把她打倒在地,在她全身不分部位地亂踢亂跺。一頓暴打後還不解氣,一個拽著她的雙腳,一個拽著她的雙臂,在地板上來回摔打拖拉,用她的身體擦地。

「倒拖地」

倒拖地這種酷刑,是架著受刑人朝著受刑人相反的方向跑。受刑人大都身體很差,又是背著跑,加上惡徒是藉此折磨他,所以他的雙腳就只能在地上拖拉著。

廣東韶關市法輪功學員李敬輝,曾在江門市外海化工廠打工。他曾被綁架到陽江監獄遭受長達六年的酷刑迫害。其中有一種酷刑「倒拖地」,就是從監區拖到工場,由犯人架著,倒拖著跑,由此,腳跟傷痕累累,地面血跡斑斑。每天在水泥路面上拖到工場,又從工場拖回監舍,每天要拖三個來回共六趟,每趟距離都有數百上千米,他痛苦的叫聲讓人慘不忍聞。

這種倒拖地的酷刑,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稱為「反拖人」,重慶大學退休教授張優稿遭受過這種酷刑。在惡警指使下,兩個吸毒勞教犯,夏先科和范栓栓兩人,年齡約四十歲,身高約一米八三,從張優稿背後各抓左、右手,勞教犯與張優稿背靠背,兩惡人在下坡處跑步把張優稿拖走約有一公里,張優稿鞋子在地上都磨破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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