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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市張守偉夫婦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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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近日,山東省青島市法輪功學員張守偉、代莉莉夫婦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張守偉、代莉莉夫婦和父親張善明都修煉法輪功。張善明多次被綁架毒打,目前仍被非法關押。

以下是張守偉夫婦在訴狀中陳述遭迫害事實:

我父親張善明現被非法關押在諸城看守所。他曾因胃癌遭受病痛折磨,做過手術、服抗癌藥,花了不少錢但不見好轉,我們做兒女的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一九九七年秋天母親因為祛病健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經過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特別是困擾她多年的皮膚病也不治自癒了,父親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於是開始和母親一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多年來父親和母親抽煙和酒的習慣也戒掉了,我父親張善明開始學煉法輪功後,時間不長,胃癌痊癒。因為我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諸多神跡所以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變的善良,在當今社會處好關係是每個家庭的一大難題,修煉的標準使我們處處為對方著想,所以我們婆媳關係非常和睦,鄰居說我們婆媳就像親娘倆。

然而多年來,就因我一家人修煉大法,屢遭迫害。這不是第一次了。只因修煉法輪功,我家遭受到不法人員多次的騷擾、抄家、關押和毒打。下面是主要事例: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對法輪功的迫害就已經開始了。那時村裏都有人監視著我們一家人,其他法輪功學員也被監視著,當局不讓我們煉功、出門、走親戚,外出得打報告請假。幹活都幹不安頓,每天派出所都來騷擾好幾次,弄得全村雞犬不寧,人心不安。特別到了七二零以後,整個天就像塌了一樣,所有的宣傳媒體都在誣蔑大法。我們村裏不法人員把煉功的人全弄到大隊部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父母因為到北京信訪局向政府說句真心話。便被抓了起來,身上帶的錢三百元被搶去。第二天箭口派出所的警察和村書記王進秀從北京把父母拉到派出所,據村裏目擊人說是諸城公安局曹金輝帶來了一幫打手(約七~八人)拷打我父母倆人。等母親回家了我們才知道父親張善明已被非法刑事拘留,以曹金輝為首的打手們因為逼迫母親王兆雙必須放棄修煉而且還逼迫她簽下必須上交三千元保證金才讓村裏人拉了回來。這時母親已經全身青紫,從胳膊到大腿至腳脖子處全是黑紫色,據母親親述她和父親都遭到了以曹金輝為首的打手們棍棒打、繩索抽、電棍等的酷刑,而且還得脫了衣服打,這些毫無人性的打手們竟然對兩位年逾花甲的老人動用如此酷刑,僅僅因為他們信仰以真善忍為原則的法輪大法。

二零零零年麥收後的一天,箭口派出所所長(姓孫)又去我們村,書記王進秀找人把我父母從地裏騙去村委辦公室說有話要談,然後把他們倆鎖在一間空屋裏,就這樣父母又被非法關押起來。那時他們種地的工具還是鄰居捎回家的,鄰居們生氣的說:「共產黨這麼不講理,人家在地裏幹活,把人家騙去關起來,甚麼世道。」

那次不法人員非法把我父母關了八天,花錢僱人看著,不讓出屋,父母晚上沒地方睡,只好坐在地上靠牆閉閉眼。

面對這些迫害,我們實在是無法正常的生活。二零零零年陰曆十一月十三日,我(代莉莉)以及父母抱著不滿八個月的兒子,又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到了北京天已經黑了,我們住不上店,天又很冷,最後只好在一個大橋底下過夜。天剛剛亮,信訪局不能去,我們就準備去天安門,路口查的很嚴,好不容易到了廣場,警車一個勁的響著喇叭在廣場來回穿梭,警察拿著警棍來回走動,讓人感到很恐怖。一家三代人只好在廣場喊出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警察聽見了,像惡狼一樣撲向我們,把我們手中的真相橫幅奪去,並把我們拖上了警車。我父親張善明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惡狠狠的打他。

後來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濰坊駐京辦事處,不法人員們又通知箭口派出所和村書記,在回來的路上,我們被銬在車座上。我和婆婆帶著一副手銬,我還得抱著孩子。回來後坐在走廊裏,不允許上廁所。第二天,原箭口鎮長王西江來了,一邊打我,一邊用手打父親頭,一邊罵:「你說法輪大法好,我說攔路搶劫好。」

