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變非法拘留為眾生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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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當地派出所以我訴江為由將我綁架並非法拘留我十幾天。拘室內還有三名訴江同修。我們四人一起走過了在拘留所裏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瞬間,特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形成整體 三件事不放鬆

大法弟子不能不學法。拘留所裏沒有大法經書,但我們每天都背法。新《論語》每天必背,幾天後,四人都背會了《道法》。此外,《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洪吟二》、《洪吟三》中的經文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除了學法,我們每天都商量怎麼講真相、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在拘室內,只要我們四人一散開,就各自找合適的人講真相,或者相互配合,有人講真相,其他人就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阻止眾生聽真相的邪惡。

A同修從被綁架那刻起,一路都在講真相。管你是派出所、拘留所的警察,還是「六一零」的人,走哪講哪,逢人便講。被拉到拘留所來在門口辦理手續時,還跟那個保安講了真相,時間太短,沒來得及勸其三退,還惦記著出去的時候幫他做三退呢。

A幾乎每天都充份利用放風時間給警察講真相,見一個講一個。無論對方甚麼態度,總是直視著對方的眼睛,面帶微笑,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講,不為對方的表現所動,獄警都能被她勸退。有一次,她當著同拘室所有被拘人員和三個獄警的面大大方方講真相,其中一個獄警企圖阻止,另一個獄警說,讓她說吧。

有一次,因我們給室友教功,獄警把我們四人單獨叫出去訓話,這剛好給了我們講真相的機會。獄警說,A同修講的太多,不讓她講了。這時B同修就站出來講,我們其他三人默默發正念。獄警聽著並連連說是,最後這個獄警當著我們四人的面同意三退。

C同修親和力很強,又是我們四人中的長者。我們要求與拘留所所長對話,要求立即釋放,獄警讓C同修代表我們四人去跟副所長對話。她就堂堂正正去講真相、勸退。她對同室被關押的犯人和善、熱情,使她們消除了對法輪功的誤解,她們都願意跟她嘮家常。

有一次,一個女孩子被關進來時已過了午餐時間,C同修就拿出自己在拘留所高價買來的牛奶、泡麵、沙琪瑪給她吃,這個女孩子感動的哭了。她說,知道這地方不是啥好地方,硬著心腸進來,沒想到有這麼好的人真心待她。

我沒做到給警察講真相,但我會教同修背經文,教大夥唱有關大法的歌曲,給她們講善待大法得福報的故事和神傳文化故事;我也會在早上警察巡房時當著這些警察和被拘人員的面,提出立即釋放的要求,並聲明:任何迫害都是我們再次訴江的證據。

向內找 修正自己

在拘留所裏,我們四人最常討論的一個問題就是:訴江是正法進程推進的必然結果。十幾萬人訴江,給公檢法系統、郵政系統眾生一次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很多人站在正義的一邊,對推進訴江大潮做了他們應該做的,給自己的未來種下了福報的種子,這才是師父要的。而我們四人被迫害關到派出所、拘留所,使這裏的眾生留下污點,造成很大損失,這不是師父要的。這一定是我們自身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那麼我們漏在哪裏?

A同修說,她獨自一人租房子住,不是身份證上的地址,以為邪惡找不到她,是怕心;此外控告信發件人地址沒有用真實地址,這是不真。

B同修說,自己在寫控告信的動機上有太多的雜念,一是過關的想法,想證明自己站出來了;二是戶口不在本地,以為邪惡找不到自己,有怕心;三是夫妻同修大法,自己先寫,說有啥事家裏有頂樑柱頂著,都是常人的利益之心。

C同修說,自己在三方面有漏:一是覺的自己寫控告信比較早,很順利的送達兩高,產生了歡喜心;二是寫完控告信,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學法鬆懈了;三是家庭經濟條件比較好,長期養成了求安逸的心。

我呢?其實我從被綁架那刻起就一直在找自身的原因。在認識了A同修後,看到她講真相時的正念正行,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才真正認識到被迫害的深層原因。

原因之一是這麼多年,我一直沒走出個人修煉的層次。雖然從法理上知道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但潛意識裏還是走了個人修煉的套路,講真相很被動,甚至應付,沒有救人的急迫感;原因之二是這次訴江,從法理上認識到必須做,但有過關的心理和湊數的動機,想把這個雪球滾大,沒有救度公檢法系統眾生的慈悲心。所以,遞交完控告信,就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孩子放假在家,忙於家務,疏於講真相了,甚至煉功都很難堅持;原因之三是我們夫妻同修大法,但遞交控告信的事,我最初是背著丈夫做的,因為知道他肯定不同意,心裏埋怨他不精進、怕心太重(其實我自己也有怕心)、拖自己後腿,有跟他對著幹的爭鬥心。

