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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伊春市趙淑閣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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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三日】黑龍江伊春市南岔區南岔糧食分局退休職工趙淑閣,曾經是個病簍子,患有心臟病、胃病、風濕性關節炎、半身身體麻木、腎炎、氣管炎,每天被各種病痛苦的折磨著,對未來生活已失去了信心。趙淑閣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了,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對未來的生活又充滿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全面開始對法輪功進行迫害,趙淑閣被非法判刑兩年,綁架四次,被南岔公安局勒索現金兩千元。以下是趙淑閣遭迫害經歷:

伊春市南岔公安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一天早上,南岔東升派出所民警戴衛東闖入我家,把我帶到派出所。後來派出所副所長都興學將我綁架到南岔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張和林,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但我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改變,後來在南岔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後,又逼我寫了保證書,並在南岔糧食分局關押了三四天。大概十月四日才回家。這期間把我關在招待所房間裏,由孫炳南(南岔糧食分局保衛幹事)看著。那段時間孫炳南、糧食分局書記李×春,經常去我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南岔公安局以姓蔡的警察為首的四人開車將我從家中綁架到公安局。兩個警察把我按到鐵椅子上,姓蔡的警察把我雙手拉到背後銬上手銬。逼我放棄修煉,我沒有同意蔡姓警察就使勁打了我兩個耳光,用拖布把(木製的)用力打我手,使勁掐我腳後跟上的大筋。

拿木頭凳子砸我腳趾頭。直到把我打的抽搐了才停下,強制體罰和虐待。到了半夜,才叫了一輛出租車送我回家,車費是我自己付的。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三,南岔公安局韓振忠,戴衛東共四個警察到我家抄家。讓我上公安局,我不去。當時我手裏握著菜刀跟他們僵持了半個小時,他們才不敢上前。等他們走了以後。為了避免迫害我只好流離失所,幾年以後才回當地。這期間南岔公安局不斷上我家騷擾,我丈夫整天提心吊膽怕我被抓,在煎熬中度日。

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三點鐘左右,我推著自行車走在街上。兩個警察,從車上下來抓住我就往警車裏塞,把我綁架到南岔公安局刑警大隊。警察高華和廉生把我強行按到鐵椅子上,還逼我放棄修煉,我不配合,讓我坐了一宿鐵椅子。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他們才請示公安局局長李學民,向我丈夫勒索了兩千元錢,交給了警察王宇輝才放我回家。

在南岔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晚上五點多,我正在家做飯,廉生為首的四個警察開車到我家砸門。不給開門就撬開大門鎖頭,把房門拽開像土匪一樣闖進室內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真相光盤、師父法像兩張、房門監視器一個、mp5播放器一個(新的),哄騙說去公安局了解點情況,強行把我和女兒帶上警車,我的心情很緊張,怕孩子受到迫害,我緊緊拽著女兒,真的怕把我們母女分開。

把我們直接拉到南岔看守所,連夜審問,南岔公安局六一零王宇輝和廉生逼我說出資料來源,我不說,王宇輝就罵罵咧咧,狠狠打了我兩個耳光,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兩腿不能走路。我和女兒被拘留十五天後,女兒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去黑龍江戒毒所迫害。

我的心都碎了,似乎生離死別,我幾夜合不上眼,一閉眼就感到女兒在受那些惡警野獸般的折磨。我的淚流乾了,日夜思念!

在看守所,南岔六一零王宇輝,廉生幾次提審我,追問資料來源,我不說,王宇輝就罵不絕口,軟硬兼施。

有一次因為我不吃飯,姓於的(男)獄醫就打了我兩個耳光,我的身體很不好,雙腿麻木,走路不靈活。乳房發炎,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因為這種情況在當地醫院進行了一次檢查。我自己走路已經很吃力了。就讓一個犯人背著我,上醫院看病。醫生一看穿著囚服,敷衍了事檢查了一下,說沒事,就又回到看守所。每天只給吃饅頭,喝菜湯,湯裏沒有一滴油,清湯上漂著幾片菜葉,湯裏還有泥土。看守所裏不讓家屬接見,日常生活用品,吃的都不讓外面往裏送,只能家屬給存錢花高價在裏面買。因為吃的沒有油水,又沒有蔬菜,營養極缺,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經常便秘,多少天也便不出一點大便。只能在冰冷陰暗的牢房中無限期的承受著非人的待遇。雖然家屬花錢請了律師辯護,但最終還是被冤判兩年徒刑。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被非法關押了九個多月。

修煉法輪功我的一身病都好了,走路健步如飛。能騎自行車,可現在被迫害的雙腿麻木,走路只能是扶著牆一步一步挪。精神上的承受,身體的傷痛,每到夜晚經常失眠,難以入睡。二零一零年大年三十,本應該是萬家團圓的日子,我們家卻是女兒被關進勞教所,不知是死是活,我被關押在看守所,把丈夫孤零零一個人扔在家裏。他一個人得出去幹活,每天要承受多麼大的精神壓力,回到家,大冬天很冷,他空著肚子還得燒爐子、劈柴、做飯。

我永遠忘不了,在我就要被押往監獄的前一天,丈夫給我送來換洗的衣服,鞋子。安慰我說,你就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照看好家的,他聲音有些哽咽,強忍著,眼裏含滿了淚水。沒說上幾句話,警察就在一邊催我往回走。等我刑滿釋放回家的時候,回想起那時的情景,丈夫說,我不知道你們倆是否還能活著回來?

