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同舟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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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日】在十九年的大法修煉中,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使我從一個滿身業力、渾身是病的人成為一個令眾神都羨慕的大法弟子。提高的每一步都浸透著師父的慈悲付出,每一次昇華都體現著大法的神聖偉大。寫出我的修煉體會,與同修們交流。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紅塵夢醒得大法 親朋好友皆受益

在我很小的時候,一天晚上,眼前突然出現一隻比房子還大的金色的眼睛,在一眨一眨的看著我,接著又出現了旋轉的金色法輪圖形,法輪越變越大,房子不見了,眼前的景色不見了,金色的法輪充滿了整個天地間。當時我很震驚,也很害怕,閉上眼睛也能看到,用被子捂上眼睛還能看到。

從那時起,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我都能看到另外空間的人物、景象,我以為別人也與我一樣都能看到,也不覺得奇怪。

我從小學上到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一所學校工作。圖書室裏的書我幾乎看遍了,我心裏一直在尋找,我看到的金色的法輪是怎麼回事,為甚麼我實際看到的接觸到的,跟教科書上講的不一樣?神佛、另外空間都是真實存在的,為甚麼課本上都講無神論?沒有誰能告訴我為甚麼。

在常人的大染缸中污染,對名利情的追求,使我得了一身病,感到對前途很無望。本想結婚成個家,有個溫馨的地方,能有個依托;可是沒想到婚後更是雪上加霜,丈夫對我想打就打說罵就罵,公婆看不上我,大姑姐們也欺辱我。特別是我生完孩子後,我和孩子身體都不好,整日吃藥打針、住院,這還不說,丈夫和婆家人對我更加虐待。

就在孩子剛兩個來月時,公公領著兩個大姑姐闖進我家,把我一頓打罵,飯桌子、碗筷摔的滿地狼藉,把孩子從我懷中搶走,留下昏倒在地的我,他們揚長而去。我哀嘆:這都是為甚麼啊?我問天天不語問地地無聲。後來,大姑姐們把病的照看不了的孩子又給我送了回來,孩子由於受凍驚嚇,整日哭鬧。丈夫怕孩子成植物人,就要把孩子扔掉。

就在我和孩子走投無路之時,幸運降臨了我家。同事給我帶來了《轉法輪》,我打開《轉法輪》,看到李洪志老師的照片,這位老師怎麼這麼熟悉,我在哪裏見過,接著我看到了法輪圖形,這不是我曾看到過的金色的法輪嗎!

多少年的苦苦尋找與等待,今天我終於找到師父了。

以往我家每夜都沒消停過,孩子哭鬧,孩子一哭,丈夫就要對我一頓毒打,接著孩子會哭的更厲害。那晚,我還是提心吊膽的,可是很神奇,孩子睡的很甜美,丈夫也很安靜。我家第一次出現了幸福祥和的景象。

在讀大法書中,我渾身的病很快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孩子也成了一名健康可愛的大法小弟子。我娘家父母姐妹都知道我在婆家很受氣,得知我學大法要處處為別人著想,怕我吃虧,都打算勸我別學了,可是看到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也都請了大法書回家學去了。單位領導同事、朋友看到我學大法後巨大的變化都說:「你有師父保護多好,我們也要學!」單位多人走入大法修煉。親朋好友都在大法中受益,都稱讚法輪大法好。

二、師賜神通建資料點救眾生

在我和親朋好友幸福的沐浴在大法的佛恩浩蕩中時,中共發起了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在長達十五年的血腥迫害中我曾被綁架關押,也曾被勞教迫害過,警察壞人一次次的逼問我,讓我選擇,我一次次的告訴他們:我從學大法那天起就沒有後悔過,不用讓我選擇了,給我多少次選擇我還是修大法,還是當大法弟子。警察讓家人勸我,家人說:「她身體不好才學的,我們勸不了。」是因為這些世人不明白真相才會讓我選擇、才會勸我。

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讓更多的世人得到大法的福音,我建起了家庭資料點。開始時,我看到一台台的機器,一堆耗材,感到很陌生。我連電腦開關機都不會,對電腦、打印機一竅不通,技術同修講的頭頭是道,我聽的如在雲裏霧裏,只看到同修熟練按鍵盤的手指,在技術同修眼裏都很簡單沒啥教的,十多分鐘就教完了。我的汗都出來了,我還是不懂。我回到家裏,看著這些機器感到很頭疼,能自如的使用機器做出各種精美的真相,對我來說太遙遠了。我心想:自己不會,別影響了救人。我就跪在師尊的法像前說:「請師尊幫助安排心性高、懂技術的同修做吧。」立刻傳來師尊慈悲的聲音:「這是師父精心的安排。」我心想:師父給我安排的,我一定能做好,就請師父教我使用機器吧。