通過向內找,我們意識到,修煉是嚴肅的。擔負了這樣的歷史重任,唯有正念正行。我們的路很窄,但是難行能行。

真正修煉自己,真正想做好,就能體會出師父在此期間對我們的絕妙安排。有幾天重點對警察講真相,有幾天重點對室友講真相,還有幾天讓我們同修之間發生矛盾,彼此看到自己沒修掉的執著心。等所有這些事情都做完,我們就回家了。

有一天,同修之間交流發生了問題。A同修不願交流了,說個人所悟不同,交流沒有用。再說下去,她就說不要再說了。我看她除了發正念,甚麼也不做了,長時間坐在那兒發愣。這下我可著急了,我們是個整體,這樣下去會讓邪惡鑽空子的。我把她們三人叫過來說,要警覺被邪惡間隔。咱們有向內找的法寶,快用用吧。

我先找了我自己:A同修短平快式的講真相方式,常人有時不好接受,有人躲著不願聽她講,還把對她反感的話講給我聽,我聽的還挺入耳。其實是我心裏有看不上同修的心,認為她講的只適合於文化層次低的群體。

事後深挖下去,發現是自己掩藏的妒嫉心作怪,她講一個退一個,而我做不到。我的妒嫉心產生了敗壞物質,干擾了她講真相的場,使常人不好的思想冒出來,我不但不悟,還在找她的問題。

我現在悟到,其實不在於表面說了甚麼,只要站在法上去講,就有師父的加持,也有她所修出的慈悲在,所以她講真相的時候,會打出去強大的能量,是這強大的能量解體了另外空間操控人的邪惡因素,所以她說甚麼,人就聽甚麼。

A同修說,她也有看不起我的心。她說我講出的話,法理不清,層次有限。

我明白了,邪惡使我和A之間橫梗著一種敗壞物質。反映在我這裏,就是看不起A的理由;反映在A那裏,就是看不起我的理由。

我從A同修的話中,看到了自己修煉的問題。我雖修煉多年,但一直沒走出個人修煉的層次。用個人修煉的理去套正法修煉的事,當然套不上,難怪她說我法理不清。

B同修說,她有看不慣A同修的心,聽到A反覆講自己的經歷和勸退成果,聽幾次就不愛聽了。同修C說,她也有看不慣A的心(她倆認識多年),看她沒有把家庭平衡好,已經造成了損失,她自己還固執己見,替她著急。

A同修不想聽下去,讓我們別再說話。我們三人就說:你這是有不能被人說的心。我說,我想起了師父說的一句話「理也給你講了,法也給你講了,你自己還不想提高,那你怨誰呀?」[2]A一聽,就火了:「你們三個大幫哄!拿師父的話來壓我!自己修的怎樣,只有師父知道!」

晚上,看著A同修悶悶不樂的睡在我身旁,我心裏想:師父不是說過,「你真心為別人好,沒有一點為私的心,你講出的話能使別人落淚。」[3]那為甚麼我說出的話,人家很反感呢?

我發現自己骨子裏還是有小看A的因素。自認為注重向內找,看到同修不會向內找,覺得她修的不紮實,於是自己顯示心、歡喜心就往出冒。說她的時候,越說越來勁,帶著爭鬥心,想用師父的話修理同修。師父看到我有這麼多不好的心,就借她的嘴點醒我。

問題找到了,趕緊發正念清理。那幾天,我們每次發正念的時候,都同時清理我們四人的空間場,並特別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們四人的間隔。

第二天早上,我們跟往常一樣招呼A一起背法,她不來,只好我們三個背。但那天就想背《真修》,我們三個都不會,只有A會,我們就央求她:快來吧,我們都不會,等你呢!

A來了,說她很難過,這個關沒過好。師父昨天晚上讓她看到一隻流淚的眼睛,師父為她著急呢。她說自己修的太差了,聽不了別人說。以前看到別人這樣,還會勸說別人,輪到自己,怎麼這麼難過呢!

