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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牡丹江監獄遭到的迫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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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日】(接上文

高牆內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我被押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在這裏我度過了六年半。我做了兩年多奴工。先後做過雜活(打飯、打水),在彩印車間包裝搬運,扒廢皮裏的鋼絲,編汽車坐墊,縫足球等。二零零五年七月因勞累,我從上鋪直接落到地面,造成右腳踝骨嚴重挫傷。其後因右腳不能著地,上廁所、洗漱只能靠左腳單腿蹦,長時間超負荷造成左骻股骨頭損傷,十年了至今仍時有疼痛。

二零零六年初,我開始了長達三年半的反迫害抗議:不穿囚服(也不戴服刑人員胸卡),不報數,不做奴工(因我沒有犯罪)。監區長姜亦臣約我談話。我被帶到車間,進監區長辦公室我不喊報告敲門而入,姜亦臣示意我蹲下(監獄侮辱犯人,犯人要蹲下和警察談話。),我拒絕,在這個監獄我從未給任何人蹲下過也從未喊過報告(包括獄長)。姜亦臣氣急敗壞,抓住我,想把我按下。一分監區指導員姜海濤和另一警察做幫兇,即使把我按倒,我坐在地上也不蹲。姜亦臣氣急敗壞地踢我兩腳,指使脅迫犯人尚爾文踢我臉。我給他講:我沒有犯罪,非法關押本身就是迫害,再強迫我做奴工,更是加重迫害。我不是針對你個人,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想法,你們也是被脅迫,你們也是受害者。姜亦臣不聽,叫來秦幹事,讓他取幾個大電棍,先把我「突擼突擼」(意用電棍電)收拾完再送「小號」。我也不怕,反正豁出去了。我心裏想: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了算。秦幹事出去找電棍一上午也沒回來,我被帶到另一辦公室,警察進進出出,到中午吃飯時間也沒人管我。一個犯人來叫我,說吃飯了,我便隨他走出管教室。

第二天教導員林增軍找我談話,威脅押小號,並派人把我個人棉衣燒了,叫囂明天要抬我到車間凍我。我義正詞嚴,當著十幾個犯人面,我大聲講:我沒有犯罪,為甚麼要遵守犯人行為規範?我是被迫害的,你們不要助紂為虐。我開始絕食。第二天上午九點多 ,林增軍、秦幹事從車間回到監舍 ,把監舍裏的犯人全部叫出去開會,監舍裏只剩我一人。一會犯人回來了,值夜班的犯人來到我床邊,小聲跟我說,你要煉功你就煉。衣服有沒有,沒有我給你找一個,吃飯吧。我知道,他們妥協了。我也吃飯了,此後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走出監獄,我沒有出工。

十一月份,我被轉到當時是這個監獄最黑的監區:十三監區。我收拾東西時,許多跟我關係不錯的犯人紛紛過來囑咐我:小心。

這個監區的監舍裏聽不到人說話,收工回來,吃過飯,犯人們都在鋪上靜靜的坐著。白天出工完不成任務,晚上報完數還要被「開會」。我親眼看見了一次:報過數,犯人班長派人把名單上的人都叫來說「開會」。很快,那些犯人都過來了,多數是老弱病殘,一個個誠惶誠恐的,好像犯了很嚴重的錯誤似的。門關上,班長一個個問,為甚麼沒完成任務?那些犯人不怎麼敢說話。隨後就是搧耳光,用鋪板打。有的鋪板都被打折了,打累了,才停下來。我鄰鋪進來前是某某大學的老師,五十多歲,也被開會。晚上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精神的壓抑和身體上的痛苦交織在一起,哭又不敢哭出聲,屈辱和無奈將伴隨他很多年。曾經有幾個犯人受不了這裏的管制,在收工時,跑到獄長面前跪下,訴說受到的暴力對待,請求轉監區。而等待他的是又一輪暴力。除了暴力,這裏還能有甚麼?

