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連吃幾份飯?
「親戚去探望父親的時候,買給他的一份飯菜很快吃完了,再買一份飯菜又很快吃完了。」「一開始的時候,被打得很嚴重。十指被插上竹籤,骨頭被打碎了,牙被打掉了,不讓睡覺,經常被打。」
上面這兩段話,是二零一四年十月,王治文的女兒王曉丹在美國接受記者採訪時所說。王治文,原法輪功研究會義務聯繫人,曾於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萬人大上訪中,作為代表與中共總理朱鎔基交談。後被非法關押十五年,冤獄期滿出來後,仍然受到嚴密監控,關於他的消息外界一直所知甚少。王治文是一個很有涵養的知識分子,不是餓極了,他會在親人面前一下子吃兩份飯?對於受到的虐待他只是不說而已。我們引述他女兒的話就是要告訴大家,在中共的監牢中,利用飢餓摧殘法輪功學員非常普遍。這種餓刑對人身心的傷害非常大。
使用餓刑的目的
中共使用酷刑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就是要從身心上殘害法輪功學員,消磨他們的意志,從而達到逼其放棄信仰的目的。餓刑的最主要目的是從身體上搞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河北唐山市豐潤縣的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六個人才給一個饅頭吃。縣公安局局長李春元叫囂:給死刑犯大魚大肉吃就不給你們吃,餓死你們。看守所的獄警說:涼炕冰著你們,餓著你們,把你們的身體拖垮。就這樣一餓就是幾天,法輪功學員被餓得渾身沒勁,頭暈目眩。
這個獄警無意中把中共使用餓刑的目的曝光了出來,那就是要把法輪功學員的身體搞垮。
餓刑的尺度
中共惡徒使用餓刑摧殘法輪功學員,各地採用的尺度都不一樣,大多數是以不被餓死為度(惡警怕擔責任)。例如,山東省女子勞教所惡人把女大法弟子呈「十」字形吊銬起來,兩腳似著地實不著地,來了例假了也不給衛生巾,不讓大小便,每天給很少的飯吃,餓的標準是以不被餓死為度。
吃飯前的侮辱
在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的野芷湖旁有一個馬湖村,有一處佔地約十畝的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這是座典型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在這裏,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要求在吃飯前必須喊:「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否則不能吃飯;在上廁所前,必須喊:「報告,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否則不能上廁所。
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黃石市下陸區法輪功學員陸松明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法教所」的惡徒逼陸松明說「共產黨好」,陸松明就說「法輪大法好」,隨即遭到毒打。「法教所」要陸松明說「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陸松明堅持不說,持續了八天被禁吃飯。
在這座黑監獄,不說「我要吃共產黨的飯」還不只是不讓吃飯這麼簡單,等到餓幾天後,惡徒們就開始用野蠻灌食的暴行進行摧殘。黃梅的法輪功學員戴美霞,被打的很厲害,幾天不讓吃飯後,遭強行灌食。把很粗的管子直接往喉嚨裏面捅,灌食的管子拔出來時,鮮血隨之噴出來。
家住武漢市江漢區民族路大夾社區四棟1-2號,現年七十四歲的黃兆金老人。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在江漢區政法委屈申的指使下,被綁架到原江漢區園林局內的洗腦班。一次自稱滿春派出所的惡徒孫軍把飯放在桌子上,當著610的幾個同伙的面逼他回答:這飯是共產黨給你的還是你師父給的?要是你師父給的就不給你吃,把飯倒掉也不給你吃,是共產黨給的你就吃。老人把飯碗一推說:你不給我吃就直說,別來這一套。這個孫軍就罵開了,他還一邊喝酒一邊罵,一罵就是二個小時。
從十月二十三日,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惡人們竟整整餓了老人一個月。這一個月內,每天早餐給他半兩,中餐給一兩,晚餐半兩,甚至有時乾脆把飯倒了,餓他一餐。「610」的幾個人公開叫囂:你以為叫你住賓館,不寫決裂書就餓死你。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每天只給這麼二兩飯,還非得逼老人承認吃的是共產黨的飯。在世界上,除了共產黨統治的國家,哪個政黨敢逼迫或引誘老百姓說自己的飯是執政的這個政黨給的?你共產黨種過糧食嗎?你的那些黨徒哪個不是吃的老百姓的飯?啃著老百姓,還逼迫老百姓說是它養活了老百姓,真是太無恥了。
