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誤傷,還是有意傷害?
甘肅天水武山縣山丹鄉歇馬店村法輪功學員黃元義、王新桂夫婦和家人在控告江××的訴狀中這樣說:「在二零零一年十月,武山縣政法委下屬單位鴛鴦鎮聯防隊八名隊員在山丹村正在追趕甚麼人時,不問青紅皂白將我們當時十六歲的小兒子黃凱圍毆。黃凱身中十二刀,肩胛骨被砍破,肋骨斷了三根,肺葉從肋間傷口露出,流血性休克。被送進醫院時,慘不忍睹,醫生認為已無法救治,請法醫鑑定。法醫鑑定時看到黃凱手指微微一動,便組織全力搶救,才得以活命。住院近兩個多月,醫藥費無法承擔。事發當時,山丹派出所民警接警趕到,當場抓獲兩人,但經了解,其中一人是武山縣看守所副所長王連娃的姪子,另一個也是在公安局有甚麼親戚。於是便將二人釋放。黃凱在醫院生命垂危,黃元義被關在蘭州平安台勞教所不准探視,王新桂又不在家中,可憐年邁的奶奶又要照顧九十高齡的婆婆,又要照顧十歲的孫女,還要為黃凱四處奔走。找到公安局,公安局說:政法委的人不好插手;找政法委的人,說主犯已經跑了,跟單位沒關係;找縣政府,說已經安排鄉政府救助二百元錢,別的自己想辦法。所幸黃凱的傷治好了,當時家中也落下了一萬多元的債。而黃凱被打一事,至今也沒有任何單位和部門過問。做好人時公安四處追捕、關押,而當家人受到傷害,人命相關的時候,卻投訴無門,凶犯也可逍遙法外,難道因為煉法輪功,就要受到這樣的歧視嗎?鄉鄰們提起此事,無不義憤填膺。」
黃凱為甚麼那麼巧被鄉派出所民警誤打?這可能嗎?要知道黃凱的父母、哥哥、妹妹、奶奶都曾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他們一家三代為法輪功上訪的消息令中共地方當局極為恐懼,也極大的驚醒著受謊言毒害的世人。中共惡徒對他們恨之入骨。在他們一家三代上訪時,在家中的爺爺因忍受不了惡警的騷擾和逼迫,於二零零零年臘月初三懸梁自盡,成為武山縣歷史上的驚天冤案!當時就是黃凱去山丹派出所要求警察給爺爺個說法的。而山丹派出所和武山縣公安局為了掩蓋其逼死人命的罪行,竟在《天水日報》發表文章,稱黃凱的爺爺因家人煉法輪功被活活氣死。山丹派出所的民警對黃凱再認識不過了,說是誤殺,那可能嗎?
被逼瘋的少女
遼寧朝陽市龍城區西大營子鎮法輪功學員王立珍,在控告江××的訴狀中這樣描述她的姪女致瘋的過程:「我被釋放後,回來又面對兩個弟弟殘缺不全的家,幾家人的生活重擔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因兩個弟弟都被非法關押,十六歲的姪女英霞想爸爸,總去分局要爸爸和老叔。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龍城分局任鐵,黃殿相等人經常去中澇村我娘家騷擾,把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有一次他們幾個人破門而入,將我的小姪女王英霞按倒在地、抓住孩子的長髮往地上使勁磕,他們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著孩子的手和大腿,連打帶踹,邊打邊罵:還去不去分局要爸爸和叔叔了?打的孩子滿頭大青包,兩隻手踩出了血。這時把我的老母親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老母親只好跪地求饒:她還是個孩子,她懂得啥是煉功,她只是一個純潔的孩子,去求你們放過她爸爸而已。她只知道煉功祛病健身,能讓人學好,從學上這法輪功,我們全家和睦,孩子們再也不擔心她的媽媽被爸爸打罵了。我的兩個兒子犯了啥法了?給他們判的這麼重的刑,天呀!天呀!快來人呀!快來人呀……這時門外的鄰居們聽到哭喊聲,從牆外跳進來,把警察反鎖的大門打開,進來不少鄰居,跟這些警察說:快放了那孩子吧,她爸煉功,她又不煉功,她還是個孩子知道啥,不能連累一個小孩子。他們這才鬆開,在旁邊的老母親這時已經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人們見到這一老一小如此淒慘,非常同情。警察見到這種局面只好離去。
