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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遭非法勞教 南京胡珍如老人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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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八日】江蘇南京法輪功學員胡珍如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她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現年六十八歲的胡珍如女士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修大法 癌症痊癒

我是一九九六年因患癌症醫治無果而試煉法輪功的。此前,我是其它功法負責人之一,對功法略懂一二,有道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有對比才有真知。據我所知,所有的功法學練都收費50~70元不等,唯獨法輪功不收費,只有一個要求:要善良,要慈悲、要做好人,因是佛家功嘛。也正因為法輪功不收費,功法簡單,效果奇佳,結果是人傳人,親朋好友互相傳,也更令人相信,就形成了全國億萬人大煉功。那時(九九年之前),公園裏,馬路邊上,商場門口的空曠地方等全是煉法輪功的人。各大電視台、廣播台、報刊等媒體都報導過法輪功的神奇療效。甚至當年中央台著名播音員、體育主播還和李洪志大師做客電台直接和廣大聽眾交流,在播音室就能幫聽眾療疾,這個事實是廣而知之的。受益的人,目睹了李洪志大師治病手法、功法的人,感恩不盡,奔走相告。中國氣功協會也曾幾次頒發獎狀給師父。正因為如此,江澤民一個國家主席,卻心胸狹窄,嫉妒發狂,把毒箭射向了李洪志先生,繼而波及廣大修煉者,這就是法輪功被迫害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很崇尚道德和本份做人,在單位時,我是老先進工作者、三﹒八紅旗手、優秀民兵教員。而我的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清朝一品官,我的祖父和父親都是外交官,對我的教育是相當嚴格的,所以我更適合法輪功要求做人的法理。

我在煉功後半個月,癌症及其它數十種疾病不翼而飛;三個月後我的頭髮大部份白轉黑,臉上皺紋退掉很多,臉和手上的病斑老斑也減少和淡化了;而更意想不到的是我快七十歲的人了,聲音也變年輕了,接電話時,對方都以為是我女兒在說話呢;而更讓我開心的是,我不但返老還童,思想也有了質的變化,懂得遇事向內找,多為別人著想。

迫害開始  頻遭騷擾

自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家就隔三差五的有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及居委會、「六一零」和本單位人員上門騷擾,逼我放棄法輪功,還限制我的出行自由。各部門的電話也是打個不斷,問我去哪裏了、都幹甚麼去了?我感到很可笑,我一個老太太,我一個修佛的人,能幹甚麼呢。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有幾部警車開到我家樓下,全副裝備的「六合區卸甲甸派出所」和公安局的警察堵滿了我家的樓梯,還帶了三個開鎖匠準備強行闖入我家。警察徐虎要帶我走,還要我保證不煉法輪功。我在房間內,大門是開著的,防盜門鎖著,我丈夫在門外面急得發瘋,我說:「我不會聽你們的,你們誰也別逼我了,我只聽我師父的!我師父救了我一命,讓我這個癌症患者死裏逃生,還不要我一分錢,還讓我返老還童,叫我做好人,我不違法,我沒有罪!」

然後我就向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這時聽到開鎖匠說:「甚麼,你們沒有搜查證就叫我們開鎖,不幹不幹,我們負不了這個責任!」說著就都走了。徐虎又打電話叫另外一個鎖匠來,從對話中聽得出來,對方也是因為沒有搜查證而不肯來,最終不了了之。

樓下的人擠得水泄不通,都來看個究竟。有人說:「人家老胡平時和和氣氣的可好啦,你們吃飽了撐的搞非法監控,你們要倒霉的!」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樓下大人小孩也跟著喊,那些監控的人害怕了,三三兩兩地走光了。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四日,我從公交車下來回家,就被「南京市沿江開發區公安局」的「周國義」等幾個便衣強行綁架到「六合區卸甲甸派出所」扣押起來,爾後又送到「南京市看守所」,最後未經任何司法程序又把我送到「江蘇省女子勞教所」關了一年半。而我的丈夫和女兒女婿都受到株連,在非法搜查和抄家時,由於他們極力反對,提出法律質疑,結果公安把我丈夫,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拉、擰、抓傷,疼了很多天,胳膊上青紅紫腫的。女婿也因公安和「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不斷去他工作單位銀行談話騷擾而和女兒離婚,好好兩個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可憐三歲的小外孫成了單親兒童;女兒至今也未再婚,四十多歲的人了,傷心極了。我們犯了甚麼法?!

