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零零零年春季,中共瘋狂的迫害,世人被迷惑了、被毒害了、被嚇住了。我們幾個同修商量著要到距縣城五十多里的鄉鎮送真相資料,救度眾生。
那時沒有打印的資料,都是同修們用蠟紙刻好,再用手推的油墨印出來的,也有的是同修們用彩色紙手寫的。條幅也是同修們自做的。那時剛開始做沒有經驗,做的條幅兩頭都是用布包上小石頭,一頭往樹上扔,一頭垂下來讓人看。
出於安全考慮,我們去時租了兩輛三輪小摩的,送到地方車就回來。我們順著原路往回做。北方的天氣乍暖還寒,說是春季,可還是很冷。去時天氣很好,沒有風,也不冷。我們拿的漿糊和廣告色開始都能用;隨著入夜,氣溫越來越低,一會就不好用了。往電線桿上刷漿糊,把資料貼上不粘,得用手慢慢去焐暖,冷冰冰的漿糊才能貼住。後來手也凍僵了,廣告色瓶只有揣在懷裏,才能噴寫標語。後來廣告色、噴槍也都凍的不能用了。就只有掛條幅和送真相資料了。
我和另一同修拎著一個放條幅的包,因為都是用石頭做成的,所以很沉。她的腿不太好,走路費勁,我就背上包,拽著她走,一邊走一邊往樹上扔。半夜起風了,風刮的很大。風刮起的小石子打在身上、臉上還挺疼的。有時風刮的站不住腳,順風一路小跑。還好那天是順風,這樣走的還算輕鬆。
因路程遠,見村就進。我們六人做了一夜,一個男同修給別人打工,怕誤班先走了。我和另四位同修又做了一段路。看看天快亮了,離家還有二十多里的路程,那年我女兒八歲,丈夫在外地打工,我昨晚走時,跟女兒說,我有點事,回來晚些,你早點睡,女兒答應了,我把院門鎖好就出來了。不知孩子半夜醒沒醒來,孩子還要上學,所以我就決定自己先走。同修說:你一人走怕不怕?我說不怕,有師父。
剩下的二十多里山路,我一邊走,一邊背師父的經文,一邊把所剩的條幅掛完。走到城北時,想:快到家了,坐下歇歇腿,把身上塵土打掃一下,整整衣服好回家。不然人們看見太不像樣子(我家在城南)。不歇還能走,這一歇倒壞了,站不起來了,腿也不聽使喚了。試了幾次才勉強站起,可邁不了步,腿脹的不能動。就像人們說的:「兩腿像灌了鉛一樣,似有千斤重」。
那時還不知發正念,只想不能這樣,我得回家,不然孩子知道下次不讓出來可不行;還得給孩子做早飯,不能誤了孩子上學,我得快些走。這裏離家還有四、五里路。心裏這樣一想,奇蹟出現了,我能邁步走了。那就快些往回走。
到家時孩子還睡著,我趕快把爐子點著給孩子做飯,叫孩子起床。孩子問我:媽甚麼時候回來的?我說快吃飯上學吧。
等孩子走後,我一下躺在床上不能動了。躺了一上午,起來發現兩大腿疼的厲害。一檢查,兩大腿根往下有黑青塊,碰也不敢碰。這是咋回事呢?腿疼是走路的原因,黑青是怎麼來的?想起來了,上衣兜裏裝著廣告色瓶子,一邁步兜裏的瓶子一拍打,時間長了就把腿拍打成這樣了。
(二)
二零一二年冬天,考慮到過年了,忙碌了一年的人們要回家,這是讓世人了解真相的好時機。我們得把大法的福音送到家家戶戶。我們一行四人去我老家發真相資料救人。我們坐長途客車去,離要去的地方還有十多里時,我們就下車了,準備一路走一路做。因天還早,就坐下來商量,兩人一組,各去一村,定好返回到哪村集合。
那年臘月下了一場厚雪,積雪還沒有融化。白天的雪被太陽一曬化成水,晚上凍成冰,夜晚視線又不好,一不小心就滑倒。我們各自發著正念:清除我們所到之處干擾那裏眾生得救的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發完一村就到另一村。
發完一村,我們覺的效果挺好,到另一村時,就說起了家常話,放鬆了發正念,被魔鑽了空子。我倆走著,另一同修(六十歲了)一下仰面朝天腦勺朝後跌倒了,摔的聲音特別大,我急忙拽她並說沒事,有師父呢。同修也說:沒事!邪惡想迫害我,它妄想。我們走師父安排的路,它來就滅它。起來繼續走。
就這樣一路我們不知摔了多少次。老同修摔的最重的那次,要是常人,就是頭摔不破,也得成了腦震盪。後來同修說,身上好幾處都是黑青的。老同修六十歲,我小她五歲,要是常人,早爬不起來了。但我們不覺的苦,我們是修煉人,心裏裝的是眾生,並且我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著,邪惡是干擾不了我們的,它也不配干擾。
那晚我穿的鞋大,不太跟腳,一邁步腳後跟就往外露,腳凍的失去知覺。我們去時帶的吃的、喝的都凍了,走的累了,想喝口水,擰開瓶蓋,早已凍成了冰。吃點乾糧也是凍的邦邦硬。就這樣我們都覺的很幸福,很快樂,因為我們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一路走到同修妹妹家。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家也成了一個小資料點。早在以前,我是用同修送來的筆記本電腦做三退,後來刻錄光盤,做著救人的事情。二零一一年,女兒畢業,回家要學會計,需要電腦,孩子就買了電腦。這下好了,我也能上網、下載、刻錄、打印真相資料了。二零一二年,我家多處盛開優曇婆羅花,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以後要做的更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師父幾次講法都講到要「修煉如初」。珍惜過去走過的路,走好以後的正法修煉路。今後在所剩不多的寶貴時間裏,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一路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