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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安全生產專家和妻子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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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他主持完成國家級科技項目、課題十四項,獲中國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一項;省部級科技進步一等獎四項;制定國家安全生產行業標準三項;出版專著十一部;發表論文九十五篇;獲得專利一項;發表SCI、EI檢索論文十六篇;任中國煤炭學會瓦斯地質專委會常務副主任;任全國煤礦瓦斯地質圖編製技術組組長;他是國家安全生產專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河南理工大學號召全校師生,員工向他學習。而他深知,他獲得的這一切,全是法輪大法給予的。」

他是張子敏,河南理工大學教授、國家安全生產專家。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張子敏教授在長期受到傷害和壓迫的環境中,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離世。

張子敏的妻子、現年六十七歲的丁項瑛女士,因修煉法輪功,曾兩次被關看守所,兩次被非法勞教。她於二零一五年九月四日向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丁項瑛女士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我由於工作和家務勞累,積勞成疾,身體健康每況愈下,身患七、八種病包括:心動過速、關節炎、無名低燒、扁桃體炎、更年期綜合症、長年胃病、嚴重失眠症、十多年的大便乾結、身體抵抗力極差,苦不堪言。為了有個好身體,我嘗試了不少方法,跳舞,跑步,打太極拳,練各種氣功,還是不能使身體根本好轉,不停的運動會好一些,一旦停下來,身體又倒回原來狀態,經常發低燒,感冒一茬未好,下一茬又接上,兩腿走路像灌了鉛似的沉重,全身沒有好過的時候,只得經常到醫院吃中藥、開西藥的。

有一天,我遇到一個熟人,給我介紹煉法輪功,說祛病健身有奇效,抱著治好病的目的,於一九九六年五月份我走入了法輪功修煉。開始修煉法輪功,僅僅第四天困擾我多年的失眠症就徹底好了。而且睡覺時連個夢都沒有,以前睡覺每晚靠吃安眠片才能睡兩三個小時,神奇啊!增加了我修煉的信心。修煉不足四個月,全身八種病全好,真正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現在十九年過去了,我沒有吃過一片藥,身體健康。過去我空手上五樓氣喘噓噓,修煉後不到半年,我能夠肩扛五十斤大米上五樓大氣不喘。家人說我:修煉前後判若兩個人。

修煉「真、善、忍」使我的道德品質發生了昇華,由過去為私為我轉變為善的、為他、無私。與他人發生矛盾時首先找自己,看自己那裏沒做好,即便一件事可能錯不在我,也要找自己的不足,化解矛盾。舉個例子:我有個親戚要求調到我廠工作。由於單位不要人,我沒有給她辦,因此結下了積怨。十五年沒有過來往。修煉後,大法的內涵要求修煉者與人為善,要寬容別人,遇事找自己向內修、向內找。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認識到自己有怨恨心,認為別人誤解了自己,又礙於面子心,賭氣造成了心結。找到自己的問題,於是我就帶些禮物去了親戚家,說明來意並向她道歉,善解了恩怨,重好如初。

我的工作單位焦作市合成纖維廠在市郊區,我上班每天要騎自行車十多里路到廠。上班路上要經過幾里路,因為是新修的馬路,沒有路燈,而且又是由北向南的大下坡,有的司機在路上修車,用大石頭或磚頭堵著他的汽車輪胎,修好後開車就走,那些磚石障礙也不清理,上夜班的工人騎車撞上之後,就會連人帶車摔倒在地上或者掉到路溝裏。我們廠有幾個工人都是這樣摔傷的。一個肋骨摔斷三根,一個是胸積水,一個腦積水幾天後去世。廠周圍還有幾個工廠都有夜班工人,這些路障不清除,不知要傷多少人。於是我每天早上提前去上班,路上把石頭、磚塊、碎玻璃瓶,清理乾淨。颳風、下雨、下大雪,從未停止過,直到退休。

大法改變了我,使我變的更善良,更加寬容、真誠,在家尊重長輩(公爹),體貼丈夫,幾個小姑子,幾個兒子媳婦,一大家人和和睦睦。

他獲得的這一切全是法輪大法給予的

我丈夫張子敏看到我修煉後身心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他於一九九八年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丈夫修煉前患有心臟病、髙血壓、慢性胃病、腦積水,經常頭疼,思維越來越滯呆。他曾多次給自己工作的河南理工大學校領導寫信,要求退休或休長假,實在不能再工作,他的辦公室在三樓就上不去,上一層扶著欄杆休息休息再上,渾身疲憊兩腿酸軟,在學校誰都知道他是藥罐子。他到晚上頭暈眼花,晚九點以後就幹不了工作了,每次出差帶半塑料袋的各種各樣的藥。

他看到我每天早起晚睡,精力充沛,走路昂首挺胸一陣風;看到我每天說說笑笑,性格越來越開朗、平和;看到我越來越能寬容他人,善待他人;看到我在處理與公爹及姑嫂、兄妹之間關係方面能夠為人著想、體貼他們;看到家庭充滿了祥和。我丈夫認為這個法確實好,從此他也開始學法,煉功。