在勞教所,當天就逼我寫保證書不煉法輪功,不准我睡覺,站了一晚上,還任意的打罵我。可是房間的牆上明確掛著規範牌,寫著「不准勞教人員打罵勞教人員」。打我的人是包夾吸毒者黃豔,群毆者王鳳雲。她們私下裏告訴我:「是警察叫我們打的,跟我們沒關係,說到時候給我們減刑,還說打死算自殺。」我知道這都是江澤民下的毒令,儘管她們參與迫害的人都不承認摧殘過我們,但老天都在看著呢。因為我不肯寫保證書和「轉化」書,她們在警察的暗唆下打了我近兩個月。想不到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在二十世紀,民主時代,法制社會,陽光燦爛之下,因修煉法輪功而遭暴打施虐,執法者在犯法,真是悲哀的年代!

以下是我不堪回首的慘痛經歷:

◎長期不准睡覺,叫我站在屋子中央,四不靠,一閉眼就踢我或用筷子戳我的眼睛;大冬天的往我臉上潑冷水。我是老人,一生都未曾經歷過,站了多少天,我都糊塗了,後來居然站著就睡著了,還紋絲不動,她們打都打不醒!以後讓我上床睡了,萬萬想不到的是,凌晨四點鐘上床,五點多就把我打醒了,這種折磨讓人感到精神肉體都痛苦不堪。打我時,門窗緊閉,外面也聽不見。

◎逼我天天寫思想彙報,寫不完不給睡。編也編不出啊,就天天打,把我的頭摁到桌子上咚咚響,用鞋底敲我的頭,還不准我哭。有一天我抓住機會等三大隊的大隊長洪鷹路過時,我拼命撲向窗口喊救命,她卻說了一句:「誰打你啦,誰看見有人打你啦。」她一臉的陰笑,戴著眼鏡,好像眼睛後面還有眼睛。就在這一瞬間,「警察」這個神聖莊嚴的職業形像在我心中轟然倒塌,我頓時明白了現今的中國社會為甚麼犯罪率那麼高,每天都有黃、毒、賭打呀殺呀,為財為小三而鬥啊,情殺、襲警,以前從未有過的社會亂象,各地警力和裝備大大上升,監獄也在不斷擴建,可是犯罪率卻在直線上升,多麼深刻的社會課題!之後我認識到不該承受這一切了,我沒犯罪,我拒絕寫任何東西,法輪功不是邪教!

◎打耳光是最順手的,打了我多少耳光,我都記不清了,眼鏡都被打碎了,後來「周英」教導員和「張靜」警察給我戴上手銬,押著我去鎮江句容街「吳良材」眼鏡店重配了兩副眼鏡,錢是我自己出的,無理可言。現在我的眼睛視物有黑點,還有絮狀物。當時被打和驚嚇之後,出現的以上這種症狀,我堅決要求去「句容人民醫院」做檢查,是「孫萍」隊長和「張靜」警察帶我去的醫院眼科診視。不知她們跟醫生說些甚麼,醫生只輕描淡寫的說我可能年紀大了,晶體有點混濁,叫我補充營養。他們哪裏知道,我們不「轉化」的人是不准進超市的。甚麼營養不營養的,我煉功後一切都好好的,百病皆無,身體倍兒棒,牙口倍兒棒,吃甚麼甚麼香,還返老還童了。這就是長期給她們打的,嚇的,時時精神高度緊張而造成的。

◎用房間的拖把把子打我,把子都打斷了,我拼命喊,被人聽見了跑過來看,後來把所有房間的拖把統一收到廁所去了。把我打哭了,她們就用髒抹布硬塞我的嘴,牙肉都被戳破了。

◎用掃帚把子戳我的下身。我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如此法西斯對待我!

◎把我的雙手摁在地上,用硬底鞋後跟在我的手背上碾來碾去,皮肉碾破,還說要撒點鹽,但沒有找到鹽。

酷刑演示:撞牆
酷刑演示:撞牆

◎拽著我的頭髮撞牆,滿房間拖著走,地上全是散落的頭髮。

◎王鳳雲把我打倒在地上,猛然騎到我身上繼續抽打我,我只聽到「喀嚓」一聲,我的左胸腔內最下面一根肋骨骨折了,我頓時眼冒金星,不能呼吸,疼痛難忍,我發了瘋似的從地上爬起來呼叫警察,我不要命的去開窗(門是鎖著的),大隊長洪鷹拒絕我要求去醫院拍片子,還誣我瞎編,實際上是怕被暴露。但也減少了對我的毆打。後在師父加持下復元。半年後,洪鷹強迫我去醫院拍片子,我不肯去說:「太可笑了,都半年下來了還拍甚麼片子,我當時堅決要求去拍片子,為甚麼不批准?!我不去!」洪鷹不由分說,強迫包夾拖我去醫院透視。拍完片子,洪鷹對我惡狠狠的說:「告訴你,好好的,甚麼問題也沒有,你老實點兒,別在外面胡說八道!」我說:「你們怎麼能承認呢,我根本就不指望你們能承認甚麼!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三尺頭上有神靈,你們做過的惡事一定要償還的!」

