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哈爾濱優秀音樂教師訴江被非法開除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市阿城區小嶺社區學校音樂教師牟書琴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八月二十八日正在班上被警察聲稱「核實一下」綁架,非法關押七天後,回單位上班,校長賈洪彬要求她寫悔過書、並當全校教師的面宣讀,牟書琴拒絕後,學校把牟書琴開除。

牟老師問是誰的決定,回答說是社區黨委的決定。此前,社區主任王子玉稱上報黑龍江農墾局,開除牟書琴。

牟書琴女士,工作勤勤懇懇,工作能力強,有才氣,為人口碑非常好,這一點校長賈洪斌、社區主任王子玉也都認同,給予肯定。牟書琴女士二零零一年被評為省教學能手;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被省農墾總局教育局評為優秀指導教師;二零一零年公開課《美麗的草原我的家》獲黑龍江省音樂學科優質課一等獎、教學設計榮獲國家級一等獎;二零一二年九月被評為優秀教師;二零一三年五月輔導學生參加第三屆藝術特長生比賽中,黑龍江賽區獲金獎、北京賽區獲銀獎,牟老師獲得優秀教學獎和優秀指導教師獎。

這麼一位優秀的教師卻十多年來長期遭打壓、排擠與勞教等嚴重迫害,竟然被開除出教師隊伍。下面是牟書琴老師訴述她的遭遇:

我叫牟書琴,今年四十六歲,音樂教師。一九九八年九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身體狀況極差,二十八歲的我大病沒有,小病不斷。我活得又苦又累,感到人生無望。就在此時,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功,短短一個月內所有疾病全無,我被震撼了,開始走上了修煉之路。從此,我的人生不再是絕望,而是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享受著無病一身輕的喜悅與幸福。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下令鎮壓法輪功,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多年來遭受了殘酷迫害,身體上和精神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一、二零零一年我在單位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在學校微機室練習打字,只因內容是一張揭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章,被學校微機老師孫平誣告。當晚小嶺水泥廠公安分局警察把我等九人綁架到小嶺派出所,非法拘押一天一宿。有個叫滕偉的警察對我們又吼又叫、又拍桌子。

第二天下半夜又把我們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的衣服被刑事犯撕破了,還被殺人犯打了五個嘴巴子。我們絕食抗議,慘遭野蠻灌食。不久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初,我被非法送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體檢時不合格,勞教所拒收,阿城警察買通關係強行將我送進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在萬家勞教所期間,我因不配合勞教所警察的要求,多次遭警察和犯人的欺侮,甚至毒打。在十二大隊,由於出入不報數,我被罰站了一天一宿,腿都站腫了。後調到七大隊,經常被警察和犯人打罵甚至侮辱我們的人格。後來男警察進入女隊,強制法輪功學員帶標籤,我正義抵制,被男警察揪到走廊就是一頓毒打,後又拖入小號,推到鐵椅子上就是一頓電,電我的是一姓李的男警察和陳國棟,陳國棟瘋狂的電我的手指尖,轉著圈電擊我的頭部,還長時間電擊我的頭頂百會穴。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因我不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我被拖到小號上大掛,對我用刑的是五大隊姓薛的隊長和原七大隊長武金英的兒子,那時武金英的兒子還沒結婚,上刑時,他的一隻手兩次都放到了我的右胸上。因我不寫「揭批」文章,經常被警察罰蹲到下半夜十二點才讓睡覺。我在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臨出獄時武金英還威脅我出去後不許說出裏面的迫害真相。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我被丈夫從勞教所接回,一同去的還有監控我的小嶺水泥廠公安分局的滕偉和蔡如富(司機)。

在我被勞教期間,丈夫獨守空房,孤苦伶仃。年邁的父母整日愁眉不展思念女兒,沒睡過一日安穩覺,三年後見到女兒回來了,母親說:「我還以為我的老姑娘被人打傻了呢。」哥姐也整日為妹妹擔心。

二、在單位上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被非法勞教期間,我的工資全部被非法扣除。回來後,沒讓我回學校上班,在化驗室當工人,三班倒。一年後說是讓回學校,但是必須寫保證,丈夫迫於壓力,逼著我寫了不該寫的東西。回學校後說我沒有編製,工資也沒按正常開,比人家都少,甚至有一次出現了赤字。後來有個老師退休了,又過了一些時候,才說我有編了。工資也不高,工齡工資那一欄是按剛上班人的標準給的,從前的工齡都沒了。那時於海軍(現在是四方山廠長)是社區主任,有一次我想和他講真相,剛一開口,於就說別和我談信仰。那時候於的妻子在學校也是領導,有一次,阿城市的音樂教研員給我安排了一節引領課,於的妻子王世華(現香坊農場學校書記)百般阻撓,最後我只好放棄了那次講課的機會。

這些年我遭到了同事的不理解和社會的歧視,耽誤了職稱的評定,期間漲工資補工資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前兩年晉升了中級職稱,可是工資卻遲遲沒有兌現。只是工齡工資恢復了一部份,(被非法勞教那三年的工齡還沒給算)。

三、因起訴江澤民被阿城公安局、小嶺派出所綁架關押七天

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多年來我之所以遭受非人的迫害,就是因為江澤民濫用職權,蔑視法律,以人代法、以權代法,脅迫各級公、檢、法、司工作人員參與迫害法輪功造成的惡果。十六年來我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期間小嶺派出所也騷擾過幾次。