望著開走的警車,他的心七上八下,真是欲哭無淚呀!他還告訴我:那時的心情沒法形容,一夜之間好像天都塌了,不知道這一別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了,真怕你在監獄裏挺不過去死在裏頭,孩子我這個當爹的也保護不了。總算盼到你們回來了。真象做了一場噩夢啊。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被判刑二年。把我和張雅賢、李鳳蘭、滿小敏四個煉功人,押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押送的有南岔公安局副局長馬慶吉,一個姓郝的警察,張峰(司機)和一個女警。

到了監獄,我的腿走路已經不靈活,他們連拖帶拽把我弄進去,我被關在九監區,先被所謂「轉化」迫害,每天不停的播放誣蔑大法的光碟,張×秀(已轉化)勸我寫保證書,我不寫。還有幾個人勸我轉化。從早到晚,頭昏腦脹,到第五天,逼我在四書上簽字。我違心的簽了名字。按手印。眼淚止不住的流,心裏感到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從這以後我就天天哭,眼淚不斷。由於被非法關押,不能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健康狀況下降,乳腺發炎,流膿。就強制我在監獄醫院打吊瓶,要求每天打一瓶,每次除了當班警察還有包夾李金蓮陪我上醫院。並說是監獄醫院趙院長特批的好藥。

監獄裏被關押的犯人要求每週寫一次思想彙報。我因為沒文化就由包夾代筆每個月寫一次。每天我就在床上坐著。一次七監區長鄭曉輝向大隊長王小麗彙報。有一天我正在床上坐著。王小麗走到門口,她狠狠的說;「你是裝的。」強行讓我下地,我慢慢吃力的從床上挪下地,周身顫抖。在人間地獄中,那些像惡鬼般的警察,狠毒無比想迫害誰,真是無法無天。

監獄裏每天犯人都去車間幹活。而法輪功學員只能呆在規定的房間裏被洗腦。天天看誣蔑大法的光盤,和佛教的光盤。讓你頭昏腦脹。從而達到轉化的目的。

每次接見,丈夫來哈爾濱要去兩個地方,既要上戒毒所看女兒,又得來看我。接見的時候,我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蒼老面容,內心無限酸楚。夫妻倆就這樣隔著大玻璃窗對望著,只能通過電話交談,電話那邊是受到監聽的甚麼也不能說,此時此刻有多少話要說呀,我身後站著警察,既不能說監獄裏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嚴重,更不能提法輪功三個字。否則就要被取消接見。當看到丈夫強裝笑臉,強打精神。我的心都碎了。好好的一個家被邪黨拆散了。在我和女兒在監獄和勞教所期間,家裏損失兩三萬元錢。

就因為我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就要受到這樣不公的對待。難道做好人也有罪過嗎?天理何在?誰能為我伸張正義?

在這兩年裏我忍受著痛苦,天天掰著手指頭算,甚麼時候能到期回家,全家人能團聚在一起。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氣,能自由的學法煉功。這種非人的日子啥時候才能熬到頭啊?就在將要離開監獄前夕,我寫了嚴正聲明,交了上去。法輪功學員郭景霞、李淑傑、李新春、李鳳蘭自從交了聲明,每天被強制罰坐小塑料凳。承受這種體罰。從早飯後坐到中午,又從中午坐到晚上有的學員屁股都坐爛了。無論是洗腦還是體罰,最終的目的就是讓法輪功放棄信仰,可是惡警並沒有達到目的。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日,我應該到期回家的,南岔東升街道辦事處喬豔彬和政法委書記姚鳳軍早早等在監獄門口企圖把我劫持到伊春市洗腦班,由於我丈夫強烈要求說人都這樣了應該回家住院治療。我才被從監獄背出來,喬豔彬又花錢雇了人把我背上火車,姚鳳軍,喬豔彬一直跟到南岔。

本以為離開監獄能夠自由學法煉功,可是南岔政法委,街道辦並沒有從此就罷休,姚鳳軍,喬豔彬,宋薇(政法委)多次上我家騷擾,威逼我和女兒再寫三書,否則就送洗腦班迫害,在這種情況下,我女兒承受不了壓力只好離開家,至今有家難回。

製造這場冤假錯案的江氏流氓集團已血債累累,罄竹難書,無法償還。雖然在十五年的迫害中,法輪大法蒙冤受難,大法弟子遭受空前的迫害,大法弟子還在慈悲勸善,救度世人。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已被國際組織定性為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目前對法輪功進行迫害的主犯,原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原中央軍委副主席徐才厚,原中央「610」辦公室主任李東生,及各省政法委,「610」紛紛落馬,指直江、曾、羅等迫害元凶。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所有參與迫害的個人都將繩之以法。也希望還有點良知的警察們,別再犯罪,選擇好未來吧!

主要迫害責任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零一一年)

黑龍江女子監獄:
九監區大隊長鄭傑、副大隊長王珊珊
七監區大隊長常曉麗、隊長王小麗
迫害法輪功學員做「幫教」的張秀茹

伊春市南岔區公安局:「610」警察王宇輝、廉生
伊春市南岔區政法委書記姚鳳軍
伊春市南岔區街道辦事處主任喬豔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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