◎包夾把二十五公分高的小木凳四腳朝天翻過來,強迫我穿著拖鞋站上去。凳腿很細,踩在一寸見方的面上,疼得我發抖,汗都流下來了,我一次次摔下來,黃豔和王鳳雲再把我拽上去,反反復復,摔得我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准我喝水,叫我喝尿桶裏的小便,我堅決不喝。

◎不准我解大便,幾天下來憋不住拉到褲子裏,大冬天的就叫我夾著一褲襠的屎,從早上夾到下午,還逼我吃自己的大便,我堅決不從!此種缺大德的事,好像「希特勒」都沒幹過。

◎冬天句容的溫度比南京低,包夾不給我用熱水,我就用刺骨的冷水洗下身,刺痛的我感覺頭髮根都豎起來了。她們把我的熱水全用完了。

◎夏天不給我洗澡,還故意大聲罵我說,叫我洗澡我不洗,不講衛生。我這麼大年紀了,沒見過這麼惡劣的人。

◎我修法輪功後,因是佛家功,不殺生,我乾脆戒肉了。十幾年了,我是雞、鴨、魚、肉、牛奶、雞蛋都不吃,身體還特棒。可是,三大隊的「周英」教導員卻命令包夾王鳳雲往我嘴裏硬塞香腸,差點沒把我噎死,最終還是全部很難受的吐光了。

◎警察值夜班,凌晨二、三點叫包夾把我連推帶拉,拽去值班室談話。她們喝著咖啡,吃著香噴噴的點心,看著電腦,舒舒服服的半靠在沙發裏,卻逼我這個老人大半夜站著,凍得我渾身發抖,還不准身體晃動。我老她們小,就這樣一夜一夜的折磨我,目的是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摧殘我,逼我「轉化」,打亂我的正常生理活動,攪亂我的思維,我若不是修大法,恐怕要成精神病了。我親眼目睹過幾個年輕的勞教人員被逼瘋,瘋了的人更慘,每天排隊去食堂用餐都能看到那幾個人,臉被打的一半紅腫,衣服也明顯的看出是被撕破的,人間地獄啊!

◎黃豔和王鳳雲用手狠戳我的頭和臉,有時用湯匙戳,用腳猛踹我,歪著嘴,咬著牙,一邊朝我臉上吐唾沫,她們的口腔很臭,令人作嘔。

◎用手擰我的大腿內側,看外表,好好的。

◎我們修煉界講「不二法門」,可包夾在警察的指使下硬逼著我練「五禽戲」,以破壞我的功法和功力,不練就收拾我。在室外,她們裝模作樣的關心我,一回房間就大打出手了。

◎強迫我走隊訓,從早上七點走到晚上二十一點,中午吃飯停半個小時,一天走下來,腳底全是大血泡,疼死我了,第二天繼續走。怕我不服管,給我增加了三個年輕力壯的包夾,有時增加到四個管我一個小老太。

◎強迫我們所有法輪功人員在師父的大幅照片上劃×子,還要邊劃邊罵。別人都照做了,輪到我,我硬是準備好了挨揍也堅決不幹!我說:「我師父不要我一分錢救了我一命,還讓我返老還童,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是一個人的品質啊,更何況師父叫我們弟子做好人,要善良,我有這麼好的師父很自豪,我絕不會劃的!」警察「吳紅燕」發了瘋,用力推我,叫我罰站,不准我打親情電話,也不准見家人並不准我睡覺,她把辦公桌和椅子都踢翻了。後來不了了之。

