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旮旯裏展金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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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三日】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今年六十一歲了,生活在一個非常貧困的山旮旯裏。我們的村子坐落在一個小山包上,進村和出村就是上山坡、下山坡,房子從地面到房沿全是石頭,院子裏外都是石頭,只有出了村才能看到土,我們吃水非常困難,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是半個月來一次水。

我種了二畝地,到秋後收點棒子、穀子也夠我吃一年的了,夏秋之交,我去山上摘點酸棗,賣個零花錢,買點鹽,我常年不吃油,也很少吃菜,只有家中來了客人才炒點菜,我們祖祖輩輩就是這麼過來的。

現在的年輕人知道外面的生活好,大都到外面去落戶,就連我兒子工作後也不想回來了,現在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我們整個村子的中心幾十家莊戶,也只有我們這七個年歲大的人了 ,村裏人蓋新房也都到村子的外圍去找地方,誰都嫌這個村子苦。

修煉大法後,和同修交流、來往,和同修們比,我們是苦點兒,可是師父說了:「在大覺者們看來,當人不是目地,人的生命不是為了做人,就是讓你返回去。人吃多少苦,他認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緊還債,他就是這個想法。」[1]吃苦在人間看來是不好,可是對修煉人講卻是好,我在這個苦環境裏生活了幾十年,卻不覺得苦,非常習慣,今天我得法了,我知道我的苦不會白吃,最終都變成德、變成功,煉功人要的就是這個,而我是輕而易舉就得到了,這不是得天獨厚嗎?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在看管著我,給我選擇這個地方,所以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我有師父、有法,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斷情絲 堅修大法

我丈夫脾氣非常不好,對我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開始我忍著、讓著,後來我不甘心老受他的氣,只要他打我,我就打他,氣恨之心纏繞著我,我的心情非常不好。那年我生孩子大出血,死過去了,一個九十多歲的老土醫硬是用一種祖傳秘方給我救活了,但是我的身體卻壞的一塌糊塗,患了多種病,走路都走不了,家裏也沒錢治病,就等著死神來接我。

一九九九年二月,我們夫妻雙雙得法,我像找到寶貝一樣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所有的病很快都不翼而飛,我對師對法非常崇敬,堅信不移。江澤民迫害之後,村子裏的煉功點沒有了,十幾個學員幾乎都不煉了,丈夫也不再想修煉的事了,我只好自己在家學法煉功。

丈夫和他退休的哥哥長得非常相似,那年他哥哥死了,哥哥的單位裏要發他一筆錢,丈夫應嫂嫂和姪子的要求,扮演癱瘓的哥哥去單位領這筆錢,我堅決反對,我說人死了就不應該領這筆錢了,嫂嫂和姪子不聽,丈夫說只是幫幫忙而已,這是在做好事。我反覆的從法理上講,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 我為他擔憂,制止他,他不聽,唉!也許他的生命道路就是那麼安排的,想到這我把這個情放下了,但還是反覆講善惡有報,有得有失的道理。但丈夫不聽。結果丈夫自從扮演癱瘓的哥哥後,回來就真的癱瘓了,他後悔莫及,不久就去世了。我給丈夫燒二七紙時呼喚:「你一定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快快去投生吧!」

丈夫去世後,我知道女兒的婚姻受騙了,給她出了一些解脫的主意,但是她不聽,眼看著她挨打受氣,我的人心來了,情不自禁的往牆上碰頭,哭喊著:「我怎麼還不死啊!我閉上眼睛甚麼都不知道了!」此時我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我就指望著女兒還能和我有個來往,有個親情。

哭著哭著我的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2]那聲音是那麼的慈悲,我停止了哭泣,靜了下來:修煉的人不就是要修去名利情嗎,我對這個女兒情這麼執著,我這麼悲痛欲絕那是真修嗎?我讓情纏著怎麼往前走啊?這不是魔我來了嗎?這個情要是不放那就是一個常人,白修,那我這一生不就完了嗎?我不能要它,它會害我,它會把我拖下水,置我於死地,它是魔!是修煉人的死敵!我要聽師父的話,放下人心放下情。

想到這我不再為女兒的事操心了,一切由她自己去處理,人的一生早就定了,我能起甚麼作用呢?人和人之間的關係誰也看不清,我也不能去管,也可能她前世欠他的,今生今世來還賬的,我的心很平靜,女兒的事再也不管了。從此以後我一心堅定的修大法,隨師正法,勇猛精進。

