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關頭 難忘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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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我是長年吃藥的「藥罐子」,患的都是些疑難病:頭痛、神經分裂、胃病、腿疼、關節炎、骨質增生、乳腺增生、子宮肌瘤等,基本上就比死人多口氣,家務活啥都幹不了。整天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想過死但又放不下年幼的孩子。在病痛的煎熬中度日如年,醫院去過,偏方看過,巫醫神漢求過,但都無濟於事!

在我病重離死不遠期間,西院鄰居大姐來看我的時候,臨走前說了這樣一句話:「我這兒有一本書可好了,你要有緣份師父在另外空間裏就管你了,你知道了?」說完她就走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就覺得心裏進了光明特高興,心想我也去另外空間,當時也不懂甚麼是另外空間。

第二天就讓女兒去她家把寶書請來觀瞧,我要看看這書到底怎麼好,因我當時已不能走了,說白了就差蓋白紙等哭了。就這樣兩天能看一頁書,還得孩子在旁邊給我扶著,自己不能拿,看兩眼就迷糊過去了。等明白時再看那兩眼,孩子一直在我身邊告訴我:「媽媽看書,不能死,媽媽看書,不能死。」看了第四天書,剛能坐起來,感覺頭腦很清晰,就感覺這就是我要找的天書,終於找到了。人也一天比一天精神,當看到第八天時,就能下地打掃了,而且師父把天目給我打開了,當時不懂,只看那書中的字會笑、會跳舞,舞跳的那個好看啊,就看書中的字那麼好啊。就跟丈夫說:「這本書真好,書裏的字會笑,可好了,這真是天書,你快來看啊。」但他看不到。緊接著鄰居同修來我家教我煉功,煉到第七、八天時,腿走路像風一樣,身體也給淨化了。

早晨煉完功回家吃飯時,丈夫嚇了一大跳,當時就不吃了,可我一碗沒吃夠,還要再吃一碗。丈夫說:「完了!你不能好了,這是迴光返照,平時你半碗飯都吃不了,今天你能吃下兩大碗,這太反常了!」我說:「哪能呢?」他說:「你看你那身上,前胸,腋下,乳腺周圍,腿上全是一個個青紫色大包。」丈夫一看心裏更沒底了,嚇的飯也不吃就在那直發傻。我一看可真是那樣,當時可把我高興壞了,把筷子一撂,告訴丈夫說:「你放心吧,這是師父在管我呢,在把業力推出來給我淨化身體呢。我就要全好了,成為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了。書中說這叫消業,是修煉後的正常表現。你再給我加一碗飯,這飯咋這麼香呢!」心裏那個美啊,是生命得到昇華後的喜悅充滿了全身正的能量。這是師父給了我全新的生命!

修煉大法後,以前當常人時得的病全都不翼而飛,瓶瓶罐罐的藥匣子,全都丟掉不再使用。修心重德,按書中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成為了我的行為準則。全身心的沐浴在法光中,師父的慈悲恩照下。在我的真實事例中,大法挽回了我的生命,讓所有知道的親朋好友,全都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其中有些人也邁入了修煉的殿堂。同時也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認同與讚揚。

九九年,形勢來了個大逆轉,邪惡的江大魔頭因妒嫉心,看到修大法的人太多,製造「自焚」騙局,誣陷法輪功,使一億人的正信遭到了打壓!我沒有被電視上的謊言欺騙,毫不動搖繼續修煉,三次夢中與江魔頭理論,講大法如何好,你為甚麼就不讓煉呢?幾次被公安分局、派出所強行帶走,在本地非法關押幾天就放了。還有一次市裏公安局、政法委、610等部門假裝關心,把煉功人都找去了,我就在當場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及煉功後大法救命的事都說了。我就知道我應該做的就是為大法說公道話,維護法就是維護自己的生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由於邪惡瘋狂迫害,對門同修被抓走,把我也說出來了,我也被邪惡綁架,在勞教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在那裏我也一直堅持背法,抄法並負責給同修傳遞經文,往回找同修一起否定這場邪惡的迫害。勞教所管教看管不住我,打不動罵不動,因修煉人已放下生死,還連帶著一大批人都被帶動過去了,因此鬧心的直盼我能早點回家。幾次跟我要家裏的聯繫電話,我都沒給。我說:「我不回去了,就在這裏給那些學法少有怕心的傳送抄寫的經文。」管教一聽著急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後來通過其它渠道聯繫上了我的家人,讓我的丈夫來接我回家。回去後,我重新走入了證實法的洪流中,靠著信師信法的正念,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了卻了我的心願,打了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為了維護法做了我應該做的事,並安全返回。

