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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冤判十五年 強小毅獄中屢遭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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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 陝西法輪功學員強小毅遭受勞教迫害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八月在甘肅蘭州租住的房子中被綁架,在蘭州市公安局一處遭殘害幾乎殘廢,被冤判十五年,在蘭州監獄被吊銬兩個多月,在定西監獄、天水監獄遭更邪惡的迫害。

在天水監獄,法輪功學員王偉平,被七、八個惡犯長期單獨關押長達四年之久;法輪功學員楊景春,目前被迫害得很嚴重,獄警讓他寫甚麼減刑材料,楊景春說:我信仰的「真、善、忍」大法就是最好的,我沒有罪,不寫甚麼減刑材料。獄警就指使惡犯毒打折磨他。

下面是強小毅自述他的經歷:

我叫強小毅,陝西人,男,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看完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後,我所有的苦悶和疑惑一掃而光,這就是我要找的佛法和真正的佛法師父,這就是我人生的方向和目標。因為我從小就嚮往修佛修道,在得法之前我經常有一種生不逢時的感受,心想我出生在古代多好,我就可以尋找那些先聖、大覺者,跟隨他們去修佛修道,那該是多麼美好,多麼幸運的事。時常帶著這樣苦悶的心情,使我覺得活著沒有甚麼意思,甚麼才是我生命的方向和目標?漸漸的我有了一種厭世的想法。所幸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有幸請到《轉法輪》。那時候我無論走在街上還是坐在家裏,都覺得自己每天過的很充實很有意義。

在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誣蔑抹黑法輪大法,誣陷我的師父,我想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法輪功,對法輪功有誤解,我們應該向政府說明我們在修煉「真善忍」,我們的師父在教我們向善、做好人,我們沒有做任何壞事。於是我和其他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到京後,由於信訪辦都被惡黨派人把守著,不讓法輪功學員上訪。沒有辦法,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去天安門廣場煉功證實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綁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後被當地政府劫回後非法拘留十五天。

被非法拘留期間,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到我家索要三千多元的伙食費(實質是惡警去北京時他們花銷的)。並威脅說不給就把我送勞教。我父親把家裏的一頭牛賣了把錢送派出所。拘留期滿,惡警並沒有放我,而是宣布我在拘留期間拒不認錯,「研究」決定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就這樣我被送到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到勞教所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裏是人間地獄。勞教所的惡警指使吸毒犯、強姦犯,還有各種人渣,使用毒打、電擊等各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所謂的「轉化」,並辱罵折磨,同時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高強度的勞動,晚上收工回來吃完飯後強迫學員集體學習誣蔑迫害大法的文章,還要寫所謂「觀後感」。如果有法輪功學員站起來抵制,惡警就把學員關黑房子裏,有六個吸毒犯輪流值班折磨、毒打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不成人形,有的被迫害致殘。

我因為沒有所謂的「轉化」,到期後又被非法加期三個月勞教,並且強迫我學習邪惡宣傳的東西。我抵制對我的迫害,勞教所惡警就叫四、五個勞教犯把我關一間黑房子裏,用兩副手銬把我的手銬起來,只是我的兩個腳尖能著地,手銬在手腕上被銬的很緊,手銬慢慢完全陷進到肉裏了,手指由正常顏色慢慢變成醬紫色再慢慢變成黑色,手慢慢失去知覺,到最後完全沒有任何知覺。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迫害強度之大,完全超出我的承受範圍和承受能力,就感到有好幾座大山壓向我,但就在我快承受不住的時候,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緩緩流下來,所到之處,馬上就感到輕鬆無比。我知道是無比慈悲的師父在關鍵時刻在幫我。

惡警就這樣吊銬了我三天兩夜。為了摧垮我的意志,惡警不讓我上廁所,我根本不管它,就地解決,於是全拉在褲子裏了。三天兩夜的吊銬把我放下時,我的兩個胳膊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手銬嵌到肉裏了,手腕血肉模糊。惡警害怕被人知道,送我去醫治,不讓我和任何人接觸,害怕人知道我遭受的迫害,加之我的加期到了,所以勞教所就讓我回家了。

回家沒有多長時間,當地惡警又來綁架我,我借上廁所乘機從家裏走了出來。

在蘭州市公安局一處遭殘害幾乎殘廢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四日,我在蘭州租住的房子中被中共惡人再次綁架,在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的刑訊室遭受了殘酷的折磨,以魏東、王平為首的惡警給我上了老虎凳,將我的兩個手腕固定在可以緊螺絲的鐵板上,不斷地將螺絲上緊,緊縮的鐵環不斷地壓縮著我的手腕,並阻斷了靜脈血流和橈神經。幾分鐘的時間,整個手就變成醬紫色,如同上千根針在扎一樣,不長時間整個手就變得麻木,沒有甚麼感覺,橈神經被阻斷受傷後很長時間都不能恢復,整個手沒有任何知覺,做不了任何動作,包括很簡單的日常動作都做不了。我被這種邪惡的酷刑折磨了三天三夜。後被送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

