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大兒子從部隊回來探親,還準備年底結婚。他到海邊去玩,碰上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落水,情急之下,他下去救人,可是他不會水,孩子得救了,我的兒子卻沒能生還。第二天部隊領導都來了,說:「你家的情況我們了解,有甚麼困難只管提,部隊盡力解決,解決不了的與地方協商,一定讓二老滿意。」當時有人提醒我們住的公房太窄,可以要求住房照顧。當時我和老伴都覺得我們修法輪大法啦,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修煉人不能求名求利。我們說沒困難。當時部隊領導向我們行軍禮,說:「你二老太善良了。」兒子火化了!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很悲痛,突然看見車前方有一個金色的法輪在旋轉,我和老伴雙手合十,感謝師父鼓勵我們。如果師父不傳大法這一關無論如何也過不去呀!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我們老倆口大哭了一場,然後下了決心:大法這麼好,不讓學也要學。我和老伴一天學五到六講,至少也學三講。後來大家決定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好,要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我倆就都去了。一到天安門還沒拿出橫幅就被抓到公安車上去了,我和幾個同修都被強行拽到車裏。一路上,我們跟警察講我們有多少病,多重的病,醫院都確診不了的病、治不了的病,學大法都好了,大法確實神奇,確實治好了我們的病。所以,我們就要來北京,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警察們剛開始嘻嘻哈哈的,後來越聽越認真,最後一路照顧我們,把我們送回了家。
從北京回來,大家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大家每天集體學法煉功,相互交流。每天都有同修往我家送大包大包的大法真相資料,然後我把這些資料分給其他同修,晚上到各村去發放。
二零零三年,當地警察抓了四十多個大法弟子。警察後來找到我,問:「學法輪功嗎?」我說:「學啊,除非我死了,不死我就要學,因為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警察剛要說甚麼,我女婿接著說:「學大法,做好人,這有啥錯?家裏飯店收了張一百塊的假錢,我媽不想騙人,用真錢換了假錢,把假錢燒了。要是你,你做得到嗎?」警察啞口無言,默默的走了。
二零零四年一天,警察又闖到我家,把我抓到洗腦班。那屋裏滿牆貼的都是罵師父的標語,警察讓我念,我閉著眼睛不出聲,心裏一直在默默的求師父加持我:「我不能留在這,我一定得回家!」警察不想放我。例行檢查身體的時候,大夫說我血壓高,留我有危險,搞不好要負責任。警察一聽,就把我送回家了。我照樣學法煉功和發大法真相資料,一切如初。
二零零五年,我們搬到二兒子住的城市。兒子給我和老伴另外準備了房子,我們就在當地從新成立了學法小組。這幾年我們老倆口每天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有兩次我在公交車站點給路人講真相時,被人惡告而被警察拉到派出所,但都通過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以及兒子配合到派出所講真相要人,所以我都能很快回家。兒子到派出所要人時說:「我是醫生都不能把我媽病治好,我媽學大法病就好了,大法能不好嗎?」派出所警察問我:你兒子是不是也煉法輪功?我說:我兒子不煉,但是他知道大法把他媽媽的病治好了。
去年七月三十日,我老伴去世了。我把孩子們叫到一起,對他們說:「你爸他是到壽了,八十二了,圓滿歸位。前幾天他告訴我,他看到咱家滿屋子都是錚亮的法輪在轉,臨走的頭一天他還說『滿屋的彌勒佛都走了』,這是告訴我他該走了,這也是大法對我們的考驗。」孩子們都理解,說:「爸病了一週,除了感覺沒勁兒,哪也不痛不癢的,學法煉功一刻也沒耽誤,這麼平平靜靜的走了,沒有絲毫痛苦。如果爸不學大法,他那一身病,恐怕早就……我們從您二老身上也算是真正見證大法的奇蹟了。」
處理完老伴的事,兒子和我說:「爸走了,媽你到我家去住吧,你現在住的這房子,照樣留給你和大法弟子們學法煉功用。我雖然不算甚麼富裕之人,但也不差這個房租!」我聽了這話,非常感動,我能有個這麼通情達理的兒子,我很知足。謝謝師父給了我這樣的修煉環境,是大法讓孩子們這麼支持我啊!
我沒搬到兒子家住,每天早上起來和陪住的同修學一講法,然後吃過早飯,就出去講真相救人,下午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晚上繼續和白天上班的同修學法。時間排得很滿,生活很充實,慢慢的,把依靠老伴的心也去掉了,我把所有的事都擔起來,人也變得更有精神了。
我告訴孩子們,不用怕我孤獨,我有法,和同修們在一起,我生活的很好。我暗暗的鼓勵自己,一定要繼續努力,把自己修煉成為完全符合大法要求的純純正正的大法弟子,不辱沒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光榮稱號,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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