我按了一個鍵子,一下就打開了電腦,我拿起鼠標,要安裝軟件,鼠標的箭頭就指點我該怎麼做,我隨意的連接打印機,恰巧就是應該這麼連接的,我就記住該怎樣連接,怎樣使用了。就這樣我第二天就會使用電腦、打印機了。在很短的時間裏我學會了刻錄、上網、打字、塑封、打印、安裝系統、裝機,大法修煉的神聖超常在我做真相資料中體現出來,像我這樣大年紀的人,以前從沒有摸過打印機、電腦,對刻錄機、塑封機等更是一竅不通,我拿起來就能使用,這都是大法給我打開了智慧。

不久,我陸續的增添了噴墨打印機、刻錄塔、專業打印盤機,由原來的一台打印機、一台電腦增加到三台電腦,五台打印機。在真相資料的下載、打印、裝訂、包裝、散發上我都嚴格對待,不合格的資料不往外傳。製作神韻光盤,是資料點年初做到年底的一個項目,神韻光盤要求非常嚴格,我們從上耗材、下載、刻錄、打印、包裝、傳遞、發放都嚴格按照要求做。

這些機器基本上都是我自己維修,但是多數情況是我自己這兒歸正了,機器就正常工作了。我的這些法器們都是盡職盡責,都爭著讓我使用,它們很願意與我溝通。一次,我的一台電腦突然打不開了,我就問它為甚麼不工作哪?它就回答我:你的執著心太重了,等你的執著心去掉,我再工作。我在做真相中就得很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

為了安全,資料點是隱藏在同修們身後的,我經常參與真相資料的散發,每天學法、發正念、做家務等等,我感到時間很緊。為了在有限的時間裏做出更多的真相資料,我就讓幾台打印機、電腦、刻錄塔同時工作,打印、刻錄、裝訂同時進行。有時我還把這些機器分成兩班,讓它們輪班工作,這樣就解決了機器散熱、休息的問題,還節約了時間。機器在打印、刻錄不用換盤時,我就可以利用這時間來發正念、或學法,提高了做資料的效率,我的時間就夠用了。

每次我自己選耗材,上耗材,運回來,一箱一箱的搬到樓上,一張紙一張紙的打印出來,裝訂好,裝入自封袋,再裝進精美的扣手禮品袋裏;一片一片光盤的刻錄,驗盤,裝入有封面封底的光盤盒。當一份份精美的真相、光盤從我的資料點傳到世人的手裏,看到世人的覺醒,眾生能得救,我感到很欣慰。

在師尊的看護下,我的資料點平穩的運作八年了。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智慧和神通,在一般人看來不可能的事都成為了現實。

三、用神筆震懾邪惡 證實法

幾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我們地區許多應該報導的事例沒有報導,應該及時揭露的沒有揭露,在真相資料中缺少曝光當地邪惡的內容。這麼大的一個地區,這麼多同修,這方面怎麼沒有人系統的做呢。我看到這方面的欠缺,已經影響到了我們地區解體邪惡救度眾生。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既然讓我看到了這個問題,我就來試著做一做。我這個以前寫文章就頭疼的人,也當上了明慧通訊員。師尊賜予了我神筆,大法給予了我無窮的智慧,從此我筆下的文章如涓涓清泉,如一把把利劍震懾著邪惡,令邪惡膽寒。

一次,我去偏遠地區發真相資料,被惡警綁架到了當地派出所,開始時,惡警很囂張,強硬的給我錄音、偷著拍照,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後來,我們當地公安局、國保隊長也去了,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在接我回來的路上,我要求下車休息一會兒,一個警察不讓,其他警察說:「快讓她下車,別難為她,你們看他們把咱們做的事都寫在傳單上了。」他們對揭露惡警壞人的惡行很懼怕。晚上他們就讓家人去看我。當著家人的面說他們沒打我,沒難為我,我身上帶的錢物他們沒動一點,並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一位在黑牢中被迫害了十多年的同修出獄了,同修的出獄驚動了那麼多的人。地、局的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各個單位的領導,當地所有單位都排班,輪班二十四小時對同修跟蹤監視,火車站、路口有警察警車堵截,同修家屋裏屋外都有監控器,還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貼身監視人員。我們悟到除了幫助同修發正念、切磋外,一定要儘快的把同修被迫害的詳細情況曝光,減少同修的被迫害,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我與一個同修約定去看這個同修。就在我和同修約好後,一位外地同修給我發來了一封信說:讓我最近注意點,避免被監視、惡告等迫害。這位同修是開著修的,我要去看剛從獄中回來的同修,她並不知道。我去還是不去呢?我悟到:大法弟子修煉的路由師父安排,其他所有的生命都不配管,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給師父,由師父做主。那位與我約好的同修給我回信,訂了下午的火車。我剛上車,師父就鼓勵我,讓我知道我這次去同修那裏是師父早就安排好的,讓我提前看到了邪惡被清除解體,眾生得救的壯觀景象。