頭兩天,他看師父講法錄像,由於思想中有觀念、看不進去。第三天靜下心來看,看進去了。以前頭腦裏像一盆糊塗漿,不清醒,看進去之後,師父給他清理身體,哇!從來沒有的感覺,頭腦裏那麼靜,非常清晰,看完師父講法錄像後,寫他的專著寫到十二點多頭腦還是那麼清晰,精力還是那麼旺盛。他心裏舒服極了。從此心後,我丈夫張子敏走入修煉。修煉後,他身體的病全好了,再也沒有去醫院看病、吃藥,這在學校有目共睹。他在大法中開啟的智慧、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中,一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

我丈夫張子敏在河南理工大學是瓦斯地質和煤炭安全學科的學術帶頭人,課題組組長,曾主持完成國家級科技項目、課題十四項,獲中國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一項;省部級科技進步一等獎四項;制定國家安全生產行業標準三項;出版專著十一部;發表論文九十五篇;獲得專利一項;發表SCI、EI檢索論文十六篇;任中國煤炭學會瓦斯地質專委會常務副主任;任全國煤礦瓦斯地質圖編製技術組組長;他是國家安全生產專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河南理工大學號召全校師生、員工向他學習。而我們深知,他獲得的這一切全是法輪大法給予的。

然而,他主持的項目被評為中國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頒獎時,卻不讓他參加領獎,因為他是法輪功學員。如果他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能拿到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嗎?恐怕連命也保不住。

二零一一年,他去北京開會,住在北京和平裏招待所。在辦理入住手續後,兩名警察非法進到他的房間,搜查我丈夫的包,搜查出一本《轉法輪》後,就把我丈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對他進行幾天幾夜的非法審訊,給我丈夫的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他回來後很長時間,思想還處在恐懼中。

由於十多年中,江澤民和「六一零」系統對我們家的持續迫害,導致我丈夫張子敏精神上長期受到傷害和壓迫,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離世。

我所遭遇的迫害

十六年來,我兩次被監視居住共計九十八天。一次因拒去洗腦班被困在家中失去人身自由五十二天;兩次被關押看守所六十六天;兩次被關進勞教所1335天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遭「上繩」酷刑摧殘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公開發動迫害法輪功。我們幾位焦作地區的法輪大法弟子決定到國家信訪辦表達我們的和平訴求。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去北京,二十日到達北京。國家信訪辦已不接待我們了。然後就是廣播、電視、報紙、電台舖天蓋地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謊言、謠言,黑白顛倒,恐怖籠罩全中國。我心情很沉重。

北京在到處抓人,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我們走向了天安門廣場,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我被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警察綁架。他們通知河南省駐京辦事處,把我們送回焦作民生派出所。一九九九年八月五日至八月十三日,民生派出所副所長胡士報,把我拉到焦作市合成纖維廠監視居住八天。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二日,我被民生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焦作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接著又被直接押送回焦作市合成纖維廠監視居住三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焦作市勞動教養委員會對我非法判決勞教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河南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勞教所用高強度、超負荷勞動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天要幹十六、七個小時,往往幹到深夜。一大隊隊長張秀華說:「我叫你們一天到晩的幹活,叫你們熬的精疲力竭。沒有時間去想法輪功的事。

勞教所還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強迫看誹謗、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勞教所獄警「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可以拿到一萬元獎金。勞教所黃姓所長曾對我講的,如果我「轉化」了,他給我五千元,他要五千元。

在江澤民的威逼和利誘之下,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步步升級。今天一個颶風行動,明天一個春雷行動,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隨意被侮辱,被打、罵為了爭取生活的環境,生存的空間,我們就以絕食的方式反迫害。幾天後他們就用灌食來迫害大法弟子,我被吸毒人員劉振英、戚麗兩人把我按倒在地,卡著喉管往嘴裏灌麵湯,嗆的我幾乎窒息。我拒絕灌食,她們就把麵湯倒在我脖子裏。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早晨,武警荷槍實彈把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從各隊裏拉出來,戴上手銬,拉到辦公樓(新蓋的辦公樓還未裝修)一個人一間房,勞教所出動了全部警察,又從外邊僱用三十多個保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折磨,從各間屋子裏傳出來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燒焦皮肉的糊味,令人毛骨悚然。

我被押到一個房間裏,被強迫罰站兩天兩夜,我的兩腿和雙腳站的水腫,腿又粗又腫,兩腳腫的穿不上襪子和鞋。

中共酷刑演示:上繩
中共酷刑演示:上繩

第三天,來了四個獄警,他們讓我跪下,我站著不動,這四個警察輪番踹我的腿彎,都沒有把我踹倒。於是他們給我施「上繩」酷刑,把我的棉衣剝下,只剩下一件薄毛衣,他們用一根細細的繩子將我五花大綁,我的手與臂馬上被勒得黑紫,細繩緊緊勒在我的皮肉裏,他們每次上繩十分鐘然後解開停五分鐘,然後再捆。這樣不停的重複,每解開、捆上一次都使我痛苦萬分。一根繩子只捆我幾次就斷了。