這個監區的同修見面不敢說話。白天病休的犯人偷偷告訴我,法輪功學員賀江以前被他們(獄警和犯人狼狽為奸)整夠嗆,在車間吊在前面都吐血了。

二零零七年一月的一天,新上任十三監區三中隊隊長和指導員突然來到監舍找我談話,要求我出工幹活。那天我狀態出奇的好,異常平靜。我對他倆講:「首先,我不出工,不報數,不穿囚服不針對任何個人。而且我來十三監區前就已經這樣做了。我來第二天,前任隊長也找我談話我也是這樣表示的。我沒有犯罪,我信仰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行為上沒有侵犯和妨礙任何人的合法權益,而是「於國於民有百益而無一害。」是江澤民流氓集團為一己之私,違反憲法、法律強行推動這場逆天背民的迫害。綁架我,本身是執法犯法,如果強迫我做奴工就是助紂為虐,罪上加罪。我相信你們都是善良人,這只是你的工作。而對我來說,我會用我所能用的方式捍衛我的權利和尊嚴!」他們說:「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只是通知你出工,你不同意我們就採取強制措施!」我無所畏懼,軟中帶硬:「當初我決定這樣做的時候,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這個工我是肯定不能出了,至於你們想怎麼樣,我不希望看到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他們說:「那好,你穿衣服,送你去小號。」我換上棉鞋,(這是以前呆的監區的一個犯人朋友怕我在這裏遭罪,前幾天特意給我新買來的。)我站起來要跟他們走。一人說:「穿上棉衣,就這身兒上小號不凍死你呀!」我說我不穿囚服,家裏送的棉衣被他們燒了。我找出一件球衣套在毛衣外面。我借上廁所的機會跟監舍裏值班和打飯的那些犯人大聲說:「你們給我做個見證,我現在好好的,非常健康,如果有甚麼意外都是他們造成的!」有好幾個犯人跟我處的挺好,滿口答應,有的還叮囑我小心。當時剛好中午開飯,隊長讓我吃完飯再去。我說:「押我上小號我肯定不吃了。」他們倆一個押我去小號,一個進了管教室。

下了樓,出大門,向左拐,瑟瑟的冷風迎面吹來,真挺冷啊!我有半年多沒有出過樓了。當時正值數九寒天,氣溫零下三十度左右,而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小號是經常開著窗戶的。我知道我將面臨的是甚麼,我在心裏琢磨著「義無反顧」這句話的涵義。

剛走不遠,樓上有人喊送我去小號的隊長,說句甚麼,隊長便帶我回到樓上。把我關進監舍他就走了。

二零零七年二月我又被轉到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八監區。這個監區的多個警察在明慧網上被曝光列為惡警。監區長:唐曉輝是個流氓警察。我在十三監區時,有一個犯人跟我相處不錯,他和唐是朋友。他講,唐在社會上有一幫朋友(很多都進來過),即使同事間發生矛盾,他也可能找社會上的人解決(當然是暴力解決。)。所以很多警察都怕他,不敢惹他。就是這樣的人,可以擔任監區長。而他這種人恰恰被中共利用的得心應手,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上,他是無所顧忌的。在明慧網上可以查到的被這個監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黃國棟、劉軍、王明柱、張世江、關文龍等。

我到八監區的第二天早上,犯人都出工了,我還在鋪上睡覺。一個犯人很氣憤地把我叫醒,說了一些我不知好歹,給他找麻煩等等諸如此類的話。我不知所云,急忙起床,並說聲對不起。修煉這麼多年我們都養成習慣,遇到衝突首先想自己,這是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

我將監舍門關上,請他坐下說話。原來他是這裏管監舍事務的犯人頭,在這個監獄叫:「站道雜工」。出工後,沒出工的犯人,包括生病、受傷或其它原因不能出工的犯人,以及在監舍負責夜間值班,打飯收拾衛生,以及特殊關係犯,都集中在一個監舍。如果監舍管理出問題,他會被扣分(減刑積分)。他是我老鄉,而且和某法輪功學員關係不錯。講開了,又是老鄉,一下子親近了。此後他幫了我很多,特別是下午教導員陳佔峰來監舍要押我小號時,他擋了一下,說安排我幫一個近期出監的老頭刷飯桶,要教導員給他一個面子,別押我了。教導員是他的關係,給了他這個面子。表面看是這樣,實質上,我們修煉人,是有師父保護的,只要我們符合了「真善忍」,師父就能把任何強加的魔難化解。

