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春天的一個傍晚,我在路邊站著,鄰居幾個嫂子路過,說去煉功,招呼一聲,我就跟著去了,從此幸運走入大法修煉。
我告訴丈夫大法好,他也和我一同走入修煉。開始我們沒有書,就聽師父講法錄音,越聽越覺的師父講的好,越聽越愛聽,有一種聽不夠的感覺。秋收時,別人家把玉米在地裏扒光穗,我和丈夫商量,我們掰毛穗,回家再扒光,這樣我們好聽法。有一次我丈夫把錄音機打開後,師父洪亮的聲音開始講法,我倆還在我一句他一句的說話,突然師父的話說了半句停住了,錄音機一直空轉。我說咱倆別說話了,趕快聽法吧。我倆一靜下來,師父又接著下半句開始講了。從此我深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一次聽說要開法會(心得交流會),我已經牙疼好幾天不能吃東西了,丈夫說今天風太大,還是頂頭風,你就別去了。我說這也不是病為啥不去?騎上自行車走了。晚上在煉功點打坐,臉前一直有法輪在轉,轉到牙疼部位時溫溫的,很舒服的感覺,轉了一會神奇的抽了三下,從此以後牙再沒疼過。我知道是師父把牙疼的病根給拔掉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瘋狂栽贓陷害法輪功,造謠誣蔑師尊。報紙、廣播、電視整天播放所謂的一千四百例。我心裏難受極了,和同修切磋,這麼好的師父,傳我們這麼好的功法,慈悲救度我們,使上億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我們都是身心受益者,應該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決定一同去北京鳴冤,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從此走入證實大法的修煉之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被惡黨非法抓捕,駐京辦接回後送往當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到家走在街上,背後總有人指指點點。我想我也沒幹壞事,不偷不淫,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只因做好人被拘留更不丟人,我心裏很坦然,走在路上挺胸抬頭。我心裏說以後你們會明白的。
從此,我被當地視為重點,公安、派出所不斷騷擾,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還有大法資料。我們多次被綁架,零一年我丈夫被非法勞教一年。我在家裏照顧我婆婆和我父母,領著幾個上學的孩子,還種幾畝地,隔段時間還要去百里之外看望被關押的丈夫。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您放心吧,不管邪惡多瘋狂、困難多大,弟子一定堅修到底。
可萬萬沒想到丈夫沒經住迫害,被謊言迷惑所謂「轉化」了,回來後不斷有本村的、市裏的、外地的邪悟者來找他。弄到家一些假經文,佛教的書,佛教的資料,烏七八糟。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講的「我的法身說:你這屋裏太亂了,東西太多了。他就走了。」我想不能讓這些邪惡的東西害人,一定要清理掉。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把這些東西全燒了。
二零零七年我又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在黑窩裏我被關小號,由兩個吸毒犯人看著,不讓煉功,不叫提法輪功的事,獄警找來幾個邪悟者圍著我像蒼蠅一樣嗡嗡的念邪悟者寫的背叛師父的東西。我一直發正念,一句也沒聽進去。我想我要像孫悟空那樣把邪惡黑心臟絞的亂七八糟,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清除黑窩內的共產邪靈,黑手爛鬼和亂法壞神。除了發正念我就背《洪吟》,想起哪段背哪段。
有一次,勞教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長在我們幾個沒轉化的學員和幫教(就是幫著獄警傳播邪悟的人)跟前說,你們法輪功說活摘器官,是不可能的,怎麼會哪?我說: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會說謊。有據可查,我們當地看守所就有一例,我把同修被活摘器官的經過大致說了一下,這個大隊長再沒說話。邪惡就是怕曝光。
後來一個被邪惡轉化的人笑嘻嘻的對我說:阿姨你快回家了,把「三書」寫了吧,要不寫不會順利出去的。我說:我啥都不會寫的,法輪功沒有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心想: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按時順利回到了家。
回家後,我繼續講真相、救人,晚上和同修一起騎自行車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白天出去幹活、辦事,遇著人就講真相。一次從地裏幹活回家,路上遇一女孩提個大包,還背個包,我快步趕上說,拿這麼多東西,來,放車上我給你推著。我們一邊走我就一邊講,她一直點頭,最後我說起個化名把你入過的惡黨組織退了吧,她說阿姨,我不用化名,我就用真名退。
有一次我去工地發資料,民工都是幾個人坐一輛奔馬去幹活,我拿資料往車上放,房上人看見了,大聲喊,多放點,我們都愛看。往往這個時候我就感到師父太偉大了,太了不起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世人、眾生趕快明白真相,從而有個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