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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酷刑折磨 逯德新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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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六日,居住在上海市的法輪功學員逯德新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今年三十七歲的逯德新原籍山西,他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江澤民集團迫害,屢遭酷刑折磨。他曾於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抓捕,之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山西第一監獄遭迫害。

以下是逯德新在訴狀中提供的事實:

一九九五年七月幫我治病的一個醫生給我推薦法輪功。煉功前我一直是父母的心病,一方面自己多年的的疾病讓父母和自己無比頭疼,另一方面我那時脾氣暴躁。煉法輪功後多年困擾我的疾病很快就好了,各方面變化很大,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當時正上高中,學習緊張,自己卻從一個學習成績很差變為一個成績優秀令別人刮目相看的學生,同學們都說「他煉法輪功煉的」,這些都有目共睹。

我個人遭受迫害事實:

一、被非法拘留

我因為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被內蒙古多倫縣公安局拘留十幾天。

一九九九年底,我去信訪局遞交我個人煉法輪功受益情況的上訪信,被幾個穿著警察服裝的和便衣的人以接待的名義騙到一輛車上後拳打腳踢,搶走我的上訪信件,把我打的鼻青臉腫。我被北京警察扣留,通知學校保衛處接回,後被太原萬柏林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看守所天天被警察打,「開飛機」,拳打腳踢,罰站等。學校要攆我回去,我堅持就是不走,家裏人借錢千里迢迢從老家趕來,苦苦哀求學校不開除我,學校團委經常組織人轉化我,施加壓力,干擾我正常學習生活。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二、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零年媒體鋪天蓋地的一言堂的污衊法輪功,污衊法輪功創始人,嚴重的歪曲事實,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寒假放假(怕在校連累了學校和老師)去北京天安門打「還法輪功清白」的條幅,被天安門便衣警察抓住,關進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派出所。

那裏關押了很多煉法輪功學員,大的有八、九十歲老人,小的只有幾歲,我想他們都是法輪功受益者,在無理的、毫無人性的打壓下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晚上這些沒有報姓名地址的人被一個車隊押送到一個地方(後來得知是密雲),均被嚴刑拷打,隔壁傳來劈里啪啦的打人聲音和電棍的啪啪聲,痛苦的叫聲(警察說打死也白打)。

我被兩個警察電棍電擊打到半夜,臉上都是血,手腕被手銬剎進肉裏面,現在還有疤痕。我因為怕再一次連累了學校老師,再一次連累家人,我不報姓名地址,後來絕食要求放人(當時我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很恐怖,我絕食要求釋放),絕食六天我不會動了,被拉到附近一個小飯店喝點稀飯釋放。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三、酷刑折磨幾乎喪命

二零零一年大學畢業剛剛辦理離校,我被有預謀的警察抓進學校附近的和平北路派出所,只記得其中一個叫「劉海濤」(音)的警察,還有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一個滿口污言穢語的女警察,一幫實習生。

在這個派出所我被毒打酷刑折磨二十一天,全身被毒打電擊沒有一處好地方,新買的短袖衫被打爛,頭上往出流黃水和血,在頭髮上、脖子上結成疙疙瘩瘩的血痂,褲子被打爛,從褲腳爛到大腿根,大腿露在外面。

幾個警察動用多個電棍同時電擊。把電棍伸進嘴裏電擊,同時其它電棍電擊腋窩、肛門、生殖器,身體好多部位都被電燒焦了,包括手心、腳心、手指,嘴唇,眼皮,四肢,後背(現在四肢、脖子、後背都留有傷疤)。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他們這樣做是想逼我做出賣良心的事情:一、讓我違背事實編寫揭批法輪功材料;二、他們想讓我出面誘捕一個被學校開除的煉法輪功的大學生。他們這樣殘忍,喪失理性,我怎能出賣一個本來就被學校開除遭受迫害的好人!而且這個學生在學校年年拿特等獎學金,好端端一個人才被江澤民給耽誤了!