同修A回來了,我太高興了,突然間淚流滿面,我不能確切知道自己流淚的原因,只是隱約感受到,在我們剜心透骨向內找之後,另外空間裏師父用巨手一擋,有甚麼東西轟然倒地。

A同修煥發了往日的神采,講真相那真是所向披靡。她第二天就要出去了,當時拘室內還有四人沒有被勸退。我還在心裏計劃,今天跟誰講,明天跟誰講,後天跟誰講,趕在我出去之前,對所有人都講一遍。

我們中午吃飯時,A說她明天要走了,還有四個人沒三退。我想,都惦記這事呢。不一會兒,就見她坐過去,拉著這個的手講,摸著那個的膝蓋講,跟這個低語,跟那個說說……兩小時不到,A過來告訴我:全都三退了。我真是打心眼兒裏佩服她,也暗暗下決心:我得加油啊!

拘留所裏證實法的環境

在拘留所裏,我們始終保持著很強的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拘留所外同修發正念的加持下,這裏的場很正。

我們不承認自己是被拘留人員,凡是與被拘留人員身份有關的東西一律不接受。我們不報數,不念被拘留人員管理條例,不唱被拘留人員每日早課必唱的邪黨歌曲,相反,我們教會了室友們唱《法輪大法好》、《生生為此生》、《夢醒》等有關大法的歌曲。有時我們對著窗外大聲的唱,希望這歌聲傳的越遠越好。

在這十幾天當中,我深深體會到了正法形勢帶來的大環境的變化。從派出所到拘留所,越是級別高的警察,越是不敢對大法不敬,甚至有人還有討好的姿態,完全沒有了幾年前的囂張。

其實警察明白我們是無辜的,只是不便明確表達。從一些細節上,我們能體會出他們對我們的態度和對其他被拘留人員是不一樣的。

在拘留所裏,我們不報數,獄警說不報就不報了;我們不唱邪黨歌曲,獄警說不唱就不唱了;釋放時我們不在有邪惡文字的紙上簽字,他們說不簽就不簽了。

我被非法拘留時,值班的副所長大聲笑著說:這裏有你的師姐師妹,可以煉功,可以交流!一邊說一邊還做著發正念單手立掌的姿勢。

有一次,一個獄警為了表明能為我們做的她全都盡力了,特別加重語氣說:你們想想,這裏是不是比你們在街上(煉功)都自由?

每天早上,我們都大聲唱《法輪大法好》等有關大法的歌,巡房的警察就在門外經過,他們每天都聽得到。巡到我們這裏時,還說我們雙盤盤的好,唱歌唱的好。

其他被拘留人員期滿釋放時,必須交罰款,我們出去時沒人讓我們交。

有一次,一個獄警感慨那些花季女孩陷入黃賭毒中拔不出來,她很無奈,就笑著對我們說:你們給她們好好講講吧。顯然,她很清楚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

還有一次,一個年輕的獄警悄悄說,我都聽到你們的歌了(指《夢醒》),唱的是啥呀?顯然她很感興趣。我們說教她唱,她笑笑,不敢學。

同拘室的女孩子們比警察更容易明白真相,幾乎人人三退。更可喜的是,有人主動找我們學功,有人明確表示出去後要修煉法輪大法。

兩任班長都支持大法,每天早課都專門留時間讓我們領著大家唱有關大法的歌曲。我們大聲歌唱,唱到「佛光普照」時,有人還端正的雙手合十。

第一次給她們唱《夢醒》,琪琪(化名)就跟著唱,還說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問她誰教的,她說她外婆,但她外婆既不是大法弟子,也沒聽說過神韻,只是虔誠的敬仰神佛。還有好幾個女孩子也都說聽過這歌,但都不知道神韻。有的說在這兒聽過,有的說在那兒聽過,到底在哪兒聽過,好像也說不清。我想,可能神韻歌曲在大陸已經悄然傳開,潤物細無聲。

有一天晚上,我和B同修在唱《生生為此生》,那邊正聊天的琪琪不說話了,挪近點聽一聽,再挪近點聽一聽,挪挪挪,最後挪到我面前端端正正的盤腿坐著聽。

這邊看書的丹妮(化名)放下手中的書也坐過來聽。完整的聽了一遍後,丹妮若有所思的說:原來我坐這十幾天的牢,就是來找這首歌的,我等這歌等了很多年了。她越說眼睛越亮:你知道嗎?我有個筆名叫塵封,用了很多年了。別人問我,為甚麼叫這個名字?其實我也不知道,讓我解釋,其實我也解釋不清,但就是起了這個名。今天看到頭兩句歌詞:「輪迴紅塵中 本性迷中封」[4],我找到答案了,好像了了多年的夙願!我告訴她,《生生為此生》的歌詞是我們師父親自寫的,她一定與大法有緣,回去一定要找《轉法輪》看看,會明白更多。她鄭重的點頭說:一定!