歷經幾個小時的火車,我們來到同修那裏。十幾年的冤獄摧殘,同修身體很虛弱,已經生活不能自理。長期在那樣艱難的環境下仍對大法堅如磐石,令人敬佩。我們先與同修一起學法,在法理上切磋,共同提高。在同修說起被迫害經過時,我趕快用筆記下來。因為同修被迫害了這麼久,身體很弱,說一會兒就得休息一會兒,過一會兒再說,這樣就與剛才說的事接不上,黑牢中慘烈的酷刑折磨給同修造成的巨大傷痛,使同修不自覺的總是重複說那件事。十幾年,同修遭受的迫害太多了。

同修提出拍真人酷刑演示照片、錄音、錄像,因為來時不知道同修的修煉狀態怎樣,這些設備我沒有準備,當地同修提供了一些簡易的物品、場所,因為被迫害同修身體虛弱,酷刑演示做不到當時被迫害的那種程度,但就是這樣也很觸目驚心。我們在同修那裏住了三天,為了安全,換了兩個住處。我們打車去另一個住處時,還有人追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馬上打過去一念:不許問,我們不歸你管。

邪惡很害怕曝光解體它們。就在我去同修那兒的這三天,我的父母突然生活不能自理,腿不能行走。我的爸爸一直身體很好,媽媽雖說身體不是很好,但生活能自理,特別是爸爸他不但幹自己家的活,還能幫助兒女家幹活,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說他身體很好。可是就在我去同修那兒要揭露邪惡時,爸媽突然不能行走,爸媽這三天派人到處找我。弟弟、妹妹、弟媳、妹夫都有工作,孩子還在上學,除了我之外,他們都要上班,每天還得給孩子做飯,姊妹中只有我一個人沒有任何牽掛。這是看我要揭露邪惡,解體它們,它們想要通過我父母身體不好來阻止我曝光邪惡,我不上邪惡的當,我就是要走師父安排的路。

照顧父母還有家中的姐妹,可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別人替代不了,如果我真的天天住在媽媽家照顧父母,可能父母的病會越來越厲害,會一直拖拽著我,不讓我救人,還害了父母。我在家發了一上午正念,徹底解體干擾我寫揭露迫害文章的一切邪惡因素。一切師父說了算,我只要師父給的。下午我去了媽媽家,爸爸已經能騎自行車了,媽媽也能行走了,我幫他們幹了些家務,父母沒說讓我住那兒照顧他們。

回家後,我把同修被迫害情況系統的整理出來,還收集了同修所在地及周邊地區的各個單位(包括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領導、世人的姓名、電話號碼等信息,一起發送到了明慧網。又把收集的參與迫害人員信息發給當地講真相小組的同修。

在明慧同修的幫助下,同修被迫害的詳細報導很快刊登出來,海內外同修打來了大量真相電話,同修被迫害的文章編輯到了當地真相中,同修們開始在世人中散發。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大量世人明白了真相。各部門撤掉了對那位同修的所有跟蹤、監控,明白真相的世人不再做惡,大量眾生得到救度。

以往,收集核實世人的電話號碼、公檢法人員的信息,及同修被迫害的情況,系統揭露公檢法、六一零、惡警犯罪事實,編輯真相傳單、語音電話和小冊子及時投稿,網上法會、日常切磋文章打字改稿投稿,重大節日賀卡製作投稿,嚴正聲明、鄭重聲明、三退聲明的投稿,及時報導當地的最新情況等,這些也都是我份內的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做大陸的明慧通訊員,不亞於冒著槍林彈雨上戰場的「戰地記者」。每次有同修被迫害,我都要冒著危險闖入同修被迫害的第一線,收集原始材料,揭露邪惡,在營救同修中救度眾生。我要與其他同修一樣直接參與營救被迫害的同修,一樣找有關部門要人。在其他同修吃飯的時候,睡覺的時候,喘口氣兒休息的時候,我就趁這個空檔趕快把了解到的情況整理出來發到明慧網。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都是在電腦旁整理文章中度過的,其中的苦樂只有參與這個項目的同修才知道。我很榮幸做正法時期的明慧通訊員,這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我一定珍惜這個機會,用筆證實法救度眾生,做好我應該做的一切。

從修煉大法的那天起,我就深深的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在看護著我,點悟著我,不離不棄,領著我一步一步的修了上來,我用盡我的一切也永遠報答不了師恩。我也非常感謝在艱苦的環境下給予我支持幫助的善良人們,還有與我風雨中走到今天的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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