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正是邪惡囂張之時,一次省「610」頭目帶著幾個「610」 的處長和中層找到我。表面上客氣,說是想和我聊聊「為甚麼共產黨用盡了辦法和手段,你們還不肯放棄?究竟是甚麼支撐著你們?」我當時心裏想,不管你們來的目地是甚麼,我就是要證實法,就是要在你們面前展現大法的美好。我詳細的講述了修煉大法對我身心巨大的改變,講了我為甚麼堅定修煉,告訴他們破壞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多大的罪,也揭露了電視上「自焚」和造假的新聞多麼無恥。期間,他們突然發問「你有沒有看你師父的經文?你從哪裏得到的這些經文?」我知道這些問題背後暗藏的險惡,在開始的一瞬,也閃過要用甚麼辦法來對付?幾乎是同時,我心裏升起了強烈的一念:還有甚麼能比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更殊勝、更美好、更值得驕傲的呢!於是,我坦然的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看大法經文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至於經文是從哪裏來的?這不是我們談話的範疇。」話音剛落,那以邪惡聞名的「610」邪黨書記連忙說:「你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我知道在我的正念面前,那操縱「610」書記的背後因素解體了。
「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1]。師尊的法在每一個層次中都是法力無邊的真實的存在。其實,我只是在那一瞬間心性達到了法的要求,那展現出來的就是大法在那個境界中的威力,我們都知道那一刻讓邪惡敗潰解體的是大法的威嚴和強大的力量。那麼,如果我們以正法弟子的使命來衡量我們遇到的事情,時刻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那怎麼還能有邪惡存在的空間呢?
數天前,我接到段警的電話,因為我寫了訴江的信,希望能和我面談,了解一下情況。我很平靜的去了。我的思維中根本就沒有「邪惡迫害」的念頭;我也沒有覺的我去見段警是「配合邪惡」,相反:我覺得我是這次會面中絕對的主角,而一個生命能夠有機會聽到大法弟子對他講真相是多麼難得!這個段警明白的一面一定正急切的盼望著。
果然,這個段警在聽我講述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聽我講到起訴江澤民不是出於個人恩怨,只是為了「真、善、忍」的真理應該在人間得到發揚光大,為了正義在人間的展現時,使勁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目地達到了。表面上是段警問我寫訴江信是否是我自願?簽名是不是親手簽的等等?這只是在人這一層的體現,我們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看問題,否則,那不是被常人左右了嗎?
那位段警對我的態度一直很客氣,這是必定的!我早就知道一定是這樣,因為我是修煉人,半神,而他們只是人,而且是等待我們救度的人,生命的境界高低擺在那裏了。我堅信就是在人類這一層也一定是師父說了算,一定是大法做主。只要我的基點站在師父正法和慈悲救度眾生的這一邊,那體現出來的就是大法的力量,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2]通常情況下,上門來的公安和段警背後是有邪惡的因素,但面對他們時,我們有沒有把自己當成「神」呢?如果把找上門的公安和段警當成「邪惡迫害的潛在和企圖」來看,即便是在這個過程中表現的非常堅定,那還是有漏,因為你把自己的心性位置擺低了,因為你承認了邪惡的存在。是不是根子上還是有甚麼心沒放下?否則,為甚麼要把自己的心擺在邪惡能夠著的位置上呢?
我們都知道,當今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為了師尊正法而開創的。師尊帶領著我們大法弟子正法,才是人類社會中的主角,人類社會的一切是隨著我們而動的。在衝破了很多的魔難和障礙之後,我突然明白了:那遇到的生死關和難;和曾經令我窒息的邪惡;所有的一切,只是我修煉的階梯,是被洗淨的過程。如果我們真的能做到堅信師父,放下生死,那舊勢力安排的所謂關和難甚麼都不是。
我寫出自己的體會,是希望和同修共勉,讓我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放射出更加純正的光芒。個人的一點淺見,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