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保清在控告書中說:「我和老伴是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的,當時我老伴王景義是個病秧子,每年都因喘不上來氣,打吊瓶,農活都不能幹;我們全家修煉法輪功後,我們每個人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身體好了,精神也快樂了,老伴不用經常打吊瓶了,農活也能幹了,整個家庭其樂融融。」
下面是劉保清女士簡述一家人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以一己私利發動了這場迫害法輪功運動,我們深深被震驚了,大法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了呢?我們知道大法是被冤枉的、大法的師父是被冤枉的。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讓世人了解真相,於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老伴王景義出去掛法輪大法好條幅,結果被村書記姜紀友和會計王井開惡意舉報,趙屯鄉派出所所長(當時五十來歲,家住瓦房店)帶著三、四個警察,把我和老伴王景義及女兒王月琴一起綁架到瓦房店看守所。
我也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而老伴王景義和女兒王月琴被非法刑事拘留,在瓦房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近一年的時間,於二零零二年八月,被瓦房店法院非法判刑。老伴王景義被冤判五年,女兒王月琴被冤判四年,在八月份冤判之後,我們家屬在瓦房店看守所才見到了王景義與王月琴。老伴王景義對法輪大法修煉非常堅定。之後,老伴王景義就被送到瓦房店監獄繼續關押,女兒王月琴被送到瀋陽大北監獄關押迫害。
王景義 |
老伴王景義在瓦房店監獄被關押近半個月時間,又被轉到遼寧省遼陽鏵子監獄迫害,不幾天的時間,監獄通知家屬去接見,當時我們家屬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左右,在監獄見到王景義的時候,他的身體和精神還挺好的,可是就在九月二十一日的中午,鏵子監獄就通知趙屯鄉派出所轉告我們說,王景義「因病」死亡了。
我的兒子、二女兒、女婿和我以及王景義的弟弟以及其堂弟等人,匆忙來到鏵子監獄,看到已經去世的王景義瘦的皮包骨頭,仔細查看,發現王景義的胳膊彎處有針眼,老伴王景義的衣服是監獄給買的,並已經給穿好了,監獄要求就地火化,並給我們二千元錢,讓我們捧著骨灰回家了,參與迫害的獄警有:李成新、許長海、桑孝光、王建軍。
此時,我的大女兒王月琴仍在瀋陽大北監獄遭受迫害,絲毫不知自己的父親已經被迫害致死,直到二零零四年,大女兒從冤獄回家之後,才知道這個不幸的消息。就在老伴王景義出殯的那天中午,鏵子監獄的人突然開著車來了,但是卻沒有進我們的家門,而是在我家很遠的河南邊(我家住河北邊)把我們的兒子叫出去,恐嚇兒子,讓我兒子簽字,只能說王景義是病死的,不准說是其它甚麼原因死的。老實巴交的兒子在他們的恐嚇之下,在其他親朋好友都不在場的情況下,單獨一人按了手印。鏵子監獄的人得到手印之後,就急忙開車溜走了。如果真的是病死的,還用得著這麼大老遠的開車來逼迫兒子簽字畫押,極力強調必須說是病死的嗎?
後來在明慧網上見到遼寧大法弟子寫的《親歷遼寧遼陽鏵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文章,文中是這樣寫的:「遼寧遼陽鏵子監獄,後改稱遼陽第一監獄,被專項撥款擴建監樓,用以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開始先後非法關押約有五十五名法輪功學員。我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初被綁架到魔窟時,還未下車,便發現整個生活監區籠罩在水泥廠排放的藍煙裏,氣味非常刺鼻,不斷飄落的粉塵顆粒肉眼都能看的到,可見空氣污染非常嚴重。後來聽說水泥廠監區多次發生多人被熏昏事故,周邊居民也向環保部門多年控告,甚至以堵塞大門等方式抗議。有惡警還無恥的自稱這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卻被犯人們稱為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一開始獄警就宣布了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限制規定,如限制購物、不准學員間私自交談等,並威脅違者嚴管。為了裝飾『轉化』成績,當初調人時就從各監獄調了若干名所謂有『轉化』傾向者,煞有介事的成立了一個『轉化』分隊,那裏可以成天打撲克、下棋等娛樂,看電視、大片等,並許以高分以誘惑絕大多數堅修者。過一些日子,獄警看到對真修者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就露出了流氓嘴臉,冬天的凌晨不到五點就把法輪功學員們喊起來,到院內列隊跑步,叫不跑步的強制站在風口處吹;夏秋脅迫學員們拔雜草、冬春搬石頭運垃圾等,徒手從甲地搬到乙地搬到丙地無意義的往復,有鐵鍬、獨輪車工具都不讓用,大家意識到他們的目的是無非是折磨學員,便紛紛自覺抵制。據說這是監獄幾十年前就用的手段,如冬天刨硬土再埋上等方式折磨所謂『階級敵人』。」
此文還寫道:「初次見到法輪功學員王景義時感覺身體狀況還可以,交談也都正常。突然住院半個多月後一天,有人來收拾走他的被褥,稱其已保外就醫,後來偶然從『學委』材料上看到記錄,知其已故於外院。」
就這樣,我老伴在江澤民一手導演的「春風化雨」的迫害中失去了寶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