他們揚言做到這兩點馬上放人,否則打死也白死。警察還覺得這幾根電棍不過癮,用車把我拉到一個專門有刑具的那種店裏,牆上掛滿了電棍、手銬、腳鐐,看起來非常恐怖,警察問那裏一個人「哪個最厲害?」專門挑最粗電壓最高的電棍,惡狠狠的說:「這都是給你準備的,給你們法輪功準備的。」

回到派出所就開始電擊折磨,我被打的多次小便失禁,意識模糊,泡在尿中。有的警察打累了就把我雙手背銬,趴在地上,椅子壓在我身體上,警察坐在上面電擊。惡警還讓別人拿來鹽,往我傷口上抹鹽。動用實習警察到處找馬尾毛,說:「從他的小便插進身體這種折磨,任何人都受不了。」最後沒找到,這種酷刑才沒能施用。

白天被折磨完了,晚上我被銬在一個靠牆的鐵管子上,站也站不起來,蹲也蹲不下,稍微一動銬子就緊一下,隨時都要休克,手腫和小臂腫的像皮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極度痛苦中度過。在江澤民的淫威和受到媒體欺騙下,這些人已經喪失了理智和思考能力,同時也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聽一個警察說在我之前有一個姓王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不出賣良心,在這個派出所也遭受了和我同樣的酷刑。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後來我被送到萬柏林看守所,警察看到我被打成這樣,嚇的不敢收,怕死在看守所裏面,說:「這個我們不能收,先送醫院去吧。」派出所警察強把我關進看守所,犯人看我滿身的傷,也嚇的不敢碰我(別的犯人進去都要先挨打,叫「服水土」)。

在看守所裏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社會上一群最好的人,卻和社會上的一群形形色色的壞人關在一起,讓人度日如年!所有犯人明白真相後都同情法輪功,還有的犯人偷偷跟我學功。

有良知的警察都說:「你們最冤枉,你說句不練了不就行了嘛,騙共產黨唄。」這期間有工作人員多次找到我,讓我寫個揭批書就隨時放了我,用這種流氓手段強迫別人出賣良知,說假話。江澤民集團低估了正信的力量,低估了這一群堅守真,善,忍的好人!

四、非法判刑三年,住「監獄中的監獄,牢房中的牢房」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山西第一監獄,和山西的重刑犯關在一起,但跟這些殺人放火的重刑犯相比,這裏的法輪功學員住的卻是「監獄中的監獄」。剛進去就被關進窯房(類似於窯洞那種壓抑的房子),房間裏除了一個塑料馬桶,一張床,一個監控下面的凳子以外,啥都沒有,外面幾個重刑犯輪流看著,不讓有任何活動,每天坐在監控下面的小凳子上,讓「好好反省」,吃飯撒尿都在屋裏,每天由兩個重刑犯押著去倒一次馬桶,不能和任何人說話,一般人可能就被憋瘋了。

這樣我被「窯房」關押了半年。期間偶爾晚上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看完後由貪污犯等犯人強迫轉化,不讓睡覺,反覆折磨。再後來就天天逼著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然後各種方式洗腦轉化。

我自己也記不得監獄裏多少次被立功心切的警察指使打的鼻青臉腫,多少次的種種折磨。這個監獄關押著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已經七十多歲,小的十八、九歲,每天被洗腦或被重刑犯迫害毆打、侮辱、剝奪睡眠是常事,很多重刑犯們為了得到減刑,獄警為了得到獎賞,喪失了良知和理性,殘酷迫害在任何環境下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

在這個監獄健康的法輪功學員被毒打致死,我知道有個忻州人叫劉志斌(又名劉接運)的被活活打死,還有一個叫康志國(音)的被打死,這個監獄當然不止迫害死一個。

五、釋放後仍然被剝奪自由

二零零四年底被釋放,從監獄出來,等待我的不是自由,而是給我準備著手銬的警察,當我從監獄大門出來,看到我多年不見母親那張滄桑的臉,姐姐流淚的面容,心如刀絞,父母在貧瘠土地上做農民辛苦一輩子,省吃儉用,供我們上學,當我成為當地第一個考上重點大學的學生後,父母到處舉債湊學費,我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和驕傲,也是周圍人的驕傲,可我剛畢業還沒回報他們就被顛倒黑白的送進監獄,刑滿出獄還要給我戴手銬,把好人當做壞人迫害,讓無辜的親人也遭受巨大的折磨。

家人們千里迢迢一次一次的從交通不方便的老家趕來,有時連路費都是借的,這場大迫害使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好人流離失所,多少鮮活的生命被他們活活折磨致死!

出獄後幾個警察用車把我押送一兩千公里,交給當地610送回村子裏後,610花錢讓村民監視不讓出門,不給辦身份證,村裏人說:「這孩子父母那麼辛苦供他大學,浪費了!真可惜啊!」沒過幾天我又被關進多倫縣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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