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我縣資料點被破壞,四位同修被綁架,都被判了重刑。公安局下通緝令,說誰抓住我獎五萬元。二零零三年初,我在街上被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在公安局被關了兩天一宿,坐了十六小時老虎凳後,被關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第二天晚十一點鐘,有人來提我說「外審」,給我戴上黑頭套,說是上市刑警一隊,到地方後把我拖上樓,推進一個大鐵籠子裏,又坐老虎凳,把我的兩隻手銬在背後,腳綁在老虎凳上,前胸用鐵棍子叉上,全身一動也動不了。他們打我嘴巴後,又掄起電飯鍋的電線「啪」一下插頭打到我的頭上,電插頭打碎了,我一點兒也沒疼,他們害怕了,不敢再動我了,審到最後不了了之了。將我綁坐在老虎凳上一天一夜後 ,送回看守所。第二天國保警察又來審我,說:「交代不好就判你十五年,已定好了。」我說:「你們誰也判不了我,我有師父管。」三、四天後,又有兩個同修被綁架進來,我問他們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真相資料了,同修說這些天甚麼也沒有了。當時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心裏想:「師父啊,快幫我回去吧,我有好多的大法事要做呀。」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 二十九天後我走出來了,回家後馬上建起資料點,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二零一二年十月初,市刑警夥同我縣公安局警察綁架了我縣十二、三名大法弟子,七、八個人被判重刑。當時我也被綁架。那天早上我剛一開門,闖進二十多名警察,一下把我按在地上。警察前後屋到處亂翻,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師父法像、電腦、彩色打印機、噴墨打印機、熱燙機、刻錄機、切紙刀、真相資料都被搶走,還有錢。他們把我拉到公安局後,我才清醒過來,開始給他們講真相,然後就盤上腿立掌發正念:「清除公安局背後所有的黑手爛鬼,邪惡的因素,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我也找了我自己為啥出這麼大的漏,有求安逸心,依賴心很重,想自己的歲數大了叫年輕人多做點,這就是為己為私非常可怕的心,這是我在修煉中走了最大的彎路,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所以不管有多艱險,我一定做正。在師父的佑護下,我在公安局被關了一天半宿後,被放回家。這充份體現出大法的神奇與威力。
二零一四年七月初,我又被當地國保和刑警綁架。他們從鄰居家翻了三道牆跳到我家,十多人進家後就到處翻,搶走師父的近期講法、《轉法輪》、師父法像、電腦、彩色打印機、真相資料,把我拉到公安局,警察還說不能叫我家人知道。警察審我時,問我認識某某人嗎?我說:「不認識。」警察指著一大堆資料問我:「你這些材料都是給誰了?」我說:「我坐在外面給有緣人,是救人的。」警察問我:「從現在開始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一煉到底!」他們不問時,我就立掌發正念:「鏟除公安局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允許動大法弟子!」到晚上十一點鐘,警察把我們四人劫持到市第三看守所,醫生給我量血壓、聽心臟後,馬上給我扎針,說我心臟非常不好,必須去醫院檢查。凌晨三點半我被拉到市醫院檢查,一直查到下午三點半才完。醫生看檢查單,又量血壓,我一句話都不說。我知道,我在師父的看護下,檢查身體說我有病是假相,是師父在保護我。一醫生問我:「這幾年你都吃過甚麼藥?」我說:「我十八年沒吃過一片藥了。」看守所一女獄警告訴我:「一會兒你就回家,我們不收你。」在這二天一宿三十六個小時裏,我心裏就是有師有法,不配合邪惡,才又一次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