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初,針對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我到北京上訪,上訪未果,便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被北京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半個月。
在非法關押期間,身心遭到迫害。被警察打耳光、謾罵;將鞋和身上的衣服強行扒光,光著腳,光著身子(只穿一個褲頭),在隆冬季節(2001年1月)在外面走。被威逼強迫帶到一個寒冷的大空房子裏,用各種刑具恐嚇。在同牢房有一位邯鄲的法輪功學員,在2001年1月上旬一天,從晚上10點多鐘被帶出去問話,到後半夜1點鐘才被帶回來。這時這個同修身體已被凍僵,話都不能說。我用身體對其溫暖都感到寒冷刺骨。之後聽他說警察一直把他吊到戶外為逼他說出姓名。
之後,分別被轉押在張士教養院和沈新教養院。遭到各種酷刑的迫害和身心的摧殘。曾被強迫關進小號,小號只有十幾平方米,地面是帶稜的鐵網,正面用鐵柵欄圍住,雙手被銬在地面的鐵網上,蹲不下去,站不起來,也坐不了。沒有擋風設施和取暖設備,號裏寒冷異常,關了12天,差點被凍死。警察用高壓電棍電擊耳朵數次。被關押在刑事犯牢房,讓兩個刑事犯人做包夾,限制人身自由,在瀋陽寒冷的冬季,動輒就用涼水澆透。
強制「轉化」,不「轉化」就體罰,整天面牆站立,經常用電棍擊打不讓睡覺。有時強制坐小板凳上,屁股都坐爛了,一貼板凳就剜心透骨的痛。除了體罰之外,還進行奴役,每天勞動在12小時以上,做方便筷子,穿塑料花為教養院創收。強制進行鼻飼,由犯人野蠻的往鼻孔裏插乳膠管,在灌食過程中隨時都有窒息的危險。強制播放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廣播,強制寫心得體會。在這沒日沒夜的邪惡迫害下,我違心地寫了三書,對此我痛悔不已。
教養院不但迫害修煉人,連家屬也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教養院他們自己寫的誣蔑師父誣蔑大法和給邪黨歌功頌德的發言稿,強迫我的妻子作為被「轉化」學員的家屬代表在台上發言。由於違心地被強制發言對我妻子造成極大的心理傷害。當年我父親已有80多歲了,用我父親來逼我「轉化」,我父親由於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夜之間雙耳變聾,一直到去世他也沒有恢復。當時我還撫養姪兒、姪女(孤兒)由於對我的非法關押和迫害,使姪兒只有12歲就輟學。
教養院為了擴大所謂「轉化」成果,每當上級檢查時,就將不「轉化」的學員單獨隔離,關押到小號裏,與外界隔絕。每次上級檢查時或家屬探望時,就讓我們穿上運動服,帶到院內廣場,進行自由活動,欺騙外界。
另外,在經濟上採取的迫害也是很隱蔽的手段,在2002年1月被非法開出公務員。卻冠上機關幹部下企業的名稱,而到企業卻不給任何安排。工資從2002年到現在一直沒有漲過。而取暖費也沒有按體制內規定相應面積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