歸家後走遍大街小巷,無論嚴寒、酷暑、春夏秋冬,始終如一的堅持做好三件事,證實法救度眾生。雖沒做過甚麼轟轟烈烈的大事,小事也不停的做著,比如一次去怕心的經歷;和同修約好去農村集市送台曆和真相小冊子,台曆已送完,光剩下幾本小冊子了,農村人就喜歡台曆,這時圍的人越來越多,人群外擠進來一個白臉男人,嚴肅的拿著小冊子說:「這是誰的?這是甚麼?」別人說這是法輪功,那人立刻就說:「你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兒整這個?」他的場打過來一股冷風。當時心態很穩,念很正,我得救你,想到這上前兩步走,我說:「大哥,你真的不明白真相,只有明白真相才是得救的希望!」這時人群裏一個人手指著白臉男人說:「你閉嘴、閉嘴,不許你說話,這沒你說話的地方,你趕緊走。」說著那個白臉男子,真的就灰溜溜的走了,在師尊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的安全回家了。

還有一次去集市回來真的是挺讓我安慰的。那時人心擋著不願去,同修說不行非去不可,我一聽心想,也許這是師父讓我去的,那裏也許有我要救度的眾生。我說行,我今天放下自我無條件配合。一路發著正念,到地方下車後就開始講,那人離老遠都看著我笑!到跟前講一個退一個、講一個退一個,回來在車上也一個沒落的連小學生都給講退了,包括司機、售票員。一趟下來五十多人明真相三退了,我明白這都是師父鋪墊好了,就等我們去做了,謝謝師父的慈悲安排與加持!

去農村送台曆也是村村走,戶戶進,面帶微笑慈悲對待眾生,接受不接受都不被常人心帶動,有時趕上打麻將的十幾個、十幾個的退。給的東西也是人人都要,看到這麼多人能夠得救,天氣雖冷心裏卻暖乎乎的,腿走的很累,心情卻是輕鬆的。有時往出返畏難情緒,師父的法就會打入腦中,促使自己繼續堅定的往前走。

發生在二零一三年六月份的生死經歷,使我再一次獲得了在法中昇華的機會。

事情是這樣的,由於和丈夫的情關一直沒有過好,雖然先前也總是過,但沒有認真向內找,特別是和他家親戚那邊也老是心存埋怨,這不考驗就來了。丈夫農村老家那裏的老宅房產證被他借給了他哥用作抵押辦了借貸,當和我提起後,心性沒守住,跟丈夫生氣,讓邪惡鑽了個大空子,在身體上出現了走血的假相,就像來例假大量出血。怕心等不正的因素都上來了。去年、前年兩次都出現過這個假相,在師父的加持下總算是闖了過來。第一次是四個月時間,親人們都說趕快去醫院手術吧,肯定是子宮肌瘤,同修有的也說那是更年期,等等眾說紛紜。總之我一概不承認,全盤否定舊勢力,心想是瘤也讓它化了,佛法無邊!第二次也持續了近三個月時間,這時我就及時向內找,用法來歸正自己,提高心性也很快就好了。