在我臨近解教的最後十天,南京市和大廠區「六一零」負責人、街道辦和居委會組織一班人對我進行最後「轉化」,還威脅我如不「轉化」就延期。我告訴他們法輪功真相,並揭露我在勞教所內酷虐我的實情,一個「六一零」的人污衊我造謠,說根本不可能。這是對我人格、尊嚴、人身莫大的侮辱與傷害,也是對我師父和大法的玷污,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說:「警察就在旁邊,她們曾經威脅我不准講出去,可我現在當著她們的面告訴你們這陽光下的罪惡,你們走了我可能被打得更慘,我能幹這種沒頭腦找挨揍的假話自找倒霉嗎!」他(她)們這才相信我說的是真話。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又一次被勞教,還延期兩個月。這次逼我做無償勞工,從早上七點多幹到晚上八、九點。收工回宿舍先打我,有多次勞教的吸毒者范瑞香,賣淫者孫小英。范用很粗的折扇骨用力敲我的頭,一會兒功夫頭上就腫起了十幾個大包,因有頭髮蓋著看不見。孫小英用長長的手指甲摳我左胳膊的肉,肉上面的細胞都看見了,肉被翻出來,深深的幾個洞,至今還留有疤痕。左右開弓打我耳光,對方人高馬大,力大無比,可憐我一個小老太被她們打得差點昏過去。她們還用手摳我的眼睛,用手全身亂擰,二十四小時不定時的擰我。她們趁我洗澡時一絲不掛,亂打我的頭和臉,狠勁抓我的乳房,摁著我的頭向牆上撞,朝水池上撞,渾身被亂打一氣,還要摳爛我的下身,我用雙手拼命護著下身並大喊「打死人啦!」喊聲引來了眾人,她們才罷手。

冬天勞教所不給我穿棉襖,句容比南京冷多了,有一天差點把我凍昏過去。有一個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是黑社會頭子,她都看不下去了,立刻把她身穿的羽絨服脫下來給我穿說:「老胡,你太了不起了。你這麼大年紀啦,能有這種精神太讓我佩服了,但你畢竟歲數大了,這羽絨服你穿吧。」我說:「使不得,你趕快穿回去。第一,被警察看見會給你帶來麻煩。第二,我是修大法的,不怕,你是常人,也四十大幾啦,千萬別把你凍壞了。我們師父叫我們弟子要時時為別人著想,請你幫助我修煉。」她只好穿起來,但沒拉拉鏈,她雙手把我攬在懷裏,用衣服包緊我,給我取暖,邊淚水成串的流下來說:「老胡啊,你一定會堅持到最後,我見證了你的堅持,這堅持太不容易了,我有幸和你在一起學到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謝謝你,你們法輪功是好人,你們的師父太偉大了,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你師父的偉大!」──多麼不可思議,一個黑社會的頭子是這樣看法輪功的。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第三次進勞教所是二零一一年,這次太荒唐。原因是我的小女「遊波」在上班時間,南京市公安局和「六一零」及大廠區公安分局一行幾人,找遊波詢問另一名同修的情況,事情與小女無關。他們問的問題,遊波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他們不滿意要帶走她,剛好遊波父親去廠裏欲帶小女回家,他們把我丈夫的胳膊都整紫了,還揚言要銬他!但因他們毫無道理,我丈夫還是把女兒帶回家了。這其中,南京「六一零」人員肖寧健的衝著我女兒背後狂叫:「遊波你敢來上班就抓你,現在就抓你媽去!」真是太不講道理了,這與我有甚麼關係!過一段時間還是到廠裏把女兒抓走了。我女兒是乖乖小女孩,整天就是上班下班、回家,本本份分,平時不亂花錢,也不化妝,不出門,憑甚麼把她抓走,一點道理也沒有。把她送去「南京市看守所」,後又送去洗腦班。此間,我從北京請來了老資深律師和我同去看守所會見遊波,又去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派出所、去女兒單位,分別遞上「申訴狀」,而律師也正告他們「法輪功不違法,是無罪的,希望你們不要違法」等話,在「律師函」上他們也簽了字,表示儘快放人。可是,把女兒放了,卻把我抓起來了,說我在申訴書中宣傳法輪功.我要寫申訴書,肯定要翔實反映事件的全過程,我們就是因為法輪功被迫害被綁架的,怎麼可能避開法輪功不談呢?在申訴書上我寫的真名實姓,坦坦蕩蕩,怎麼沒有言論自由了呢,政府大張旗鼓的宣傳和強調「以法治國」,可我很快就被劫持到江蘇省女子勞教所非法關了一年,真是荒唐至極.我都快七十歲的老人啦,如果不是煉了法輪功,這把老骨頭早整散啦!

親人遭株連迫害

我的丈夫在幾次的遭受非法侵入私宅,非法抄家,非法造謠誹謗,還要承受外來的政治的、人身的、人格的,人的尊嚴的恐怖壓力和攻擊。他不修煉,是常人,卻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這場災難,現在他身體很差,反過來又造成了我們親人之間的壓力。

在二零一四年,我外孫想在寒假期間與母親遊波同去香港旅遊、探親,結果在當地公安局以我女兒遊波修煉法輪功為由拒批,被剝奪了公民應享有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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