證實大法的神奇

迫害後,村子裏有一個九十多歲的老太太還沒有放棄修煉,她四十二歲就守寡了,沒有文化,帶著七個兒女艱難的度日,教子很嚴,現在這七個兒女都生活的很好,但都不在身邊。老太太一雙小腳走路不便,我常去看望她,和她一起學法煉功,她學法雖然困難,但天天不離書,一打坐就是兩個小時。有一天她也是因為兒女情這個關沒有過去,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了,出現常人的腦血栓症狀,兒女們都要拉到醫院去。

我聽說後馬上趕到,我叫她拿著《轉法輪》,我就念:「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念完後,我問她:「大姐,你是得病了嗎?」她搖搖頭,我又問:「我聽說你要去醫院,是嗎?」她又搖搖頭。於是我大膽的對七個孩子說:「你媽不同意去醫院,就要聽她的。」

這時一個兒子說:「我媽不去醫院,我們又不可能守在她身邊,那你就照顧我媽吧。」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媽這麼大歲數了,得這病,說死就死,你不讓我媽上醫院,那就讓我媽死在你手裏。其他的兒女也有同意的。我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但我是煉功人,面對常人的挑釁我不能後退,我要把這個壞事變成好事。於是我說:「你們既然這麼信任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媽的。」

等七個孩子都走了,我給師父跪下燒香,求師父加持我一定把這件事做好,證實大法是超常的、是神奇的。從此以後我天天與老太太住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出去講真相時,就讓她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的她嘴能說話了,也能挪動了,我堅信師父一定會管我們的,我堅信大法的威力,半年之後老太太完全恢復了正常,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兒女們全都服了,從心裏承認了大法的超常,他們也都坦白了當初的想法,七個兒女都明真相了,七個家庭都得救了,他們再也不讓我照顧老太太了,他們要輪流盡自己的義務,孝敬自己的母親。

我要把這一村的人都救了

修煉後,我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人了,邪黨迫害後,我知道要助師正法、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生長在這個山旮旯裏,大法是威力無窮的,山旮旯裏也能飛出金鳳凰,我要在這裏展現我這個大法弟子的神威,我要在這裏救人,首先我要把我們村的人都救了。我們村有幾百口人,我家家戶戶講真相,叫他們三退,有在外打工的,只要一回家我聽說後馬上到他們家去講,有在外省市生活、工作的,過年過節我也盯著看誰回來了,趕快去救他。山裏人大部份比較純樸,好救。但也有的說:「你們師父跑到國外了,為甚麼不回來?」我說:「我們師父不是跑到國外了,是人家國外請去的。現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都正大光明的、堂堂正正的煉法輪功,國家領導都支持,中共敢讓那麼多的國家的人到中國來嗎?」對方說:「可不敢,訪民都不讓去北京。」有人說:「你們師父怎麼不管你們哪?」我說:「我們師父天天都在管我,你又不修煉,你怎麼知道不管我?只有修煉的人才知道。」有人說:「你們師父不讓吃藥?」我說:「不讓你們誰吃藥了?你們誰吃藥、開刀我們師父都不管。至於說我們,我們修煉的人沒有病,吃藥幹嘛?是藥三分毒。」有人重複喉舌媒體斂財的謊言。我說:「我這個當弟子的,師父一分錢都不要,難道會去要你們錢嗎?別聽共產黨在電視裏造謠騙咱們老百姓,那個電視裏除了日期是真的,沒幾句實話。它幹壞事幹得太多了,老天都不容它,趕快退了離它遠點吧,順天意保平安。」就這樣,全村除了一個不退外,現在都做了三退。

我救完本村人就配合外村、鄉里、市裏的同修去救度更多的人,到山路上、電線桿子上貼不乾膠、寫正法的標語,最早的走入訴江的行列。山下的同修到山上救人,走山路困難,上山我拽著她們、陡坡的路我架著她們、溝溝坎坎我攙著她們。同修們都說我走路輕飄飄的,像燕子在山崖上飛一樣。哪裏有廟會 ,我就去講真相,因為山裏人少,廟會的人很多。

我雖然文化不高,但高科技的機器樣樣齊全,在這上面花錢我可捨得,我是第一批裝上了新唐人電視,手機、EVD、mP3、收音機、唱戲機都有,自己用或弘法都很方便。現在村裏建了信號塔,下一步就想買個電腦,隨時和大法的網站聯繫,能知道全球的大法弟子修煉的情況,能及時知道師父的新經文,緊緊的跟著師父的腳步走,在這個山旮旯裏展現一個大法弟子的風範。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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