「沒過幾天,龍城分局任鐵等又來了一夥人綁架我姪女,進院就問:王英霞呢?老太太不敢回答,他們就開始翻,最後沒找到英霞,開車去了弟弟家的葡萄園子,正好英霞在園子拔草,他們不由分說進園就將小英霞按倒在地,抬上了車,送到了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送進當天晚上,一個姓王的女警,說是王校長,勸說小英霞: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不能相信法輪功,法輪功害你爸爸進了監獄,你要配合阿姨,說法輪功害人。小英霞堅決的說:不是法輪功害我爸進的監獄,法輪功是好的,我爸是因為煉了法輪功了才不打我媽的。我爸煉功把病都煉沒了,我爸煉功是因為你們不讓煉,才把我爸送進監獄的。那個姓王的喊道:你個小小的年紀嘴這麼硬,上刑!這就開始銬上手銬,這個過來擁一把,那個過來推一把,輪番的來折磨小英霞。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英霞媽媽和我一直求情,不管我們怎麼求情說好的都不行,警察就讓英霞承認是煉法輪功的,不但承認,還要接受洗腦,罵法輪功,罵法輪功創始人。英霞一聽,你們是一幫甚麼人?法輪功讓學真、善、忍做好人,你們怎麼叫我罵人,說違心話?我在學校老師沒教過我罵人,我不會罵人,你們這話我聽不懂。這時走來一個男的:你聽不懂是不是?我來讓你聽懂。這時有人就說:家屬可以離開了,到時間了。把我們推出了門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步一回頭揪著心回了家。
「等到我們第三天早晨再去看望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開門一看小英霞沒了,哪去了,我就開始呼喊著找,怎麼叫也沒人應聲,我們就左看右找,最後在一個六、七十平米的屋子裏的東北角牆角下找到了孩子。原來這是裝有二十幾個單人床的庫房,在那個牆角的床底下趴著呢,在親人們的呼喚聲中小英霞從陰暗的牆角底下爬了出來,看到孩子這般情形,滿腦袋的土、灰,頭髮紛亂、目光呆滯、嘴唇發紫、臉色發白,像沒了血脈一樣的白,整個褲子全是血,兩個手腕子青腫,一言不發,問啥話也不說,這時我與她媽媽抱著孩子哭成了一團……一直在旁監視我們的姓王的校長也沒了蹤影,一個人也沒有了,無助的我們只好把孩子領回了家。從此孩子少言寡語,精神失常了,大冬天不穿鞋在雪地裏跑,有時一絲不掛專去龍城分局鬧,開著他們的車撞他們的車。山南海北哪都跑,走到哪砸到哪,鄰居親屬沒她鬧不到的,把鄰居嚇得老早把門插上,鬧的雞犬不寧。我的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看到心愛的孫女被逼得這般樣子,再加上先是女兒我冤獄兩年又是兩個兒子,一個六年、一個七年冤獄,日夜思念兒子的巨大傷痛,躺在炕上再也沒有起來,經受不了沉重的打擊二十幾天後含冤離世了,最終未能見上兩個兒子一面。因信仰真、善、忍一個好端端的家庭一時間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被逼服毒的少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永陵鎮大和睦村中共黨支部書記張學清,與永陵鎮派出所所長郭華偉相互勾結,對大和睦村大法學員常殿奎進行抄家,並綁架拘留常殿奎,繼而又將常殿奎劫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
常殿奎的十六歲女兒常穎,幾次天真的輕信張學清所說的「拘留幾天就回來了」、「教養院呆不了幾天就弄回來」、「今天就能回來了」等謊言,每次都大失所望。天真的少女幾經被騙後,對其父親何時能夠回家深感渺茫,因日夜思父心切,難以忍受思念父親的痛苦,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服毒自盡。
十六歲,本應享有自由、憧憬、浪漫的人生花季,僅僅因為信仰法輪功做好人,這些孩子就遭到如此殘酷的摧殘。是誰對花季少年掀起狂飆巨浪?是誰讓鮮豔的花朵飄零滿地?這股邪惡陰險的暴風還要肆虐到何時?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