上午,獄警姜磊、張生利倆人找我談話。他們一個是指導員,一個是中隊長,要求我出工。並講只要我出工,不幹任何活,而且答應給我找一個地方,能坐能躺,給我帶一些雜誌、書籍隨便看。張生利講,明慧網文章把他叫惡警,他很委屈,問我:「你看我像惡警嗎?」我說我不了解情況,不好說。人有善惡兩面,而中共邪黨就是利用人惡的一面,為其所用。對他們所講我置之一笑,很堅決的告訴他們:我不會出工,也不會報數,更不會穿囚服。謝謝你們的安排。我們談了兩個小時,最後,他們悻悻地走了。

雖然這個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非常邪惡,但這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們都非常堅定,在這裏我感受到了法輪功學員之間的互相關心和無私幫助。

報數的時候,我就站在走廊犯人對面,看著他們。點數的獄警站在我身邊,對我也是很客氣。這些警察和犯人對中共邪黨敢於說不的人也是佩服的,看得出他們對我是尊敬的。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他們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開綠燈。過年前,我和有條件的同修商量,大家湊錢買了點水果,給沒條件的同修每人一份。過年時,同修們湊在一起吃飯、交流。

我是二月九日到八監區,五月初轉到七監區。短短不到三個月,這個監區就有至少三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

三月三十一日,有個叫陳斌的猶大(在打壓前學了法輪功,同時在祛病健身或其他方面得到了好處,打壓後也曾為中共的邪惡鎮壓上訪或通過其它方式為法輪功說過公道話。但是在中共邪惡的迫害下,承受不住,違心地寫不煉功保證,甚至站在中共立場為邪惡迫害塗脂抹粉。更甚者,反過來用邪惡手段對待昔日同修。心靈的扭曲,人性的泯滅足以見中共邪黨的邪惡。)來監獄做誹謗大法,誣蔑師父,蠱惑人心的所謂報告。他已經來過幾次了,我雖然從沒見過,但聽回來的同修說過。八監區法輪功學員黃國棟在陳斌來監獄誣蔑大法,誹謗李洪志師父的報告會上喊:「不許誣蔑我師父,法輪大法好!」即遭到獄警暴力毆打。惡警孫健、張生利、宋軍飄用多個電棍圍毆黃國棟,同時脅迫犯人對其拳打腳踢,直到黃國棟被打的奄奄一息,又押小號,鎖地環達八天之久。八天後黃國棟從小號回來在水房洗澡,我親眼所見,他的腿上,身上還一塊塊青紫,走路一瘸一拐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四月二十三日,法輪功學員王明柱在手臂上寫了幾行經文,幹活之餘自己看看。獄警發現後將其帶到廁所毆打。當時值班的獄警幾乎全部參與了對王明柱的迫害,他們是:張生利、姜磊、武學軍、孫健、陳佔峰等以及犯人王立軍。我離開八監區時,王明柱還沒有從小號出來。

四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學員張世江為王明柱被打被押小號想同唐曉輝談談,沒有出工。佔道雜工問他為何沒出工,有沒有假條。張世江說要找唐談話。佔道雜工趕他出工,他不出,佔道雜工就打他。我看到後即站在他們中間隔開他們,同時制止佔道雜工行惡。因我和佔道雜工是老鄉,平時關係相當不錯,對我他也不好意思動粗。打不到張世江他氣得大叫。這時在門外值班的張生利衝進來,一米九的個頭,拳頭像個大榔頭,一拳把張世江打倒。我大聲呼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收拾衛生的一個犯人趕緊把我推到監舍裏去,他好心,怕張生利打我。我不停地喊。張生利看著我,猶豫了一下,出去了。他用實際行動證實了「惡警」的稱號。

八監區的惡警們總想找理由迫害我,上午突然回來到放被褥的庫房(白天行李都送庫房)翻我的行李。褥子被他們拆開了,可放在褥子裏面的大法書卻沒被發現。法輪功學員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是有師父和護法神保護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承認不承認,神佛不會因為人的承認和相信而存在,也不會因為人的不相信而不存在。我堂堂正正,不卑不亢,不給他們迫害我任何機會。

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左右,我被第三次轉監區。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寬鬆的環境。教導員同樣找我談話,並給我四天時間考慮,他下一個值班日聽我的決定,如不出工那時將押我小號。我當即告訴他:我現在就可以答覆你,我是不會出工的。他給自己一個台階:不要急,不要急,四天後再說。過了四天,他值班,果然又找我談,東拉西扯也沒談押小號的事。

