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大法弟子是生命的無上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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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山東濟南的一名新學員,雖然入門不久,但是接觸大法的時間卻不短。我的父親母親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我上高中的時候他們得法修煉。母親曾患胃癌,身體孱弱,記憶中大概就是那時候吧,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和藥物無緣,至今平安康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時候,父母親修煉還不是太久,那時的我還是個懵懵懂懂的高中生。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時期,我突然成了有家不能回、父母不在身邊的孩子,被迫到處流浪和面對各方的歧視,讓我非常不能理解父母親的行為。加上因為父母親修煉法輪功,雖然我考上了知名大學卻被拒之門外,找工作不管我多努力都不讓交社保和醫保,不能簽勞動合同,只能是臨時工。為了躲避派出所的隨時惡意騷擾我唯有選擇去其它城市謀生。所有正常人應有的平凡生活都和我無緣。

因此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非常不理解,為甚麼父母親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即便是一家人流離失所也要堅持他們的信仰?那時候我常常一個人流淚,難道就因為父母信仰法輪功我就要遭受這樣的折磨?那種內心的掙扎和痛苦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是無法言表的。

二零一一年,當時我在青島,優曇婆羅花開在我所住的房子的玻璃門上。當我看到優曇婆羅花的時候內心深處似乎有個地方裂開了一道縫隙。二十多天的時間,不斷有個聲音在心底縈繞,反覆告訴我:「已經要到最後了,再不回頭就來不及了。」那是一種特別壓抑的感覺,甚至會無端哭的難以控制。但是我心裏很清楚這個聲音的所指就是法輪功。

這種通透的明白,讓我想起了父母親多年的教誨,於是下定決心回濟南問個究竟。當我有了這樣想法的時候優曇婆羅花開始凋謝了,所有的種種讓我更加肯定這件事必然和法輪功還有我的信仰有關。回到家鄉父母親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之前邪黨中共株連迫害的遭遇讓我無法釋懷,僅是開始看大法書和真相資料等,並沒有真正的走入大法的修煉大門。

結婚後,二零一三年生了孩子。在懷孕期間我每天都看《轉法輪》。堅持學法,有時會跟父母親一起發正念。原本我O型血的溶血參數高達680多,而且已經有早產的跡象。母親告訴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就放棄了吃藥調理溶血保胎的醫治辦法。我的溶血參數慢慢趨於正常,在正好是預產期那一天凌晨破水送產。剛剛溶血和早產的心放了下來,又破水需要剖腹產。因為是凌晨破水送到醫院急診,當時婦產科唯一值班的麻醉師是個實習生,在麻醉的過程裏我清楚的聽到醫生說麻醉針扎偏了。就在我半邊身體沒有被麻醉的情況下,醫生開始剖腹產手術。當時的痛苦可想而知。我兩次瞳孔放大,他們對我進行了緊急搶救。整個過程裏都有個聲音在我心底告訴我:不要怕,不會有事。後來真的平安度過。

但因為生的是個女孩,丈夫對我百般嫌棄,就在入院後第四天他拋棄了我和剛出生的孩子。父母親沒有一句怨言,照顧、包容我們,承擔了全部的責任和壓力。

等到出院後,我才發現左腿連抬起來穿鞋都不可能,當時種種打擊讓我處在崩潰的邊緣。去多家醫院查看,醫生也無能為力,並告訴我神經的損傷需要起碼三到五年甚至更久才能逐漸恢復。那段時間我就像個殘疾人一樣,走路拖著一條腿,穿衣服需要兩隻手抱著左腿放進褲子和鞋子裏。既然藥物難醫,那就放棄治療,跟著父母親一起專心的煉功學法吧!沒想到才半年多我的腿就恢復了正常,我的氣色甚至比生孩子前還好,沒有色斑、沒有妊娠紋、更沒有變成黃臉婆。我深刻體會到這超越正常的狀態全都是因為大法。

現在女兒快兩歲了。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從一個懷疑、抵觸大法,到今天能走進大法。這十幾年來,我母親受盡委屈和質疑都不改初衷對我艱辛幫助。在父母親修煉法輪功的十幾年裏,我接觸並目睹了這個修煉群體的善良正直和真誠無私,師父的無量慈悲。能成為大法弟子的一員,是我生命的無上光榮。

我會珍惜這難得機緣,好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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