奴役下的餓刑
凡是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成了中共惡徒廉價賺取利益的奴工。
河北秦皇島市撫寧縣法輪功學員王海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在自己蛋糕店裏被警察綁架後,在撫寧縣看守所遭受了九十天的非人折磨。六月初,王海金因絕食,身體非常虛弱,在還沒有完全恢復時,獄警就開始強迫他做奴工,糊做蛋糕用的紙杯,一摞二百個。王海金每天只能糊七至九摞,獄警和號長嫌他幹的少,不停的給他施壓,給他定的定額是每天十摞,完不成就要擦地、打掃廁所和夜裏站著值班。這種超體力的奴役下,吃的是甚麼呢?早上是兩勺玉米麵粥,中午晚上是窩頭和清水菜葉湯。王海金連累帶餓,出現全身浮腫、噁心、不想吃飯、渾身無力、心跳加快、上不來氣等病狀。七月十五、十六號到撫寧縣醫院一檢查,是心臟衰竭。等到保外就醫回家時,原本一米七八、體重近一百八十斤的王海金,只剩一百三十多斤了。
半年瘦掉五十斤
一位在二零一零年四月因發放真相資料被枉判的法輪功學員,這樣自述她在上海女子監獄五監區遭受的迫害:「見我仍不屈服,他們又以飢餓來折磨我,一頓只吃半飽的飯量還要分成三頓吃,葷菜全無,素菜只幾口,還必須用水沖洗過後沒有鹹味才允許吃。喝水上、下午各一遍只給幾口水,而且必須是涼的。這樣的折磨,我胃難受直吐水,駐監檢察官來,我揭露了此罪行。監區警察沒料到,我不低頭還向檢察官告狀。大隊長宋某來了,把我推倒在地,告訴包夾飯再減少。就這樣每頓飯只剩下可數的飯粒了……孩子爸見我就哭了,孩子驚訝幾個月不見怎麼瘦的脫了人樣,五監區中隊長施某說我像骷髏。半年的飢餓刑罰,非人的折磨,我的體重從一百二十斤降到七十六斤,這還是穿衣褲鞋稱的重量,整整五十斤哪!」後來,這位法輪功學員又被減飯,再加上犯人的剋扣,她曾餓的利用掃廁所之機,翻找垃圾裏的菜根吃,被發現後垃圾筐就被拿走了。
飢餓像條毒蛇能將人吞噬,可是比毒蛇更惡毒的是這些中共惡徒的心。
二十秒吃一兩飯
限制吃飯時間是中共使用餓刑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四川五馬坪監獄對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惡警規定他們一日三餐吃飯只有一兩米左右的飯團,而且吃飯時間限制在二十秒。另外,還有一個更侮辱人的規定,就是要求必須將飯碗放在地上,不能將碗端起來,只准法輪功學員盤腿坐地上,使勁低下頭象動物吃食一般吞咽。負責看管的人從一數到二十,大約二十秒,吃多少算多少,數完數就立即停止,然後繼續坐軍姿折磨他們。二十秒時間裏最多吃完一兩米左右的飯團,吃得慢了,一兩米的飯團也沒有,更別奢望吃上一點下菜或鹹菜;一日三餐都這樣。
吃這麼一點飯,還這樣的侮辱他們,五馬坪監獄的獄警還有一點人性嗎?
「三個一」
二零一二年,原海南華銀國際信託投資公司武漢證券部職員,家住武漢江岸區花橋花北三村的張偉傑,被劫持到湖北范家台監獄。遭到長期毆打折磨、體罰虐待、針扎、煙頭燙、火燒鬍子、拔體毛鬍鬚、鉗子夾手、斜口鉗捅、鐵棍子打、皮帶抽、電擊、體罰後冬天直接沖涼水等酷刑。他還經受了一種叫作「三個一」的酷刑,就是一口飯、一小時睡、一次上廁所,簡稱「三個一」。
三天吃三十粒米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日,重慶市萬州區九池鄉法輪功學員牟倫會被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七大隊管教不講任何理由,先將牟倫會亂打致昏死。然後,逼寫「三書」,又將牟倫會打昏死過去。三天打得牟倫會昏死五次。而且一天只准牟倫會吃十粒米,這十粒米還要分三餐吃,三天吃三十粒米。
「飢餓療法」
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惡徒還給餓刑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作「飢餓療法」。在中隊長劉華、李其偉,惡警肖興銘、周本忠等的授意下,吸毒犯每餐只給法輪功學員吃不到一兩飯。李其偉叫囂「多少歲就吃多少顆飯」。早飯,只給法輪功學員吃一個饅頭的四分之一,稀飯和泡菜給飛(剝奪)了。午飯和晚飯,只分給法輪功學員一小撮飯,給一張又黃又爛的菜葉子。對外還稱「他們吃了飯的,也吃了菜的,我們沒有迫害他們」。
在法輪功學員餓得不行了的時候,就給轉一個舍房,給吃兩三天飽飯,身體稍一恢復,就又轉回去繼續實施這種「飢餓療法」進行折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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