二零零八年,兩位法輪功學員因為向世人揭露中共邪黨,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真相,被綁架,被判刑。監獄借奧運之名,掀起了又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迫害。我所在監區法輪功學員多次被翻查,行李幾乎拆爛,大法書幾乎被清沒。多次聽到其它監區同修被押小號的消息。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到二零零七年五月,我被轉了三次監區。期間多次受到暴力、押小號等威脅。在恐怖和陌生的環境中,精神高度緊張,壓力很大。

在這七年中,不斷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的消息,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寧軍,汪繼國,金宥峰,魏曉冬,還有不認識的於軍修等共十幾人,先後在這個期間被迫害離世。

魏曉冬和我在一個監區(十二監區)。他從集訓隊分到十二監區時,身體已經被迫害得相當不像樣。由於多日不讓睡覺在水房罰站,加之肺結核晚期,明顯看到他的身體已經弱不禁風。還是被逼出工,晚上睡覺咳嗽不止,鄰鋪的犯人被他咳嗽的睡不著覺。魏曉冬為了不影響別人,只得一宿宿的坐著。這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在自己被病痛折磨的難以承受的情況下,還想著別人。許多犯人提到此事,對法輪功學員讚歎不已,大罵共產邪黨太沒人性了。過年時,他把一個同在監獄服刑,他曾經教過的學生送給他的水果,分給那些家裏沒人管的犯人。

監獄是不把人當回事的。監獄醫院給犯人輸液時,有很多隻輸鹽水,而藥被犯醫攢起來拿到外面去賣。我認識一個犯人,痔瘡手術,手術後竟然不打消炎針或輸液,這個犯人托人買一條煙送給犯醫,馬上給輸液。魏曉冬住院時已經很嚴重了,而監獄醫院並沒有甚麼具體的治療方案,保外就醫又不批,等於在這裏靠時間等死。據當時十二監區的陪護犯人盧××親口對我講,魏曉冬出現生命危險時,是在凌晨。當時魏曉冬出現呼吸困難,因他住在二樓而氧氣在三樓病房,樓上樓下病房走廊門全鎖著,出不去,進不來,獄醫也不去想辦法,大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魏曉冬在極度痛苦中漸漸的沒有了呼吸。當時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吳月慶?)在同一病房住院,那個同修,焦急的用雙手晃動著鎖著的鐵門,呼喊著。眼睜睜看著魏曉冬痛苦中離世。同修嚎啕大哭,在這昏暗的監獄裏,在這黎明前的黑夜中,哭聲顯得非常纖弱,無助與無奈。

我接觸了很多人。他們犯罪的原因很多,有殺人放火的,有搶劫偷竊的,有詐騙勒索的,也有被冤枉強判的,還有黑社會的。在我眼裏他們和社會上的人,沒有任何區別,我也從來沒有恨過任何一個警察。我覺得他們非常可憐,在無知中,在利益驅使下做著世上最壞的事─迫害正信的修煉人。中共邪黨灌輸的無神論,使他們做起惡來無所畏懼,中共的專制獨裁,又使這些人執法犯法,毫無顧忌。特別是在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下,大批法輪功學員被抄家、勞教、判刑,被送黑監獄(洗腦班)迫害,更甚者被活摘器官牟取暴利。我曾經有三次以上的體檢,抽血化驗。在這裏法輪功學員沒有普通服刑人員所享有的待遇。我們這些因不放棄信仰而被判刑的人,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我們不能和家人會面,不能到超市購買生活用品,同修之間不能交往,甚至不能說話。殺人放火黑社會,被判死緩的都比我們有更多的權力和自由。可在抽血化驗體檢上,監獄對我們格外殷勤。當時我們也覺得有問題,後來得知,這一切都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有關聯。中共有很多見不得人的罪惡被掩 蓋著,一旦紅牆倒塌,將有更多令人髮指的驚天黑幕曝光在世人面前。「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九評》)

在這七年中,我的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歧視、侮辱、冷漠。我父親和岳父在憂憤中,在巨大的壓力下,先後離世。女兒中考和大考多麼需要爸爸的鼓勵呀,可是她不但得不到父愛,還要承受抄家,電話監控,警察上門騷擾。還要承受學校、老師、同學的歧視。善良、活潑、大度、充滿自信的女兒變得謹小慎微,甚至有些偏執。失去工作沒有了生活來源,孩子的就學費用成了難題。幸好在親戚的幫助下勉強完成了學業。