十月二十七日蘭州城關法院秘密開庭,分別對我、蘇安洲、李文明、魏俊仁、王鵬雲、孫照海、劉志榮(二零零七年在天水監獄被迫害致死)進行所謂「審判」。在法庭上,我們七位法輪功學員齊聲大喊:法輪大法好,修煉無罪。在我們七位學員的正念抵制下,邪惡的庭審無法進行下去。到下午兩點多,法院請示「上級」後,非法給我們七人判重刑:李文明二十年,魏俊仁二十年,王鵬雲二十年,孫照海十九年,我十六年,劉志榮十五年,蘇安洲十年。

在蘭州監獄被吊銬兩個多月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看守所以檢查身體為藉口將我和魏俊仁送到蘭州監獄,到監獄後要求抽血檢查,我們拒絕抽血,十幾個警察就把我和魏俊仁壓倒在地上,強制抽血,然後把我們送進監獄。到監獄獄警讓我們幹活,我說我們無罪,我們被非法判重刑就是對我們的迫害,我們不參加任何勞動。獄警說你不參加勞動改造,就把你吊起來。每天其他人出去幹活,獄警就把我用手銬吊起來,直到晚上其他人幹完活回來才把我放下來。就這樣,一直吊銬我兩個多月。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這之後不長時間,我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現象。漸漸的越來越嚴重,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到最後不能走路,送勞改醫院檢查,一共有三種病:病毒性貧血、糖尿病、黃疸型肝炎。病毒性貧血已經嚴重到隨時就能奪走我的生命,必須馬上輸血治療。如果不輸血我隨時都會死亡,並給我家人發了我的病危通知書。我堅持不輸血,警察讓我寫書面證明我是自己不輸血的,發生任何事和他們無關。這樣,他們把我一個人放在隔離病房裏,等待著我的生命結束。

半個月後,我的病業現象慢慢好轉起來。就連我的主治大夫都不相信,一天,副院長來查房,我的主治大夫說:強小毅剛入院時的血色素就剩三克,現在自己恢復到十克,醫護人員還以為是檢查儀器有甚麼問題,但是看完我的眼結膜和舌苔後說:儀器沒有問題,就將我從病危病房轉到普通病房。四十天後勞改醫院說我已痊癒,要求把我送回監獄,監獄警察不可思議的說:強小毅法輪功煉的不錯,給我也教教,把我的病也治好。我出院三天後,蘭州監獄把我送往定西監獄迫害。

我被劫持到定西監獄不久,就發生法輪功學員畢文明被吊打三天致死的事,惡警為了掩蓋事實,說畢文明是「走火入魔」而自殺。家人不相信,要求檢驗屍體,定西監獄說屍體已經火化。家人嚴厲要求交出兇手,嚴懲殺人犯,監獄就推脫責任,胡攪蠻纏,掩蓋真相。那段時間定西監獄到處都是邪惡的恐怖氣氛。法輪功學員都絕食抗議迫害,惡警用電棍摧殘,強迫學員吃飯。

畢文明
畢文明

在天水監獄遭更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安喜文、關強、許峰、王鵬雲、劉志榮,還有一位我不知道姓名的,共七位法輪功學員被定西監獄送到天水監獄進一步迫害。天水監獄把我們分別關押起來,每個人由七、八個包夾犯人不分白天黑夜輪班監視,打罵、折磨,長期不讓睡覺,不許上廁所。

劉志榮
劉志榮

劉志榮就是在這個期間被迫害致死的。同樣的邪惡,同樣的謊言又一次發生在天水監獄,天水監獄通知家人聲稱劉是自殺身亡的。法輪功學員曹東當時將劉志榮的事件揭露出來,最後,曹東被國安惡警秘密綁架、被以所謂「洩露國家機密罪」非法判刑四年。曹東到天水監獄後,監獄專門成立了邪教科,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邪教科科長叫劉江濤,副科長叫劉小剛,女幹事姓張,三人狼狽為奸,專門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強迫學員所謂的「轉化」,如不轉化就長期被毒打折磨。曹東就是被惡警劉江濤指使惡人長期摧殘折磨,不讓和任何人接觸。直到四年刑滿,曹東也沒有向邪惡寫甚麼,釋放的當天,天水監獄惡警通知當地「610」將人晚上十二點秘密接走迫害。


天水監獄邪教(中共是邪教)科科長:劉江濤-13993803558

原蘭州市市局一處魏東:0931-2304482 13399313166 (現蘭州市七里河區彭家坪派出所教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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