二零一五年四月一日,當局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新規定,五月一日起正式實施。公民有冤通過法律途徑控告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應得到保護,我認為這是給老百姓說話的權利。因此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我依法向最高人民檢察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八日,大概八點半左右,在音樂室備課,陳紅豔(政教主任)到音樂室說賈校長找,我就去了三樓會議室,一進去就看到一個著裝的警察(代國威),一個便衣,我很自然的對他們說你們好,這時,賈校長就回到了裏屋他的辦公室。代說我們來核實一下,這個控告狀是不是你寫的,我說是。他們就讓我和他們走一趟,說要核實一下,我說不去,有話就在這說,控告江澤民那是憲法和法律賦予我的權利。警察說,你不走,我們就強行帶你走了,就給樓下的毛姓司機打電話,讓他把手銬拿上來,期間,代國威只出示了他的警察工作證,然後就再沒出示任何綁架我的依據,司機上來後,他們三個人一擁而上把我給銬了起來,到小嶺派出所後,我說要上衛生間,他們就給我打開了銬子,在去阿城的路上,我才注意到右手腕上有三處劃破了皮,手上有一大塊青紫,左手腕上有兩處劃破了皮,毛姓司機給我扣銬子的時候,用力太大,手出血了。

讓我在拘留票子上簽字,我不簽,毛姓司機說,簽不簽都關你。在往拘留所去的路上得知,拘留需要上級領導簽字,可是那個時候,領導不在,宋說她和領導熟,先把人送到拘留所,回來再找領導簽字。就這樣我被送到哈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

四、被小嶺社區黨委非法開除公職

九月六日,我回到單位上班,大概早上八點多,陳紅豔說開會,我就去了會議室,賈洪斌(教育科長、學校校長、書記)、曹雲波(幼兒園園長)、陳紅豔(政教主任)、王金華(教導主任)、馬強(後勤主任),當著全校中層領導的面直接宣布決定,說讓我寫保證,寫悔過書,下午當著全校教師的面讀,當時我就拒絕了,並說我沒錯,要說錯,那就是這些年真相講少了。

之後我問這是誰的決定,把它打印出來,簽上你的名字給我。後來賈校長回到辦公室,我說賈校長我和你談談,他說我不和你談,我說不過你。下午開全校老師大會,賈校長當著全校教師的面誹謗誣蔑法輪功,他不止一次在教師大會上這樣,還說了教師寫閱兵觀後感的事,事先就聽說,閱兵觀後感上必須加上一條反對法輪功的言論。那天就聽說賈校長的弟妹董梅請了一週的假,後得知賈校長的弟弟要做手術,這次是整個喉都切除了。

七號上午,大概十點多,陳紅豔又告訴開會,到會議室後,除了學校的中層領導外,社區的楊華警官也來了,賈校長還是要我簽和寫,我拒絕了,他就說停我七天課,停發我七天工資,把單位鑰匙上交。我問,要是將來對法輪功有說法的時候,誰來承擔這個責任,誰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七天後,我把勸善信當著楊警官和學校保安魏寶峰讀了一遍,楊警官說寫的挺深刻,能給我拿回去看看嗎?我就把信給他了。他說你還是不能寫保證,那就回去聽信吧,很快會給你信,又過了一週,我回到學校,簽完到後,賈校長說:誰讓你來上班的?我說該上班得上班呀,他說鑰匙都收上來了,你要上班,你得上上面找去,我說找誰呀,他說這事你不明白嗎?我又問:那不是你的事?他說對,我沒這個權力,我只是轉達社區的意見。之後我又到辦公室,賈校長又跟到辦公室攆我走,態度非常不好,孫延松(體育老師)也幫他的腔。看我沒走,學校三個保安來到了辦公室,說楊警官給他們打電話了。我給楊打個電話,他說因為開運動會給耽誤了,說這個事要往上報。我又問,上面是哪呀?他說哈分局。後來我又問他,能不能把哈分局管這事的人的電話給我,他說他還真不知道他的電話,我又問,那上報到的是哪個部門,他說還不知道。等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又給楊打電話,他上來就問我,怎麼台灣給他來電話了呢?我問他對我這樣的方式,要是找負責人的話,我得找誰,他想了想說王主任,後來一再和我說,誰直接管你你就找誰,他連續說了好幾遍,你就找學校校長,我和他說,我找校長了,校長說不是他的意思,他只是傳達社區的決定。他一聽就說,那我也不管了,你也別找我了,也別聽我的信了。晚上我給王主任打了個電話,還沒說甚麼呢,王主任態度很不好。

丈夫在聽說我被非法開除後,16年來的承受,使得他不願再面對曾經充滿幸福和憧憬的這個家了,提出讓我淨身出戶,並對我大打出手。他說:離婚了,他們就不會再和我說法輪功的事了。每次說到法輪功的事,他們不是和我直接談,而總是先給我丈夫施加壓力。丈夫是一個老實憨厚較內向、較有涵養、不斤斤計較、也不輕易發火的人。可是面對他們一次次的施壓,他迷失了方向,沒有站在正義的一面來保護我,而是動手打了我。可想而知,面對不公的對待她丈夫的壓力有多大。

小嶺派出所警察綁架我之前先和賈校長談的話,而且綁架我的時候,學校校長就在現場。事後,他卻和我丈夫說他沒在現場,也不知道是誰把人抓走的。

以上是我多年被迫害的經過,精神上和身體上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親朋好友也跟著擔驚受怕。這一切都是江氏集團發動的這場迫害造成的。我呼籲必須立即停止這場迫害,不再讓世人在無知中犯罪,還法輪大法清白。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