你們聽聽,一個共產黨的國家幹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他們私設監獄,把父親,母親鎖在空屋裏,無奈下他們只好絕食抗議四天才讓他們回家。回家不到三天,書記王進秀又把父親、母親、姑姑(張善明的姐姐)騙了去,戴上手銬,拖上警車,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就把他們三個刑事拘留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父親張善明受盡了迫害,犯人的毒打,吃不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就在拘留二十多天的時候箭口鄉政法書記穆林風(女)以及610辦公室人員又把他們仨人拉到諸城市黨校內開辦的轉化法輪功修煉者洗腦班繼續迫害,還把我以及我那未滿週歲兒子一起騙了來,強制關押洗腦,每天強迫我們觀看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在強制和欺騙下我們違心的寫下不修煉的保證書,直至農曆臘月二十二晚上才放我們回家。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丈夫張守偉和父親張善明在青島賣西瓜,黑天了,突然來了電話,說叫父親馬上回家,那個時候回家沒有車了。最後書記王進秀逼迫我租車帶路去青島,因為孩子還在哺乳期所以母親堅持她帶路去,當晚把父親從青島拉回來。路上,不法人員們到飯店吃喝,走的時候每人二盒煙,所有的費用都記在村裏我家的往來賬上。不法人員們把張善明鎖在大隊的屋裏,一直關了五天不放人,我們到書記家要了好幾次人,最後才把他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農曆二月初一,公安局又闖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們的大法書籍等全部搶走,並非法把張善明刑事拘留一個月,強制他戴著死刑犯才戴的大鐐,受盡了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下午三點左右,山東省諸城市萬家莊舜王街道派出所惡警丁波峰(所長)帶領一幫歹徒,在不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闖入我家,當著我九十三歲奶奶的面強行抄家並綁架父親張善明,在綁架期間不法之徒大打出手,把父親打倒後在泥濘中連踢帶拽(當地剛下過雨),使得他滿身是傷,然後弄到車上拉到當地派出所。直至深夜,他才冒著大雨走了四十里路回到家中,此時我那癱瘓無助的奶奶躺在病榻上等候著兒子,看到兒子回家才鬆了口氣。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九日我和張守偉被青島市公安局市北分局合肥路派出所從家中綁架。未出示搜查證就搶走私家貨運出租車(黑豹貨車)一輛、所有隨車證件、家用電腦一台、手機兩部(追回一部)、大法書籍、現金三千右(現金已追回)、農行卡一張。綁架時,一個惡警對我說:你敢跑就開槍打死你。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我第一天晚上就被戴手銬銬坐在鐵椅子上,遭到警察的毆打、不讓睡覺等迫害,參與迫害的有於永傑、肖有欽、所長王建國、副所長孫述森等人。 於永傑用粗魯下流的語言辱罵我們,還有一個大個子警察用相框猛擊我的頭部(我已經懷孕),擊碎了相框玻璃,直到二十日深夜才給我一碗方便麵吃,而張守偉兩天兩夜才讓吃一碗方便麵。

我們夫妻二人在青島經營水果與貨運出租的小生意,被綁架後已斷了經濟來源,家裏老人和孩子也受到身心傷害。我多次到合肥路所和市北分局找相關人員要扣押物品、扣押清單、要車牌及隨車證件用於報停,未果,仍交著車輛的諸多費用。(我們有張守偉的貨車被搶去並停在合肥路派出所門口的照片)。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中午十一點多,以李明新為首的諸城市舜王街道派出所的多名惡警,土匪式的從我鄰居家翻牆入院進入我家,二話不說就進行非法搜查抄家,並企圖抓捕父親張善明。因他臨時外出不在家未得逞。

那天,家中僅有我九十四歲高齡、癱瘓在床的奶奶。不法人員未抓到父親張善明,於當日下午二點左右再次折回闖進我家,逼問奶奶張善明的去向。老人被突如其來的土匪行徑嚇壞了,大哭不止,整個下午黃豆般的汗珠流個不止,由於精神極度緊張,吃不下飯,健康迅速惡化。

這還不算,他們像地痞惡霸一樣強行搜查了我鄰居家,共三家,連鄰居家的洗衣機、大缸裏都掀開一看再看。一位有正義的鄰居說:「你們就是欺負我們農村人老實,你們這樣(沒有搜查證),這不是執法犯法嗎?」到另一鄰居家時,主人還在吃飯,問他們是幹甚麼的?去的警察自知理虧,答:「找張善明的,他欠我倆錢,我倆找他要賬。」說罷便開始搜家。

搜完出門時還對鄰居說:「告訴張善明,不要再宣傳法輪功那些東西。」鄰居理直氣壯的說:「他除了在家伺候老母哪也不去,本本份份,我們跟他鄰居多年,最了解他了,跟他做鄰居我們最安心了。」當時警察開著一輛麵包車和一輛轎車停在我家門外,而在農村很少有兩輛車同時停在一家門前的,這引起一位不知情的村民的好奇,就問這是幹啥的?便衣警察知道迫害法輪功不得人心,所以不敢正面回答,慌忙撒謊說:搞計劃生育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二日下午我父親張善明因張貼法輪大法真相不乾膠被諸城枳構派出所綁架並抄家,於當晚送入諸城看守所。父親平時就一人在家,等我們獲知被綁架消息從外地趕回家時,枳構派出所已把我家抄的一片凌亂,家裏具體損失也無從知道,後接到國保大隊電話說他已被刑事拘留。現在張善明被非法關押在諸城繁榮街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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