第四天,勞教所警察換成兩根繩子捆我,一根捆我兩個手臂,一根捆我兩隻腳脖,同時他們強迫我雙腿挺直,不能打彎,這樣又站一天一夜。

第五天,警察使用三根繩子,一根捆我的兩個手臂,一根捆我的兩個腳脖子,另一根套在我脖子上,他們把我的脖子拽到腳脖上與腳脖子捆在一起,人呈180度大彎腰,同時強迫我兩腿挺直。夜裏十點多鐘,四個勞教所警察走時,指著我對張新說:「結束黎明前的戰鬥。」張新是勞教所僱用的保安,他心狠手辣。每隔五分鐘就托著我的雙臂用力往後擠壓,儘管外面天下著鵝毛大雪,我身上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落在地上打濕了一片,當時我絕食絕水已經二十三天,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勞教所仍然以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我。多天來的酷刑折磨,劇烈的疼痛使我只能倒氣不能吸氣,命若游絲。

由於五天來不停的對我暴力捆綁,我的右胳膊肘被擰殘廢,骨頭頂出肌肉很高。從黑屋出來後,由於酷刑的摧殘、疼痛的折磨,使我幾天幾夜睡不著覺。自此兩個月後,我的右胳膊肌肉明顯萎縮,疼痛了八個月。

圍困五十二天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焦作市解放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隊長李戰海和民生辦事處張姓書記、焦作市解放區「六一零」一成員和焦作市合成纖維廠政工科科長霍天才、保衛科科長張立會共六人下午三點到我家,要劫持我去洗腦班。我不配合,到臥室把門反鎖上。李戰海在門外高聲叫罵並威脅道:不出來我就把你的門跺開。說著他就往門上跺了一腳,但沒跺開。他們一直鬧騰到晚上九點才撤去。從當晚開始他們在我住的小區門崗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好等我一出門,就抓去洗腦班。

那時白天,辦事處、「六一零」、監管員天天來我家門口騷擾。晚上值班員來騷擾。有一天晚上十點半,樓下沒人,我出去倒垃圾,剛轉身準備回家,辦事處的張姓書記看到了,立即向我衝過來,我在前邊跑,他在後邊追,在他伸手拽我時,我關上了房門。

過了幾天,又是晚上十點半多,我聽到樓下有聲音。我住二樓,順窗戶往下一看,天哪!這些人在搭人梯往窗戶上爬,嚇得我趕快把燈關掉,徹夜難眠。

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晚十點半左右,聽見我家門外有「突突」的電鑽聲,我開門一看,一下子湧進十多個警察,進門就翻箱倒櫃的搜查,搜走我一個掌上電腦,二部手機,幾本大法書,十條掛幅,三塊布。至今所有被查抄物品都沒有歸還給我。當晚,他們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罰我坐鐵凳子,大聲呵斥我,侮辱我的人格。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他們又把我轉移到焦作市上白作鄉農村一個廢棄的破屋子裏,繼續關押我,六天六夜不讓我睡覺。他們日夜審訊我,讓我檢舉、揭發他人。後來又把我送回看守所,超期關押我六天。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遭「熬鷹」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焦作市勞動教養委員會再次非法判決勞教我三年。焦作市公安局解放區分局國保支隊長李戰海、警察李濤把我非法押送到河南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

我被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夾控人員是兩個吸毒人員和一猶大范素蘋,他們叫我坐小凳,我剛坐下,一夾控人員就拿起凳子照我頭上砸下來,凳子被彈出幾米遠,然後又拿起衣架照我頭上砸,衣服架砸斷,然後就拳打腳踢,之後告訴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她們可減期十天。所以她們的行為特別惡劣,第一個星期不讓我睡覺,叫「熬鷹」。第二個星期凌晨四點以後才讓睡,只睡一個小時多點就吹哨起床。我熬的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坐在小凳子上直栽倒,夾控人員對我不斷的咆哮、叫罵。

自進那個小黑屋的第一個月,三十天裏我被累計毆打二十八次,她們每天拳打腳踢,拿硬塑料鞋底照我臉上死命打,打的我牙齒鬆動,滿嘴是血,臉腫多大,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他們叫囂著:我天天打你,直到你「轉化」為止。

幾個月後,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對我身心殘酷的折磨摧殘,使我原本健康的身體,患上了高血壓,走路頭重腳輕,得扶著牆走。勞教所帶我去武警醫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高壓193、低壓115,核磁共振檢查為腦栓塞。勞教所幾天後通知我家人,把我接回去「保外就醫」。我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第二次走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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