我一直認為我是一個很幸運的人。從小到大,雖然也吃過很多苦,遭過一些罪,但冥冥之中總有一隻無形的手,牽引我一步步走出艱難的困境,走出危險的歧途,走向光明。

小學二年級,在一個新修的水庫閘門下出水口,我被捲進漩渦,在我拼盡了全身力氣,絕望的停止了努力,揚起手,站在沒頂的水中,等待生與死的選擇。一隻手將我從渾濁的水中拉起。從那一刻起,我知道了感恩。感恩幫我脫離死亡的路人,感恩含辛茹苦養育我,讓我明辨善惡的父母,感恩給我「真善忍」宇宙大法,幫我認知人生真正意義,引我走向回歸之路的師父。

十幾年的修煉實踐,使我更加珍惜法輪大法的修煉機緣,更加珍惜能夠使我返本歸真的人身。可謂:「東土難生,人身難得,正法難尋」。今天,這些我全部擁有,我倍感幸運和榮耀。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前,修煉法輪功使我多年的心律嚴重不齊、脈搏過緩、慢性腎炎、低血壓、梗椎等病症不翼而飛,戒掉了賭和喝的陋習,家庭和睦,事業有成,其樂融融。工作兢兢業業,業務能力更趨成熟,我是會計師,從不擠佔公司和個人利益,成為一個有口皆碑的好人。

中共和江澤民狼狽為奸,「假惡暴」的本性必然令它們視「真善忍」為根本的法輪功為敵。大家試想:一個以謊言、欺騙和暴力手段奪得政權和維持統治的邪惡組織,一個以繼承父親出賣中華民族利益給日本侵略者當漢奸和出賣國土資源給俄羅斯的克格勃特務,這樣的民族敗類結合到一起,竟然統治中國達十餘年之久。這是中華民族的恥辱,是十五億國人的不幸。懲善揚惡,對人類本性的扭曲,對向善民眾的打壓,對憲法的踐踏,對普世價值的否定,必然導致「假惡暴」的盛行。看我中華大地,瘡痍遍地,自然破壞嚴重,假貨盛行,有毒食品泛濫,恐怖暴力事件層出不窮。人性的扭曲,社會道德體系的崩潰,整個民族陷於前所未有的危險境地。每個人都在推波助瀾,每個人也都逃不出這惡性循環的宿命。

為了免於中華民族的滅頂之災,為了我們華夏文明的薪火傳承,特別是為了挽救被謊言欺騙的民眾,無數法輪功學員走出來,在面臨最大限度失去所擁有的一切:工作、事業、學業、財產、家庭、甚至生命,他們默默的走出來,無怨無恨的面對打壓他們的暴力機器,本著善心,本著寬容,最大限度的承受他們本不該承受的魔難,向廣大的中國民眾講述著真相,使更多能明白真相的世人免於與中共共同銷毀的下場。其實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真正受害的是被謊言欺騙的世人。法輪功學員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者,是要在艱苦的魔煉中不斷的返本歸真,達到修煉圓滿的。

而作為世人,特別是在中共邪黨的脅迫下,被動和主動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直接或間接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更是置自己於淘汰與銷毀之列。如果在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講清真相中還不能醒悟過來,不能主動與中共邪黨分割,主動揭露迫害內幕,保護法輪功學員,將功折罪,就將在即將到來的大審判中被淘汰。

序幕已經拉開,從今年五月開始的,對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江澤民的控告,已經使更多的民眾認識到:審判江澤民,結束這場民族災難大勢所趨。而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下層參與者,仍然給他們聽真相的機會、改過的機會。很多人是被謊言欺騙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如果在法輪功學員的講清真相中能夠真正明白過來,並努力去彌補自己造下的罪業,給自己一個生的機會,那才是不幸中的萬幸,也不枉法輪功學員的艱難付出,不枉作為大法洪傳時做人一回。冷靜思考一下,體會一下法輪功學員的無怨無恨的善良和堅忍,感受神佛的洪大慈悲!

過去的終將過去,而我們將要和永遠擁有的,正是我們過去和現在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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