這次是真迷糊了,正念也沒有了,更不知道找自己了,還跟丈夫生氣不搭理他,不正的人心全冒出來了,心想也許是瘤吧?要不怎麼總流血呢!心越想越沒底,這可怎麼辦呢,於是就去同修大姐家,要她幫我找干擾與迫害的原因,是甚麼執著與根子上的問題被舊勢力抓住不放,大姐真的幫我找到很多人心執著,同時也給了我正念闖關的勇氣與信心。六月九日晚從同修大姐家回來時心想: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只有靠自己正念闖關了,必須得自己去面對了,因為怕心已兩宿不敢在家住了。今晚必須得回家住。剛到家一同修來我家探望,交流了一會兒,臨走時同修說:「如果今晚你能在家住,你會有個大的昇華。」我就感覺這句話在點悟我甚麼,也好像晚上會發生點甚麼,但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然後丈夫開車把我送到學法組,勉強的與大夥學完法回到家,正巧有一位從不經常來往的農村女同修看到我學完法臨走時的眼神有些不放心,就在後面尾隨到了我家。我一看到她感到詫異,就問了句:「這麼晚你還來了」,但心裏挺高興,可就是實在打不起精神來。同修握住我的手含著淚說:「如果我不來陪你,我會一宿睡不著覺的,會怕留下終生遺憾,我必須得來陪你住這一宿。」我一聽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但也沒多想甚麼,丈夫又給我倆煮了方便麵,我倆也就簡單的吃了一口,邊吃邊切磋,吃完後又聊了一會事情的前因與經過,十一點多了,我實在堅持不住就躺下了。到十二點,我和同修一起發正念,結完印剛一立掌,感覺不對勁,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正念怎麼發不了了呢?突然睏意全消,大腦處於極度清醒的狀態,和平時的我怎麼不一樣了呢。瞬間感覺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氣越喘越短就躺炕上了。心想體內血流乾了,心臟跳不動了,此時脈搏一分鐘一百二十多下,幾乎要停止呼吸了,眼看不行了,抬頭紋也開了,人也脫了像了。同修說我當時像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似的,把同修也嚇夠嗆,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當時同修一個人的正念並不起作用了,完全被邪惡間隔開了,同修當時都感覺動不了了。但我心裏明白,可是卻有怕死的心,在心裏說讓丈夫趕緊給我送醫院搶救去,又一想不對!那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是神,我不能去醫院。接著情魔又上來,它說不能好了,把丈夫叫到跟前告訴他說:即使我走了,你也別怨大法,你也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是我自己沒修好。最後跟孩子說句話吧!一打電話關機,這時同修就問我,姐,你快說,你打電話甚麼意思?我意識到這是情不能要,通過同修的提醒,我才明白用正念否定,不要人心。我就立刻打出一念,我要身神合一,人的東西全不要,我的一切是師父說了算,我的肉身不許舊勢力帶走。

我在心裏求師父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救呢!我知道弟子沒做好,我再從零開始修,也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要脫胎換骨,也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即便簽過甚麼約我也不承認你舊勢力的一切,就這樣一直否定。可邪惡不服氣,同時把同修的正念與我隔開,因就她一個人,她也有些害怕了,邪惡趁機又使一計,讓我嘴、胳膊、腿全身都不能動了,我就是正念否定,不配合邪惡。心想:我得坐起來,我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來了,胳膊腿啥的確實不好使了,嘴也不能講話了,連水都喝不了,可思想就是很清晰,正念否定不承認。

我一下就把腿搬上來雙盤上了,手立起來,嘴上說我也發正念。邪惡瞬間給我顯現各種鬼臉給我看,當時我也沒怕,滿腦子都是正念和法,邪惡瞬間解體,同時我就做手勢告訴丈夫打電話找幾個同修來發正念加持。因是凌晨四點多,不方便找人快到六點了,一同修一看還是不行,想起師父善解的法了,就這樣反覆的勸善,邪惡生命解體了,善的生命善解了。另外空間纏在我肚子裏的繩鎖也解開了,我才能喘上氣來,才能說話。經過七個小時的正邪大戰,邪惡終於被解體,我也真的是再次死而復生了一回。同修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都同時感謝師尊的慈悲與佛恩浩蕩,都齊聲說: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師尊幫我把關闖過來了,給整體同修一個鼓勵與正信,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否定邪惡、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關雖闖過來了,同時也去掉了我很多骯髒的敗壞的物質與不好的生命,我要珍惜師尊給我的這最後修煉機緣,因此沒有任何理由鬆懈、顯示與歡喜。這只能證明法的偉大與超常,證明自己修的有漏,才會跌這麼大的跟頭,所以對師尊無以為報。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實修、實修、再實修!守住心性,努力做好三件事,讓師尊少操點心,做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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