很多人都說我們教她們的歌,歌詞太好了,要我們把歌詞寫出來,她們好照著唱。拘室裏沒有筆,她們會記得在每天只有幾分鐘有筆用(購物)的時間裏,快速借筆來請我們寫。

有一天晚上很熱,本來就燥熱的琪琪那天心情又不好,我看到她輾轉反側睡不著,折騰了大半夜。第二天,我跟她說,遇到難事,煩心事,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你慢慢體會。隨後的一天,她告訴我,昨天晚上她念了,好像才念兩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睡著了,一直睡到天亮。

有一天站隊,琪琪在我旁邊。她給我看她手上長的小疹子,說奇癢難忍,她很擔心別人傳染給她的,又不能說甚麼,心裏好煩。我說,不要煩,念上次教你的九個字再試試。她不作聲了。五分鐘不到,她說,姐姐,還真管用,你看,沒了。我一看,是沒了。後來,她還告訴我,一念「法輪大法好」,內心就很安寧,那種感覺真好。

有一次,我們四人齊聲背誦新《論語》,無意中回頭一看,女孩子們靜悄悄的圍坐在我們周圍,認真的聽。

還有一次,我們四人在背《道法》,當背到最後一個自然段時,因為不熟,有點卡,背到「注意」,停了幾秒。這時旁邊一個聲音接上了:「我不是叫你們人為的做甚麼」[5],原來看似漫不經心的小順(化名)一直在聽,都背會這句了,我們好驚喜。

也是這個小順,見面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法輪大法好,世界都知道!」顯然她此前是聽過真相的。看到我發正念,她就對別人說,姐姐在煉功,不要打攪她。在學會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後她大聲宣布:我已經是法輪大法弟子了!聽到誰無意說了不敬師父的話,她馬上大喝一聲:「不許侮辱我師父!」當我告訴她,光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當不了大法弟子,必須要學《轉法輪》和五套功法,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才行,她馬上對B同修說:姐姐!你答應過出去後發給我《轉法輪》(電子版)的!一定記得哦!

美君(化名)臨走前,特意跟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告別。她誠懇的說,在這裏的經歷,完全顛覆了(中共謊言宣傳造成的)她對法輪功的印象。

美君剛進來的時候,由於受邪惡宣傳的毒害,以為大法弟子是一群精神不正常的人,就躲的遠遠的觀察,很快發現不是那麼回事。看到我們說話清醒理智,主動打掃室內衛生,盡可能幫助別人,態度和藹可親,從來不抱怨,她就開始對我們有好感了。在跟我們交流後,發現我們普遍有學歷,有素質,有和睦的家庭,子女也很優秀,她的觀念徹底正過來了:原來共產黨宣傳的都是假的,法輪功這麼好。

美君是個有緣人。她在一九九九年初曾到公園裏學過一天法輪功。當時嫌太辛苦,就沒煉下去,沒想到錯過了這麼好的機緣。但她一直珍存著師父教功錄象光盤。她說她看過光盤,師父教功的動作非常優美,她記憶猶新。她說當年如果沒錯過,她的人生軌跡會美好的多。她不會跟丈夫鬧矛盾離婚,不會為解心憂迷戀賭博,不會有如今的種種苦楚……

美君有著非同一般的美麗容顏和端莊的舉止。她曾睡在我旁邊和我說了一晚上的悄悄話,傾訴她的不為人知的遭遇。我總覺的賭博、拘留這些字眼與她的美好形像非常不協調。在她出去那天,一切都改變了。

臨走前,她拉著我的手,鄭重的說:我出去一定要修煉法輪功。我有辦法請到《轉法輪》,也有辦法找到法輪功弟子。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我心中響起了《蓮花頌》:「原本高潔自天來,落入凡間紅塵埋……」

我發現原來一切是那麼協調:拘室的門開了,明媚的陽光照在美君美麗的面龐上,她向我招招手,帶著端莊的笑容走了,通天的大道在她面前展開。

還有甚麼比看到一個生命得救更讓人欣慰的呢?

回顧走過的這段路,真是有不少感慨。訴江路上沒修好,一個跟頭摔進了拘留所;但懂得爬起來,十幾天又得到意外的收穫。我常微笑著細細體會師尊說過的那句話:「修煉了甚麼事情都是好事。」[3]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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